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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跟柳新玲见面
一个星期之后,我突然发现江迅没有之前那么忙了,可以按时下班接我,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这么准时下班?”我问道。
“说起这件事,还要多亏张涵,就是张院长的女儿,你还记得吗?”江迅笑着说,看起来他的心情很不错。
张涵?我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上一次,她跟江迅一起吃饭的情景呢,不过,我没有在江迅面前提起这件事。
“她做了什么?”我好奇的问,看江迅的表情,应该是对张涵印象不错。
在我印象中,他除了夸过文婷,还没这样夸过其他女人呢。
江迅讲给我听我才明白,上次开会,她提出来很多问题,尤其是针对一些医生明明是自己可以完成的手术,却硬说是疑难手术,让我协助一起完成,说希望以后自己能做的事情,不要再借助我,还说这样影响他们以后在病人中的声誉,要是一年后我走了,病人还会相信他们吗?
“你别说,她这样一说,还真的挺管用,就算是真的有疑难问题,他们也只是打电话请教我,而不是非要我去现场,我就空闲下来了。”
“张涵确实好样的,我也是这样觉得,我还觉得你就算是这样忙,最后他们没一个领情,累得是你,得罪他们的还是你。”
我点头说。
“有时间,请张涵去家里吃顿饭,你愿意辛苦一下吗?”江迅望着我。
我笑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饭,这有何不可。”
后来,江迅说张涵好像挺忙的,这件事就一直没再提起。
一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我当时正在看文件,随手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我是柳新玲,余念,还记得我吗?”
对方爽快的声音,让我立刻就想起来她是谁了,我笑着说:“怎么不记得,柳医生你好1;148471591054062。”
柳新玲声音一边,低沉起来:“余念,我可以跟你见个面吗?”
我心里一愣,她要跟我见面,我们之间除了一个江迅并无其他交集,难道是江迅惹到她了?
酒会结束之后,我有时候问过江迅,柳医生现在如何,他总是淡淡薄薄的说,还那样,一副不想谈柳新玲的样子,时间久了,我也就不问了。
“好啊,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我立刻笑着答应下来。
后来,我约了柳新玲去静水吧,她说知道那个酒吧,但是还没去过呢。
我赶到静水吧的时候,柳新玲已经到了,正对酒吧的装修赞不绝口,让服务生都捂着嘴笑。
我知道她平时很忙,但是我没想到,她忙的没来过一次静水吧。
“喜欢这里,以后就常来。”我笑着说。
柳新玲看到我,立刻对我惊叹:“这里好美。”
服务生认识我,跟我打招呼:“余总好。”
我跟她点了喝的,和一些小点心,又招呼柳新玲过来坐下说话。
柳新玲好奇看着我:“她们叫你余总,这是你开的?”
“不是我开的,但是跟我开的一样,是我一个好朋友开的,以后你要是想来的话,我让她们一会给你一张八折的卡。”
柳新玲脸一红:“不用,不用,我很少来这种地方,给我卡等于浪费了。”
“柳医生,你那么年轻,为什么不喜欢出来玩呢?”’我不解的问,她跟我差不多大的年龄,我是被工作缠着,但是就是这样,我跟穆觐上官玉儿也经常来这里聚聚,到不是说这里是穆觐来的,我们才来,我是喜欢这里大的环境,来到这里放松放松心情。
“我,我对酒吧这种地方,有心里恐惧,其实我对人多的地方,都有心里恐惧。”见我诧异看着她,柳新玲笑着说:“是不是不相信,但是是真的,我是医生,却医不了自己的病。”
“别这样说,你说的是心理上的病,而你只是一个外科专家而已,又不是心理医生。”我看着她说。
“我以前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人,是在英国学习的时候,我才得了这个病,那个时候,我一个人英国,人生地不熟,也无聊,就去酒吧坐坐,没想到被人下了药,后来......”尽管过去这么多年,可是柳新玲提起那段经历,还觉得是一场噩梦。
听到柳新玲提到下药,我精神一震,望着她,见到她神情紧张的样子,身同感受,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没事,都过去了。”
“是的,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可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段经历,我没想到一向品学兼优的我,居然会到那种事情,我被下药,然后好难受,在酒吧里大家都看着我,却没有人救我,我是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后来,一个人看不下去,不知道用一盆什么东西对我浇下来,我才安静下来,我起来后,只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他已经走了。”
柳新玲明明很难受,却看起来像是还要讲下去的样子,我握住她的手,这个时候,做个倾听者比较好。
“我问了酒吧的侍者,他们说那个人是圣马可医院的医生,叫江迅,我一听,不就是我来学习的医院吗?我怎么不认识江迅?再回到医院一问,原来江迅是医院里最年轻的专家,我们学习的是外科,他一般不在门诊,所以我过来这么久不知道他也这正常。”
“我找到江医生,跟他道谢,他那天泼在我身上的不是水,是他兑制的药,因为那药水,我才没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去找到他,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柳新玲苦笑着望着我,看到她的表情,我就知道江迅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果然,她说:“江医生说,一个自重的女孩是不会单独去那种地方,还说以后我还是再去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会碰到他,我知道他误解了我,但是我觉得我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只有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不是他想的那种女人。”
“后来呢?”见她不讲,我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