第一乞丐帮 第十二非:真正的自己

殇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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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出刀刃放在手中,非常小心逼近庙,向前旋转一跳,一手撑着身体放到瓦片上,自己则是单膝跪地到达庙上,再将刀刃反握,时刻准备着。

    刚跳到屋顶上,外面就有一人出来守着,偷偷看一眼,悄悄移动位置,在角落的位置揭开瓦片一点,探查里面情形。

    庙里破旧,蜘蛛网和灰尘都布满这个庙,里面原本要供奉的佛像也已经沉寂,面前香烛也倒塌,老鼠窜来窜去,地面肮脏不堪。

    而这样的一个地方就迎来人。

    他们吃力搬着一个很大的箱子,这个箱子看似可以装下一个人,表面镀金,各种花纹都雕刻在上面,箱子还不时晃动。

    只见上面一人不耐烦用手拍箱子顶部,里面任未消停,发出呜呜声,挣扎着也迫使箱子晃动。

    这里面肯定是人,而且是那马车原来的主人,看马车的样子,应该可以显示出主人的身份。

    不过让她更好奇的是,他们怎么把这个人给绑来,那么多侍卫都打不过?

    她回想起那个细节,马车底没有任何血迹,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说明真的是偷摸拐来的,那么他们的侍卫应该在后面跟着。

    嗯……不过在鹤闲看来,侍卫也是找不到他的,因为这个马车主人并不是属于这个地方,像是急匆匆赶路过来,对这里根本不熟悉,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只见他们把箱子放在地上,有一人准备打开箱子,拿起钥匙就插入钥匙孔中,咔嚓一下打开。

    可以看到里面的人被绳子绑着,口中放着布,抓住呜呜的叫声,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只能通过他的神情来判断。

    长的一般,下巴上留着胡子,是一个中年男子,眼睛里全是恐惧,正被他们抓着头发,被吐的一脸口水沫子。

    “妈的,你竟然敢悬赏我们,我呸,不就是糟蹋了你一个女儿嘛,敢在付云城悬赏我们,我看你是想死!”

    “就是,敢悬赏我们,就算你跑到哪里,我们也给你抓回来,你不就是钱多吗?你雇的侍卫呢?”

    “啧啧啧,还不是被我们逮到了吧!”

    在最后一个声音落下时,鹤闲已经抓住时机,向里面甩了一手刀刃,刀刃向下在跟随着她的操控行动。

    滑过他们的手,留出长长的血痕,那几个人被打断,没反应回来是什么一回事,就看见身体上的血,染的衣裳红。

    还有那刀刃肆意穿梭在他们之间飞舞,没擦过一次就带着新的血液。

    而他们也反应过来,释放修为开始对付这把刀,也在寻找这把刀刃背后的主人,外面听到声响就赶忙进来帮忙。

    刀刃将他们引在另一边,很快鹤闲就从窗户另一边出来,一身黑引得他们注意力,一下子就看见她。

    黑色斗篷下戴着白色面具,看不清模样,身高尚矮,但也不能忽略是身上的杀气和实力。

    此时鹤闲才发现这里有三个人个人是在通缉令上,而另外两个人却不在,只有一个人,实力高强,其余不足为患。

    但还是要小心,不能放松谨慎。

    何况后面这个人自己可以顺手救了他,当做人情,以为以后的自己铺个路,走得顺畅一点。

    当然,如果他不认的话,也无所谓,找到剩下的两个人把他扔过去,是生是死也不管,随后自己就接收任务,再收割那两个人喽。

    气流增大混为漩涡涌去,一浪接一浪,白气为悬空生降落,体内太极八卦推动先吸收表面,在将手掌朝上,引领刀刃回掌心中,紧握。

    那股白气要抵挡过来,自己用刀刃划破,开了一道口子。

    随即那些没有被割开的白气直接轰击后面的佛像,快速且富有冲击力,布满灰尘的佛像轻微摇动,也带动了整个庙晃动。

    两瞬息时间鹤闲将那人安置好,那个人也下意识往安全地方挪动,探出个脑袋看着他们。

    只见黑色斗篷一晃,直接持着刀刃向前冲去,然后再显和他们对打,刀光剑影下带着血影。

    一人被黑色斗篷翻滚过去,刀刃随意割伤脖子,缓缓流出鲜血倒下,紧接着另一人上来,抽出剑抵住刀刃,她后面还有人跳上劈下。

    旋转而后出现气流运转,鹤闲侧过刀刃收起,向后一横跳在瞬移,气流带动着周围一切,然后再猛烈扩张击飞他们。

    有些人被迫翻滚掉到地上,有些则在抬头的那一瞬间被穿过心脏,透出缓缓的血迹。

    还有就是之前在马车看到的那人,他挡住了攻击,正一横扫腿踢向鹤闲。

    鹤闲躲过,但还是被余流给伤到一点,但不要紧,只是小伤,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一把刀,划过空中带着波动。

    刀刃和刀发出铿铿锵锵声?,即使在特别注意的情况下,还是被对方差点刺到脖子,自己临危反动还是被划到了脸,她被迫再三向后翻滚。

    还是很厉害啊……

    多次交刀相擦,鹤闲趁空闲钻了过去,绕到他背后,狠狠用手掌一拍,可惜没拍中就被发现。

    他身边再次涌动,拍掉手掌,随后掐住手腕,鹤闲感到吃痛,奋力挣扎,又马上用脚踢,另一只手接住刀刃,直直逼向对方。

    被抓住手腕后一连贯动作,不带的任何害怕和停顿,脑中感到危机意识,下意识放开她。

    被放开后,没有先管那只手腕,而是继续那个动作,朝对方猛然攻击。

    另一边,还留有残余的两人看见了躲在后面的人,已经把他逼到了一旁,正准备抓的时候又被鹤闲刀刃一甩刮到手腕,只是一甩再被她回收起来。

    另外一个人早就被刀刃顺手捅死,所以一个人当场死,另一个人还在苦苦挣扎,但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流出鲜血,享受着害怕与痛苦的并存。

