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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也太多了,五十两都用不了……”
“大平,让你拿着就拿着,你是雪玉的亲哥哥,那些琐碎的活计也基本都交给了你,你经常出门在外,手里可不能短了银子,拿着吧。”
大平没再推辞,心里却明白虽然这些活琐碎,但却极锻炼人,不光是赵青说自己进步很快,就连刘桃也觉出了自己比以前精明能干多了,搬到镇上来的这些日子,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忙,虽然忙,但心里很充实,觉得有奔头,不像是在田里一样日复一日的锄草浇水,闭着眼都能想到明天甚至是明年做什么。
“那我去找彭叔了。”多余的话大平没有多说,自己家亲妹妹,说多了反而生份,本来想对劲远说声一路平安,怎么想又怎么觉得在这个时候不合适,便只干巴巴地扔下句:“我走了。”便快步出了院子。
大平走后,这院子便彻底安静下来,就连秋风也温柔了几分,轻轻吹拂过两人的发间,柔软和粗砺的发被吹落在一处,同样的如墨一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吃过晚饭,张劲远目光不舍在落在奶奶脸上,虽然奶奶年经大了,幸而身体一向硬朗,不然自己一这去,还能不能再见到奶奶都是个未知数。
张奶奶看着小远沉重又不舍的目光,心里一酸,虽然她年经大了,心却不糊涂,知道他这是心里不放心自己,抬头朝张劲远和陈雪玉招招手,自己怎么都无所谓,但小远即将远行,总要跟他爹娘说一声,也让他爹娘在天之灵能保佑他一路平安。
似是知道奶奶的心思,张劲远抿着嘴面色肃然的跟了上去,陈雪玉也安静在紧跟在张劲远后面朝奶奶住的福寿堂西屋走去,放张劲远爹娘牌位的西屋常年亮着白烛,就连前些天生活窘迫的时候,也一直点着油灯。
张奶奶先上前往香案里上了香,凝视着牌位上儿子的名字,有些失神的低语:“儿啊,小远要出远门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佑他早日平安回来,小远,给你爹娘磕个头。”
张劲远和陈雪玉双双跪在蒲团上恭敬的磕头了三个头,张劲远低沉的声音缓缓散开,“爹娘请放心,孩儿定当早日回来看你们。”他不信神灵鬼怪,但陈雪玉的存在,却让他相信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若真有神灵的存在,希望爹娘能替他保护奶奶和雪玉,让她们平平安安的等自己回来。
陈雪玉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心里暗暗的祈祷:“公公婆婆,现在我腹中有了劲远的孩儿,却因为自己的顾虑没告诉劲远,希望你们也不要怪我,也请爹娘保佑劲远和我腹中的孩儿平安喜乐。”
“快起来吧,天色不早了,给你们爹娘上柱香,早点回去睡觉吧,明天……明天怕是要早起。”张奶奶擦了擦有些湿的眼角,心里默默地加了句,天亮好赶路。
张劲远点了点头,拉起陈雪玉上前,依次给爹娘上了香,又送奶奶去了东屋,伺候了奶奶净面洗脚,替她盖好被子,才在奶奶的连连催促下回到了自己屋。
这一夜本该芙蓉帐暖,但因着陈雪玉怕伤着腹中的孩子,张劲远也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误了起程的时候,便老实的抱着陈雪玉温软的身子,想哄她睡了自己就悄悄地走。却没想到陈雪玉本来就不算小的玉兔,因为有身孕的关系,竟然有愈发汹涌的态势,直勾的将军浑身如烧红的热铁一样,硬梆梆的抵在她柔软的臀处。
本来陈雪玉打算不予理会,谁曾想那货竟然越来越烫,身后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抱着温香软玉的身子再也忍不下去的将军伸手拉开了她紧闭的腿,陈雪玉心里哀嚎一声,虽然自己也有些意动,以前不知道怀身子就算了,现在知道后还是小心些为妙。
待他手欲要往里探的时候,陈雪玉翻了翻身子,将他的手压在了身下,“不行不行,我有月事了。”
张劲远面色一僵,有些悻然的把手抽了出来,朝陈雪玉眨眨眼,挺了挺小腹,意思再明显不过,我都这样了怎么办?
腰侧不容忽视的热度让陈雪玉粉面一红,嚅嚅地道:“要不……要不,像上次……”
还未等她吞吞吐吐地说完,计谋得逞的张劲远飞快的点点头,不等她再说什么,翻身欺了上去,三两下解开了那有些松垮的里衣,露出绣了点点红梅的月白色丝绸肚兜,因为姿势的关系,那莹白的玉兔从肚兜里溢出一些,张劲远目光邪肆的盯着那处道:“这里,好像又大了。”
陈雪玉自知躲不过,便也不再躲,红着耳朵催促道:“你快些。”虽然他撑着身子,但她总归还是想小心些。
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张劲远轻笑道:“原来,小玉儿比我还我急,那为夫只好……。”嗤啦一声,将那丝绸肚兜撕了下来,只剩下几根带子孤零零的挂在那莹白的身子上,坚守着莹白的人儿。
雪白的玉兔山灵蛇出没,在陈雪玉不断软声催促之下,半个多时辰之后,一切才云消雨歇,看着那因自己而后的大片红痕,张劲远怜惜的轻抚了抚她有些汗湿的鬓角,揽过她无力的身子像哄孩子一样,把她哄睡,这才动作轻巧的起身出了门。
刚出洛仙居的大门,便见高常、赵青、李保山、张武、赵大元五人整齐的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五人齐齐半跪在地,低沉却有力地道:“请将军放心,属下等誓死保护夫人和老夫人。”
张劲远看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下五人明亮赤诚的眼睛,心里一酸,或许真的是他自私了,这些大好男儿本该随他一样征战沙场、守护边关,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原故,不得不在这个小地方充当掌柜、马夫甚至是影子,张劲远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们,半晌才声音极哑地对他们低头道:“兄弟们,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