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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朝鲜朝廷内部的权力派系这些知识。
统计署总署这边的特工倒是要比较清楚,最好是有个全盘的把握,因为统计署的高级特工经常被调来调去使用,对各地的情况都要有所了解。
大家听总裁这么说,都有点松口气。
老实说这些事情,军官们肯定不大感兴趣,他们都急着回去研究朝鲜各地的地理情况,因为打仗主要打一个地利!
至于政治经济和朝鲜的朝局,那是战略决策者们该多想想的事情。
众人散去之后,林文彪看军高官们一个个沉着脸,脸红道:“总裁,是不是我刚才说的太啰嗦了,都没有说清楚啊?”
“不,你已经说的很好了。军官们不爱听这些是正常的,军人都不太喜欢思考政治,尤其是外部势力的政治。对于他们来说,研究好天地会和大明朝廷,他们就觉得已经足够了。”韦宝微微一笑:“刚才你讲的真的很不错。你现在比我水平高了!不但对朝鲜的人和事情很清楚,对地理和历史也都很清楚,这不简单啊!每天都肯下苦功才能做到,不过,也要注意休息啊。”
王秋雅也点头道:“统计署总署的人都说林管事是累不死的,每天就睡一两个时辰。”
林文彪不好意思道:“没有,总裁,那都是下面人夸大了,我每天也睡到了两三个时辰的。”
“要注意休息。”韦宝笑道:“好了,你下去吧,至于西人党的事情,不必召集军官们来谈了,晚上吃过饭,我们统计署的几名高级特工谈一谈!对朝鲜朝廷的派系还是要弄清楚的!尤其是你们!”
“是!总裁!我们这趟出发之前,我有让人给统计署朝鲜站带话,只要明天能顺利拿下江华岛,明天就能在仁川一带登陆,到时候朝鲜站的人会与我们会合。”林文彪道。
“嗯,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安排吧!打江华岛一定要谨慎!这是我们前往朝鲜的第一步棋,这步旗子都走不好,只能打道回府!”韦总裁道:“打江华岛的行动,仍然是你当总指挥,上回你们在河间府卫河一仗就打的很不错。”
“我当总指挥?总裁,有您在呢,哪里轮得到我啊?而且,就算总裁不想操心,还有谭团长吧?我辅助谭团长便可以了。”林文彪急忙道:“毕竟这些打仗的事情,还是军队的本业,我们统计署提供好情报便可。”
这是韦总裁最欣赏林文彪的就是这一点,林文彪始终能把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实际上韦总裁最担心的就是统计署这种军事情报部门做大,并失控,否则不会在设立之初就弄一个检察署严格监控官员。
检察署的任务主要是对内部监控,对官员进行监控,统计署的主要任务是对外监视,监视这世界各个势力的一举一动。
对老百姓,韦总裁只交给地方行政和警察系统。
刚刚获得的,还不很牢靠的地区,还有警备司令部这样的机构辅助监控。
总之,宝军和天地会现在的一套管理体制,真的已经日臻成熟了。
“这趟主要是统计署显身手的时候,总裁卫队只是辅助你们行事,你也不用太谦虚,若是你不行,我不会硬让你上的。”韦总裁微微一笑:“谭疯子他们不缺指挥打仗的机会,这趟因为我亲自在身边,算是给你一个锻炼机会,你就当成是代替我指挥便可。”
林文彪轻声道:“我是怕别人觉得我们统计署的人擅权,揷手的事情太多。”
“只要你们心里没有这样想就成。”韦总裁笑道:“勇挑重担,碰到事情敢于往上顶,这是每个天地会人该做的。只要行的端做得正,光明磊落,便没有人看不清楚。”
“是,总裁的教谕,我都记下了。”林文彪鞠躬道。
林文彪已经是很高级的管事,别人在他面前都是自称职下,就像大明的低级官员在高级官员们面前一样,通常称呼自己为小人。
但是不管是谁在韦总裁面前,都是称呼我,否则韦总裁也会给那人纠正,韦总裁喜欢自己高高在上,成为世界的主宰,喜欢被神话,被顶礼膜拜。
但是真正跟韦总裁接触的时候,韦总裁又喜欢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像是平凡的两个人在对话,不喜欢对方太夸张。
否则韦总裁会感觉尴尬。
因为被全世界顶礼膜拜,被全世界崇拜,那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而两个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也那样的话,韦总裁就没法活了,将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韦总裁微微一笑:“好,你也去歇一歇,晚上再谈。”
林文彪答应以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立正,转身退下。
“刚才林管事说了那么多,好多我都听不懂,总裁对朝鲜的事情也这么熟悉啊?”王秋雅道。
“不能不去熟悉,不能不去了解啊,否则,死再多的人也不见得能起到什么作用。这跟做生意一样的,不熟不做!”韦总裁笑道。
王秋雅本来想问一问总裁对于这趟朝鲜之行有多少把握来着,但是还是忍住了,觉得问也没有什么意义,只能徒增总裁的压力。
韦总裁也的确最不喜欢在做事之前说什么把握有多少这种,能成就成,不能成,尽力了也无话可说,也不会太后悔!
