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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岚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了下,神色更是慌乱起来,但是很快,她就恢复过来,面色沉痛地说道:“白少爷,自从紫兰去您那儿之后,我就一次都没见到过,如今,连您都不知道,那我家紫兰,我家紫兰她……”
说完还止不住的抽泣起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
而这时的宁紫兰,已经从离城机场出来,她这次偷偷回来,是想给父亲母亲一个惊喜。
原本送她去国外就只是权宜之计,而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而且也送了一个宁紫兰过去,想来白家也不会一直关注她。
况且,陈睿真是软硬不吃,她努力了这么久,陈睿的态度竟然一点都没有松动。
最重要的是,好几次,他都会看着自己走神,嘴里却念着那个贱女人的名字,哼,她有什么比不上那个野种的,她就不信了。
那个女人竟然连陈睿都勾搭上了,她当然不能给她任何机会,对于陈睿,她是势在必得,绝对不会放过。
这让她想到家族关系,若是父亲与陈家亲自定下,那么陈睿也就不得不答应了。
这样想着,她几乎是立即定下回国的机票。
……
宁紫兰回到宁家别墅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很多黑衣保镖,个个都冷着一张脸,她本是吓了一跳,但她却发现,当她走近之后,那些人并未拦她。
她这才放了心,想必,是父亲聘请的保镖。她嘴角越加勾起,甚至还哼起了小调。看来,宁静容在白家发挥得不错,宁家的生意,这段时间是越来越好了吧。
宁紫兰加快脚步朝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一个转角过后,第一个看到的便是王岚,她惊喜的扑进王岚的怀里,撒娇的说道:“妈,我回来了,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呀……”
然而,王岚却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无比,整个人僵硬着动也动不了,这让宁紫兰发现了异常,她松开了母亲,“咦,妈,你怎么不说话?”
她转而看向一旁的父亲,“爸,你怎么也不说话?”
而宁远山的神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更甚至于,相比于王岚而言,更是骇人惊惧。
宁紫兰越加困惑,照理说,父母就算不乐意她偷偷回来,也不应当是这个表情。
这下,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厅内的氛围很不对劲,她转过头,这才开始环视四周。
视线移向主座,宁紫兰的眼睛立即放出光芒来,那是一位器宇轩昂的冷峻少年,不仅五官好看,周身的王者之气更是让人不得不臣服。
而这会儿,宁紫兰立即愣在原处,脸上满是痴醉沉迷。此刻,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宁静容,更是忘了陈睿。
而就在宁紫兰没有说话的时候,场面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仿佛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清脆声音。
宁远山和王岚此刻背心直冒汗,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宁紫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现在真是想辩驳都没有机会,宁紫兰的出现,直接把所有的伪装击得粉碎。
白辰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冰蓝色的眸子,狠狠的瞪向宁远山。
在此强压威慑下,宁远山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他还不清楚白辰的意图,但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份冷意,“白,白少爷……”
宁紫兰原本来愣愣的看着白辰,此时一句“白少爷”,她立刻回过神来,在离城能被父亲称呼一句白少爷的,那就只有辰皓集团的年轻总裁,白辰。
原来他竟然就是白辰,天,这跟外界的传言简直差得太大,而她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把这样好的一个机会便宜了宁静容?
对,她才是宁紫兰,她才是白少想要的人啊。
宁紫兰立刻惊呼道:“啊!白少爷,你是白少爷!我,我才是宁紫兰,之前是宁家的野种宁静容代替我过去,你要找到其实是我,是我……”
她连忙用双手指着自己,满脸的惊喜,幸好回来了,还好还来得及,她要将那个错误弥补,白辰本来应该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说话间,她带着满脸欣喜,朝着白辰走去,颇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能和这样完美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情人又怎样,这可是万一挑一都不一定能挑到的人。
而王岚已经吓得快要晕倒了,她勉强扶着墙壁,才定住身形。
而宁远山的反应要快些,他直接拦住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宁紫兰脸上。
“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来冒充我女儿!”
极为大的力道,哪里是宁紫兰一个弱女子能承受的,她摔倒在了地上,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痛的,她早已泪流满面,一脸不可置信。
“爸,你为什么打我,你从不打我的,我特意从美国偷偷跑回来见你们,结果……妈!妈你要帮我做主,妈……”
“闭嘴!”宁远山又是一声怒斥,赶忙堵住她的话,说得越多,暴露得越多啊。
而此时的白辰,冷眼看着这一家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神色越加骇人。
虽然,宁紫兰他只是曾经远远的见过一面,但是现在,近了来看,和宁静容一对比,就不难看出,这两人是姐妹,而且长相确实极为相似。
这才难怪,为什么当初看到宁紫兰的时候,会把她认成宁静容,而后来,在他无数次的怀疑北城别墅里的“宁紫兰”的身份的时候,却又自顾的打消主意。
就是因为,这相同的血缘,让她们那样相似。
而从宁紫兰的话中,白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野种宁静容。
代替。
从美国偷偷跑回来。
这几个关键字汇到一起,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宁家,还真是好样的,连他白辰都敢骗。
他一下联想到了更多,脑海里突然闪现那年的南湖畔,她那样决绝的要离开他。现在想来,才发现她是那样的绝望。
而当时的他,乃至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恨意所蒙蔽,却都没有想过,她当时或许并非是甘愿离开的。
她说不定是被逼无奈,是啊,明明是很明显的,她的欲言又止,她的极力忍耐,她的痛苦纠结……天哪,他竟然没有发现分毫。
就因为如此,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才有了后面那些,他无法挽回的伤害。
而这一切,从头到尾,全都是拜宁远山所赐。
好,很好,真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