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番八,我是真材实料还是塞了棉条(修改)

飞象过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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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苗扑过来蹲在墨联晟面前,抓着他的胳膊,面露急切。

    “墨先生,求求你换个条件,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妈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你有钱吗?”毫无波澜的四个字,瞬间让蒋苗清醒。

    是啊,即使找到最好的医生,她也没钱给母亲治病。

    墨联晟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颀长的身姿没有因为蒋苗的摇晃而有所撼动。

    优雅惬意的模样和一脸焦急的蒋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对面女人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墨联晟再次出声,垂着的视线,带着些许的蛊惑。

    “其实,只要你跟了我,不仅可以帮你母亲找到最好的医生,而且,无论多高的医疗费用我都出的起,况且,”

    说到这里,墨联晟再次顿了下,骨节分明的指抬起蒋苗的下颌,让她可以更直接的和自己对视。

    “我无妻无子,未婚的身份,即使你每天随时跟在我身边也不会有女人找你麻烦。”

    “墨先生,可不可以不要……”

    下颌被男人抬着,蒋苗只好被迫的仰视,粉唇扁着,一双魅惑人心的猫眼蕴了水痕,看上去让人我你心疼。

    墨联晟暗暗抽了口气,这女人,绝对是妖精转世,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

    压抑着心底的燥动,墨联晟削薄的唇微弯微微摇了头,“不可以。”

    见蒋苗蠕了唇还想说什么,干脆直接把她堵死。

    “因为你,除了身体,没有我看重的地方。”

    虽然被男人抬着下颌,蒋苗垂了眸,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墨先生,您让我回去想想,好吗,”

    呼……

    墨联晟微微呼出一口气,怎么办?

    面前这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很想把他压在身下,疼惜的吻去她卷睫上的泪珠,还有,她的粉唇一定也很香甜……

    为了尽快把面前的女人吃到嘴,墨联晟放开了她的下颌,又轻轻摇晃着红酒杯。

    欲擒故纵,永远是最有效的招数。

    “好,”墨联晟痛快的回答,蒋苗抬眸,就听男人的视线落在手中的不断摇晃的液体。

    “我不急,你可以回去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墨联晟如是说着,一扬颈子,高脚杯里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蒋苗刚要松一口气,就见他一边把玩着空了的高脚杯一边慢条斯理的说。

    “不过,你母亲的病应该不能再拖,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如果真的严重到医生都没办法的时候,即使我有再多的钱也是无回天之术。”

    赤果果的危言耸听加you惑。

    看着他,蒋苗的睫毛颤了颤,沙哑的声音由粉唇溢出,是她的对命运的无奈和妥协。

    “好……”

    墨联晟抬眸,面前的女人一张小脸白的没有血色,眸光呆滞神情麻木。

    这样的女人,让他更加想要疼爱。

    “去洗澡。”三个字,是他的急切。

    一天都不想再忍,早就想把这个女人压全身下,让她知道,他到底是真材实料还是塞了棉条。

    “啊?”蒋苗略显呆滞的目光看着男人。

    “现在去洗干净,然后躺在牀上……”

    墨联晟微垂着视线,毫无表情的俊脸又恢复了之前面瘫,话也更加直白。

    蒋苗……

    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迟疑和犹豫,才点头淡淡的说了声“好,”

    然后起身。

    只是一一

    蹲着的时间太长,麻木的腿都失去了知觉,刚一起身,诶呀一声又跌了回去。

    墨联晟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

    “谢谢,”机械的两个字,蒋苗就着墨联晟的手臂力量站起,转身之后才想起,“浴室在哪?”