当然,很多事情,都是在事后发现怎么怎么样的做错了,如果换成怎么怎么样做,肯定更好之类的。
世人大都是事后诸葛亮!事后一个个聪明无比,所以才会在后世的网络小说当中,有一个很大的分类,专门写重生的,重生之后满足以前的种种遗憾。
但是韦总裁却很不喜欢这种重生分类,重生到别的时空,他反而可以接受,如果活过一次,再活一次,即便做到了全世界最强大,又能有多少成就感呢?
像是在这个时空的大明,虽然轨道与原先的大明差不多,但是每一件事,都是韦宝所不可控的,所以韦宝在每次碰到事情的时候,都会既興奋又紧张,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吃完晚饭,韦总裁继续听林文彪和几名统计署的高级特工谈论朝鲜的朝局,谈现在正当权的西人党。
西人党在朝鲜的形成,要追溯到1591年,那时候也与大明的情况差不多,与万历皇帝的国本之争差不多,朝鲜王朝也有建储之争。
当时东人党支持光海君为世子,而西人党支持信城君为世子。
这信城君的母亲,就是宣祖宠爱的两大美女之一的仁嫔金氏。
而另一个美女,正是光海君的生母恭嫔金氏。
恭嫔金氏在生下临海君和光海君后不久就去世了。
光海君其实就是被仁嫔金氏养育的。
虽然说政治对立的关系,光海君在登位后也对仁嫔金氏实行了软禁,但毕竟有那么一点特殊的养育之恩,才使得仁嫔金氏没有落了个仁穆王后的下场。
西人党手中的这张王牌,也就是这位仁嫔金氏了。
仁嫔金氏的长子信城君在当年的储君之争中落败,不久就病死了。
但仁嫔金氏显然并没有放弃争夺王位的机会。
因为,她还有一个儿子,就是定远君李琈。
仁嫔金氏与这位定远君,在西人党的保护下,也曾经计划过推翻光海君。
但是,定远君在1619年就去世了。
而西人党并没有在1619年之前聚集起足够的力量。
不过幸好,定远君还有一个儿子,那就是绫阳君李倧。
李倧本人年轻有为,也是定远君的长子,很快就被西人党选为可以与光海君争夺天下的人物。
西人党通过拥立仁嫔金氏的孙子李倧,很快在朝廷里制造了相当大的势力。
除了之前的申钦之外,还有金鎏、李贵、李适、金自点、金尚宪、洪瑞凤、崔鸣吉等大小官员集中到西人党这边,相继成为了西人党的领导级人物。
光海君成为朝鲜国王后,拥护他的大北派占据了政权中心,一时出现了大北人的全盛期。
可是聚集在光海君周围的大北派的地位并不牢固。僧侣、巫女、术士等三教九流经常出入宫廷,导致了政治混乱和风气腐败,也带来了财政上的莫大浪费。
掌握政权的大北派和宫廷的宠臣们卖官买官、中饱私囊,并且还占领大片土地,将很多良人变成自己的私民,用剥削劳动力的方法来享福。
更甚者将因在卫国战争中有功而转为良民的奴隶又驱回田间为自己的农庄工作。
宫廷的腐败和大北派的横暴已经达到如此地步,人民对他们的憎恶当然也是不言而喻的;同时西人党、南人党、小北派也乘此时机阴谋策动。
另外光海君对后金的妥协政策,令宗主国明朝政府非常不满,这非但在对外关系上,而且在国内政治形势上都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人民对于光海君以及其周围的大北派的不信任和不满意达到了极点。
金鎏、李贵等西人党便利用这个机会,于1623年3月以武力驱逐光海君和大北派,迎立李倧为仁祖国王,掌握了政权。
绫阳君的亲戚兼亲信申景禛,负责为绫阳君联系到了李贵和金鎏。
申景禛是壬辰倭乱时在南原之战中殉国的都巡边使申砬的儿子,沙溪金长生的门下。在1596年考中科举武科,历任泰安郡守、潭阳府使经、釜山佥使等官职。光海君即位后遭大北派排挤而隐退。他从1620年起就秘密与李贵、金鎏、崔鸣吉等西人党官员谋议推戴绫阳君。到了1622年李贵出任平山府使后,申景禛便发现了政变机会的到来。
在这场政变图谋中,李贵、金鎏、申景禛、李曙、具宏、具仁垕、李时白、李时昉、崔鸣吉、张维、沈器远、金自点等人参加。
后来这些人都相继成为西人党的核心成员,左右朝廷政事,并形成了新的党派斗争。
