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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走廊里传来剧烈的争吵声,就听到马青箐大声道:“凭什么要我体谅,我不认为你这种姑息养奸的行为就是对老百姓负责,你这是执法犯法,小心我去分局纪委投诉你。”
一个男人的愠怒声音:“放肆,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你还有没有点教养,像什么样子!”
马青箐毫不认怂,大叫道:“是谁命令我不许在派出所叫你爸爸的,现在你又摆出亲爹的架势压我?告诉你,这几个女人我办定了,来来回回我都抓来三次了,每次都被你轻描淡写的教育教育就放回去,这不还是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工作!”
我偷眼瞄了红姐一眼,这女人面目端正,皮肤细白细白的,尤其是那一对大胸,绝对有d级的水平,像这种风韵犹存的少妇,身材又这么火辣,绝对是那些五十来岁大叔的最爱啊,这个马青箐啥了吧唧的拎不清楚,这尼玛老爸指定跟人家有一腿,偷吃了腥臊还好意思抓人家卖么,我暗暗鄙视道,这小女警真是个瓜娃子,估计要不是在亲老子手下实习,就她这倔强劲,早被人打发回学校了吧。
走廊里两人吵着吵着就来到门口,门被男人重重推开,他就率先走了进来。
马青箐不依不饶的紧随而入,张开双臂挡在男子身前,委屈的泪光隐隐,喊道:“马庆东,你今天敢放人,我马上就去告你,我还要告诉我妈,你几次包庇这个红姐,让她问问你到底有什么私情!”
这位长相俊朗身材提拔的马所长气的脸色铁青,在听到女儿竟然当众质问他跟红姐有啥私情时彻底怒了,扬手就是个大嘴巴,抽在马青箐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当时就落下五个老米且的指印。
马青箐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眼泪唰唰往下淌,哽咽道:“你竟然为了这么几个女人打我,你从来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你给我等着”
她说完就捂着脸向外跑去。
马所长打完就后悔了,脸上满是疼惜的神色,嘴唇动了动,眼见着女儿哭着跑出去,他伸出手想拦又垂了下去,默然半响,才长叹一声,扭头对红姐道:“让你见笑了,这丫头不懂事,回头我肯定好好教育她,你呀,也别往心里去,我这边呢也再帮忙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做些别的生意。”
红姐蹲在地上满脸羞愧,呐呐道:“马所又给你添麻烦,我,我这心里难受。”
马所长摇头,示意我们站起来,又吩咐给红姐倒水的辅警说:“把那小伙的手铐下了,然后就送他们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个协查通报没看完,就先这样。”
我心里暗呼侥幸,打这所长进门我就悄悄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那脸型眉眼也都有着夏水瑶的影子。
辅警上前给我打开手铐,拍了拍我肩膀,笑道:“委屈你了,你揍钟二这小子揍的对,一会你们能回去,他可能就得拘留十五天了。”
我心不在焉的点头致意,然后就跟着红姐三个女人往外走。
派出所院里,辅警先上车打着了火,扭头冲我们喊:“自己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红姐手刚搭在车门上,就被一声冰冷叱喝吓了一跳,不由得胳膊僵在原地。
我扭头看去,马青箐红肿着眼睛从阴影处跑来,边跑边喊:“不许动,谁放你们都不好使,人是我抓的,我绝不答应!”
我心说这还没完了,你老爹明显跟人家有一腿,这啥丫头怎么认死理啊?
红姐讪讪的把手抽了回来,手足无措的把求助目光望向车里的辅警。
辅警劝道:“青箐,别这么任姓,你爸爸还到处找你呢,快进屋去省他着急。”
马青箐秀眉一挑,冷哼道:“一丘之貉,要你管!”
辅警闹的老大没趣,下了车打算去找马所,不然马青箐拦着不让走,他还真就不敢硬来。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马所捏着一张传真纸,急吼吼跑在前边,他身后还跟了两个值班的警长。
辅警脸色一喜,快步迎了上去,有些诉苦意味叫道:“马所,刚好您下来了,这青箐不让我开车啊,我怎么送人家走?”
