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我怎么就没脸生气?我怎么就不能吃醋?

于一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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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迟迟没有动静,售票员跟排在后面的人都开始不耐烦,“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就让开好吗。”

    任嘉致沉默的,带着情绪的报片名,给钱收票,拿爆米花。

    “不想看了。”舒若尔大受影响,坏情绪也浮了出来。

    任嘉致却是牵住她手,“我想看。”

    于是乎,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走进放映厅。

    直到电影开播几分钟后,听到旁边女生压低声,却难掩激动的谈论,“快看,我老公出来了。”

    “啊,乔弘毅,好帅.....”吧啦吧啦发了一大通花痴言论。

    舒若尔才猛然从心不在焉的状态惊醒,定睛看向屏幕,随即整个人都呆愣住,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任嘉致见此,俊脸刷的一下子,黑的能滴出墨,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显露着风雨欲来。

    一个激灵,舒若尔缓过神,忙偏头向他,解释,“我不知道有他参演。”

    “真的。”怕他不信,她又强调,“虽然都在一个圈子里,但自从分开后,我就没再关注过他,平时也不太留意这些电影,电视都有那些人主演。”

    解释太过急切,没注意音量,惹得前面,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扭头看她。

    为方便观影,又借着昏暗掩护,舒若尔早取下墨镜跟帽子,此时突然引起注意,未免被人认出,她慌的一头扎进男人怀里,“不看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许是脸埋在他衣服上的缘故,她的声音瓮声瓮气,听着还有丝委屈。

    任嘉致没吭声,面无表情的扫过扭头看来的观众,待他们都收回注意力后,一把抓起帽子,盖在怀中女人头上,动作看似粗鲁,实际是很注意分寸的,拉着她起身离场。

    .....

    砰的关门声,似直接敲打在心上,舒若尔经不住颤了一下。

    从驾驶座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气场,也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不自在之余又觉委屈,莫名其妙,心里想:至于么?她不过是看了几眼前任演的电影而已,搞得好像他自己没有前任一样。

    心里这样想,嘴上就冒出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反正我问心无愧,不像有些人,遮遮掩掩,还跟前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仅对前任妹妹都那么关照,那对前任本人.....

    “真不知道这种人哪来的脸生气。”舒若尔越想越觉得他太过分,太双标。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背泛白显青筋,任嘉致扭头看她,被噎得脸色很难看。

    再然后,他就突然倾身,捏住她下巴,不由分说的对着她那张叽叽哇哇的小嘴吻下去,霸道又粗暴的抽走她的呼吸。

    舒若尔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待被吻了想要推搡,已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甚至连紧闭嘴巴,阻止他深入都因被他捏着下颚而无能为力。

    这是次强迫性的,时间很长,却一点都不温柔的接吻。

    但到结束,两人还是气喘吁吁,一个是快要窒息的抢夺空气,一个不知是气急极,还是动情。

    舒若尔瞪着他,稍稳住呼吸,一句气急的,你神经病啊,才喊出第一个字就又被堵住嘴。

    这次比方才多了些柔情,缱绻。

    又一吻结束。

    任嘉致呼吸粗喘,先她发飙前开口,“看到自己老婆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反应还那么大,我怎么就没脸生气,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满腔恼羞成怒的话语就这样卡主了,舒若尔看他,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说生气是因为吃醋......

    “我.....我那只是太意外了,震惊而已,哪......哪有直勾勾的盯着看。”最终是她连舌头都没捋直的解释着。

    任嘉致保持紧挨着她的姿势不动,望进她纯粹的双眸,一秒,两秒.....好一会才撂下句,“最好是这样。”

    退回到驾驶座坐好前,他还用手指揩了揩她唇上的银色,动作极尽暧昧之能事。

    车辆启动后,舒若尔打开窗户,让冷风吹醒自己理智,吹散这满车厢燥热。

    心里一个劲的自我批评:舒若尔啊舒若尔,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诱惑,被他带偏,怎么就不知道也逼逼他,让他好好说道说道那个前任呢?

    任嘉致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他开着车,不时用余光看向副驾驶座,在某个十字路口,停车等待绿灯时,忽然说道:“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是有前任,也一直都有跟她的家人保持联络。”

    “.....”舒若尔愣住,缓慢的将对着窗外的脸转向他,默不吭声,却难掩眼中诧异,好奇,还有不可忽略的在意,心慌。

    任嘉致凝视她,语气平缓的犹如春日微风,“她叫孙雁凝,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瞳孔紧缩,浓密睫毛眨动。

    见他深吸口气,“去了另一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他以前说的不存在,真的是指已逝。

    难怪,她当时怀疑快递来自前任时,他会那么生气,难怪......很多问题都找到答案了。

    舒若尔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干涩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余下的路程,各自沉默,各怀心思。

    曲父电话打过来时,车子已经开进两人先前居住的别墅区,看到来电,任嘉致并没有立即接听,而是任由手机响了停,停了会又再度响。

    如此反复四次,直到到自家院子停下车,方接听,“喂,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