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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君玉凌目光不移的看着一个精致的拨浪鼓,无需手动便可直接摇动。夏紫冰不由一怔。
“老板,这……”夏紫冰蹙眉看着那拨浪鼓。才发现,内部有一个巧妙的机关,“原来是这样。”
“哈哈,夫人真聪明。”卖东西的老婆子不由夸赞道。
“你更聪明呢。”夏紫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无奈转身离开。
“娘亲……”君玉凌无辜的眼神看着夏紫冰,看到自己喜欢的玩具,喜爱之前不言而喻。
夏紫冰无奈的叹气一声,她能告诉她家宝贝她现在身无分文么?不过不告诉也没办法。
“凌儿,等娘亲找到你爹爹你要什么都给你。”夏紫冰语重心长的言道。
君玉凌嘟哝着嘴,眼睛停留在指尖,不住的绞弄着自己的衣服。看那模样,的确是非常的不舍。夏紫冰叹息一声。
“那个老板,你能将这个拨浪鼓给我留着。我过几日付你三倍价钱行么?”她不得不选择和那个老婆子谈判。在岛上的时候几乎是凌儿要什么,夜铭一定会买给他。她这个做娘亲的,整日忙活却是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特莫的想着真惨。
老板仔细目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夏紫冰,不由愣忡,看她全身上下灵罗绸缎,都是最好的材质。随便一件首饰都是价值连城。为何连这点钱都付不起?
“这位夫人可是遇到什么难处?”老板好奇的问道。
“额……”夏紫冰思量半响,才微微蹙眉,“半年前与家里人走失,至今才回来。”她淡淡言道。
闻言只听老板长叹一声,悠悠开口,“我们临帝的皇后失踪了三年,他一直在寻找从未间断。直到如今都没有消息。当真是天妒鸳鸯。看夫人衣着并非普通大家闺秀贵女夫人可穿,莫不知夫人与那位皇后可有什么关系?”
“呵呵,你说的临帝是?”夏紫冰淡淡问道。但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夫人,你才失踪半年。如何不知当今临帝是谁?”老板突然好奇的问道。
“我……”夏紫冰一时语凝,“算了,不说我走了。”若说她便是那个失踪的皇后,她会信么?若是不信,是不是又要解释半天?
于是,她不再问下去。而是离开。
“夫人,拨浪鼓我为你留着。”老板连忙将夏紫冰拦住,也不再管夏紫冰如何连临帝都不知道,开口言道,“当朝临帝乃是冰月公主之父君墨萧,冷夜国曾经的永陵王。”
夏紫冰内心一怔,片刻之后又恢复如常。
“知道了,明日将你的拨浪鼓送去皇宫。自会有人结帐。”言落,抱着君玉凌转身离开。
一路直奔皇宫,三年了,他变成什么样了?她无数次幻想过他的模样,但当要见面的时候,内心的激动不言而喻。
“凌儿,等下记得叫父皇哦。”夏紫冰高兴的对君玉凌言道。
“可是不是爹爹么?”君玉凌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解的问。
“额……”夏紫冰无奈,当真是不知该如何给这个三岁孩童解释这里面的内涵,“凌儿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君玉凌若有所思,想了半天,“凌儿还是喜欢叫爹爹。”
“呵呵”夏紫冰宠溺的捏了捏那精致的小鼻子。萧的儿子,跟他老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君玉凌轻声一笑,肚子却已经传来抗拒的声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硬是忍了回去没有再打扰夏紫冰。
只是夏紫冰忘记了一件事,皇城重兵把守。庄严威仪。非任何人都能进去。没有令牌,半步难行。当某冰抱着君玉凌告诉守卫她是谁的时候。守卫只是嗤笑一声,“这三年来,只要眼睫毛有点像皇后,都会来试试。想一跃枝头做凤凰。唉,这些麻雀还真是没完没了。”
夏紫冰不由蹙眉,顿时一阵愤怒,“放肆,再不去禀报。等本宫见到君墨萧之后,第一个摘了你的脑袋。”三年没用了,如今使来仍然不费力。
守卫这回不是讽刺了,而是真刀真枪的抵着夏紫冰,“你才放肆,皇上的名字也是一个小小的妇人可以直称的?”
