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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誓死保护太子妃。”
听到下属的保证,他才微微闭目。从离开房间开始,他便做了最坏的打算。他冷然一笑,最坏的打算么?那不是他和颜儿都想要的吗?
太子府正厅,呼延天横高坐在上座。眉宇之间,拧起一道痕纹。便是喝茶,也是急切的饮着。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上前,温柔的行了一礼。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是这样。温婉贤淑,与皇帝相敬如宾。让群臣不得不重视他的位置。
“皇后免礼!”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却还是温言细语,戏份十足,“皇后也在啊!”
“决儿的太子府如今被人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太子妃不洁,皇室居然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女人。我如何能不在。”她自主的坐在皇上身边,一副与皇上恩爱如胶似漆的摸样。
他冷冷一笑,“皇后不仅眼睛好了很多,就连耳朵,也是灵敏不少。”
挽月国的势力,是令他忌惮的。多年来,他一直忍耐着这个女人。让他在她身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知道的说皇上会利用皇后家里的势力,不知道的说他们恩爱幸福。对于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有朝一日,他要掏空挽月国,然后这女人置于无地。然后,他定要将她好好的折磨致死。
这样才能慰藉云的在天之灵,让他完成毕生最大的仇恨。而如今,他年过半百。挽月国势力依然如狼似虎,虽然弱了很多,但那颗獠牙却是始终不能拔去。
对于呼延天横来说,他几乎有些忍耐不下去。想着将这女人杀之而后快了。但他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皇上说得及是!”她笑得掐媚无限。
他付之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这女人,若不是他想方设法的查清楚这事。这女人还不知道装多久。她,其实从来没有病过。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他一点点的关心。
可是,她却是一败涂地。就算她真的一点都看不见。他也不会因此心痛,因为这女人内心的丑恶。他十年前,便查得一清二楚。这女人,一切都是装的。她的温柔,让他恶心。
“父皇!”呼延玉决走了进去。他没有行礼,一身浩然自负之气,似乎将一切都置之度外。
“决儿!坐。”他眸内似乎含着一丝不忍,并不曾在乎他此时的无礼。所有的,全是宠溺。
“父皇,母后说的可是真的?”他双眸如一把寒剑,锐利的盯上高坐之上的两人,周身上下透露着独有的寒咧气息。
呼延天横极力的躲闪着,“决儿!你听父皇解释。”
“不用解释了!”他冷冷一笑,就连最后一丝温润都不再复存:“孤家寡人,父皇,你也不例外。”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不是儿臣什么时候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和颜儿是一样的下场?”他浑身寒烈至极,“不知父皇到时候,是赐毒药还是什么?”
“决儿!”他表情微微有些严厉。
他付之一笑:“儿臣是不是冒犯父皇的龙威了?”他双眸淡淡的眯起,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幅度:“但凭父皇处置!”
“决儿,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冒犯你的父皇?”皇后起身,气焰嚣张的拂袖:“是臣妾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请皇上恕罪。”
“皇后多虑了!无碍。”他温润一笑,嘴角却是似有若无的飘荡着讽刺。
呼延玉决看着这一切,不再言语一字。他对皇家的一切,早就看淡了。从小他何曾将皇家的父子当回事过?这一切,不过是一种义务。
“说起来,都是秦玉颜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若是本宫,早就一头撞死了。竟然还有脸躺在太子的床上。”
“母后,说话注意些。”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决儿,是母后太宠你了吗?”他表情极为冷淡,那张脸容,却依然温婉贤淑。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怒气。
他不言一字,一袭月华衫将他原本的气势展露得淋漓尽致。全身上下,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
“都是因为那个女子!”她不曾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跟她说话。从小到大,这个儿子,都对她是极其尊敬的。
“母后,你嫉妒颜儿!”他默然一笑,却是极其讽刺。
“胡说什么?”她显然有丝毫尴尬。
“若不然,怎会想尽办法要除掉她?”
她愤怒之色,无以复加。却是依然笑得温婉:“决儿,你认为你那两个侍卫有能保护她吗?”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恐怖。
这女人哪里是他母亲,她简直就是个天底下最会伪装的蛇蝎女人。利用自己的权利随意拿人。她讨厌颜儿,他并不是不知道。却因为如此,宁愿让自己的儿子痛苦一生,也要毁掉他儿子最心爱的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的双手青筋暴起,指关节洛洛作响:“母后!你想怎样?”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地狱里的修罗。
“太子妃不守贞洁,让皇室蒙羞。理应赐死!”她淡淡的笑着,眸子微微扫了一眼呼延天横:“皇上是是吗?”
呼延天横一脸淡然,良久,却未言一字。而呼延玉决,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将一切都置之度外。皇室,本就不是他所留之地。可是,若连唯一离开皇室的机会都没有,他宁愿一死。
“那若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妃,使其差点失贞。理应何罪?”
死寂的太子府正殿,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夏紫冰从正殿的角落走出,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不曾想过,行礼之事。
“永陵王妃?”皇后微微蹙眉:“你刚才说什么?”
“皇后,我说什么你心里该有数。”她言笑晏晏。
“放肆!这里也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她微微发楞,随之,那平静的脸容微微变色。
这女子上次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指出皇上的病症,在东临国群臣眼里,地位是不可忽视的。再加上有皇上撑腰,这女子气焰嚣张得让她心内火气澎湃。她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被一个女子如此藐视过。
“我不是来撒野的,我是想揭开一个真相。”她直接无视皇后的存在,将眼神看向呼延天横:“皇上可曾想过,是谁敢将太子妃卖去那种地方?”