各地反正军队汇集于京城,公推在军中有极高声望的兵使李适为大将军,准备进攻王宫。
与此同时,金自点也护送绫阳君到了军中。
在西人党军队的直逼之下,光海君被迫逃出王宫。
绫阳君派了金自点和李时昉营救了仁穆大妃。
在得到仁穆大妃的认可之下,李贵等人率领军队追击光海君。
光海君以及大北派的军队抵挡不住,全部被俘虏。
光海君在被毒瞎双眼之后,流放到了江华岛。
李尔瞻、郑仁弘、韩纉男、白大珩、金荩国等大北派大臣相继被赐死。
至此,大北派的势力被彻底消灭了。
大北派的迅速失势,与他们的暴政以及树敌过多有关系。
1623年,绫阳君登位,成为朝鲜第十六代国王仁祖。“仁祖反正”的最终胜利者,是属于西人党的。
平心而论,西人党的政变有极大的冒险性。
不过面对大北派的独裁暴政,即便没有西人党也会有其他党派挑这个头的。
这样看来,西人党还是具备相当实力的。
政变结束后,在仁穆大妃,也就是大王大妃和仁祖的支持下,西人党重新组织了政府。
在政变中给予西人党强力支持的南人党李元翼成为了新的领议政。
西人党的李贵、金鎏、申景禛等人也获得了许多具有实权的官职。一个由西人党为主、南人党为辅的朝鲜新政府就这样诞生了。
西人党依靠着强大的反正力量,推翻了光海君的政府,消灭了政治集团大北派,扶植了仁祖新君上台。
接下来,摆在西人党面前的,就是重组政府这件大事了。
就与一百多年前的“中宗反正”一样,作为主要功臣的西人党,也在朝廷人员安置的问题上产生了困难。
西人党的主要成员李贵、金鎏、申景禛等人,都是下层的文武官员,他们是不可能也没有能力立时之间就坐上一品大员的位置。
比如西人党的核心人物李贵只出任了吏曹参判,另一个核心人物金鎏也仅仅是兵曹参判而已。
他们甚至连六曹第一位的官职“判书”都做不到,只能屈居第二位的官职“参判”。
洪瑞凤、崔鸣吉等则是出任佐郎、参议等更小的官职。
让具有声望和经验的老官员们暂时出任朝廷要职,是西人党为了防止政权波动造成的权力反弹。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然表明了西人党在对待人事问题上,仍然不够成熟。
最突出的一个矛盾,就是西人党内部成员,在分配胜利果实的层面上发生了冲突。
就在数月前还能团结一致打击政敌的西人党,竟然转瞬之间演变到了分化的地步。
可想而知对政治利益争斗的残酷性。
在反正过程中被公推为大将军的李适,就是利益分配的最主要受害者。
大家都以为李适当时就会闹着追加官职。
但是李适当时并没有闹事。
不过,李适在平安道的表现倒是颇令人意外。
李适到任后就开始训练士兵,加固城池,设置城栅,配备火器,摆出了一幅专心于防务的样子。
对于金鎏和李贵等人来说,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李适一心一意操持防务,将无力影响朝廷政治势力;坏事是,李适注重军事的做法,颇有拥兵自重之嫌。
就在这个时候,朝廷也做了个奇怪的举动。
1623年10月,仁祖正式册封在反正过程中立功的官员。
这一次的功臣叫做“靖社功臣”。
靖社功臣的第一等,是李贵、金鎏、申景禛、金自点、沈器远等十人。这十位一等功臣当中,独独没有功劳数一数二的李适。
然而,在接下来的第二等功臣,李适却排名头一个。
如此看来,在朝廷或者说是金鎏、李贵等西人党核心成员面前,李适既不是一个立大功的人也不是一个立小功的人。
这就是李适在仁祖反正中的定位。
在此之后,李适加紧了在北方的军事部署。
而后金军忙于与明朝的辽东边军,还有东江的毛文龙所部交战,无暇东顾。李适日益成长的大军因此成了朝鲜朝廷的心腹之患。
也许是西人党急于要把李适给彻底铲除,也许是李适实在不忍功劳被他人占据,1624年,在朝鲜的京城发生了一场巨变,导致了李适正式发动叛乱。
作战经验老到的李适给了李贵等人一个下马威。
