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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战牧擎阴沉着脸质问自己的模样，司念有些害怕。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跟自己说话了！
抿了抿嘴，司念才轻声开口：“我管不了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不能让你有事！”
“那你呢？”战牧擎冷声低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面，听懂了吗司念？”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再敢冲上来试试！”
听着战牧擎的低吼声，司念咬着嘴唇说话，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她当时根本没想这么多，只是想让他活下来！
看到司念突然湿红的眼睛，战牧擎愣了一下，有些懊恼的抱住司念，愧疚的开口：“司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大声说话，我……”
他是被气疯了，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他冲击到理智全无。
“司念，对不起，对不起……”
战牧擎抱着司念，反复呢喃着这三个字，听得司念心碎。
“我也不想你有事啊！”司念抬手轻轻抱住他的身子，声音细如蚊虫，“战牧擎，以前都是你为了我拼命，我不想让你一个人付出。感情是我们两人的，我不想一直被你保护……”
她被保护得很好，他却伤痕累累！
“我愿意为了你拼命。”战牧擎双眸猩红，“我的女人我不保护，谁来保护？！”
司念说不出话来，双手无力的抱着她，轻声开口：“我那天晕过去时，听到你说不要糖果跟饼干了……”
他说如果她死了，他不会管她的女儿跟儿子。
可那不也是他的女儿跟儿子么？！
战牧擎身体僵硬了几分，放开她的身子，黑眸认真的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口：“你若是真死了，我就死在你后面，儿子女儿我顾不上……！”
战牧擎的话让司念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可糖果饼干也是你的孩子，你……”
“我管不了这么多！”战牧擎冷声开口，双手紧紧抓住司念的手，“我只要你，其他人我管不了！”
其他人？
司念心脏微微抽痛着，女儿跟儿子也是其他人？
战牧擎……
“要么一起活着，要么一起死！”
“战牧擎……”司念盯着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这男人，都是因为爱她才这样！
看见司念震惊的模样，战牧擎勾了勾唇，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粉唇，温柔的嘶磨着……
“你又要说我是疯子，是么？”害怕动到她伤口，战牧擎小心翼翼的不会碰到她。
疯子？
司念蹙眉，他不一直是疯子吗？！
为她疯，为她痴！
可是，他竟然说不要孩子，司念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听不见司念的声音，战牧擎忽然放开她，盯着她眉头紧皱。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司念抿嘴，最终只是摇摇头。
跟战牧擎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知道他在乎的是什么。
全世界，不过一个司念罢了！
见他还穿着昨天的衬衫，脸色憔悴的模样，司念眉头一皱，“你伤口包扎了么？”
战牧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