“恩?”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向了夏紫冰:“你说下去!”
“皇上……”皇后半似撒娇,半带威胁的叫道。
“皇后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事怕被公开?”呼延天横眼神极其讽刺。对于这女人,他早就想着收拾她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若是这次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能够揭开一切,那么这事该有多有趣。
“臣妾……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她微微有一丝尴尬,坐回原来的位置之上,“臣妾只是不喜欢这女子的嚣张摸样,她居然见驾不参!”
“他是朕目前的主治大夫,医术高明。朕已给特权允她不跪。”他面无表情答道。
言下,皇后瞪了一眼夏紫冰。却是再也没敢多说什么。隐隐之中,有一丝不安。不过,翠霞办事利落。大概已经解决了那些人了吧。她家十几条人命还握在她手里,亮她也不敢背叛自己。
夏紫冰打了一下响指:“不知皇后可认识此人?”
言毕,房间之内。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跪在正殿下面。一副傲然之气,看向皇后之时,略微带些恐惧。六个男子,在拼斗之中居然都咬舌自尽。还好她动作快,留下了这个人。想尽各种招式,这才撬开了这男子的嘴。
皇后内心一怔,却是立马恢复了表情,“本宫如何会认识!”
“可是他们认识你!”她微微一笑,“把该说的说了!”
男子被夏紫冰吓得一颤,想到刚才夏紫冰给他说得话。忍不住言道:“回皇上。小的是皇后身边的侍卫,那日,小的和几个兄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宫女的传话下。绑架了太子妃,将太子妃弄到妓院去。”
“母后!”如预料之中的一般,呼延玉决整个俊逸的脸容绷得铁紧。他虽然讨厌这个母亲,但是却也没想到母后会是这样的人。而皇后是谁,师妹若是没有证据又如何会这样断定。难道,他真的对这个母后了解太少了吗?
“放肆!你胡说什么?”皇后面颊瞬间变色。她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个儿子怀疑的目光。
夏紫冰,这女人好厉害。居然能撬开这死士的嘴。她当真是小瞧了这女人了。
“你紧张什么?”她冷冷一笑。
“永陵王妃可知诬陷本宫的后果是什么?”她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双眸微微刺眼,而言语却是如此温和。
她敛了敛眸子,不以为然的言道:“诬不诬陷,皇后最清楚了!”
她笑得深邃,那久居深宫的一张脸容,无论遇到何时。都是如此淡定。便是内心波涛汹涌,而表面却依然笑意迎人。
“我想,皇后应该认识这个。”她冷冽的笑了笑,拿出那个她那天看到的玉佩。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是皇后的信物。持此物者,可传达皇后的懿旨。
皇后的脸容微微有些变化,这东西,不是她交给翠霞的吗?翠霞从小跟着她,是她身旁的左膀右臂。而她手里,确确实实还握着她家人的命。那贱.人居然敢背叛她。
夏紫冰凝视着皇后的一张脸,不禁好笑。这女人,典型的妒妇。看不得颜儿比她聪明,比她温柔。看不得呼延玉决这么爱她。来到这里之后,这样的人不少见。却没见过这么严重的。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儿媳给卖到妓院去。全然不顾皇室的尊严。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为皇室尊严要处死她。见过脸皮厚的,可是这似乎也太厚了吧。
“母后,这是你的令牌。怎么会在我师妹手里?”呼延玉决整张脸变得阴森恐怖,就连最后一丝母子之情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所剩下的,只有厌恶。
皇后淡淡的笑了笑,那老谋深算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本宫怎么说我的令牌不见了!没想到被永陵王妃给拿了去。”
“呵呵,王妃。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她笑容古怪嚣张,极有挑战意味。
却没发现,夏紫冰的脸容没有一丝变化。老狐狸她见得多了,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又如何会来这里。
“那请问皇后的令牌是何时丢的?”她淡淡的问道。
“你是在审问本宫吗?”她的脸容微微有些怒意,那时常温柔的脸容,一时间变得很不协调。
“皇后嫌疑很大,难道不应该接受调查吗?”她淡淡的横眉,“如果我没记错,东临国应该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吧。皇上说是吗?”
一直沉默,静观战状的呼延天横不禁隐隐一笑。这丫头既然敢跟皇后叫嚣,是铁定有办法的。若是能趁此机会正面扳倒皇后。使挽月国无话可说,倒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皇后,何不将事情弄清楚。让这小丫头无话可说!”他微微抿唇,虽是商量,但口气却是不可置疑的。他又岂能真的被一个女人所牵制。
十五年来,他对她其实一直是利用。而这女人得到的,不过是他表面对她的恭敬。
“皇上……”她略微带些撒娇的意识。而太子府内的所有人,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倒是夏紫冰,一身鸡皮疙瘩。特么的,老夫老妻了还撒娇。而不恶心。这女人要试知道,呼延天横心里一直装着别人会不会发飙。
“皇后的令牌何时丢的?”他面无表情却携带一丝伪装的温和。
她隐隐的勾起一丝怒意,呼延天横虽然对她无情。却也是百依百顺,何曾如今这般质问。
“皇后莫不是如这丫头说得那样,心虚了吧?”在他脸上,始终是看不出喜怒。
“本宫这几日都没有注意,忘了!”她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声音,亦是如此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