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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纯醒来的时候,发现病房变了,眨眨眼,她发现环境好熟悉,而且室内没有消毒水的气息。
“醒啦?”
床尾的沙发方向,宫御正在看文件。
魏小纯没办法起身,她躺在圆床,看不到他的脸,轻轻地道,“嗯,我们怎么回来了?”
她记得他说过,暂时还不能出院,说是医生需要再给她进行一次检查,才能确定是否该出院。
这男人,做事全凭心情,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我看你在医院里睡的不是很踏实,又是皱眉,又是踢被子的,索Xing带回来了。”宫御冷冷地道。
她睡不好,他当然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医院。
魏小纯感到惊讶,她都睡着了,他居然还注意这么多,这人也不嫌累。
“宫御,我饿了。”她淡淡地道。
这是午夜时分,她整整睡了七八个小时,错过了晚餐,不饿才奇怪。
他放下文件从沙发上起身,迈开穿着睡裤的修长长腿,走到床前弯腰扶她坐起来。
宫御的黑眸视线灼灼地紧盯着魏小纯漂亮的星眸,他的手指轻点着她的俏鼻,磁XingXing感的嗓音低沉的道,“我让他们去准备。”
她点头,他俯下身走上前,轻啄着魏小纯的唇角。
霸道。
总是自己喜欢怎么做就一定要怎么做,不会在意她的想法。
坐在圆床上的魏小纯,看着宫御穿着丝质睡袍走出卧室,她突然也想一块儿下去。
“宫御,不如我下去吃。”她轻声道。
躺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该下床走动走动。
打开门脚步迈出去的宫御又折了回来,幽冷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魏小纯,帅美的俊脸绷直,眼角高挑,冷冷地道,“你确定?”
魏小纯轻轻颔首,肯定的答道,“嗯,我下去透透气。”
宫御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魏小纯,眼神邪气的道,“你没有发现自身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不妥之处?
魏小纯循着宫御的视线低头查看,不看还好,一看她气炸了。
“宫御,你怎么能这样?”她低吼道。
天哪,她居然没有穿衣服和他聊了这么久的天。
这男人太过分了,怎么不提醒她呢?
她说呢!怎么有些凉凉地,原来是没穿衣服。
他站在床边,俊庞满是无辜,黑眸灼灼地盯着她的清眸,唇边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我认为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美丽。”
美丽他的大头鬼。
魏小纯拉高丝被裹在胸前,露出浑圆的小香肩,这一幕在宫御眼里一样有诱惑力。
她美的越来越让他移不开双眼。
“我进去给你拿睡衣。”他怪腔怪调的道。
怕把持不住会要了她,他选择进去衣帽间比较恰当。
魏小纯看着宫御的背影,她总觉得那是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
她伸出小手捂住唇轻笑,他也有大孩子的一面。
真可爱呢!
宫御挑了一件无袖设计的睡裙,顺便还有一件同系列的睡袍。
帮魏小纯换好衣服,他扶着她去了洗手间。
“先刷牙,洗脸才准吃饭。”宫御嫌弃的道。
魏小纯转过身,抬头仰视着身后高大的男人,漂亮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洁癖狂。
她瞪够了转身的时候发现手上多了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手边的玻璃水杯也蓄满了温水。
“快点刷,我等你。”
宫御双手怀胸,黑眸紧盯着魏小纯道。
不是吧!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糊了,她洗脸刷牙都舍不得分开。
魏小纯唇角带着笑,没有反驳,低头开始刷牙,碍于背脊的伤痛,她低头的幅度有限。
宫御好像在转变,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她好幸福呢!
洛氏集团副总办内依然是灯火通明,洛庭轩清澈的双眸紧盯着电脑屏幕,他在看所有员工的资料,想从他们的简历调查倪端。
徐立也在帮忙,他坐在沙发上的方向,本子放在茶几上,俯下身,右手拿着数据在本子屏幕上滑动着鼠标。
所有员工的资料整理的妥妥当当,查不出任何一丝的纰漏。
“少爷,前阵子先生身边的助理长招了一个助手,这件事你怎么看?”徐立认为最高层的机密能够得知的人寥寥无几。
那么能够深入了解到这些秘密的人,必定是靠近核心的区域。
比如助理,或者是更高层次的助理长。
洛庭轩停下所有的动作,视线转投到徐立的方向,他英俊的脸庞不满了疑惑之色,清澈的黑眸转而骤冷。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就蛰伏在我爸的身边?”
洛庭轩尤为吃惊的道。
毕竟洛文佑这人疑心很重,能够得到他的赏识,这得是非常优秀的人才。
徐立详细的道,“这人在学校里的成绩非常优秀,并且是年年领奖学金的优等生,读书期间去过很多家大型上市集团当实习生,有很丰富的职场经验,最厉害的是,此人无论去哪家公司,前任公司都愿意给他写推荐信,看来,在人格和人品方面相当优秀。”
洛氏集团有如此优秀的人才,他居然不知道?
“你把他的个人简历调出来我看看。”洛庭轩吩咐道。
如果,问题真的出在此人身上,一切就容易解决多了。
“是,少爷。”徐立把简历调出来发送到洛庭轩的邮箱。
他点击鼠标,打开简历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现象。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那些倒买的股票究竟是怎么得手的?
城堡的餐厅里,魏小纯坐在宫御的双腿上,她无奈的一口接着一口吃着他亲手喂的食物。
“我其实可以自己吃的。”她淡淡地道。
宫御置若罔闻,继续给魏小纯喂食。
“对了,我上次陪芽小姐去逛街的时候买了一双很可爱的小鞋子,不知道放在哪里?”魏小纯若有所思的道。
宫御知道那双小鞋子的事。
“浅粉色那双?”他黑眸微冷的道,“我儿子不穿粉色,娘炮。”
晕死。
她不是色盲好吗?
谁会给儿子穿粉色。
“我当时看到觉得好看,想着是给女孩子穿。”她小小声的解释道。
本来生儿生女是不重要,可是对宫御来说,儿子和女儿是有区别的,儿子决定她在宫家的地位,女儿就要次等一些。
他拧眉,黑眸阴郁,沉着嗓音道,“先生儿子,女儿以后再说。”
可她喜欢女儿啊。
真是霸道的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