马所一把拨开他,唰的一声抖开手里的传真人头像,映着灯光仔细看了两眼,猛然伸手指向了我,吼道:“就是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我本来还嗤之以鼻的想看马青箐出糗,没想到这个马所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当时就惊的心肝胆颤的差点没袅了。
辅警扫了一眼马所手里的东西,立刻就明白是个什么情况。转身就朝我扑来。
几个女人,包阔一脸大无畏革命情怀仿佛自己就是正义化身的马青箐,全都懵比转向啥愣愣呆住。
我怎么可能被一个辅警按住,他不过就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罢了。说到底也是个普通人,这货被我当匈一脚踹出去多远,一屁古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我扭头就跑,脚刚抬起来。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吓得身子一颤又停下了动作。
马所和身后的两个警长齐齐拨出了身上的配枪,那一声示警的枪声就是马所亲自身寸出去的。
“林坤是吧,染了头也能一眼认出你,你也太不把我们黄土坡派出所放在眼里了,身上这么大的事你跟走亲戚一样说来就来?”
马所长端着枪,好整以暇的调侃道。
枪声惊动了派所里所有的值班警察,呼啦啦各个房间又冲出来好几个。
我心说完了,才他妈跑出来不到一天就要栽,看来我实在不适合混江湖,还是太恁了关键时刻没有决断,刚才在洗头房只有马青箐一个的时候,我就该闪人跑路的,都是该死的侥幸心理在作怪。
如果是一把枪,我兴许还敢仗着体能躲一躲咬牙逃,可现在是三把枪,分别指着我的头匈部,如果我跑,他们绝对敢当场击毙。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接受被捕的事实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并且,这是我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所以我立刻就死死的爪住了它。
马青箐也许是糊涂了,又或者她是被我一直唯唯诺诺彬彬有礼的样子所蒙蔽,也有可能是被她老爹一巴掌给刺激的,总之这个猪队友干了一件蠢事,她被枪声惊醒后,第一时间就朝我扑来,那小样张牙舞爪的像头母豹子,还脆生生喊了句:“不许动!”
她是直奔我的肩膀手臂来抓,想要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倒在地。
我几乎都没过大脑,反手一把擒住她的胳膊,顺势往怀里一扯,当场就把小女警的整个郊区挡在我身前。
马所长大喊一声:“青箐!”
马青箐却不领情,直接喊出一句能让人吐血三升的狗血台词,她被我勒住脖子仍咬牙叫道:“别管我,快开枪!”
我冷哼道:“马所长,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应该知道我敢杀人吧?再敢动一步,信不信我一把就拧碎你女儿的喉咙?”
马所长伸开双臂,拦住跃跃欲试想要冲上来的警察,急促道:“你别冲动,咱有话好说,千万别乱来。”
我本来就靠着已经发动的警车,当下毫不犹豫,直接一拳砸碎了一扇车窗,不顾拳头鲜血淋淋,拔下一块较大的碎玻璃,抵在了马青箐咽喉上。
马所等人投鼠忌器,只能远远看着不敢妄动。
我勒着马青箐的女乔软身子挪到车头前,示意有些碍事,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几个小姐让路。
马所喊道:“林坤你不要胡来,投降我算你自首情节,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冷笑道:“投你妹,老子的唯一生路就是带着你女儿跑,我警告你啊,敢开车追我,我直接就撕票,割断马青箐的喉咙我再跟你们拼命。”
马青箐在我怀里挣扎,还试图用小皮鞋跺我脚尖,嘴里骂咧咧的叫嚷:“我就觉得你有问题,哪有什么行李都不带,一身名牌货的打工仔,你果然是个逃犯!”
我被她闹的心烦,手指微一用力,锋利的玻璃碎片立刻就把她恁如水葱的脖颈划开了一道口子,我下手极有分寸,这下不禁能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也避开了动脉气管等要害。
可只要是人体组织,被割伤划破流血是在所难免的,马所眼见着女儿脖子上淌出鲜血,惊的一颗浑都飞了,手软脚软的快要拿不住枪,忙不迭喊道:“小子你别激动,我们不追你,千万别伤害青箐。”
我丢给他一个警告意味的眼神,挟持着马青箐上车。
结果这瓜娃子故意刁难我,说她不会开,还一脸淡然的劝降说,要不你就直接弄死我,要么你就自首争取宽大吧。
我单手捏着她的脖子往里推她,把她弄到副驾驶去,我立刻就跳上了车,在心里略一回忆那天在海边秋茜茜是怎么教我开车的,直接油门离合方向盘一打,这辆依维柯警车冒着黑烟就窜了出去。
砰
我转向没打到位,一头撞在停在一边的一辆面包车尾上。
马青箐趁机就想逃,可是车门已经被我通过中控锁死,她打不开,无奈之下她又来跟我厮打,还趁机咬了我胳膊一口,我心头火起,真想一下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强忍着心里的杀意,我一掌切在她的脖根处,把她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