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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凌芸与夏岚俩人已经沉默了好一会。
她实在不习惯这种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的气氛，便率先开了口。
夏岚的思绪被凌芸唤了回来。
她微微一笑：“穆小姐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让人惊艳！”
“……”凌芸。
她这般打扮，不该说她太妖么？
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妆容吓到过……
“不知道夫人找我何事？”凌芸直入主题。
夏岚搅了搅手中端着的杯子，神色很是落寞。
她没有立马回答凌芸的话，而是问道：“你真是穆清？”
她想要听到凌芸口中的答案。
五年前，凌芸离开之前，将她的身份都告诉给了夏岚。
并说过，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就算回来，也有可能不是以自己的身份。
“夫人这话何意？”
“我想听一句实话，以小九奶奶的身份，求得一个真相。”夏岚的声音很轻，轻得不像是她这个身份的人会用的语气。
凌芸被夏岚的语气整得一愣。
这特么的与剧本中的豪门不一样啊。
小九奶奶看着很年轻这一点，确实是符合豪门家族贵女人保养得当，看不出真实年龄这一点。
但是，她怎么会这般轻言轻语地与她说话？
凌芸也早就做好不当穆清的准备，所以没再隐瞒：“夫人，我确实不是穆清，我和穆清之间有一点交集，彼此自愿互换身份。”
夏岚一副我懂的表情。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夏岚问。
在凌芸离开A国时，林影倒是好心，告诉了她她的真实姓名。
“凌芸。”凌芸笑着答了一句，“一个名字而已，夫人……”
正当凌芸还想要说什么时……夏岚刚喝进去的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她赶紧抽了纸巾，擦掉唇边溢出的咖啡后，抱歉道：“凌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咖啡有点烫。”
“……”凌芸。
她打量了夏岚两眼。
尔后，问道：“夫人是不是认识我？”
她这张脸在华国这般出名，那她这个名字呢？
会不会有许多人知道？
夏岚听了凌芸的问话，沉思了两秒钟后，回道：“凌小姐与我一个朋友不但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你说，这会不会是巧合？”
朋友？
凌芸唇角抽了几抽。
与华国的第一夫人是朋友，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身份。
这话，凌芸没有回答。
“那夫人今天来找我，可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了半天，原来不是什么豪门家族拿钱侮辱人的戏码。
“凌小姐，最近，小九的爸爸要去国外出差。”夏岚尽量用着平静的语气述说着她内心的激动，“小九对你很是依赖……”
夏岚说到这里，特意看了凌芸一眼，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神色。
果然，当她提到小九对她很是依赖之时，她脸上的神色蓦地柔和下来。
就像是一个妈妈在听到别人提到自己孩子的那种表情。
夏岚欣慰地点了点头，紧张的神色也松了下来，她继续道：“小九在这段时间想与凌小姐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