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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仍然没开,小付伸手拉过一个毯子盖在我们两个身上,又过了一会,小付说话了:“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在我们那偏远落后的农村里,重男轻女思想特别严重,可以想象我爸在我们四姐妹相继出生的时候背负了多大的压力,所以从小他就没给过我们笑脸,我弟出生后情况好了一点,但家庭经济负担太大,我大姐没有上过学,18岁就嫁了出去,我二姐也只上完小学就嫁人了,然后是我……”小付说的很平静,丝毫听不出感情波澜,到说到自己的时候还是顿住了。
我右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以示安慰。
“你不是想摸我的屁股吗?”小付淡淡的问。
我恩了一声,手游走向下,在她屁股上轻轻捏着,果然紧实。
她继续讲:“我初中毕业后,考入县重点高中,但我爸不让我继续读了,他的想法是读书再好也是给别人家读的,女孩子还是要赶紧嫁人,也可以缓解家里的经济压力,就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誓死不从,但无济于事。最后我偷偷把那个男的约了出来,把身子给了他,那是我的第一次,在一个山洞里,他答应供我读完三年高中后再结婚,在这三年里,只要他想要,我得随时给他。上大学后我就悔婚,那男的找我家大闹一场,就算了,毕竟他也没吃亏。”
小付讲完问我:“你觉得我是不是很贱?”
我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右臂枕在头下,左手继续在小付屁股上捏着,吐了一口气说:“大部分人都会认命,而你选择抗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小付在我肩膀轻咬了一下表示感激,继续说:“我小妹,和我关系最好,我爸对他做了同样的安排,我救了她,明年她就大学毕业了。但是我的两个姐姐,我就无能为力了,她们过成什么样,就看他们的命吧。”
“你弟呢?”我问。
“监狱!”小付这两个字说的很平稳。
我双臂抱紧小付,知道这个时候她最需要这个。小付把脸埋进我胸膛,然后是沉默……
过了很久,小付突然在我的**亲了一下,我松开手臂,小付仰脸笑眯着眼睛说:“臭死啦,我先去洗澡。”
“嗯,好。”我坐起身,胡乱的套上球衣球裤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小付裹着毯子出来,打开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递给我,然后进了卫生间。
我这才有机会细看这个房子,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小阳台,打扫的很干净,室内东西不多,一物一件都摆放的很规整,但看上去却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最后突然醒悟,是了,这些物件虽然摆放规整,但每一件都散发着一种气质-寂寞!
唉!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多么需要人陪的女孩啊,却偏偏找了个不在身边的男朋友。
小付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睡衣,简简单单居家型的那种,刚洗过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我怔怔的看了一会,吞了吞口水站起来走到小付旁,抓住她的肩膀,在她嘴上使劲的亲了一口。
“呵呵,你也去洗下吧。”小付躲闪着说。
我从地上拿起包,里面有我踢球前的衣服。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小付正在厨房里炒菜,她冲我喊道:“你先坐一下,我弄点吃的。”
我在餐桌旁坐了下来,桌子上已经摆了两瓶啤酒。没多久,小付端出三个菜摆到桌上,两个人开喝。
我拿起筷子夹了块炒鸡蛋塞到嘴里,味道真不错,不禁赞道:“好吃,美味。”
“好吃多吃点,”小付端起酒杯说:“来,干。”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说:“羡慕啊,美色佳肴,我要是你男朋友,就辞职天天守在家里。”
小付脸色微微一变说:“听过那句粗话吗?每个你想骑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骑她骑到想吐的男人,呵呵。”
我咧了咧嘴。
“男人是栓不住的,顺其自然就好,其实我男朋友对我挺好的,但我知道他在外面也鬼混,搞工程的嘛,长期在外边,可以理解,”小付又喝了一口:“经历过那么多,我已看淡这些,不会去计较什么无意义的事,我只忠于自己,做事跟随内心的需要,就像今天和你……,其实我不是随便的人,共事过这一阵子,我还是蛮欣赏你的,今天在外边吃饭的时候,我已决定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了。”
被人赞了,我内心窃喜,端起酒杯干个底朝天,开玩笑的问:“你今天当真不会拒绝我任何要求?”
“呵呵,你可以试试。”小付端起酒杯,调皮的朝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问个问题哈,你明明这么可爱,为什么在办公室总是那么冷淡呢?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高冷的女生呢。”
小付想了想,自己平时确实是这样,然后分析了一下说:“其实也简单,两个原因吧,一是我确实看不惯他们,二是对那些身在之事也提不起兴趣。”
两人边喝边聊,不觉两瓶啤酒已下肚,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盯着对面小付围裙下鼓囊囊的**,不怀好意的说:“酒喝完了,干点啥啊?”
“滚床单呗,你还行吗?呵呵……”小付秒回。
我走过去把小付一把抱起说:“我太行了,当真不拒绝我任何要求?”
“嗯,”小付羞涩的点点头:“就怪酒后,不怪你我。”她说这句话即是在给我宽心,好让我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又像是在说给自己。
我抱着小付走近略显昏暗的卧室,把她狠狠的丢到床上,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双双死倒在床上,小付长吁一口气,喃喃道:“够了,够了,这辈子有这一次就够了……”
杨晨还在喘着粗气,磕磕绊绊的接道:“什么说走就走的旅程,什么奋不顾身的爱情,都不如来一次你死我活的床上运动,哈哈……”
睡醒已是早上七点,周一要上班,我匆忙穿上衣服,先行离去,临走前我对小付说:“给你个建议,家里东西摆放不用那么规整,随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