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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们两个丢去金窟。”
庄依云站起身来,冷声吩咐。
“庄小姐,庄小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们真的和您的父亲没有什么啊!”
“求求您,别将我们送去金窟!”
金窟是什么地方,只是听名字就能够知道,藏着众多“宝贝”的地方。但是这个金窟却不止是普通的宝贝,里面更是有着各种想象不到的东西,要是这两个女人进去了,就会直接当做物件进行拍卖,亦或是,当做一个并不起眼的仆人。
就算是死,也会被金窟的管理者剥一层皮。
这是有钱人的金窟,对于这两个女人来说,就如同是炼狱。
“哦?”庄依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伸着手想要将自己的腿抱住的女人,眼神微勾,“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和那庄一峰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瑟缩地想要收回手,但是却被庄依云狠狠地一脚踩住,十指连心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心脏,脑内紧绷的神经让人抽痛。
女人的额上冒着冷汗,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最终混入了身上不断滴答的水珠之间,难以辨认。
“庄小姐……”
女人的声音很小,带着气若游丝的味道,努力抬眸看向庄依云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可惜她面对的是庄依云,现在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要不是因为魏晋北在这里,她还能够做得更加地没有人性。
用力地有脚碾压着女人的手,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女人的指骨在自己的脚下碎裂,看着女人因为疼痛咬着唇的模样,心中不屑,还真是会用这一套怜悯的手段来勾引人。
看着脚下的人不再似刚刚那般有气力,庄依云好心地移开了脚,视线淡漠地扫过了这个女人身后胆怯地注视着这一幕的女人,勾了勾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语气阴冷,在女人听来,只觉得伴随着阵阵的凉气,窜进了自己的体内,让人心中不禁胆颤,连忙垂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显然她们已经意识到,若是自己不答应去金窟,那么面前的这个女人就能够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地将她们折磨致死,不会给予自己一点关心。
相对于金窟来说,她们还有可能会混成在金窟内部的人上人生活,只要她们能够傍上一个人,傍上一个有权有钱的人,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在金窟里,只有想不到,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算是答应了吧?”
庄依云轻蔑地看着两个女人,虽然都是垂着头,但是庄依云能够感受到因为自己的这一脚,女人心中的不安分已经彻底地消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庆幸,幸好是送去金窟,而不是由自己折磨。
她相信,作为一个聪明人,能够简单地判断出两者之间的差距。
“庒……庄小姐……”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手指上的疼痛,让她的脑袋在片刻之前陷入了一片空白,难以反应,直到现在,才终于能够转动。
只是显然,庄依云并不喜她们两个,也是,毕竟自己的父亲是因为和她们两个在一起才会突然死亡,不论怎么样自己都是有着无法逃脱的嫌疑,不如就想自己观察到的那一点不对劲直接说出来?
只是……
女人的视线不由地看向门口的那位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的男人,心中有些怯怯,似乎当时就是这个男人。
庄依云注意到了女人的行为,心中不屑,“还有事?”
女人咬了咬牙,心中一狠,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还在剧烈地疼痛,就猛地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女人的脸色越发地苍白,但是至少,女人已经半坐在地上,比先前趴在地上的模样要好多了。
“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是关于您父亲在和我们去房间之前,我无意间看到的一幕。”
“什么?”庄依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的是知道些什么,眼神微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对着一旁的保镖招了招手,“去拿条毛巾过来!”
庄依云略带嫌弃地看着女人将一根洁白的毛巾擦成了灰黄色,眼皮微跳,这是又多脏,自己的那个便宜父亲是怎么下的了口的。
“说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庄依云此时的心情已经调整好,她就知道自家的父亲突然出事不是意外,只是没有想到这么轻松地就找到了原因。
女人将毛巾放在已经彻底变形了的手底下,轻轻地拖着,似乎是要以此缓解不断蔓延至心脏的疼痛。
“庄小姐,可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出去吗?我想单独告诉你!”
女人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坚定,视线紧盯着坐在面前的庄依云身上,但是时时刻刻注意着门口动静的余光,却是在看到听到自己这句话后,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男人的身影。
“这里的人都值得信任,怎么你还想着挑拨离间?”
庄依云倒是没有想到女人会提出这个要求,淡淡地扫过了在场的人,除了保镖,就是魏晋北,这些人的确都是值得信任的。
女人闻言,神情似乎是有写呆滞,怔愣了片刻,这才缓缓地抬起头。
“依云,小心点!”
魏晋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缓步走了过来,站在了庄依云的身后,一只手搭在了女人的肩上。
“放心!”
庄依云因为男人的触碰,原本还算是安稳的心,不住地跳动,面容都不由地泛着些许的红润。
却是在这一愣神之间,没有能够看到跪爬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看向自己身后突兀瞪大的眼。
“庄小姐,在那天晚上,我本是想要去洗手间,但是在路过楼梯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人和庄一峰进行了争执。”
女人在这一刻终是出声,安安静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终是低垂的眉眼,难以看清神情,似乎是带着最后的决绝一般。
庄依云心中一紧,“是谁?”
“我就记得那个男人被灯光照射了一下,露出了脖子上的一块黑痣,很明显,我隔了那么远都能够看清。”
女人的声音很是坚定,微垂的眸子,能够看到自己眼前庄依云的脚用力,已经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