显然西人党的文官们根本无法预计李适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数日之间便攻破了京城。
仁祖率朝廷官员逃往公州避难。
攻下京城的李适则拥戴仁祖的叔叔,也就是宣祖的第十子兴安君为傀儡国王。
为了打击李适的叛军,朝廷起用了都元帅张晚。
张晚是很能力的将军,要他抓紧聚拢京畿地区军队,将京城夺回。
这就是目前朝鲜的大致局势。
韦总裁在与林文彪和统计署的几名高级特工研究到将至午夜的时候,让他们散了。
不管朝鲜的局势怎么样,韦总裁先拿住光海君李珲,再用光海君李珲来威胁没有得到明朝正式承认的仁祖李倧!
然后进一步左右朝鲜的政局,最大限度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让无数世家大户家破人亡,以剧烈减少人口!
人口减少了,粮食不就多出来了吗?
多出来的粮食,就让仁祖李倧卖给他啰。
这就是韦总裁去朝鲜之前的既定方针,想法很美好,很完美,只是韦总裁自己并不确定,这份美好的想法,具体实施起来,能做成啥样子。
这种未知很吸引人,也很压迫人,幸好韦总裁还是比较佛性的,否则能被这份压力压死!
主动购买控制辽南的权限,然后不得不与建奴刚正面,这些都是韦总裁作死的前期。
可不这么作死的话,地盘无法扩大,就无法发展。
世上的事情,也许从来都是这样的吧,机遇与危机,就像是孪生兄弟,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现在就看明天打江华岛的了。”议事之后,王秋雅服侍总裁洗漱,歇息,一边为总裁按摩脚部,一边道。
韦总裁舒服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你留下来!”
王秋雅粉脸一红,昨天总裁已经宠幸过她了,总裁很少连续两个晚上宠幸她。
“总裁要小心身体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王秋雅甜丝丝的轻声道。
韦宝睁开眼睛,呵呵一笑,然后看着王秋雅:“我今天晚上就把你当成朝鲜人办了!反正我明日也不可能亲自上场杀人,搞累了,明日他们行动的时候,我就不必等着,可以好好睡一觉!”
“总裁一点都不担心啊?到时候只怕就睡不着了。”王秋雅已经不知道与总裁一起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时刻了,说放下,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这就像赌博开盘的那一刻一样,谁不想等着看看谁输谁赢?
“所以今天晚上多弄一会!这样到了明天就困的不行了!以后再有等结果的时候,我也不亲自等着了。”韦总裁呵呵一笑。
他个人是觉得搞女人不算啥事,比嗜酒和嗜好赌博健康多了,比服药更是不知道健康多少,喜欢玩女的,玩不动了也就消停了。
不过,韦宝玩女人,多出于自动自发的状态,有子弹就玩,还是挺克制的,他本人从来没有用过伟哥。
不,用过一次,也不能说从来没有用过。
与吴三桂打擂台的时候用过一次。
伟哥那蓝色小药丸是真的有用的,当晚韦宝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还是让王秋雅用嘴巴给他吸出来两回才消停。
王秋雅闻言,粉脸羞得通红,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发亮,轻柔道:“总裁,歇一天,明天晚上再玩吧?要不然,今天晚上顶多只能一次,连着两次的话,总裁的身子会亏空的,我请教过大夫关于总裁的饮食和保养。”
韦总裁一汗,“你连这些事情也要去问大夫啊?”
王秋雅扭头一笑,“这是公事,这又不是私事啰,总裁的保养,对天地会和天地会下辖的老百姓来说,是头等大事。再说总裁的大夫都是总裁的私人郎中,又不会去外面说,有什么关系?”