    那人就看着这两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而且还有点冲击眼球,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在那里干呕。

    不过他站的位置正好给对方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只见和鹤闲正在对打的那人突然抽身飞向他,将刀弄在前面要刺死他。

    刀刃被它的主人抛在上面,吸收着体内供应的能力,然后就被拿着向前冲去,挥成一线拦住对方。

    刀被黑色斗篷像是削铁如泥一样弄烂,随即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这个黑色斗篷,黑色斗篷将那人推到一旁,那人就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进入对方眼前的是白面具,面具上是一个笑脸,这个白面具与黑斗篷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出更加神秘。

    稍后就见他们两个手掌相抵,但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两股强大气流相互冲击,把两个人都弹飞。

    对方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撑着,鹤闲则是向后一仰翻了个滚,随后安稳站着。

    此时常在背后的手旋转,在背后的手隐隐颤抖,手腕还是发出疼痛,刚才持着刀刃把他的刀弄烂的就是这个手腕。

    刚才没有注意到,所以这只手非常痛苦,不能再承受这种攻击了。

    对方已经没有武器,只能用自己的修为凝成空刺,双方再次刀刃与空刺相交,带动周围玄气突然爆开。

    向后一圈一圈疯狂扩散,原本不是很牢固,且已经被撞击的佛像又开始摇晃。

    支撑这个庙的台柱也被波及到,不过台柱还是支撑着庙,没有任何动弹。

    地上的灰尘也被风带动,周旋着庙,导致整个庙的空中都是灰尘,两人身上当然也有。

    对方已经瞄准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一直攻击,而自己却只能用一只手抵挡住,有点勉强,好几次刀刃都被打飞,用自己的意识拽回来。

    期间双方都有点气喘吁吁,尤其是鹤闲,另一只手也被他攻击到,仍发着抖,余震波时却没能躲到,导致嘴角流出血。

    不过对方也没有赚到什么,因为鹤闲在最后一次围击中调动气缓缓流入,再爆发用一掌拍向左肩,导致他吃痛,左手也有点晃动不了。

    竟然这么难对付……

    不过来都来了,这次得拼尽全力要他命了,悬赏金额啊……我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呢。

    那只颤抖的手被握紧,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着满满杀意。

    舌尖舔了嘴角流出的鲜血,此时口腔里全是那股血腥味,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品尝了一番血的味道。

    啧。

    躲着的那人趁乱赶紧往门口跑,可惜又遭到了对方的堵截,吓得又马上退回去,等待着这位黑色斗篷拯救他。

    只见他想的黑色斗篷,就马上出来的黑色斗篷也趁着对方注意力不在这的一瞬间,用力砍向对方。

    对方将要用空刺流动瞄准,迎面向自己扑来的她的致命处刺去时,鹤闲立马运气直通体内经络,双眼一闪,瞬移入背后。

    集结所有气,挥旋于空中,摆弄于庙间,升华于佛前,弄虚作假百无忌,是真是虚出来一道飞鸿气,绕于黑色斗篷,直至逼刀刃。

    当他反应过来,空悬的鹤闲双手紧握刀刃,白色笑脸面具下的眼神嗜血划过一丝期待,无论是斗篷还是面具也遮不住这种,让人感到十分危险。

    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对上鹤闲,也眼睁睁的看着刀刃剖开自己的腹部,在他眼中,血珠慢慢的从他的腹部溅起,随后再掉到自己腹部或者到地上。

    而唯一不变的是鹤闲的刀刃依旧的快,上面站着全都是他的血。

    他任看到她眼神的情绪,看到这一幕的果然和兴奋在眼底显现,似乎也有不屑在里面。

    鹤闲看着他双眼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从未闭合,倒在了那地上,那肮脏的地上,再也起不来。

    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待在那里,手仍在颤抖,那股杀气仍然存在,直到那人过来,自己才抬了头。

    而自己的模样却吓到那人,因为此时的白色面具上全是血,还有自己的杀气,让那人直接屁股着地,坐在地上。

    鹤闲倒像是没缓过来,仍保持着这样,不过还是把杀气收起来了,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次性进城净身符纸,将自己身上的灰尘和血迹全部洗干净。

    “谢……谢谢……”坐在地上的那人,将手伸到鹤闲悬在空中,五指张开向着他的手,顺势站起,扶完后她就收起来。

    她收敛好眼中情绪,面无表情望向他。

    “不用,我只是为了通缉令上的钱财。”

    “我……我是那个发布通缉令的人,叫庄兴。”庄兴倒没那么害怕了,眼前的这个人着装非常神秘,让他好奇,听到她是接收通缉令任务的人,反倒放下心来。

    “嗯。”

    “我叫非我。”

    鹤闲声音故意压低形成中性,回答特别平淡,此时的根本没什么心情,回答完后就转身想要离去,也不管任何东西。

    刀刃被她收回,上面的血也被清洗干净,外面开始的雨开始从滴滴嗒嗒至越下越大,她脚步停了一下,随后继续向前行。

    雨滴拍打着自己,而鹤闲却是想到刚才那一幕,自己差点失控的那一幕。

    意味不明抬头,看着天上,像是嘲笑的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

    那样才是真正的我啊……

    鹤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