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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教训?薛无意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
该死的!
薛无意在一个月前去了一趟西宁市的最大酒吧星雪酒吧,偶然间看上了一个妹子,而那个妹子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的三小姐,长得十分漂亮,因为男友出轨所以分手了,来星雪酒吧借酒消愁,想把她的那个渣子男友忘得干净,却没想到刚好遇见来星雪酒吧玩女人的薛无意,而且好巧不巧被其看上,想要让她做自己的情人,先不说是让那个妹子做情人,就单单说她刚刚受了情伤,肯定是不愿意的,拒绝了薛无意,他看她不愿意,就直接想用强,结果刚好碰上代表逸氏谈完生意的逸晨阳,逸晨阳年轻气盛,看不惯他的作风,就直接救了这个妹子。
这个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怎的这个事情就闹到两个家族家里了,从此以后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本来薛家和逸家同为西宁市的二线家族,但是由于薛无意平时只知道风花酒月,和作为逸家继承人的逸晨阳是没得比的,所以薛家就把薛无意大打了一顿,禁了足,来给逸晨阳表示歉意。
用薛家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两家的道儿不同,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为了薛无意这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纨绔没必要得罪逸家的未来家主,为自己家族招来一个敌人。
逸晨阳说:“怎么,积习难改?又来了?是你这被打得轻了,还是你被禁足禁得嫌不够?”
薛无意狠狠的瞪了一眼逸晨阳,又转过头恶毒地看向我们,似乎很想发火,但又想了想他当时的惩罚和禁足的那些难以忍受的日子,最后只是哼了一声:“算你们走运!”然后转身离开,走时比来时很快。
逸晨阳嗤笑一声,向我们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开。
我叫住了他:“那个,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逸晨阳愣了愣,迈开脚步往前走,没有回头:“我叫逸晨阳,不用谢我,我只是单纯看他不爽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他帮我们解难仅仅因为看不惯薛无意,不是专门来帮我们的。
我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不管怎么样,他是帮了我们,就算不是专门来帮我们解难,我们也应该心怀感激,不是吗?
这份恩情我叶佳琪如果能报答就一定报!
我拉着叶佳辉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坐下,等待着测试的开始。
九点半时,三个人从工厂门前走了过来,那些聊得热火朝天的少爷小姐们一看到他们,立刻就不说话了,态度也感觉端正了很多。
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靠拢,站得笔直,就像初中军训的同学们看到教官时的样子。
我看了看那三个人的打扮,皆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那没有没有任何装饰的衣服上泛着点点白光,让人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这三人两男一女,眸子里透露出淡淡的冷漠,显然对此次测试没有任何兴趣。
那个女人上前一步,从口袋里取出一本证件,打开,对着我们的方向象征性的晃了晃,说道:“我们是修道院的人,很荣幸成为你们这次的监查官。”
她继续说着:“我叫枫桥桥,这两位是枫桥珀和季志明。”她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
“季志明,这次测试的主查官是你,你来宣布一下规则吧。”枫桥珀说。
季志明点了点头:“各位,本次测试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可以还原出这个工厂当年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就可以过了初试。”
我怔了怔。
什么鬼?初试啊?为什么鑫少轩没有跟我们说?现在看来,我们不仅要过了这个测试,还有另外的未知测试等着我们?我们要过了才可以拿到钱替母亲治病?
好气哦。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现在把你们的令牌拿出来检查吧。”季志明淡淡道。
大家听了后,都取出了自己的令牌。
我本来是随意的看一看,结果脸色骤然大变。
什么鬼?我周围的那些人都是木头令牌?
那些令牌虽然每个人的材质都不一样,很多都是我不认识的材料制作而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都是木头制作的!
啊?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些材质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是木头好吧?
所以为什么鑫少轩给我们的是铁质令牌?不会是……
我一脸凝重地看向了叶佳辉,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如今他的脸色不是太好,很明显了,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枫桥珀查的是我们这一排,现在正一路检查过来,眼看就要到我们了。
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枫桥珀在我们前面一个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他拿起了那个人的令牌,然后再次看向他的时候脸色变得很臭,直接一掌把那人……打……打飞了!
这是多大的力气啊?可以直接把一个壮年男人打飞?
枫桥桥和季志明只是淡淡地看了那个人一眼,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一丝讥讽和厌恶。
大多数的来参加测试的人则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个被打飞的人,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只因为那个人的令牌是假冒的。
“像这种事情,每次测试都要遇到几个,没有本事得到推销令牌,就不要不要脸地来这里浑水摸鱼,你是晨家的大少爷吧?剥夺你加入修道院的资格,终身不录用。”枫桥珀说。
我脸色苍白无力,不会吧?晨家是西宁市的四线家族,虽然只是四线,但其底蕴深厚,是一个百年家族。修道院的人像晨家这样的家族都不忌惮,直接当场宣布剥夺资格,那更不要说我们两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公民了……
“令牌。”枫桥珀脸色仍然不好看。
“那个……我……令……令牌……”我脸色更加苍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
枫桥珀眉头一皱:“怎么?又一个弄假冒令牌的?看到晨家大少爷的下场,拿都不敢拿出来?”
我咬了咬牙,正准备拿出令牌,放手一搏时,薛无意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呵呵,监查官大人,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有推销令牌?还有这个人,他们俩是姐弟关系,光看穿着的服饰就知道他们俩个都是普通阶薪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