夏紫冰这回彻底无语,她叫他的名字是家常便饭好么?对于这么个小小的东西也敢教训她,顿时当真想直接用武力送他上西天得了。但转念一想,她如今身份还没有得到证实,若是动起手来吃亏的是她,而且现在还带着凌儿。
“把你的枪放远些”夏紫冰不悦的看着男子,从腰间摸出一个玉佩,虽然只剩下一半但那的确是一路见证她与萧的证物,“把这个交给他!若你拒绝去办,你这个守门侍卫算是做到头了。”对于这些人,若是不将事情说得严重些。求情绝对没用。
“柳小姐到,快,大家都让开……”
夏紫冰转身一看,之间一个金镶玉饰,以深绿色为主调的马车,缓缓驶入。周围的人竟然都为之守立两旁,半丝声音也无。就连刚才那个猖狂的侍卫也一直侯着。
“柳小姐?”夏紫冰不由蹙眉,一个小小的千金小姐竟然出入比皇后的阵势还大。搞什么飞机。
“真是个白痴,连柳小姐都不知道。那可是柳丞相的千金,上一次宫宴,一舞倾城,可是让皇上目不转睛的盯了几眼呢。所以柳丞相今日特将自己的千金送入宫中,若是一朝得蒙皇宠,到时候可就宠冠后宫无人能及了呢。”一旁的侍卫得意的解释着,想这女人是他女儿或者是他家亲戚似的。看得夏紫冰一阵无语。不由的看着,伫立一旁。
“坏爹爹要娶别的女人了,娘亲。”君玉凌趴在夏紫冰的耳朵旁,好像带着愤怒。
夏紫冰顿时更是无语,这个孩子到底是人还是妖,竟然这么聪明。一直以来一句话不说居然将她与别人的话一句不落的记在心里。
“凌儿,可不许胡说哦。你爹爹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夏紫冰笑了笑,看着君玉凌有些无奈。
“可是,爹爹的侍卫都不让我们进去。可是那个女人就可以进去。”稚嫩的声音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得不让夏紫冰再次分析她生的到底是人还是妖。
“呜呜,还是铭叔叔好……”他不由的玩弄着手指,很后悔跟母亲回来似的。对于这个未见面的父亲似乎有些失望。
“臭小子,你再说娘亲拍你屁股。”夏紫冰有些愤怒了,这孩子说话有什么真让她不喜。
君玉凌看到夏紫冰发飙了,一句话也不闹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生怕夏紫冰一个不高兴真打下去。他娘亲可是很厉害的。
见他乖巧的呆在怀内,夏紫冰怒沉的脸这才得到片刻缓解,只是,萧一直不近女色。若非她亲自舞蹈,绝不会多看一眼。为何会对这个柳小姐有好感?
一袭清风划开车帘,偶尔所见那倾城绝丽的容颜。夏紫冰这才心如明镜。
“停!”一声若翠玲般的声音悦耳传出。马车就那样停在宫门口。
须臾,只见一名女子从车内缓缓走出。玉步轻移,逐渐走出。朝着夏紫冰所在的方向走来。那张倾城绝美的容颜,暴露在众人面前。所有人不由惊叹。夏紫冰身着衣衫虽然华丽,但装饰简单便捷,加上一路走来面容不免沾上一些泥土。失去了许多原本的光泽。无人注意到两人容颜有很多相似之处。特别是那金鲮眉宇,平泽光滑让人不由赞叹。
“刚本小姐在车上,只有你一人未曾低头,所以得见本小姐之真貌。真是好胆识。”柳小姐缓缓开口。
夏紫冰清澈的目光依旧不含一丝情绪,未曾言得半字。只是希望她有下语。
“别听他们胡言。”柳小姐再次言道,走过来和气的准备去抱君玉凌,不料他不屑一缩,紧紧的缠在夏紫冰怀内,而夏紫冰亦是本能的护住他,柳小姐突然一阵失落,片刻才继续平静的言道,“我与皇上不过是知己,并非是什么以后的后宫之主。”
“柳小姐告诉民妇这些做什么?”她不由好笑,这女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她倒要好好看看。
“夫人应该已经知道,我就心照不宣了。”她淡淡扬起笑意,却是不大眼底,深不可测,或许在看到夏紫冰第一眼便已经知道其真正的身份,“只是我想告诉夫人……”她敛了敛眸子,一张绝丽的容颜不失温婉贤淑,端庄稳态,倒是真有后宫之主的典范,“皇上身边的有一国师,乃一介女流莫绝舞。日夜住在皇宫,与皇上关系亲密。怕是她才是后宫之主。”
言落,一双秋波似的眸子不停的打量着夏紫冰。传言冰月公主绝傲无双,容不得夫君的半点背叛。她今日倒要亲自看看。
