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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推开女儿的房门,看到宝宝睡得那么安稳,她的心憩就生出了无数的勇气来:不管她白天经历过什么,只要现在女儿睡得熟、睡得香,只要女儿每天都能快快乐乐——真得值了;她心底的恐惧,在她手触到女儿脸的时候完全的消散,她知道她必须要坚强,必须要当一株任何风雨都吹不倒的参天大树。没有选择,她必须做到。
不想惊扰到女儿的安睡,她轻轻的上床,轻轻的抱过女儿来搂着她合上了自己的眼睛;夜,重新温柔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能够面对、能够解决,没有什么可以击倒她。
第二天一切如常,除了那个紧张的、处在暴走边缘的胖子之外。
他到郊区去了,因为有单合同要签——因为他要负责给紫姗他们清晨起来运送蔬菜,所以他也顺便把自己的生意做到了郊区;用他的话来说叫做双赢。就是因为那里信号不好,他才不能第一时间知道妻子身处险境。
现在什么生意、什么赚钱,胖子统统丢到了脑后,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就是他现在最上心的工作;那个猪头副总现在被关了起来,不然被胖子找到铁定只会留下半条命,然后嘛也会被胖子丢进警察局的。
乜静费尽口舌也不能让自家的胖子宽心,而且这次不管她是用什么招术胖子都免疫了:任打任骂绝不还手还口,而且还赔上笑脸一心只关心他的娇妻是不是受到心灵的创伤;反正,就是拿胖子最有办法的乜静,也没有办法让胖子离开自己去安全工作了。
胖子自然不会饶过那个胆大妄为的猪头副总,他和江涛可是没有少核计;那个猪头副总现在已经很后悔了,他真得没有想到会遇上江涛这种人。不过,他这叫做恶贯满盈,早就应该受到严厉的法律惩戒。
江涛可不只是要告他强/奸一个事情,和胖子不惜任何人力、物力的把他这些年来做得坏事统统的挖了出来,只要是能入罪的他们就拼命的找人证、物证:总之,他们想让胖子在牢狱里坐一辈子的牢。
猪头做得错事可真不少,像什么偷税漏税啊、开一些引诱青少年赌博的地下游戏机房啊、挪用公司的公款啊等等;每一样错事可能都不会判他坐多少年牢,可是架不住他这家伙做得错事多啊。
猪头原本以为自己也就是一两年的牢狱之灾,要知道他也是有律师的人;可是最后知道对方倾尽全力的整自己,他真得要哭出来了。他也就是想多赚个钱,平常也是小心翼翼的做事,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
真要再让那个江律师、胖子折腾下去,再让警方查下去,他想他后半辈子只怕就要在牢里度过了。不行他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要知道他也是上当受骗的人——也算是个受害人啊,凭什么现在都由他来担着呢?
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他居然让两个远房的、现在靠着他糊口的亲戚给骗了!他现在真得不好意思对人家说,他在商界混了有多少年了。
紫姗的生活重新安定了下来,她把猪头副总丢在了脑后,认真的过着她的日子。孩子们的营养餐一事就要见真章了,而她、楚香和乜静也要准备周六的时候去电视台:这次的节目不是先录制后播出的,而是现场直播,所以她们要多做一些准备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差错。
因此这两天他们三个人忙得团团转,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去问那个猪头副总怎么样了;楚香也真得忘了,实在是太忙了。这天下午她们三个人又排演了一遍感觉明天去电视台绝对没有问题了,才坐下来休息。
门铃响了自有胖子去开门,现在胖子不只是保镖还是门卫。进来的人是江涛,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和前两天的神色有着很大的不同。他看一眼胖子:“问出来了,的确是事出有因。”
紫姗回头看他:“什么事出有因?”