    “左手边卧室,里面有卫浴。”

    蒋苗没再说什么,默默的走向墨联晟指引的卧室。

    看着蒋苗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内,墨联晟挑了挑墨眉,又坐在沙发里为自己倒了红酒,送至唇前一饮而尽。

    放下高脚杯后,看着卧室的方向,墨联晟抬起右手拇指缓缓揩了下唇角的酒渍,男人一双鹰眸微微眯起。

    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细长的杯柱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慢慢的转动,墨联晟没有急着喝,而是再次看向卧室的方向。

    鹰眸眯了眯,忽而起身,迈开长腿向卧室走去。

    浴室里,蒋苗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任温热的水喷在头上,脸上,没有一点反应。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只身深灰浴袍的男人,一手执着红酒杯,出现在门前。

    蒋苗缓缓的转过来,神情木讷。

    虽然不,着一,物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但是,她没有一点惊慌或急于遮掩

    ,或许,大哀莫过于心死。

    墨联晟长腿一迈,缓步进来至蒋苗面前停住。

    最萌身高差,墨联晟只能垂着视线视着她。

    蒋苗仰了头,白如纸的小脸没有多余的表情。

    “衣服湿了。”

    似喃喃的声因,很低,也很机械,似没有情绪的木。偶。

    “不怕。”男人的晦暗不明的鹰眸,蕴着蒋苗看不清的情绪。

    如深潭,正酝酿着漩涡,像似要把她吸入一般。

    又似即将爆发的火山,喷射着火焰,像要把她燃尽一般。

    随着两个字落下,墨联晟一仰头喝掉杯中的红酒,长臂一扬,高脚杯咂在浴缸里,蒋苗只听哗啦一声,下意识的,闭眼抖了下,刚睁开,就见男人压下俊脸,自己的粉唇被吻住。

    微凉的感觉,没有一丝温度,口腔里,有潺潺细流度过,蒋苗缓缓的阖了眼。

    绝望,随着阖起的眸一同封闭在内心最深处。

    “回应我……”唇齿间溢出沙哑的三个字,是他的渴望。

    蒋苗听话的撩动小舌,动作生涩。

    没有过的经历,蒋苗说不出男人技术的好坏,只知道,他很用力,舌间发麻,唇也没知觉了。

    还有,男人的身材太过颀长,她要惦着脚尖才能迎。合。

    忽然身子一空,是男人托了她的臀把她抱起,一转身把她抵在瓷砖的墙壁上。

    蒋苗听见有物品掉在地面的声音,很闷,很重的感觉,是男人的浴袍扔在地上。

    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本就白如纸的小脸更加没了血色。

    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抓着男人胳臂的指紧紧抠进皮肤。

    或许是她的动作刺激了男人,墨联晟仰头嘶……了一声,似在隐忍,又似在享受。

    然后,不遗余力的发挥最原始的力量。

    蒋苗觉得自己像烈日下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浑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的匐在滚谈的沙漠里,她想,她一定是要死了,要不然,怎么会疼痛的这般厉害?

    都说第一次次是痛与快乐的结合,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美好。

    “说,我是塞了棉条还是货真价实?”男人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是他的坚持。

    神思已经痛得游离的蒋苗哪有精力回答男人的问题。

    没得到答案,墨联晟又问,“说!我是在……”

    初见时,她的话时时响在耳边。

    ……靠!塞了这么多棉条,这是要日!天啊!

    那时,他就在想,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深切体会,他到底是不是塞了棉条。

    即使是卖自己,蒋苗也有她的坚持和骄傲,紧咬着唇,以缄默对抗。

    “呵!小东西,“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杆硬!”

    随着话音落下,本就庞大的男人更加不客气……

    最后,蒋苗哭了,滑滚而下的泪水,是她对命运的妥协。

    “乖……”他削薄的唇吻上她的泪,动作也因此而轻缓了许多。

    多难驯服的小野猫,他都有办法让她听话。

    躺在陌生的牀上,蒋苗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提醒着人们,她还活着。

    感觉自己在阎王府走了一遭,差点就回不来。

    餍足的男人正在卫浴间里冲淋雨,蒋苗张了眼,看向卫浴的方向,一双猫眼因哭泣有些红肿。

    挺见里面的水声停止,蒋苗呼的坐了起来。跳下牀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扶着牀边站起,颤抖着双腿走去卫浴。

    她的内衣物还在里面,母亲还在酒店等着她回去。

    走到卫浴门前的时候,刚好和拉门而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刚冲了淋浴,墨联晟和蒋苗一样,斗都是身无一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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