夏紫冰眉睫微微动了动,再次看着柳小姐不由一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小姐顿时一怔,看向夏紫冰眉睫之间有些不可思议,“你应该清楚。”
她目光一转,看向柳小姐,心生一计。快速划到她身边,拔下发簪,放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抱着君玉凌,一只手却控制着柳小姐。
“你也应该清楚,本宫绝非小肚鸡肠之人。就算要吃醋,也得找对对象。”她眼底划过一丝寒冽,小声对柳小姐言道。
所有人都是大为震惊,有的人是因为这个柳小姐的言语怪异,有的是因为夏紫冰的武功,而有的人却是因为夏紫冰竟然如此大胆敢劫这个最近炒得轰轰烈烈的丞相千金柳小姐。
“你……”柳小姐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在外人面前,她一直是端庄贤淑,温婉有礼的大家闺秀。此刻差点没吓得肝胆俱裂。
“你刚才的话是不是还想说,他和那个女人上过床?”她眸中含有一丝轻蔑,“或者是跟你也上过床?”他声音极轻,控制到只有柳小姐可以听到。
柳小姐顿时脸色一片羞红,半响才稳定下来,“我……”
“呵呵,只要是真的。这个男人我免费送给你,绝不要你一分钱如何?”她不由的嘲讽,“别说上床,只要他碰过你一下。我便把这男人给你。”
“我没有妄想过……”她眼底一片波澜,突然觉得这女人真的惹不起。
“没有妄想过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当我是傻子吗?”夏紫冰突然眼眸变得深咧,浑身散发着寒气,“本宫告诉你,本宫最讨厌被别人当作傻子一样的利用。就凭你刚才的话,就可以让你死一万次。”
柳小姐全身一颤,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却是不敢再言半字。
“好大胆的妇人,竟然敢挟持柳小姐。”刚才那个一直与他说话的侍卫抵着枪呵斥道。
夏紫冰不由的抬眼望去,才知自己目若无人的与她罗嗦了这么大一半天,轻嗤一声,“别说挟持,就算我现在杀了她。你也奈何不了我。”
侍卫一个俎咧,抿了抿唇未言再不敢言。夏紫冰幽深的目光收了回来,“叫你去通报,你腿不好使还是耳朵不好使?要不要我帮帮你?”她眼眸中含带着危险的火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侍卫嘴角微微瞥了撇,看来这事的确闹得够大,若是不禀报皇上怕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不由的移步朝宫内走去。
宫中,君墨萧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莫绝舞在一旁侍墨。而魅影,则站在君墨萧的右侧。整个御书房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皇上,南门守城侍卫有要事禀报。”一旁的太监颤巍巍的走进来禀报道。
君墨萧笔尖一滞,转瞬在奏折处落下几个字。慢悠悠的言道,“让他进来。”一个小小的侍卫,一般他通常不见。尤其是在这种忙的时候。只是,守城的侍卫也通常不会不识趣的来御书房。所以,说是要事禀报倒是让他有些兴趣。
须臾,只见一个侍卫低首跪在地上。三呼万岁。
“说?”君墨萧不耐烦的扫了一眼那侍卫,眼眸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
“禀……禀皇上,柳小姐在进宫途中被一妇女挟持。生命垂危。”侍卫禀报道。
“柳小姐,哪个柳小姐?”君墨萧手中微微停顿片刻,眼眸中已经有些怒气。一个女人,竟然也来打扰他的时间。
“这……”侍卫顿时一惊,原来皇上连记都记不得有这个人,那那些传说,“就是那次宫宴,柳小姐一舞博得皇上欢心的柳小姐。”
君墨萧不由眸色一沉,手中的笔顿时被折断,在寂静的御书房声音清脆响亮,“什么舞,朕怎么不记得了?”