江涛走过来坐下,搓了搓手看看楚香:“这件事情我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可是考虑到现在才决定过来对你们了明说。有些事情瞒着真得没有什么好处可能揭开会让人受伤,但也只是一时。我相信你们。”
乜静回头看胖子一眼:“这也太严肃了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江涛看看楚香:“法院要开庭了,而且你的赢面很大。毕竟你前夫现在的工作不能称之为正式的工作,收入也不如你好;加上他和他母亲两人还极为喜欢打麻将,对孩子平常照顾的并不多,此事孩子的老师都可以做证。”
他反而说起了楚香的事情来:“所以,对方也应该知道他们这次争不过你;再说,他们要孩子也不是为了抢那个儿子,至少大半是因为要压榨你,让你月月给他们钱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楚香的双手握住沙发的垫子:“不管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我也不会退让的;孩子跟着他们真得没有办法好好的长大,那会毁掉孩子的。”
江涛看看她:“他们不只是不想让你把儿子夺回来,而且还不想看到你现在生活得如此好——他们就造了不少谣言,就是前些时候关于你们饭盒用得肉都是死猪病鸡什么的;他们在菜市场啊、写字楼里的清洁员之间传播,所以很成功的影响到你们的生意。”
紫姗恍然大悟却又有些不可思议:“是他们?”这也太意外了。
乜静一拍沙发:“的确,就是那次我们在步行街上看到那对不要脸的母女之后,有关我们食品的谣言就出来了。”
楚香气得脸色转青:“他们还真得没完没了以前来害我一个,现在还要害我们三个!”
江涛看着楚香轻轻的说:“还不止这些,你们先不要生气。谣言的事情因为你们想出了办法来,不但消除了影响而且有了新的机遇,生意反而更好起来,这自然让那对母子心头火大不能接受。楚香应该很了解那对母子,他们是绝不会容许你过得好,一计不成绝对会生出二计来,你楚香不倒他们就不会放手。”
“逼得你要跳楼又如何?他们没有半点害怕与悔。”江涛是特意说这番话给楚香听得就是不想她听到接下来的话,再生出什么其它的念头来:“他们母子便又散播了关于你们三个人为什么能赚到钱的谣言,不过这些话在坊间的流传虽然也广,但是并没有人会当面对你们说三道四,因此你们一直不知道。”
他摊开手:“而他们母子刚好认识猪头副总,和他有那么一点远房的亲戚关系,而楚香前夫现在的工作,也是这个猪头副总给安排的;而他们就在和猪头副总家听到有人说起你们来的时候,当着猪头副总的面儿信誓旦旦的说出一番污蔑你们三个人的话。”
“猪头副总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在电视上见过你们三个人所以就利用乜静去联系业务的时候……”江涛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楚香没有再说下去,咳了两声后他说:“楚香,这不是你的错。”
楚香看着江涛:“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对母子的错,是他们做尽了坏事,是他们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害到紫姗和乜静,他们想害的人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我连累了她们,我就像是个扫把星,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
乜静把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信不信你再这么胡乱说下去,我会大耳光抽你!紫姗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嘛,就像我们的生意人家捣乱就是不想我们再做下去,我们难道就怕了、就不做下去了,就这样认输?”
紫姗拉起楚香的手来:“他们母子就是想害得你不能好好的生活,就是想害得你孤立无援、没有一个朋友;难道你真得想如了他们的意?!你如果以为是你连累了我们,你就中了他们的计,你如果以为是你害得我们遇到危险而要退出,你就更应了他们的心!”
“楚香,我们是朋友。
朋友的意思就是要福祸与共如果我们只能在一起赚钱、只能在一起享乐那我们不是朋友、不是姐妹。”紫姗和乜静看着楚香:“同理,如果我们也有那种仇视我们的人也可能会带给我们麻烦,那你会不会认为是我们连累了你?”
