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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做出了践踏底线的事，却还是失败了。
路泯然只恨自己出现的太晚，戚倾霄比他提前一步走进了这个女人的心。
婧妍，你为什么就不肯等等我呢？
他垂着头，感觉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碎开，其实这些事他早就已经看清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程婧妍舔了舔发干的上唇，将宴会那晚的事都说了出来，末了，盯着路泯然，一字一顿的说道：“路助理，看在我们一起共事那么久的情分上，你把那晚的实情告诉我，好不好？”
“婧妍，我们”路泯然欲言又止，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心中满是不甘。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程婧妍追问道，迫切的希望从对方的嘴里，得到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路助理，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强.奸犯，对不对？”她拿起桌边的匕首，将吊着的绳子割断，将人放了下来。
路泯然的腿有些发软，刚落地，就踉跄了一下。
“路助理，小心。”
程婧妍下意识的将人搀扶住，恍然间，他像是回到了过去。
不远处的戚倾霄正在一动不动的监视着两人，生怕路泯然再对他的女人做什么不利之事。
路泯然直直的看着他，虽然身体很疼很疼，却远远不及内心的伤痛。
他的心空落落的，就好像缺了一块一样。
“程婧妍，到底要等戚倾霄把你伤得多深，你才肯回头？”路泯然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愤怒的咆哮着。
“路泯然！”戚倾霄在后方吼了一声就要冲过来，反而是一声清亮的嗓音叫住了他。
“等等！”程婧妍咬着下唇，“让我跟他说。”
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目光坚定而又温柔。
“我相信路助理，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伤害我的。”
路泯然感觉到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沉默的盯着面前的人，失去挚爱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和程婧妍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好像有着一片海洋在中间相隔。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最爱的人说爱别人，更加让人痛苦的吗？
“他不会让你痛苦，那难道林沧月也会放过你，不为难你吗？！”
“果然你果然认识她。”程婧妍的心一下子感觉被压抑的很难受，讪讪的说道，“你们合作了？”
“嗯。”
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终归是羞.耻的，路泯然放下了抓着她肩膀的手。
“那戚安和呢？你跟他也有合作？”
“没有。”路泯然摇头，“我跟他只是在公开场合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他手里也有照片的话，那应该是林沧月给的。”
“所以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对不对？”说到这个问题，程婧妍开始紧张，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刚经历那件事的时候，她的大脑都已经被被搅乱了。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冷却，再回味起那件事，才发觉其中的端倪。
路泯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放弃了，他已经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她不会回头的，不是吗？
再次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路泯然仍是历历在目。
“婧妍，你小心点。”路泯然看她的身形摇摇晃晃的，赶紧起身将人抱住，生怕她磕了碰了。
“你要是我的女人该有多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反倒是那个戚倾霄，他只会伤害你罢了！”路泯然抱着人，低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