韦宝呵呵一笑,一把将王秋雅提起来。
王秋雅呀的一声,然后就被韦总裁压在了身下。
王秋雅万万没有想到总裁今天这么急,这么狂放。总裁平时从来不这样的,都是温文儒雅的做派。
然后韦总裁就开始鸡啄米般的轻吻,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似乎变的像海绵一般的绵密。
吱嘎吱嘎的床响声和王秋雅嗯嗯啊啊的有节奏叫唤声,在这绵密的空气中,尽情的回荡。
不管明天总裁卫队动手打江华岛的时候,韦总裁能否淡定,但是今天,这一刻在王秋雅身上奔驰的时候,韦总裁的心态还算是挺放松的。
因为不放松,就根本无法在女人身上成事啊。
韦总裁的心胸有点被练出来了,只是,似乎养成了一个不是很好的习惯,在有大事发生之前一天的晚上,喜欢在女人身上那啥一场。
“总裁,已经能看见江华岛了!”次日中午,林文彪与海卫队负责护卫的统领张弘来报。
此时韦总裁刚刚吃过饭,有点困倦,正要睡个午觉,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抵达江华岛了,那就已经离被李适夺取的汉城和朝鲜王李倧带着朝鲜王公大臣暂避的公州不远了啊!
韦总裁恩了一声,问张弘:“有把握一举夺取江华岛,拿到活的光海君李珲吗?”
“只要这个人没死,我一定拿下活的光海君李珲!”张弘回答的很干脆。
张弘字子大,泉州惠安人,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是当初颜思齐和郑成功的老子郑芝龙途径韦家庄的时候,留下的一百多人当中的一个头领,此时已经是宝军海卫队的第一等级的统领,中校军衔!职位上与谭疯子和侯三等陆军将领是平起平坐的!
韦总裁闻言道:“决不能大意!然后看向林文彪,大概有江华岛的守卫情况吗?你们之前有拟定好详细的作战计划吗?别打起来了之后再抓瞎。”
“总裁放心,我们有江华岛的详细情报!因为毛文龙与朝鲜的关系不错,朝鲜在十几年前与倭寇打过一场大仗之后,海防很太平,大部分水师都放在朝鲜南边,他们京畿这一带只有万余名水师官兵!江华岛上大概三四千水师官兵。而且完全没有陆军!等下我们会以东江军麾下商贾的名义请求登岛补充水源!只要能登岛,我们的总裁卫队能很轻松的解决岛上的朝鲜水师官兵。”林文彪答道:‘我们的特工已经提前将岛上各个位置的布防图弄到手上了。’
以有备攻其不备,加上宝军总裁卫队的战斗力,韦总裁安心了,“谭疯子呢?”
“谭团长已经做好准备,只等靠岸,在下面领着人,随时准备战斗了,要我去叫他过来吗?”林文彪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准备好了的话,我没有问题了!”韦总裁道:“注意人员伤亡情况!我们总裁卫队的每一名普通士兵都是士官,都是宝贝!”
“是,总裁!”林文彪和张弘一起答应一声。
等林文彪等人离去,韦总裁揉了揉有点酸胀的眼睛,也转身离开,返回船舱。
“总裁困了啊?”王秋雅急忙跟上,“不等着知道结果了吗?”
“不等了,不管什么结果,都不是我能改变的,我瞎操心也是枉然。”韦总裁轻声道。
王秋雅掩口噗嗤一笑:“叫总裁昨晚上不要还非要,还要三次,以后再不能这样了。”
“喂,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又没有出啥力气,都是我一个人在动好不好?”韦宝呵呵一笑,調戏王秋雅。
虽然早已经是总裁的女人了,就差没有正式的名分,就差没有妾室的名分,没有给总裁生孩子,否则,王秋雅几乎与嫁入了韦家没有任何分别。
但即便如此,王秋雅还是受不了总裁这么赤果果的調戏,粉脸羞得通红。
韦宝攥着王秋雅的手:“走,再去来一次!”
王秋雅吓得有点花容失色,今天她走路,腿都有点合不拢来着,缎子一般的紧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印子,昨天晚上可是没有少被蹂躏,虽然她没出啥力气,但总有女人在上面动的时候嘛,也挺累的。
最关键还是用功的地方有点疼了。
但是王秋雅又说不出拒绝总裁的话来,轻声道:“总裁注意身体啊,一直这样的话,我就有罪过了。”
韦宝看了看非常为难,难以启齿的王秋雅,自豪的笑了:“知道怕了吧?算了,赦免你了!给我捏一捏背,我真的要睡觉。”
王秋雅甜甜的嗯了一声。
很卖力的给总裁捏背松骨。
韦总裁没一会便流哈喇子没有知觉,昏睡了过去。
就在韦总裁睡觉的时候,两艘负责行动的,装载了500总裁卫队的大船,已经靠向了江华岛!
