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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李成旻？没听说过，谁啊？”
几分钟后，吴世勋和同样带着口罩的郑秀晶在是f(x)宿舍楼下汇合了。
在自家公司宿舍楼里是不需要怕记者或者粉丝们anti们偷拍的，然而f（x）这个新人女团出师不利，队里五个人有三个在不久前患上了流感，krystal郑秀晶就是其中之一。
直到昨天，她才被经纪人允许从隔离室里走出来，但还是不能私自外出，活动范围仅限宿舍楼内部，于是只能叫吴世勋，这个练习生时期关系就不错的同岁亲故帮忙投食了。
吴世勋一见面就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只不过没想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个月还先出道的新人前辈，竟然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
“那就奇怪了，这个成旻哥，之前完全没见过的样子，昨天突然出现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一直向我们询问公司的一些事情，像是在刚加入公司的新练习生。”
“可是他也一直没有跟我们说过他是哪个部门的，就算是演技部，多少也应该见过几面吧...”
“而且他不仅猜到我是在给你带吃的，甚至还知道我买的是紫菜包饭...”
听到后面，郑秀晶的神色开始愈发不自然。
十五六岁的少女，脑袋里本来就容易乱想。
郑秀晶又从小在娱乐公司培训，姐姐也在两年前就出道，演艺方面的接触比普通人多了不少，在这些事情方面自然更加敏感。
“呀，你说这个李成旻会不会是私生饭，或者是偷窥狂什么的...”
会不会宿舍里面已经偷偷装上录音笔，摄像机什么的了？
后面半句，郑秀晶没敢说下去。一方面下意识排斥地否定自己想象的情景，另一方面又为这种可能性不寒而栗。
吴世勋倒真没朝这个方面想过。他自知离出道还久，平时除了上学就是泡在公司，除了同期练习生和自家艺人，也不太关心暂时接触不到的演艺圈。
熟悉的练习生圈子里，只有朴灿烈一人，还没出道就有着一定规模的粉丝团，但也没听说他有受到私生饭的困扰。
吴世勋听郑秀晶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然而看着郑秀晶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连忙安慰道：
“秀晶啊没事的，说不定只是不经意间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罢了，别想太多，赶快痊愈准备开始跑行程了，你们不是才刚出道嘛...”
郑秀晶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口罩依旧掩盖不住表情的难看。木然地点了点头，接过吴世勋手中的袋子，转身离开了。
在回宿舍的楼梯上，krystal仍然时不时慌张地左顾右盼，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黑漆漆的楼梯转角，生怕被人跟踪。
只是越害怕，脑子里越是忍不住地想象着，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她这样的花季少女被盯上之后的可怕后果。
“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欧尼，以少女时代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应该能马上解决吧...宋茜欧尼就先不说了，现在和善怜欧尼两个人跑行程已经很累了，就别打扰她们了...”
明明只是高中生的年纪，还已经被李成旻这个“偷窥狂”吓得要死，但krystal仍是在为队内的两个欧尼着想，或许这就是小学就被星探拉入s*m，十六岁就出道养成的早熟吧。
拨通了姐姐jessica的电话，一听到那声熟悉但带了些疲倦的“素囧啊”，眼泪就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
刚刚结束happy?together的录制，跑完一天行程的jessica一上保姆车，就接到了妹妹打来的电话。
看着手机上闪烁的来电提示，还想骂她连车上补觉的时间都不给，却发觉电话那头的动静似乎不太对劲。
“秀晶啊，怎么了？流感好些了吗？”
听到姐姐的问候，krystal哭得更厉害了，声音一哽一哽的：
“欧...欧尼，我好像...好像被变态偷窥了...”
“莫？”一听妹妹哭得如此伤心，即使平日总是嬉笑打闹互相伤害，郑秀妍也不会认为这是开玩笑了：
“你先冷静一下...你现在在哪？噢宿舍啊，那就好，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krystal大致讲了经过，俗话说旁观者清，jessica倒是觉得似乎不是偷窥的情况，更可能只是某个职员或者练习生，碰巧听到了妹妹的谈话内容罢了。
毕竟一个外人想要混进公司不是那么容易的，什么时候s*m公司能随便放这种人进来了？
话说回来，jessica确实觉得这个叫李什么的确实有点问题，还有那个叫吴世勋的家伙，跟krystal交往那么密切是想干什么？
“秀晶啊，你先好好养病，说不定不是什么偷窥狂，只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耳朵太长了而已，不要想太多。”
郑秀晶听姐姐这么说，似乎心情确实被平复了一些。
她出道以后就一直在关注私生饭和anti的问题，怕遇到去年姐姐的团队遇到的那些事，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主地往这方面想了。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李...李成旻...”郑秀晶还在抽泣。
“阿拉索，这个人我会去了解一下的。你先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内...”
