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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妆走到床尾之处坐着,问身边的丫鬟,“不知那些太医来了几个,看的如何,说了些什么?”
“太医们只说是佛蛇之毒,是有些祛毒的法子,可娘娘不想要用那样的腌臜法子,故而现在才越发严重了。”丫鬟在一旁说道。
将盖在脚上的被子掀到一旁就看到了被咬到的左脚,或者说是脚背,只是这症状好似比外面传的、比想象里的要来的严重。
“怎么会这么严重了?”丫鬟似乎也没想到,口中惊呼一声,竟是直直跪了下来。
原本该是白皙的脚背此时已经是一片的红肿,被咬那处竟是溃烂了,那两个牙印似乎都瞧不到了,抬手轻轻一碰就有白色的水从那个大口子里冒出来,伴随着些微如水一般的血。
凑近了些还能闻到刺鼻的味道。
“娘娘的脚……”丫鬟捂着嘴低低哭泣。
“莫慌,别急。”许红妆初看到这伤口时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想了想后吩咐丫鬟,“去外面将太医的药箱替我拿进来。”
“是是是。”丫鬟此时已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听到这话就连忙起身办事。
许红妆则是走到床头,从怀里的瓷瓶里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喂入楚皇后的口中,紧接着回到床尾坐着。
丫鬟速度极快地提了药箱进来。
许红妆从药箱里取出常备着的银针,眼睛一眨不眨地直接在那红肿的脚背上用力划了两下,顿时脚被之处出现了两条短线,没一会儿时间这短线变成了红线,再之后鲜红的血像是水一般地冒了出来。
她动作自然地在药箱里取了纱布擦着血,一边还用手挤着伤口似乎是想要这血流的更快,动作之间无一丝的停顿,一切都做的行云流水一般,像是生来就会。
丫鬟在一旁已经看的嘴巴微张,愣在原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心内的震撼。
等着脓血全部挤出后,这纱布已经是一片的红色,许红妆瘪了瘪嘴将这纱布扔到丫鬟的跟前,“拿出去扔了。”
紧接着从怀里取出用手指挖了一大堆药膏抹在这伤口上,再接着取出长针一根根的扎在脚背的穴位里。
丫鬟扔了纱布回来仍然是满面的骇然。
许红妆却是一脸的淡然,观察了一些旁的之后走出了这床尾的位置,飞快地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丫鬟吩咐,“取白芷末一两,用开水冲之搅匀再过来喂皇后娘娘喝下。”
“是是是。”丫鬟又是茫然的两声应,扭身飞快地跑去办事。
看着那小背影逐渐消失,许红妆摇头轻笑着去一旁洗净了手,刚刚取了干净的帕子就听得楚皇后口中闷哼两声。
楚皇后是尊贵之人,甫一醒来就是满身的威严之气,目光里也仅是初醒刹那有些迷糊,很快就是一阵凌厉地望向许红妆:“你是谁家的姑娘,怎的在此?”似乎是想要起身以定威严,却面目一悚,“本宫的脚为何不能动弹了?”
许红妆尊敬的上前福身施礼,“皇后娘娘的脚此前被毒
蛇咬了,臣女正在以银针祛毒,暂时是无法动弹,待过一些时间取了针便就能动弹自如。”
丫鬟这时已经将白芷汤送来,听到楚皇后的声音脚步猛地快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是你救了本宫?”楚皇后长得极好看,纵使现在年岁已不是从前的花样年华,却仍可在那眉宇之间看到一些年轻时候的风韵。
“臣女不敢当救这个字,不过是皇后娘娘为凤,自然是百毒不侵,臣女不过是替皇后娘娘驱了驱寒而已。”许红妆退后一步低声保持恭敬道。
她把握不准楚皇后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说话时候虚虚弱弱的,可是那眸子里的精光并不能让人小觑,与其说是个简单地女人,不如说是个有野心的人。
丫鬟跪在床边,将白芷汤送上去,“请娘娘先饮了这汤。”
楚皇后瞄了一眼散着热气的白芷汤,一边往许红妆看去,“你过来。”
此时情况根本不容的她拒绝,许红妆矮身上前,恭敬施礼,“娘娘——”
后话未出,面上已经被发烫的白芷汤浇上,额际的头发、面上、衣领之上竟是这般的烫意。
“把太医给本宫叫进来!”楚皇后将白碗扔在一处,盯着面前这个狼狈的姑娘看去一眼,喝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本宫面前胡乱言语!”
事情来得突然许红妆根本没法儿躲避,或者说就算是不突然她也没办法躲避,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国之母,是全天下最最尊贵的女人,她在这女人的面前不过是个和小丫鬟没差别的人罢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白芷汤,味辛。
君长离自来到此处便就未有想着要离开之事,突然听到楚皇后的声音心理蓦然一急,在看到许红妆这副糟糕模样时周身戾气尽显,连着眼内的墨色都沉了不少。
“我无事。”许红妆与君长离打交道久了,一看到他带着满身的戾气过来就知他现在已经是有些恼了,慌忙抹了把脸道:“娘娘不过是误会我是个不懂事的小丫鬟了,不打紧。”
同时快速起身去床尾之处将银针拔了,对丫鬟道:“叫太医来写上一副简单的祛毒方子就可。”
这话一讲毕君长离直接就将她抱起,满面冷然的没有说话的打算。
抱她出去时,君皓乾刚好进来,张嘴就要说出一些什么,可君长离根本没心情听他言语,微微一侧身子就抱着怀里的人快步撤去。
许红妆倒是想要说些什么,可自己这么被抱着好像是说什么都不是了。
待出了此处,她才不满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就算不喜欢那皇后娘娘也不要带着我啊,要是让皇后娘娘记恨我了,你要我怎么活啊。”
君长离道:“本王在一日,旁人就没法子决定你的生死。”
“……你的意思是,只有你能决定我的生死?”许红妆白着眼,“我的生死只有我自己能决定。”
“你也没权利。”君长离冷冰冰地断绝她的想法,“你连想法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