韦总裁所在的这条船上,只有几十名贴身护卫。
这些护卫也隶属于总裁卫队,只是,又比普通的总裁卫队的士官更高阶一点了。
一般韦总裁的总裁卫队都是各个作战部队中预备要升迁的有些士官,送入军校培养一期之后,再到总裁身边,在总裁身边,通常待个一年,然后就会再次回到一线作战部队,如此循环。
而这近卫的几十人,又是从总裁卫队当中特别优秀的士官里面选出来的,他们一般要在总裁身边待上五年!
虽然出去以后,一般也是到一线作战部队再去立功,才能升迁。
但是在总裁身边待上五年是莫大的荣耀,可遇而不可求,人人都争的眼红。
总之,不管什么情况下,韦总裁身边的护卫工作是毫无问题的。
“你们停下!什么船?什么人?”江华岛上的朝鲜水师已经发现了两条离着不到二百米的大船,用朝鲜话高声询问。
一名统计署总署的懂朝鲜话的特工高声回应:“我们是毛文龙将军请来朝鲜做买卖的,我们是大明南方的商人!”
“大明南方的商人,将军。”问话的朝鲜水师兵丁听清楚了,转告给身边的将领。
将领皱了皱眉头,“大明南方的商人?毛文龙的人?”
毛文龙的大名,他自然是听过的,可能很多朝鲜老百姓不知道毛文龙,但是官场上的人几乎全部知道。
因为官场怎么说也都属于精英阶层,会更加关心外面的时事新闻,更何况,毛文龙的人经常与朝鲜王庭接触,毛文龙本人也到过汉城许多次,每回朝鲜王室都会以很高的规格接待。
毛文龙不说比朝鲜王的地位高,反正在朝鲜王面前,绝对不属于平起平坐。
尤其是朝鲜王从光海君李珲换成了仁祖李倧之后,李倧因为是秉持反对光海君李珲不忠于明廷的大义而上来的人,所以只能亲近明廷,不能再像光海君李珲那样做墙头草两边倒。
李倧自然对毛文龙的招待更加热络。
只是朝鲜人精明的很,吃喝玩乐,他们可以好好款待,毛文龙每次提出要粮食,要军饷,他们是一概推脱,从来不肯接济半分的。
说起来,有毛文龙在,毛文龙的东江军对大明的主要作用是牵制建奴,而对朝鲜的意义更加重大,直接挡在鸭绿江一线,简直就是第一道人肉长城,死死堵住建奴想攻击朝鲜的进攻路线!
有毛文龙在,建奴即便也会派出铁骑侵扰,却不得不有所顾忌,不得不分兵牵制毛文龙,没办法随心所欲的进攻。
所以,历史上朝鲜的两次胡乱,第一次的时候,毛文龙还没死,建奴只是威胁了朝鲜一番,捞到不少好处就回去了。
而第二次,已经没有毛文龙了,建奴摧枯拉朽,即便朝鲜王李倧躲到江华岛,躲到南汉山城,照样把朝鲜王庭的字号给改了,从明,改成了清。
“毛文龙支持的大明商人,可以通行,不过告诉他们,不要靠近我们江华岛!这里不是外人能随便来的!”朝鲜的将军道。
那名负责喊话的朝鲜水师士兵点头,然后高声将将军的话重复给大船上的人知道。
统计署总署的懂朝鲜话的特工高声道:“我们没水了,喝点水就走,不上岸!”
这回,朝鲜将军没有等喊话的士兵转告,直接对士兵道:“告诉他!这里离仁川港不足三里了!直接开过去,到了码头就有水!”
朝鲜将军觉得对方有可能不熟悉地形,所以此时并没有非常起疑心。
朝鲜人的反应,其实在林文彪和谭疯子的预料之中,但是两个人仍然感觉很棘手,他们昨天商量具体行动计划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一点。
先用补水为借口,要求靠岸!
如果对方肯答应,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但是最怕对方以仁川码头离得很近,不让他们靠岸,那样的话,真的不太好找借口。
“执行第二方案吧!”林文彪对谭疯子道。
谭疯子皱了皱眉头,然后点头道:“朝鲜人真特娘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