“还有啊，和那个叫吴世勋的家伙别走太近，欧尼我都还没谈恋爱，你刚出道要是敢谈，别说经纪人oppa，我就先教训你一顿。”
“欧尼，我和世勋不是...”
“就这样，晚安。”
“欧尼...”
挂掉电话，jessica睡意全无。虽然对妹妹那么说，但自己心里还是不得不当回事。面朝着车窗外飞奔着的一团团亮光，眼睛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一点。
“krystal...出什么事了吗？”驾驶座的经纪人助理看着后视镜里的jessica。
偶像团体的经纪人只有一个，但像super junior，少女时代这种人数众多的大型团，一般都会另外配若干个助理，便于个人行程的管理，此时开车的就是少时经纪团队五个助理中的一个。
“没有，不是什么大事...”
jessica撅着小嘴托着下巴，脑袋靠着车窗，随着汽车的颠簸一颤一颤的，一看又是放空状态，助理也便不再多说。
艺人的状态他们是要时刻关注，但也不需要事无巨细，有时候留给艺人自己的空间，让他们自己慢慢消化，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回到宿舍，发现今晚似乎只有自己有行程，姐妹们都窝在宿舍里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
“呀西卡啊，终于回来啦。”金孝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
“哎一古，真的累死我了。”见到八个姐妹，郑秀妍卸下了在镜头前的所有人设。
冰山公主也好，可爱折耳猫也好，或许与性格有些重合的部分，但毕竟过于夸张。
日后的jessica在综艺里，演唱会上等等各种场合，越来越懒得演了，也和之后少女时代登顶的地位有关。
现在她们只是“趁wonder?girls不在，投机偷到人气”的刚刚出逼的女团，而且09年涌现出的这一批后辈如2ne1，4minute给予她们的压力也不小，绝不是放松的时候。
“怎么样，录制的还顺利吗？”金泰妍拉着jessica的手，在沙发坐下。
“比上周star king好多了，在石oppa没有像虎东oppa那样，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的，一直拖拖拖...”
讲到这里，在场的几人都深表理解的狠狠点了点头。
star king也好，强心脏也好，九人多多少都上过几期姜虎东主持的节目，对于这位mc界大佬的习惯，少女时代已经在私下吐槽过好多次了。
在客厅的几人一边看着电视里的原来是美男啊，今晚要播大结局了。终究也还是二十岁的少女，这部偶像剧断断续续地也差不多追完了。除了徐贤在房间里读书，tiffany去打电话，其余七人把房间塞得满满当当。
“告诉你个大新闻...”
“还有那个...”
崔秀英和jessica同时开了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jessica示意对方先说。
“我们公司空降了一位solo歌手，下周六，12月5号就出道。”
林允儿在一旁早早看准了时机，等jessica话音一落，就连珠炮似的说道，还调皮而挑衅地看着被抢了话憋得难受的崔秀英。
“还是个超可爱的弟弟哦。”金孝渊也不嫌事大，立刻补充道。
“呀!”
崔秀英扭过头大吼一声，那大嗓门把包括jessica在内的所有人都吓得一震。
“不是说好我来讲的吗？林允儿我看你是又欠打了!”
机灵如允儿，还没等崔秀英起身，就像兔子一样从沙发噌地弹起来，小跑着冲进了房间。
崔秀英自知没有运动神经，跑不过她，也不追，叉着腰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空降？下周就出道？”
jessica没理会两个妹妹的打闹，她是确实挺感兴趣的。
s*m的练习生出道评选成绩都是公开的，公司要推新团也至少会有一年的企划准备，谁有出道机会在社内一问基本都能打听到风声。
“是啊，今天晚上公司才刚放出消息，当时你应该在录制吧。”
金泰妍说话间已经在手机上找到了那篇刚刚在宿舍内引起热议的新闻：
“喏，就是他。”
jessica接过来，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刚刚才从妹妹那里听到的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