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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晴转身就走,张琦一把拉住她,求饶道:“子晴,求你了,别离开我好么?”
“傻瓜。”沐子晴低声呢喃,温柔撒娇的推搡了张琦一下,“谁要离开你了。”
张琦这才领悟,激动的一把抱起沐子晴,在原地转圈圈。
“子晴,我太爱你了!”
“放手,当心点,讨厌了你个大混蛋。”
放下沐子晴,张琦激动的和她拥吻,良久过后,因为深夜天气太凉,还是要找个住的地方。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床上,可张琦和沐子晴依然在熟睡着。
昨夜激-情过度,今天上午9点两人还没起床。
大西北志愿者团队,领队是沐子晴,她不出现全队人都无所事事,有人提议要去房间叫沐子晴,可这个提议被人拒绝,毕竟领队和男人厮混,被人捅破窗户纸多不好。
招待所食堂。
一帮志愿者无所事事的打发着无聊时间,男人说:“真没看出来,领队居然也这么不靠谱。”
另一人说:“是谁来着,前两天第一次见到领队,还说她人好,值得信赖呢。”
“那时候是那时候,不是现在。”
男人这般做派,明显是吃醋的状态,可是就算所有人对沐子晴不满,也不会影响她的抉择。
……
房间中。
估计是阳光太刺眼,晃得张琦睡不着,睁开朦胧睡眼,这才发现睡在怀里的沐子晴,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
这个动作让沐子晴感受到了,她睁开眼睛,打着哈欠说:“早。”
“早,再睡一会吧。”
沐子晴眨了眨眼睛,拿起床头手机看了看时间,呀的惊叫一声,坐直拍着张琦说:“快起来吧,今天说好了,要8点出发的,这都9点半了。”
沐子晴说完就翻身下床,四处寻找散落一地的衣物。
张琦也不急着起来,拄着脑袋看着沐子晴穿衣服,淡然问:“8点出发去哪呀?”
“做志愿者,按照行程,今天应该去著名的留守村看望孤寡老人。”
“哦。”
张琦伸了个懒腰,跟着也翻身下床穿衣服,洗漱的时候张琦问道:“子晴啊,你的朋友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要发跟大家告别的说说呢?”
沐子晴一边刷牙一边嘟囔道:“就是不想回京了呗,当时不知道你没死,所以不想再去有回忆的地方,也不想再伤心。”
“你这条朋友圈,吓死我了都快。”
沐子晴一紧鼻子,“我当时哪知道你没死,你再不出现,没准我真快扛不住了呢。”
张琦一把抱住沐子晴,“我发誓,以后都不会了,真的。”
“好啦,你没事就好,我知道你有难处,放心,以后我不会跟别人说关于你的消息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个空气吧。”
“你真好。”张琦刮了沐子晴的鼻子一下。
两人快速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整理仪容,从房间中出来,志愿者团队都在餐厅等候,沐子晴来到大家面前,先跟大家连番说了抱歉,这才带队上车,直奔著名的留守村进发。
这次赶路张琦跟队,他与沐子晴并坐第二排,虽然团员对张琦不熟悉,还在暗中指指点点,但张琦对他们却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
留守村,是有名的孤寡老人村,整个村子所有年轻的劳动力全都进城打工,村里只有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顾明留守村。
村子地处偏远,雇佣的大巴车只能送到半路,剩下的路途要徒步前进。
所有志愿者下车,背包扛着礼品艰难前行,张琦也没空这手,大包小裹又背又抗,不比别人少拿多少。
沐子晴在半路上捡了一根木头当拐杖,气喘吁吁的看着崎岖山路,心中满是算计。
张琦停在她身边,低声问:“想什么呢?”
“基金修路,不知道钱够不够。”
“不够我还有,需要的时候跟我说。”
张琦这话说的并不假,但旁人听着却像是在吹牛一样。
“吹牛的话谁都会说,我还有钱呢,如果是真心做慈善,还用得着跟你说,自己就掏钱修路呗。”
同队中人劝道:“你就少说两句吧,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看不惯有人吹流弊。”
沐子晴嘟囔着嘴,拿出纸巾帮张琦擦汗,温柔的说道:“别理他。”
“没事,说两句痛快痛快嘴,我也不少几块肉,钱不够记得跟我说。”
“哦。”
沐子晴帮张琦拿东西,帮他减轻重量,结果有人看见了又表现出不满。
“一个大男人,一点东西都拿不了,还不如一个女人。”
“你这人……”沐子晴刚要反驳,结果就被张琦给拦住。
“没事,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喜欢说你也管不着。”
“可是,他们说你我就不高兴。”沐子晴嘟囔。
“没事,起码证明你在乎我。”
山路崎岖,可沐子晴和张琦两人一直在撒狗粮,这让很多人越看越不爽。
本来按照计划,制定的是8点出发,按照路程是中午12点到的,可因为沐子晴的原因,大家晚了两个小时出发,所以跋山涉水到了留守村,都已经下午2点多了。
一帮人来到村口都走不动了,横七竖八的栽倒一地,有人嘟囔道:“得,今天是回不去了,瞧好吧,今晚还得在留守村过夜。”
沐子晴擦了头上的汗,招呼道:“大家在辛苦辛苦,进村再说。”
“兄弟们,启程了。”
所有人再次启程,浩浩荡荡的进入留守村。
村子建设在黄土高坡中,到处都是窑洞,土质建筑,歪七扭八的茅草屋,看着就跟危房似的。
进村这一路,只能看见一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要么坐在门口发呆,要么遮挡日头看着来人。
志愿者们进村,就见到这两位老人,由沐子晴开口问道:“老人家,麻烦问一下,这是留守村吗?”
“是,你们是?”
“我们是志愿者,麻烦问一下,其他人呢,怎么全村就你和大娘两个人呢?”
老头牙齿都掉光了,带着一顶泛着油光的帽子,衣服上也满是头屑,他枯黄干瘦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无奈。
“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打工了。”
“除了年轻人,怎么没看见其他老人呢?”有人问。
“昨天,一个老乡死了,大家都在山头挖坑呢。”老人吭哧瘪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