乜静和紫姗看到楚香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为她把泪水擦掉:“不要流泪,我们说好的,以后我们可以笑、可以怒,但是我们不再流泪;因为从前我们苦过,以后就要努力的甜。现在,那些坏人想要我们继续苦下去,我们就要狠狠的还击,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才是正理;你怕了,他们就会更得意、就会更来欺负你。”
楚香点头再点头:“我明白,可是真得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其它的事情还好说,紫姗和乜静那一次所面临的危险,让楚香真得不能这么轻松放得下。
乜静看向江涛:“我爸他们去抓人了吗?”她要让那对母子好看。
27章错得离谱楚香和紫姗齐齐的看向江涛,很想听到李庆利、钱雪花两人能恶人有恶报。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坏事,警察不可能不管得。
江涛看看她们点点头:“他们的确是被叫到了警察局,可是他们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进警察局了,根本没有什么惧意;而他们所为只是造谣生事,惩戒不可能很大的,也就是教育一番、顶多就是拘留几天而已。”
“什么?!”乜静瞪大了眼睛:“他们几乎逼死了楚香,之后又弄出猪头副总的事情来,怎么能这样轻轻的放过他们。”
江涛看看乜静:“法律。他们的所为就事论事就是如此,法律上的处罚也是如此;所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他们才会有恃无恐。”他的指节有泛白因为他是亲眼看到了李庆利和钱雪花两个人的嚣张。
紫姗看看他的双手:“我们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总之就是要让他们得到教训,不然他们还会再继续下去的;防,永远不如攻好。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怕,他们才不会紧咬着楚香不放。”
乜静双手一拍:“我们去贴纸,把他们母子的所为写成纸张贴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母子的所为,到时候看他们造谣还有谁相信。”她这是在紫姗身上得到的经验,相信肯定有效果,很有可能会一劳永逸。
紫姗连忙摇头:“不可以的。首先那么做我们也是违法的;我那次是被逼到角落里、也是气极了才会那么做得。最主要的是,那个时候我是光脚的,而凤大勇他们是穿鞋的,在这种死拼的时候是他们怕而不是我怕。”
江涛点头:“紫姗说得对。现在的情形和紫姗那个时候正好倒过来,现在你们是穿鞋的,而李庆利母子两个是光脚的,所以此事当真闹起来予你们也没有好处的。再说,违法的事情你们现在真得不能做了,还是因为你们现在不是光脚的了,一言一行影响着太多的方面所以不可以用那种方法。”
乜静咬牙:“就由着他们去?”她不甘心放过他们母子的,就算是自己会吃亏她也不要让那母子好过:“不能便宜了他们,以为我们这些女人好欺负是不是?”
江涛和胖子对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的看向脚下;不管旁人怎么看,他们这两个大男人可不认为女人好欺负,至少眼前三个女人里面有两个人当真不是好欺负的。嗯,他们是不敢欺负的,后果严重啊。
紫姗皱皱眉:“总会有办法的,不能放过他们,不能让他们再任性胡来。”
江涛轻轻的咳了一下:“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他看着三个女人细细的把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听得胖子抚掌大赞一声好;但是胖子同时后背发凉,在心里发誓说什么也要把江涛变成铁哥们。
这么可怕的人做铁哥们那就是无敌的后盾啊,可是如果成为仇家那真是太不幸了。
紫姗和乜静对视一眼:“就这么做。”两人看着楚香:“正好出口气,不要以为只有他们可以逼人。我们现在就去——他们不是得意嘛,我们现在就让他们更得意三分。”
江涛拍拍手:“我和胖子两个人在远处,如果有什么不对我们马上就会出现的;你们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一切后援都我们吧。”
现在李庆利和钱雪花也不是没有烦恼的,因为猪头副总被警察请走,所以李庆利就失业了;母子两个人的收入本来就多·钱雪花是每个月领低保的人·但是两个人都好赌那点钱根本不够两个人用。
所以找份工作就成当务之急。李庆利有手有脚有力气,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找份工作很容易的·而且工资也不会少得:只要你能吃得苦,一个月一两千元钱很容易就能到手的;做熟了两三千元钱也不是问题啊。
但是李庆利找工作的难处就是他的要求很多·一不能太累了、二不能加班、三不能工资太低·……;所以他的工作找来找去,最终还是降低了一下要求才勉强找到一份超市保安的工作。
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太辛苦,可是在他们家没隔夜粮、又打不通楚香手机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先做着。今天,是他第二天上班,正在盘算着怎么能不费力气就能赚到钱时,他的眼睛亮了。