“皇上,当时那个柳小姐跳的惊鸿舞。皇上真是日理万机,忘了也是正常的。”侍卫顿时冷汗暴流,他真是多此一举,竟然跑到这里来禀报皇上。只为了讨好那个柳小姐。
“惊鸿舞?”君墨萧猛然抬起头了,记忆半响才响起,“你所言就是在宫宴上跳惊鸿舞的那个女子?”他依稀记得那晚看到那舞蹈,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一场惊世绝作。让她成为天下公认的第一才女。那夜那女子所舞蹈是有几分相似。但比起她,却相差甚远。
“是,是,就是她。她便是柳小姐,柳丞相的千金。闺名柳疏璃。”原来皇上只记得惊鸿舞。原来是这样。
“你告诉朕这么多做什么?”君墨萧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侍卫,对于他来说,他所关注的只是她所跳的舞蹈。别的与他一概没有关系。
侍卫顿时愣忡半天,果然伴君如伴虎,君威难测。刚才还天朗气清,下一刻便雷雨交加了。他这一刻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一刻也停不了。
“是,皇上。可是现在柳小姐被人劫持,那妇人要求要见皇上。敢问皇上见还是不见?”侍卫一语将自己所来的目的全部道尽。但自己已经做好了走的准备。他一直以为柳小姐可能会成为后宫之主,如今看来,却是扯淡的。
“哦?”君墨萧扬眉不由的顿时有了兴趣,“一个妇人,竟然公然挟持丞相之女。而开的条件竟然是要见朕?”他顿时有趣了,连那重新拿起的狼毫都不由的再次放下。与他正面交谈。
顿时那侍卫不由的汗颜无地,提到柳小姐他一点兴趣也无。提到那个妇人,他竟然如此有兴趣。他今天走入皇宫,算是见闻甚多了。真是不枉此生。
“对,那妇人还说。别说挟持,就算她杀了柳小姐,属下们都不能奈何她。”侍卫言道。
君墨萧不由猛然站了起来,平淡的心境不由再次被打断。多少年没有女子敢这样说话了,莫非……只要一往上面想,君墨萧便觉得心境难以平复。
“将那女子相貌仔细说来”君墨萧指了指那侍卫,迫不及待的命令道。
“额……”侍卫顿时一滞,刚才努力了这么久,皇上连看了没看他一眼,现在他只想脱身却没想到皇上竟然对那个他不屑的女人有了反应,他脑海中一时翻天覆地的变化。突然觉得今日似乎大事不妙。
“快说”君墨萧似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他的心境一般没有人能去破坏。但对于侍卫那一句话,就像一滴水竟如了平静的水面。涟漪一圈接着一圈难以平复。
“那女子长相其实与柳小姐有几分相似,具体的属下也记不得了。只知道那妇人怀内抱着一个约两三岁大的孩子……”侍卫颤巍巍的禀报,。
但言语未曾言尽,君墨萧已然抬脚走出宫殿。魅影和莫绝舞心知肚明君墨萧为何反常。而那侍卫,仍然跪在地上还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许久才起来跟上。却总感觉今日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总感觉好像大祸临头一般。
宫门口依旧如刚才一般,那柳小姐开始挣扎,不料那簪子顿时如肉三分。白皙的颈项被刺出血来。滴落在地上,而夏紫冰的手也被染得红艳艳的。早在夏紫冰胁持柳小姐的瞬间,已经有人去通知柳丞相。而柳丞相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进宫被人挟持,顿时不经大怒。朝南门片刻不歇的赶来。
一时间看戏的,守城的,还有柳小姐的家属奴婢,汇聚一地。
“大胆妇人,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挟持老夫的女儿。”
届时只见一中年男子身着一件宽大的宽幅,衣冠禽兽。官位十足的走过来。看着自己女儿脖子上的血流落,顿时差点没气死,“该死,快把你那簪子放下。”
“我叫她别动,她不听。可怪不得我。”
她本来从来不想对谁动手的,奈何这女人当真可恶。居然敢威逼利诱,想要耍她。她夏紫冰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在她面前自不量力,而她偏偏犯忌。
“你……”只见柳丞相顿时急得一语难出,看着自己的女儿竟然不知该如何救下。
而此时,君墨萧也同时赶来。看着那梦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背影,正嚣张的站在那里。三年了,她竟然一点都没变。依旧如昔。他脚下一僵,纵然有万般想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她。而脚下顿时兴奋得有些无力。
君墨萧薄唇微微抿了抿,半响才轻吐出一言,“冰儿……”
夏紫冰蓦然回首,不远处,君墨萧一袭明黄色龙袍,金丝鞋履,白发束于龙冠之中。少年朝气,却似乎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她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他的容貌。直到如今见到他,面目依旧俊朗,似乎比起以前,更加稳重。伫立在此,似乎所有的风景都黯然失色。只是,夏紫冰看得仔细。那曾经的一头墨发,已经荡然无存。满头银丝,在她目光中尤为显亮。她内心一僵,他变了,沧海桑田,三年的时间他好像老了很多。眉间隐约可见那小小的细纹。
簪子突然落在地上,在那一刻竟然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在那一刻,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一缕清泪,纵然再坚强的人都忍不住流下那喜极之泪。她想过,想过无数次他们若是能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但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是这样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