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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也有些犹豫：“可是……”
金锦香冷笑：“你是怕我吃了她？如果不放我那里，你打算就这么藏着掖着吗？”
上官玉也知道这样藏着不是长远之计，如果放在金锦香那里，有她帮忙看着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金锦香揽过去这件事就有把握保护好人。
“好，就放在上阳宫吧。娇娇，你跟着太上王妃，她是宫里唯一能护你周全的人。”
娇娇咬着唇，满脸的委屈。
金锦香冷笑：“你如今在这里连一个身份都没有，如果是别的娘娘来直接可以把你拖出去打杀了，你还有选择吗？”
娇娇不是笨蛋，明白金锦香说的对，皇上又说她是太上王妃，那么就表示不是皇上的妃嫔。
看皇上对这女人尊敬有加，自己若是能讨好了她，将来不是妃子也能有个好份位，总比在栾红楼里挂牌要好吧。
“民女程娇娇参见太上王妃娘娘！”程娇娇跪在地上磕头。
金锦香点头：“聪明，现在就根本宫走吧。”
程娇娇不舍的与上官玉辞别，跟着金锦香来到上阳宫。
进门后金锦香直接问道：“你是怎么勾搭上皇上的？”
程娇娇没想到她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色变了变。这个太上王妃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可没听说南黎国有什么太上王。
即便是皇上的长辈，那上头还有皇太后呢，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金锦香见她不答，冷笑道：“信不信我可以捏死你！”
“你……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程娇娇指着金锦香吼道。
金锦香挑眉：“掌嘴！”
绣茹卯足了劲儿上去就是两巴掌，打的程娇娇晕头转向。
程娇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人也被打懵了。
“你……我去找皇上……”程娇娇转身就跑。
金锦香也没拦着，淡定的喝茶。
绣茹则去水盆处洗了手，然后把水倒掉。
程娇娇一路疯跑，闯进了御书房。
“皇上……”她凄惨的叫了一声扑在上官玉脚边。
上官玉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那女人打我！”程娇娇仰头将自己的脸蛋展露出来。
上官玉捧着她的脸看了半响，说道：“打你脸了？”
程娇娇点头：“是，两大巴掌，痛死了！”
“她若是打你脸上也该有痕迹才是，如今一点痕迹都没有，那便是没有用力，是你会错了意吧？”上官玉问道。
程娇娇抬手摸摸脸，还是很疼，一定有印子才对！
“回去吧，若是别的人找来朕不一定护得住你！”上官玉说道。
程娇娇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哭都没有，必须回去，因为皇上根本不信她，若是继续闹的话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是。”程娇娇悻悻的赶回去。
金锦香挑眉看着程娇娇：“回来了？”
绣茹走过去，手里拿了镜子：“我们娘娘想惩治人有都是法子，你看看，你疼不疼？可是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痕迹，这说出去谁会信呢？”
程娇娇看着镜子里的脸，还是那么白皙一点的痕迹都没有，难怪皇上不信。当下她明白了金锦香的用心，问什么就必须回答，若是不回答她就有办法惩治自己。
哪怕是杀了自己她都能做的与她无关。
“你是怎么勾搭上皇上的？”金锦香重复一遍。
这次程娇娇可不敢不答：“民女在栾红楼跳下去的时候遇到了皇上，然后皇上就给民女赎身。”
“嗯？这是上官玉的说辞吧！”金锦香挑眉。
程娇娇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好厉害，居然知道这是皇上教她的说辞。
“说实话，本宫现在不喜欢宫里的妃嫔，况且皇上让本宫帮他找个皇后，这皇后就必须有清白的家世，不管是不是富贵的，总不能是那种地方出身。”金锦香淡淡的说道。
程娇娇并没有想过当皇后，然而金锦香的手段她是领教了，当下也不敢隐瞒。
“娘娘身边的这位姐姐值得信任吗？”
金锦香点头：“她是本宫的妹妹！”
绣茹心里一动，暗暗感激，面上不显。
程娇娇点头：“奴婢与皇上相遇是在十年前，那时候奴婢是程雪峰程尚书的女儿，只可惜家父被人算计身败名裂。
奴婢也因此流落民间，进入栾红楼是奴婢自己走进去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遇到皇上翻案。只不过没想到是上官玉成了新帝，这样一来奴婢更加容易入手。”
金锦香点头：“看来你这些年没少打听皇家的事情，那你的仇人是谁？”
“淑妃！”程娇娇给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金锦香哈哈大笑，太有趣了，这个程娇娇的仇人居然是淑妃，真不知上官玉是怎么想的。
“娘娘……您笑什么？”程娇娇心里没底。
金锦香摇头：“没事儿，只是觉得有趣，那栾红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栾红楼是一个培养女子的地方，一般的大户人家会去那里选小妾，或者是选美女送人的，并非是娘娘所想的青楼，只不过依旧被人耻笑。”程娇娇此刻就跟变了一个人，说话中规中矩，也自称奴婢了。
金锦香点头：“这样还好，你想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洗白？”
“洗白？奴婢愚钝还请娘娘明示！”程娇娇没了嚣张跋扈反而令人觉得可人。
“嗯，就是让你站在人们面前，没人会觉得你出身脸红楼是耻辱！”金锦香说道。
“真的可以吗？若是这能如此，奴婢愿意侍奉娘娘一辈子！”程家终于心甘情愿的跪了下去。
金锦香笑道：“你不是要跟着皇上的？你舍得？”
程娇娇说道：“奴婢只想报仇，妈妈说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她抢男人，所以……”她脸上一红，似乎对自己做的事情很不齿。
金锦香点头：“上官玉为人虽然狡猾了一些，但是你完全可以给他当个皇后，只是你需要一个背景，万一那一日新人笑了你也能保住地位，让他想动你也得斟酌斟酌！”
“这……奴婢不懂如何去做！”程娇娇仰望金锦香，如今在她眼中，金锦香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