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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九蛇散？”这次问的是老夫人。 </p>
“大夫，你知道吗？” </p>
大夫摇了摇头，“我听说过这种毒，听说杀人于无形，剧毒无比。还有就是它很香，就是帕子上的气味。” </p>
“我来说吧！九蛇散！顾名思义，就是用九条剧毒蛇的毒液混合加工而成，很难买到，但应该有地下黑市卖吧。这种毒，溶于承载物后无色无味，剧毒无比！但是在使用前，这种毒有一种特殊的香气，而且浓烈。帕子上会有味道是因为血液被帕子稀释了，所以味道也就有了。因此手上有这种气味的人就是凶手了。” </p>
“那凶手是谁？”江慕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了。 </p>
“反正不是我们两个，一闻就知道。是谁？能不能请少帅帮我叫个人？” </p>
“说！” </p>
“青雪！应该还在院子里。” </p>
过了一会儿，青雪就被下人带了进来。 </p>
但是，经过验证，青雪手上并没有特殊香气。 </p>
“秦黛！不要为了一个婢女弄得所有人都不好下台！”老夫人认定了是秦黛要为春画开脱。 </p>
秦黛也不知道青雪手上为什么没有味道。 </p>
除了她还有谁是眼线？ </p>
秦黛绞尽脑汁事情的前因后果。 </p>
“祖母？江府除了江府的人还有下人，还有没有人可以进来？” </p>
“没有！你以为督军府想进就进啊！”江慕知道秦黛想到了什么。 </p>
“去把府里所有的人叫来！包括下人！全叫来！一个都不能少！”江慕吩咐旁边的下人。 </p>
大约半柱香，全府的人，除了躺病床上的老督军和不在府的督军外，所有人都在院子里候着了。 </p>
“去吧！人都来了！”江慕看了看秦黛。 </p>
秦黛对江慕的做法着实震惊不已，她没有想到江慕会帮她。 </p>
除了秦黛和江慕没有人知道秦黛要干什么。 </p>
“那黛儿去了。”秦黛冲江慕点了点头就出了房门。 </p>
秦黛从第一个开始，她让每个人把双手伸出来，每个都闻一下，走到一半时，有个男仆一直不把手伸出来。 </p>
“你为什么不伸手？” </p>
“我…我…” </p>
“没事儿的！我闻了以后就没事了。”秦黛开始起了疑心。 </p>
那男仆实在没办法就把手伸了出来。秦黛闻了一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青雪。 </p>
秦黛继续往下走，一直到最后一个秦黛才回屋。 </p>
“怎么样？”江慕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p>
“有结果了！” </p>
“是刚才那个仆人？”江慕连头也没抬就知道秦黛得到的结果。 </p>
“是！”秦黛对此也不惊讶，江慕本来就聪明。 </p>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拉他出来，还要继续下去？” </p>
“我又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同伙。” </p>
“现在呢？” </p>
“没了！就他一个！” </p>
江慕冲那群人摆了摆手，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那个男仆。 </p>
“我审你审？”江慕活动了下手指。 </p>
“你审！”秦黛想都没想就说让江慕上。 </p>
不仅仅是信江慕，更多的是她懒得审！ </p>
老夫人看着俩人，有种说不出的般配。再看秦黛的发出的气质，心里是承认了这个孙媳妇。 </p>
“说吧！请指使的你？” </p>
男仆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 </p>
“是，是夫人！” </p>
秦黛听他说是自己指使的他也不慌，反正江慕肯定不信，这点秦黛是知道的。 </p>
“我再问一遍！是谁？”眼看着江慕就要拔枪。那男仆的嘴倒是严的很。 </p>
“是夫人！千…千真万确！”下一秒指着男仆的枪就上了樘。 </p>
“等等！”秦黛冲上前去把秦黛的枪给抬了起来，江慕本来没打算开枪，秦黛这一下江慕的手指就摁下了。 </p>
“嘭！” </p>
“啊！”这一声枪声吓得院子里的人全捂上了耳朵。 </p>
“你疯了吗！万一你要是伤着了怎么办？！”江慕对着秦黛大吼了起来。 </p>
“我…我没事！”秦黛被江慕的样子吓了一跳。 </p>
“话说，你是在…担心我？”秦黛凑上江慕刻意压低了声音。 </p>
“胡说什么！要是明天宣布我结婚的消息没出来，反而是夫人死了的消息，江府的脸都丢没了！” </p>
“随便你怎么说！我是感觉在府里出人命不好，我有办法！” </p>
“说！” </p>
秦黛凑到江慕的耳朵嘀咕了半天。 </p>
“怎么样？” </p>
“开始吧！” </p>
说完两个人就兵分两路，房门一关。秦黛在屋里审青雪，江慕在屋外审男仆。 </p>
过了半天，两个人什么都没问。 </p>
老夫人也不着急，她知道自己孙子的性格，无论江慕做什么肯定有依据，所以老夫人就坐着等结果。 </p>
江慕把旁边的仆人叫来，说了几句话，那仆人就进屋了。 </p>
屋里的秦黛也叫了个仆人，也说了几句话，那仆人就去了屋外。 </p>
——屋内 </p>
江慕派进来的仆人对着秦黛嘀咕了几句。 </p>
“青雪？你还不说吗？外面那人可全招了！” </p>
“不可能！” </p>
“不可能什么？那人说了，这事是你让他干的。还说你给了他钱。” </p>
“不是！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 </p>
“明明是他喜欢你？甘愿做的，所以你还是主谋！” </p>
“你诈我？！” </p>
正好，江慕也进来了。刚才屋外的情况和里面的一样。——刚才屋外 </p>
“那丫鬟说了，这事是你干的，和她没关系。” </p>
“贱人！是她利用我！是她让我干的！” </p>
“早说不就好了！非得让我们诈你！” </p>
男仆听完心都凉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