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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阳光落到地板上。
他单手支着额,视线懒懒的落在陆墨身上,一双湛琥珀色的眼睛,一头麻亚色的头发柔软而微卷,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猫,慵懒、高傲,又带着一种缱绻的贵族感。
“封宇!你这个臭小子”
陆墨激动的声音继续,而对面少年的视线却一直无神的落在他身上,密而卷翘的睫毛半遮住他一半眸子,似乎在发呆。
但陆墨对此却并不在意。
因为陆墨知道,少年的性子就是这样的,高冷淡漠,仿佛对什么都不……
原本漫不经心的少年猛地抬起了眼睫望着他的嘴唇。
因为陆墨仰着头,白皙的脖颈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好看的双眸微弯,在灯光下透着浅浅的光,温暖又性感,可是陆墨整个人却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感。
很矛盾的气质。
却又不得不承认有魅力。
封宇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墨:“封宇……”
对面的陆墨却抬起了手。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在灯光下更显得根根修长,白皙的手背上隐约能看到青筋,很难想象到一个常年办案的人请会有这么一双漂亮的手。
封宇内心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是对这份感情的不认可吗?还是认为自己不配拥有这样的爱情?
“封宇我想你大概是我这辈子,打算共度余生的人了。”
而这次换他沉默了。
这种沉默的警告声在耳边响起,封宇尚且来不及反应,突如起来的窒息感让封宇胸腔的肺叶如同针扎一样的刺痛难受。
封宇喜欢现在的年纪,却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封宇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何一次一次的挑衅我,你明明知道的。”
“…陆墨我以为你一直是懂我的,我以为你明白的。”
“所以封宇你的答案就是这个是吗?如果是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坐在床上的陆墨却起了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换好警服离开了。
而这回,封宇余光扫过他的背影,心下不由涌上了丝难言的悲凉。
“陆墨…我只能生活在这阴暗的沼泽里,不能翻身。”
而是市局里早早到了的北卿和、言琛、白、无良、萧狼他们围在一起。
北卿和一直盯着言琛,试图逼问些什么
,移开视线,北卿和见言琛没有回应,依旧锲而不舍:“那你能给我讲讲,怎样的人会摆弄塔罗牌那些东西呀,会找鬼吗?”
无良:“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比如说什么反噬呀什么的?”
“有,不可以在同一于内推测同一个问题两次.塔罗牌是你籍以窥探命运一隅的工具,可说是命运旅程上的伙伴,因此,你必须对它寄予绝对的信任。如果它告诉你的结果不尽如意,还是应该保持着尊重的态度。千万不要有“算到好结果出来为止“的心态--命运并不是一种尝试错误的游戏。如果一意孤行,那么你的塔罗牌以后便不会愿意再向你显示任何正确的答案了。
务必信任自己的塔罗牌。
不要遗失任何一张牌。一套牌就像手足一样,有其完整性,无论遗失了哪一张,对牌本身而言都是一种伤害。所以我能给你的建议是:请小心保留。
避免洗牌时的意外状况。在第三步为你说明的洗牌过程中,会有如下的状况出现:洗着、洗着一张牌突然翻赤来正面朝上;要不就是把一些牌洗掉到地上;或者在切牌的时候放错堆等等.你应该尽量避免这些意外,因为这些现象都在说明一件事:你的精神可能不够专注.这会对推测的结果造成最严重的影响.”言琛的话十分隐晦。
萧狼:“没想到你一个学犯罪心理学的,竟然还懂得这些东西。”
“多学习总是会有好处的。”
北卿和:“这次的案件有可能不止是占卜这么简单,从塔罗牌上看,也许会有新的发现,但是这种东西咱们也不可轻易弄”
萧狼却像得到了点拨,“等一下。我啊,我给老大打个电话。”
“萧狼不用打了,老大来啦!”
“!!!!!!!”谁会想到平常踩着点的他竟然会这个时间能到,看着某人的黑脸就知道一定要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爽了。
“老大早上好!”
“嗯”
陆墨拎起外套,说走就走:“走,去附近有没有占卜的店铺。”
“老大,我昨天查过了,一共有五家,不过看起来都挺神秘的,不过有一个点到时有很多人去,不过大多数都是中小学生,像黄韬韬那样子的不会去吧。”无良说道。
“先去看一看,到时候再说。”他的手机声也随之响起。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陆墨看了眼来电地址,接电话的动作有些许迟疑。
“陆警官,这次是我会赢,还是你会嬴呢?”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是被处理过后的电子音清晰。
“你是谁?”
“陆警官不用担心,后头还有好戏等着你呢。”嘟嘟嘟嘟,电话自动切断了。
昨日那个小女孩儿,还在墙头上坐着,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恍惚间,已醉半生。
昨日在围墙下打架的少年又路过这儿,抬头往上看了看。
“帮个忙好吗?”少女从身后拿出匕首给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指着自己雪白滑嫩的脖颈,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说:“杀了我。”
少女一头柔顺如绸缎的黑长直,白皙的脸蛋,淡淡的柳叶眉,眼睛不大却把她的内心世界展露无遗,随着她偏头的动作,就像一帘瀑布从脸侧倾泻而下。
“杀了我。”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宋朝。
“对不起啊,我没有杀人的兴趣,我也知道法律这个东西。”宋朝说到。
少女:“既然这样那咱们也算是有缘分,今天早上十点,来雅阁,我替你占卜一下,你后半辈子的命运”
“对不起啊,小妹妹我没有兴趣跟你玩儿这种占卜的无聊游戏,再说我不信神,不信鬼,谢谢!”少年踏着步子离开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宋朝听到少女的话愣住了神“好,我十点去行了吧!”
“这才听话嘛。”少女把玩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黑发,眉眼弯弯地望着他。
然后抬起自己那只受了伤的小手,低头舔了舔渗出指缝的血渍,少女的视线回到自己手里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