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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夜色中,男人的眸色越发幽邃暗沉,却是低喑地阻止道,
“别闹,有话好好说。”
话音未落,却惊觉:被她攥在手中的长指已是“噔”地一声,挣脱了她胸前的一颗衬衫纽扣!
她颈间下的第一颗纽扣本来就没有扣上,加之他挣脱的这一颗,她的领口就敞开得更大了。
眸光低敛之间,他隐约可以看见她衬衫下的黑色胸衣,
正在夜色里妖娆地缠住了他的视线,放肆地诱惑着他……
看见她面带嘲讽地冷笑着,又攥着他的长指,继续往下剥除她身上剩余的衬衫纽扣时,他几乎是狼狈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大掌!
“江幂晚,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吗?!”
他在生气。
气自己拒绝不了她的诱惑,气她故意屈解自己的意思,更气她竟然以这种方式来定位他们之间的关系,来抹煞他对她的爱!
是被她气得一时失去理智,还是被她撩拨起来的浴望无法平息?
蒋旭尧已经分不清楚。
漆黑的夜色中,她残留在掌心中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就仿佛是两块赤红滚烫的烙铁,烙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狂野地奔腾,汹涌澎湃!
燎原的爱火,越燃越烈……
终于,一个急刹,天际发出一记尖锐的声响,墨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漆黑的公路上停了下来。
主驾座上的男人忽而侧转身体,狠狠地压上副驾上的女子,抬手攫起她的小脸,热烈地吻了起来……
电石火花之间,爱恨交织。
他却心甘情愿地沉沦进她蓄意为他设下的陷井里,执迷不悔。
……
直至两片柔软的双唇被人狠狠地吻住时,江幂晚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上了一只可怕的狼!
男人的双眼腥红得慑人,将她整个人摁在座位上吻了个密不透风。
像是在惩罚她,他故意重重地咬她的唇,以致于她能感觉到,唇瓣上传来一股清晰的痛意,而且,口腔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让她略微不适,下意识地躲闪他的唇舌。
他却不允许她的逃离,反而缠得更紧,霸道地一遍遍横扫她贝齿间的甜美,也霸道地征服她的身体、她的心……
这是一个狂野、疯狂、极尽缠棉缱绻的吻。
以至于后来,蒋旭尧想要抽身而出的时候,已经身不由己了!
怀里的人儿被他吻得双颊晕红,双唇曜亮、发丝凌乱,平日里清澈如水的双瞳,染满了迷离的绯色。
当他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时,江幂晚才有机会狼狈地喘气。
只是,她颤抖的娇躯,和她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却勾得他禁不住一阵阵的心襟荡漾!
他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起来,“……”
一片暧昧旖旎的气息之中,江幂晚刚喘过一口气,就察觉身旁男人的眼睛像是突然着了火似的,火苗“腾腾腾……”地直窜!
顿时吓得小脸发白!
她忘了这把火原本就是自己挑起来的,心慌意乱地,竟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句,“尧哥哥,救我!”
明显颤栗而充满依赖信任的嗓音,却让蒋旭尧有一种想要动手掐死她的冲动!
她撩起了他体内潜伏的所有热情,怎么还能这样无辜地勾动他的恻隐之心?!
“尧哥哥”这三个字,泄露了她心底真正的情感。
有人说,人在骤临紧要关头的时候,大脑里只能记住潜意识最初、最清晰的记忆。
她在遇到危险,最害怕的时候,脱口叫出他的名字,其中代表的意义,他心里再也清楚不过。
他想停下来,想温柔地拥抱她、想低声安抚她,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允许他停下来——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征服她,想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她,“是我,幂幂。你还能记起来吗,我就是你的尧哥哥,你从小就喜欢的尧哥哥……”
蒋旭尧突如其来的解释,却让江幂晚心头重重一震!
在那个永远也梦不清晰的模模糊糊的噩梦里,她总是会梦见一张张扭曲可怕的脸孔,也总是会叫出“尧哥哥”这个名字。
母亲请大师来家里作法,说是有孽障蒙蔽了她的心智,才会一直做这种脱离事实的梦。
然而,法事之后,她仍然一直做这样的噩梦。
原以为,“尧哥哥”这个人也只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可是,为什么蒋总却对她说,“幂幂,我就是你的尧哥哥,你从小就喜欢的尧哥哥……”
……
门窗紧闭的车厢很安静,安静到,足以让她听清楚,彼此紊乱而粗沉的呼吸声。
也听得很清楚,刚才蒋总确实说了“他就是尧哥哥”这样的话。
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小时候从来就没见过蒋总,也根本就没有与他有关的记忆,不是吗?
夜,越来越静谧。
江幂晚的心,却越来越慌乱、混沌不清:为着那一段不明真相的往事,也为着眼前这张被爱火晕染过后异样滚烫的脸孔,为着他越来越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为着一触即发的沸腾激晴……
她在这一种诡谲而又浓郁的暧昧气息中,战战兢兢地轻颤着。
男人的吻,却并未因为他的解释而停上。
他滚烫的唇舌,一遍又一遍热烈地熨烫过她的红唇、她的肌肤,还有,她颤抖的心。
“乖,不要再离开我。尧哥哥,永远都只会是,只属于幂幂一个人的尧哥哥……”
他用染着浓郁晴欲沙哑的嗓音,呢喃地说着最甜蜜、最动人的情话,仿佛他就是那个年少情深恋的少年,不知情之所起,却从那样久远青涩的时光开始,已是爱她至深、宠她无边。
这样的认知,迷醉了她紧绷的神经,也迷醉了她彷徨的心。
江幂晚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街灯照进车厢的昏黄光晕里,蒋旭尧又吻了她一下,随即挺身坐起,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胸前的衬衫纽扣,一颗又一颗。
纽扣脱落之时,他已利落地脱去束缚在身上的衣物,又低头,解起了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