因为他看到了救星,不,是提款机楚香。楚香、紫姗和乜静三个人正向超市正门走去,看来是出来买东西的;李庆利在心里感谢了老天,因为他认为这是天无绝人之路。
“哟,这不是楚香嘛,今儿这么有空来逛超市?正好,你儿子还在饿肚子呢,给我千儿八百的好养儿子啊。”李庆利走过来拦住了楚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你不会自己吃得饱穿得暖,就不管儿子的死活了吧?儿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
他当然知道楚香的钱不是那么容易要出来得·尤其是后来是越来越难要到手了;但是,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弄到钱,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保安这份工作的苦。
楚香的眼圈红了:“儿子在挨饿?”她不相信的看着李庆利:“我前些日子给你的钱呢?”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高,这是能够理解的,因为她心情很激动啊。只是她的声音一高,就引来身边经过人的注意,便有人留下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李庆利看着人多了不耐烦起来,知道不能拖下去:“给钱,你倒底给钱不给钱?不给钱你儿子就要饿死了。”
楚香这次却很好说话:“我、我带得不多·因为只是出来走走。”她一面说一面把手里的小包拉开:“我就带了一百多元钱,这一百你先拿去给儿子······”话没有说完,李庆利一把就夺走了楚香的小包。
“就这点钱?”李庆利有些疑惑:“你带这么点钱也好意思出来逛超市?”他不甘心就拿一百多元钱,这根本不够他打一晚上麻将的;于是他把目光在一直不作声的紫姗和乜静身上一转:“她们总不会不带钱吧,让她们借给你。”
围观的人已经发出小声的议论,很看不惯李庆利的所为;只是还没有阄清楚楚香和他的关系,所以人们还只是看热闹。
楚香那里哭了起来:“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判给我好好的,你非要说自己养要了回去,现在却让他饿肚子。我为了给你钱已经借了所有能借的人·被你逼得差点在医院大楼上跳下来——我真得不能再借钱了。过一个星期,再过一个星期我给你一千元钱行不行,这一百元钱足够你们和儿子吃饭了,求你不要再拿钱去打麻将,一个星期以后再去打麻将好不好?”
李庆利听到有一千块钱眼睛就亮了:“现在,我就要一千,不然你儿子会肚子的,嗯,说不定还会没有学上。谁说我打麻将,你不要诬陷我。”他看到围观的人多起来·当然不肯承认此事了。
可是让他放弃找楚香要钱离开,他想想做保安的辛苦、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他终究还是舍不下楚香手中的钱;他不敢去楚香、紫姗她们那里要钱的·因为那是紫姗她们的地盘,他怕会吃亏。
因此,今天他不能放过楚香,一定要拿到钱。
紫姗忍不住上前哀求:“你也知道我们刚租了房子、添了新设置,每天都需要资金流转;楚香她真得把她所有能拿出来的钱都给了你,你就少打几天麻将,等我们周转过来她就有钱给你了;不管怎么着,也不能难为孩子是不是?”
李庆利瞪眼:“滚·你算是什么东西。”
乜静也是一脸的恳切:“我们身上只有两百多元·总要留下点的;这两百给你,你不要难为孩子行不行?一周之后给我们一定给你凑一千。你知道楚香最疼孩子·那就是她的命根子,你要钱她给钱·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好不好?”
终于有人认出了楚香来,听到三个女人低声下气的相求,看到李庆利咄咄逼人的要钱,就有人忍不住骂了起来:“你也算个男人嘛,逼你前妻养你啊,还用你儿子来逼前妻,你连畜生也不如。”
李庆利猛得回头:“谁敢骂老子?!”他挥了拳头:“不要怪老子拳头硬。”
马上有三四个大小伙子站了出来:“老子骂得,怎么着?”每个人都瞪着他,很有一言不和就要打他个头破血流的架势。
李庆利看到人高马大的三四个人马上就怂了,一把抢过乜静手里的钱:“楚香,你不把一千给我送来,就小心再也看不到你儿子!”留下一句威胁他就想走,不想吃眼前亏。
“李庆利。”超市的保安经理走过来:“你被解雇了。而且你敲诈勒索我们超市客人的钱财,我们已经报了警,而且还有录相为证。”
李庆庆听得傻眼了,结结巴巴的说:“她、她是我前妻······”
“你也知道是前妻了,你凭什么用你前妻的钱?而且,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给你的。”经理看着他斥道:“你这种人,我们超市是不会用的。”
李庆利被警车带走了,可是他不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女人也可以狠得,狠起来也一样能让他皮开肉绽、麻烦缠身——他以为自己是个恶人就可以任意欺负女人?他真得错得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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