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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割据一方的皇室宗亲,那四世三公的学术领袖,哪有一个比得上曹操?后人每以为曹操奸诈,大马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却没有想到曹操迎回皇帝的苦心和危险,当时的曹操实力并不强大,和袁绍相比简直就是不堪一提,在这种情况下,挟天子以令诸侯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因为曹操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对抗天下诸侯,他这么做最会引起天下诸侯对他的诟病。看看袁绍,迎回汉献帝的时候没见他出什么力,更是一致反对汉献帝的地位,可是到了要讨伐曹操的时候,却假惺惺的说“奉衣带诏”,真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可是就这么个烂人,偏偏是天下人望之首,曹操却成了奸臣,真是为曹操不平。
但即便是这样,曹操还是毅然决然地迎回了汉献帝,这是对汉室大大的忠心,至于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汉献帝,那也是东汉的旧例而已,哪个权倾朝野的大臣不是外戚?若是说到野心又或者狠毒,那也是被形势逼出来的,至少曹操不想做皇帝,只想做周公。说曹操和诸侯交战只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利,这话简直就是放屁,难道皇帝会愿意看到天下分裂吗?难道曹操消灭地方割据势力不好吗?难道汉献帝落到刘备又或者孙权的手里,就可以拿回自己失去的权力吗?简直是痴人说梦。这正如后世某些人骂起贪官来咬牙切齿,其实是心态不正,恨自己没有机会当官,若是他当起官来,只怕比他骂的贪官还有贪婪十倍。
不过现在的曹操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太史慈却有了迎回汉献帝的实力,而且远比历史上的曹操强大,既然如此,自己何不放手施为呢?
哼,自己却不会像曹操那般犹豫,要把皇帝留给自己的儿子去做,既然自己左右都会担上别人的骂名,自己还客气什么?只要自己可以结束乱世,并且自己建立的王朝不像两晋一般无法解决世家大族的问题,进而迅速灭亡,后世的百姓就绝不会唾骂自己。
史书,向来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虞翻看着沉默不语的太史慈,忍不住道:“那么在主上的心中,到底皇室宗亲中谁的威胁最大?”
太史慈带着考教的语气问道:“仲翔以为呢?”
虞翻思索道:“刘虞肯定不行,这人只能作和平时期的能臣,却没有能力扫平乱世,否则现在就不会为公孙瓒而头痛不已了。”顿了一顿道:“刘岱刘繇也非成大事的人,而且事实已经证明刘岱的无能,至于刘繇,虽然比刘岱稍强,但也有限,对了,我看新任荆州刺史刘表非同凡响,竟然可以算计死江东猛虎孙坚。当真是出人意料呢!”
太史慈听见孙坚之名,眼中闪过哀伤的神色,毕竟这位英雄人物深受他的尊敬,自己的出现也没有改变孙坚的命运,唯一不同的事情是孙坚还未来得及斩华雄,便身死荆州,对虞翻笑道:“刘表确实有些本事,单枪匹马便令荆州恢复太平,世家大族心甘情愿为之效命,的确有一套过人的手腕。不过此人的才能也就只在这一州之内,向外扩张嘛,他还没有这个本事。而且日后继承人问题也是刘表头痛的事情。毕竟刘表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虞翻恍然道:“主上是说刘表娶了荆州蔡氏家族的女儿为妻这件事情吗?哈,这倒是个问题,按理说长子必须要继承家业,但是刘表的长子没有半点权势,如何可以服众?而刘表现在为了争得世家大族的支持,取蔡氏家族的女儿为妻,即便是生下了儿子,刘表也看不到这儿子长大,一个年幼的儿子即便是成为了冀州刺史,还不是任人摆布?看来刘表果然不行。”
太史慈闷哼一声道:“有眼光的不仅仅有刘表,我看益州刺史刘焉也是一代枭雄,不过这人过于迷信,居然相信骗子襄楷说的什么‘益州有天子气’的鬼话,放着好好的幽州刺史不当,非要到益州去,若是刘焉在幽州的话,说不准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他呢。不过刘焉年老,我看没有什么作为,说到他的儿子,也是绣花枕头一个。”
虞翻左思右想,最后忍不住道:“那么以主上看来,在皇室宗亲中,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呢?”
太史慈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当然是刘备刘玄德!”看着虞翻愕然的样子,太史慈笑道:“难怪仲翔会有如此的反应,毕竟仲翔没有见过刘备,不知道此人的厉害处,哼,此人大有光武遗风,乃是枭雄之才。眼光和胸襟非袁绍袁术之流所能比拟。若论辈份,乃是当今皇帝的叔父。叫一声刘皇叔也不为过。”
虞翻眼中闪过精光,沉声道:“我只听说他乃是幽州别驾,没有想到主上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太史慈笑了一笑,心道:这个刘备在历史上连曹操都无可奈何,而且给曹操弄的麻烦不断,先是一个刘皇叔的称号,又是一个‘衣带诏’。后来还借着皇室宗亲之名变成了汉昭烈皇帝,直接把曹操定性为汉贼,声明自己才是正统。也许日后这些在历史上给曹操找的麻烦都会加诸到自己的身上吧?自己是不是看看找机会把刘备杀掉,一了百了呢?看看有没有机会吧。
太史慈知道这事情急不得,于是对虞翻道:“刘备的事情以后再想,子敬把你派到我这里来倒是深得我心,我看仲翔明天就应该出发,回青州去协助奉孝。”虞翻眼前一亮道:“说真的,我都等不及了,我对奉孝先生那是久仰大名,现在终于有机会见到了。”
太史慈才待说话,却见是仪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喜色,见到太史慈远远喊道:“主上,韩馥死了。”
太史慈和虞翻闻言精神一振,却见是仪一个没注意被脚下的雪一划,跌到在地。太史慈登时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虞翻紧随其后。
太史慈跑过去后,把是仪扶了起来,亲自为是仪掸去身上的雪,看看是仪无事,才责备道:“你怎么不小心一些?若是不小心受伤了,冀州的大小事务由谁来管,大丈夫可以受伤,但要伤的有价值,韩馥不过是一个死人,你也不过是来通知他的死讯,若是因为这点小事你受到伤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史慈这一番话虽然是责备,但事情中却充满了关切,自是令是仪感动非常。
看着是仪激动的神色,太史慈有点头痛,不就是关心一下吗?用得着这样吗?连忙笑道:“让我猜猜韩馥的死讯是谁送来的吧?不会是陈留太守张邈送来的吧?”
