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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还是保持着最后仅剩的那么一点的礼貌，将手中的纸袋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往门口走去。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池音推门了进来，“凌总，老夫人来了！”
“景衍。”
不等凌景衍回应，一个身着华贵的老妇人走了进来。
银色的发髻无一丝凌乱，被岁月侵蚀的面容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皱纹，却丝毫不影响她强大的气场。
“奶奶您怎么来了？”凌景衍起身绕出办公桌，迎了过来。
正要开口说话的凌奶奶，在看到慕浅时，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就变了，“这位是”
愣在原地的慕浅终于是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有些诧异地轻声问：“凌奶奶，您还记得我吗？”
“你是”凌奶奶敛眉细细打量起她来，忽然想到什么，眼里涌上了惊讶，“你是浅浅？”
“我是！”慕浅笑着点了点头，“凌奶奶，好久不见，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哎呦真的是！”凌奶奶亲昵地拉住慕浅的手，苍老的眼中泛起了圈圈涟漪，有些动容地说：“我的浅浅丫头，我们都五六年了没见了，长大了，也长漂亮了！快快快，我们坐着聊，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亲昵的话语，令慕浅动容。
“还是不了凌奶奶，我还有点事儿，改天我定上门拜访，陪您好好聊聊！”
“那你忙，奶奶不耽误你。”凌奶奶又想到什么，“浅浅丫头，你上景衍这儿来是？”
看向旁边的凌景衍，“难道你们认识？”
某当成空气的某人，很自觉的，继续扮演空气这个角色。
慕浅点头，“认识。”
新晋债主与偿债人，怎么可能不认识！
“那我就先走了，奶奶再见！”
凌奶奶笑着挥手，“浅浅再见！”
直到慕浅消失在视线里，凌奶奶才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凌景衍，“浅浅丫头来你这儿到底做什么的？”
“奶奶您先坐。”凌景衍扶着凌奶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在对面坐下。
“奶奶您来是？”
凌奶奶看了过来，“凌景衍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好糊弄？”
“不敢！”
“她是来”凌景衍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应聘。”
“录用！凌景衍我跟你说，录用听到没！”凌奶奶有些激动，跟下命令似的。
凌景衍：“”
池音端着茶进来，将其中一杯放在凌奶奶桌前，“老夫人请喝茶。”
搁下茶杯，池音笑着微颔首，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一定要录用啊，否则我跟你急！”凌奶奶再度强调一遍。
微顿，立即又想到什么，“对了，你刚刚也听到了，丫头喊我一声‘奶奶’，那她就是你的妹妹，以后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妹妹客气点！”
凌景衍：“”
妹妹？这个妹妹还真是来得猝不及防！
凌奶奶忍不住吐槽一声，“你这什么表情！”
凌景衍眉目轻敛，“现在奶奶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凌奶奶端起茶杯，微低头浅抿了一口，“就是网上的新闻，那些娱乐媒体的话不可信，我想听听你这个当事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