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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招,叶蓁晚便又妥协了,“好吧,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仿佛即将要上刑场一般的壮烈表情,勇敢的往前迈出第一步。
宋博言垂下眼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的得意,立即迈步跟上。
这里是郊区,需要走上十来分钟才有到城区的车子。
宋博言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放松的在马路上走过了,张开双臂迎着冬日暖阳,身旁还有个她,在这一刹那,他觉得这便是世上最好美好的事情。
没有之一。
叶蓁晚看到他放松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如果再给你选择一次的机会,你还会进娱乐圈吗?”
宋博言放下手,正常的走到她身旁,认真回道:“没有什么事是不需要付出的,我们做艺人的,成名的代价是失去普通人的自由,有得便有失,我们失去了自由,但得到的更多,如果再给我选择一次的机会,我相信我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事。”
他因为喜欢当演员才进入娱乐圈,现在虽然小有名气,但离他真正想要成为的样子,还有很多路要走。
唯一令他觉得不好的地方,是叶蓁晚觉得跟他出去是负担。
这一路上聊了关于理想抱负和现实,宋博言唯一没告诉叶蓁晚的,是他即使如此的喜欢这份职业,但是可以为叶蓁晚放弃,做回普通人,平淡度过一生。
现在告诉她这些太早了,会吓跑她。
就在他们吹着冷风在公交牌下等了将近十五分钟,才看车子朝这边驶来的时候,一辆蓝灰色超跑‘吡’一声停在面前。
车速太快,车轮卷起的风将叶蓁晚头上的连衣帽子都吹掉了。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待再睁开的时候,一道冷贵的身影已经将她整个笼罩住,不等她反应过来,手腕被男人捉住,并大力往超跑里带。
“放开她!”宋博言回过神,摘掉墨镜和口罩,立刻过去伸手挡住路。
沈宴斜睨他一眼,眼神冷得仿佛覆盖着一层冰霜,身上散发出足以冻僵人的冷气,“我还没问你,想带我的女人去哪儿?”
“沈先生,晩晚还没有答应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早了?”
他气势迫人,宋博言也不逊色,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公交车到了,从上面下来五六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一个女生眼尖,一下就认出了宋博言,顿时高分贝尖叫着跟同伴说。
然后,一群女孩就像看见肉的狼,一股脑的朝他们这边跑来。
宋博言赶紧戴上口罩和墨镜,然而此刻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女孩们就像吃了兴奋剂,拿着手机狂拍,拍到正脸的女生好像中了五百万似的,尖叫着跳起来,高兴疯了,什么形象什么矜持,统统不存在。
而就在宋博言躲狂热粉丝的时候,沈宴已经拉着叶蓁晚上了超跑。
看着绝尘而去车子,宋博言紧紧捏起了拳头,不理会像疯了一样的女生们,拿出手机打给助理,让赶紧开车来接他。
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返回去叶蓁晚的家,否则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将会不得安宁。
助理默默开了一会儿车,见他情绪不那么烦躁时才小心翼翼问道:“博言,那个惊喜……还要准备吗?”
闻言,宋博言摘掉墨镜,没好气的瞪助理一眼,反问道:“你觉得呢?”
助理缩了缩脖子,谄媚的笑着转过去认真开车,在心里暗骂自己问了个蠢话。女主角都被别的男人带走了,浪漫给谁看!
……
开出一段距离后,超跑停在路边,车厢里气压很低,空气几乎都要凝固了。
男人眼底闪烁着肉眼可见的愤怒火苗,薄唇紧抿,完美的侧脸线条紧紧绷着,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恐怖。
叶蓁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紧张得十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喊道:“阿宴……”
沈宴转过头看着她,黑眸危险的edf3b9c7半眯起,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说?
说什么?
叶蓁晚本来是想解释的,可他的样子实在是太骇了,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一个音。
耐心等了几秒,沈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愈发阴沉,眉宇间慢慢浮现出不耐,薄唇轻启:“不是让你体检后把结果告诉我么?为什么没有?”
叶蓁晚秀眉微拧,低头咬唇,半晌后才嗫嚅道:“我怕打扰你工作。”
话音刚落,下颌便被男人的手指攫住,抬起。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问完后,沈宴仿佛耐心很好的样子,不催促,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睛,静静等着答案。
被男人这般盯着,叶蓁晚心虚的转了视线,清亮的眸子低垂不敢与之对视,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紧紧咬唇,飞快地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想着怎么把还没准备好接受他的事实,尽量委婉的说出来。
可男人不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只当她是用沉默在拒绝回答。
沈宴的黑眸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嗓音冷彻:“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从一开始他便咄咄逼人,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似的,叶蓁晚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一把挥开攫住下颌的手指,怒目而视。
“那是我的事,说不说都是我的自由,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人一旦生起气来便会口不择言,专挑最扎心的话说。
沈宴感觉自己的心被无数根针扎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整个人更加的暴躁,情绪失控之下捏住她的下颌,狠狠的吻了上去。
带着惩罚性质的吻,又狠又重。
她吃痛,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一点都撼动不了男人的桎梏,反而因为她每多挣扎一次,就被惩罚得更重。
后来,她反抗得累了,提不起一丝力气,如同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只能任由男人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