是仪的眼中闪过骇然之色,不由自主道:“主上是怎么知道的?”在一旁的虞翻也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不明白太史慈为何会猜中。
太史慈笑道:“不会是韩馥死在厕所里吧?若是如此,那自杀的凶器一定是随身携带的拆信用的小刀了。死在那里倒也是死得其所。”
是仪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史慈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虞翻一见是仪的表情就知道太史慈又猜对了,更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何太史慈会猜中这种事情。好半天,是仪才缓过劲来,拍着胸口道:“是了,一定是主上从特种精英那里先行得到了消息,否则怎会说得一点不差?”
虞翻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太史慈也不辩解,这原本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是仪转过头来向虞翻道:“仲翔,主上也太能吓唬人了,幸好我不是韩馥那种疑神疑鬼的胆小鬼,否则还不被主上吓死。”看着一脸询问之色的虞翻,是仪道:“这个韩馥和自己的侄子跑到了张邈那里寻求避难,结果正赶上伊籍派人到张邈那里去办事,韩馥还以为是来抓自己的呢,于是就在厕所中用刀割断自己的脖子自杀了。”
虞翻闻言忍不住笑了,大叹韩馥的胆小怕事,太史慈问道:“那他的侄子韩猛呢?”
是仪道:“听张邈说,这个韩猛单枪匹马跑到豫州去投袁绍去了。”太史车和虞翻相视一笑,前者道:“投的好哇。”虞翻点头微笑。
看着满脸愕然的是仪,太史慈伸了个懒腰,道:“明年初暖花开日,就我进长安之时。”
公元一九三年,春。太史慈以中原霸主的身份,发起了进长安朝拜天子的运动。这次运动得到了许多诸侯的支持,其中包括刘虞、曹操、刘繇、张扬、陶谦等人支持,诸侯们纷纷派出使臣赶往长安,去朝见天子。当然到底大家带多少兵去朝见天子,那就说不准了。
这消息传到董卓的耳中,当然是引起了这奸贼的欢心,因为这标志着天下诸侯已经承认了汉献帝的地位,对董卓当然是大有好处。董卓甚至向太史慈发出了信函,表示欢迎太史慈到长安来。对于董卓来说,太史慈的态度可以左右天下诸侯的态度。
不过太史慈却不会明目张胆地前往长安,虽然董卓不敢伤害自己,因为那将引起青州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的报复,时至今日,谁都知道青州军已经无有抗手。即便是并州铁骑又或者是西凉兵都无法与之相抗衡。但是太史慈却不希望自己像徐庶等人那样被软禁起来。
从去年开始起,太史慈一直在奇怪,不知道长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徐庶等人已经很长时间没给自己来信了,自己在中原的战事又很多,还要忙于改制问题,所以就把长安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偶尔想起也是一闪而过。
自从虞翻提起兵出长安后,太史慈也曾派人到长安去过,徐庶等人到时无事,不过得到的答复却是“情况异常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说清”的答复,并且在得知太史慈要来长安的消息后,便传信给太史慈说一切到长安再说,弄得太史慈一头雾水。
不过从长安回来的人却说现在徐庶等人的处境很不妙,虽然董卓对他们礼遇有加,但是基本上等于软禁起来,凡是进出蔡府的人都要受到严厉的盘查,所以带不回书信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太史慈明白,由于自己的出现,董卓的防范比历史上要严密多了,至少太史慈知道按照历史的进程,董卓应该在去年的四月份就已经被吕布杀死了,可是现在董卓明明活得好好的,看来长安的事情要远比自己想象的棘手。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态,太史慈带着五千特种精英上路了。
这个数字的军队应该在董卓接受的范围内,区区的五千人马应该不会令董卓感到害怕,要是按照虞翻的建议,那当然是带这十万雄兵直接达到长安,杀掉董卓,直接把汉献帝救出来。在见识过鲁肃攻城部队的强大之后,虞翻认为者天底下没有一座城市是青州军攻不破的,唯一的问题就是青州现在兵力分散的厉害,根本就抽不出兵力来强攻长安。
不过太史慈却另有打算,他的主意是搅乱长安,最好是再现美人计,弄死董卓。
世事之奇,莫过去此,两年前太史慈为了称霸中原,派去徐庶拼命的阻止美人计的发生,现在为了取得皇命,又拼命地去搅乱长安的形势,真是令人慨叹。也许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的这支军队不足以左右长安的局势,但是太史慈却知道,一旦长安有起事来,这五千人可助自己达成任何的目的。太史慈只希望此一去就可迎回汉献帝,完成曹操历史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壮举。
太史慈此去长安乃是用的化名,用的是虞翻的身份,毕竟认识虞翻的人寥寥无几。而且虞翻本身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又是用长矛的高手,所以自己模仿虞翻乃是最合适的。即便是敌人去调查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发现有什么破绽。更何况有特种精英那么高明的化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