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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边连忙找唤起百姓,要他们不必在乎自己。各行其是,不要影响自己的生活,但是仍然有很多的百姓围观不走,这一时间,太史慈在外面作战,不断地取得胜利,这些沾沾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了长安,因为是为汉献帝报仇又是和益军与荆军与两线作战。而且还取得了如此慈奉若神明,把太史慈的声望推向了一个新地高峰。不多时,长安城的守将于禁到来。身后还跟着徐威,两人一见果然是太史慈回来了,当下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口称主上。
四人见面自然欢喜异常,在长安城青州守军的劝说之下,那些围观的百姓方才慢慢地散开,太史慈与史阿和重新翻身上马的于禁和徐威两人并排而行。沿途看着虽然到了冬天,但是却比自己出兵离开的时候更加繁荣,甚至还在街上看见了一些面貌迥异的外国商人,显然的是丝绸之路过来的沟通欧亚大陆的商人。当下心怀大慰,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越发地见到成效。
长安,再一次恢复了他西汉时代的威严和雄浑,成为世界闻名的大都市。看着太史慈用神看着那些外国商人。于禁嘿然道:“主上一定觉得他们长得样子很奇怪吧,嘿嘿,看得时间常了也就习惯了,他们这些商人不过是倒买倒卖,在其中赚取利润。不过到也带来了不少的好东西。”太史慈闻言心中却道:我在后世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多了,不过都是恐怖分子罢了。不像现在这般表面上看起来安分守已,不过这修缮被后人称为波斯商人地外来者可都是些奸商,当下微微一笑道:他们的样子倒没有什么。只是年见他们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从并州派出去的张先带领的使节团现在在哪能里,丝绸之路不应该单靠波斯商人来边接。我们汉人自己要亲自插手,不可被这些商人们骗了。
于禁点了点头道:幼安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太史慈若无其事道:“不过我比较意的事情是一种叫做“大马士革钢”的锻造技术,若是我们可以掌握的话,大有好处。”
于禁搔了搔头,随口答应着,这种事情他并不懂,更不知道“大马士革钢”的优良品资。
虽然青州军用的武器个个是钢制的,但是生产出来的质量一直无法和后世的优质钢材媲美。而且各地的铁中的杂质含量不同,这时代又没有探测的仪器,要炼成钢很多的时候要经过反复的试验。但是“大马士革钢”则不同,那是一种可以后世先进地锻造技术制造出来的最优质的钢材相提并论地一种古代钢。
若是能够得到这种钢材和锻造技术,对的锻造业将会有深远的影响。
太史慈撇开这件事情,随口问起张夫人的病情。于禁微笑道:“主上请放心,在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的调制下,张夫人的病情大有好转,更有貂蝉夫人每天陪着她散心,相信不仅之后就会康复。”
太史慈放下心来,于禁却看向史阿,恭声道:“史阿先生,吕布自来到长安后每天深居简出,只是养伤,但是康复之后也很少看他练武,吕布每日只是和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看样子真是不可救药,史阿先生当可轻易胜过这色鬼。”太史慈闻言微微色变,他当然不会有于禁的那种想法,相反,若是吕布真的像于禁说的那样,那才是糟糕,那说明吕布进步了。
的确,吕布的为人是薄情寡义,故此武功的套路有一种令人毁灭的感觉,但是,现在这无情之人居然生出情来,而且这种情是建立在生离死别的舍弃之上的,不但对吕布没有影响,不会令他反应迟钝,反倒令吕布在武学上会更进一步。“东边日出西边雨,倒是无情却有情”,这种境界可不是谁都懂的。
史阿当当然也懂得,闻言立时眼中精光闪动,淡然道:“吕布,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真希望马上和你一战。”
于禁闻言一楞,和徐威对望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史阿对吕布的评价反而高了,摇摇头不去想他。太史慈想起一事道:“对了,司马懿现在怎么样?”
于禁微笑道:“这小子现在关在司空府中老实得很,似乎不再玩弄任何花样,看来是认命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次能够把司马家族连根拔起,又可以避免好像曹操那样屠杀东郡世家大族而带来的非议和叛变,实在是一个好消息。
看来自己纵容司马懿多时还是有效果的。正想着回去之后如何收拾司马懿,却听于禁道:“对了,主上,忘记告诉您一件事情了,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要我见到主上的第一时间内告诉主上回答长安后先不要回司空府,而应该到皇宫中去看看圣上。”
太史慈闻言大愕,要自己去皇宫?自己那时一定会去的,不过自己回来就让自己去皇宫,那一定是另有蹊跷,要知道自己何时回长安根本没有一个准儿,今次回长安是因为汉中大势已定。若不是孙策死了,自己在汉中还不知道要推到何时。相到这里,太史慈兴趣大生。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于禁道:”文则,你先回去通知幼安兄我回来的消息。
于禁点都答应,便吩咐徐盛领一小队人马跟随太史慈前往皇宫,一探究竟。
不多时,太史慈一行人便来到皇宫,徐盛身为外臣当然没有权利进去,史阿乃是汉献帝的太傅,故此可以不用通报便进入皇宫之内,太史慈则不在通报之列。太史慈和史阿两人走进皇宫,在小黄门的带领下来到了汉献帝的寝宫,等待着汉献帝的两位妃子的传召,毕竟君臣有别,这两位妃子才是和汉献帝最亲近的人,不多时,只见面目清秀,气质高贵的伏贵妃走了出来,深深看向太史慈,似乎别有深意,淡然道:“原来是大司空回来了,想必是在惦记升上吧?快请进。”
说着便让开自己的身形,请太史慈进去,随后对所有小黄门和宫女下令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你们都退下去吧,没有听到传唤不得入内,违令者必受重罚。”那些宫女和小黄门闻言后便恭声应命,走了下去,转眼间这里便一干二净。
太史慈和史阿对望一眼,越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便狐疑地信步走了进去,伏贵妃在太史慈和史阿身边引路,淡然道:“这些小黄门和宫女这两年都已经经过了司徒大人的特殊训练,比以前听话和中用多了。颇有点如臂使指地感觉,看来青州军的训练方式果然有效,难怪司空大人可以战无不胜了。”太史慈仔细看了看伏贵妃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讽刺,当下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为何,太史慈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的年龄小上很多的女孩子居然这般镇定,那种自然而言地样子和以往惧怕自己完全不同。
太史慈正在心中暗自嘀咕,三人却已经来到了汉献帝养病的小厅,在转过屏风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看到眼前的情景差点骇得叫出声音来。不过却是惊喜。太史慈和史阿一直担心的汉献帝此时并没有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另一位贵妃董承的女儿董贵妃则坐在一旁满脸的关怀看着汉献帝。
也许是大病初愈,汉献帝脸上地神色并不十分好看,有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太史慈和史阿大喜过望,大步上前,双双拜倒在地,口中高呼“万岁”。汉献帝闻声睁开眼睛看向两人,脸上闪过真诚的笑容。对两人淡然道:“太史慈、史阿。你们两人不必多礼,赶快起来,坐到我的身边了来。”
太史慈和史阿对望一眼,发现汉献帝还是第三次长安之乱之后的脾气,那就是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王朝的皇帝,只称呼自己为“我”。
想归想,两人还是站起身来,恭敬地走到汉献帝的旁边坐了下来。汉献帝看着两人,含笑道:“两位不必奇怪。其实在两位出兵汉中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只是要华佗和吉平瞒住不说罢了,毕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和刘备开战地机会。一旦错失便不会再来,若是被刘备利用大汉皇叔地名义自立为王那便更糟了。所以我才隐瞒了消息,直到得胜归来才告诉你们真相,不会怪我吧?”
太史慈和史阿还能说什么?太史慈苦笑道:“圣上,你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弄得我们这些人一个个怒发冲冠的,不过却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汉献帝看着太史慈的古怪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和太史慈你说话的确是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尽头看到你能得胜归来,我很高兴。”
太史慈微笑道:“圣上对臣下还真是充满了信心,身在深宫,没有情报的来源,居然还这般坚信臣下可以获胜。真是叫臣下感激涕零有忐忑不安呢。”汉献帝不置可否地笑道:“说真的,从我小时候第一看见太史慈你为止,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事情是你太史慈办不到的,所以才会这般肯定。”
史阿在一旁却有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含笑地看着两人的对话,多少回他希望两人可以不再是敌对的双方,不再说话之中尔虞我诈,可是随着汉献帝地昏迷不醒,这个愿望变得不切实际起来,可是现在这个愿望居然变成了现实,昏迷地汉献帝居然苏醒过来,当然令史阿感动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由剑道而到天道,看透了时间生死成败的史阿当然明白,人世间无外乎“得失”二字,得与失其实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世人只习惯于得到,却不知道自己到了老死的那一天中将会完全的失去,故此才会对自己手中的一切斤斤计较,不明白这些东西不久之后便是他人之物,唯有那些不朽的精神将会被永存。
故此,懂得舍得和勇于舍得的人才是人生的智者,可惜这种人根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数尽天下也不过三五人懂得这个道理,而汉献帝现在就是其中之一。否则,今天汉献帝面对太史慈就不会有如此的态度了。
汉献帝看着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的太史慈淡然道:“在我看来一个原本擅长于交际的人突然便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不是因为他自卑,就是因为他子傲,太史慈你是人中龙凤,这人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使你低下高昂的头颅,我知道,每一次你和我说话的时候都会感到十分别扭,那并非是因为你有野心,而是因为你在迁就,迁就一个远远不如你却又总是想和你作对并且给你不应有地阻力的人。”太史慈闻言大愕,他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汉献帝会说出这番深谙人性话来,真的是一针见血,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汉献帝看着欲言又止地太史慈。一摆手阻止太史慈说话,微笑道:“太史慈你不必在意,要我把话说完,实际上在我假装会米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多的问题,更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最后还想起了当年父皇对我说的平安是福的话语。又看到青州政策在天下间推行的十分顺利,并且造福于天下百姓的时候,这才明白原来天下间并不需要我这个大汉皇帝地存在,反而是你太史慈,可以引领天下万民走上康庄大道,果实富足的日子,别人都不行。”太史慈闻言再次大愕,他想不到今天汉献帝和他说起话来居然完全是开诚布公,没有一点点的顾忌。更是抛开了君臣之间的那层生硬的沟壑。
汉献帝深吸一口气道:“而这。也是我没有公开我已经醒过来的事情真相的原因。希望太史慈你能明白,因为我已经决意把握自己昏迷到底了,希望天下的百姓渐渐淡忘还有我这么一个毫无实际用处的皇帝。”太史慈心中掀起轩然大波,这个时候才明白汉献帝自第三次长安之乱之后一直以来地心理,原来汉献帝门就有让位地意思,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这次刺杀的事件则给了汉献帝一个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