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50章:莫不是和殿下有关?

唐僧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趣阅文学 www.qywx.net,最快更新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最新章节!

    苏绵绵好似打定注意要说:“逝者已逝,你这个做母亲的,要为了个逝去多年的男人,而弃活着的竹笙哥?往后真到了地下,伯父要问起,伯母你又当如何交代?”

    秦凤氏愣愣的,她望着逐渐长成人的儿子,随后竟无声的哭了起来。

    苏绵绵心有叹息,秦凤氏的这个心结,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所以她也只有点到为止。

    “竹笙哥,”苏绵绵轻声喊道:“如果信的过我,我可以给伯母针灸三日,辅以推拿,应该能让伯母胃口好起来,多用些东西,也不至虚弱到此,不过说到底,伯母的心病,还是要她自己来治。”

    秦竹笙诧异地回头望着苏绵绵,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苏绵绵弯起眸子笑了:“好歹,竹笙哥一直都十分照顾绵绵。”

    秦竹笙点点头,好一会才道:“母亲,好生休息,儿子先送鸾表妹和绵绵出去。”

    秦凤氏看着秦竹笙一径的无声流泪:“竹笙,母亲对不住你……”

    苏绵绵拉起凤鸾,索性道:“竹笙哥还是好生陪着伯母,有四鸾与我一道就行了。”

    说完这话,她与凤鸾就出去了,回到花厅,凤鸾沉默好半天后才问道:“绵绵,你真的能治好姨母?”

    苏绵绵摇头:“你姨母她要想活着,不用谁治都能慢慢好起来。她要不想活……”

    剩下的话,苏绵绵没说完,可谁都懂。

    苏绵绵与凤鸾在秦竹笙这边一坐,便到晌午。

    花嬷嬷那边实在等不得了,这才进来与苏绵绵道:“苏姑娘,秦老夫人听闻姑娘过来了,便请姑娘一会正房那边用膳。”

    这种虚以委蛇的场合,苏绵绵根本不想去,她单手撑头,为难的道:“花嬷嬷,绵绵怕是去不了,春宴过后就疲惫的很,这会还头疼,劳烦默嬷嬷与老夫人说一声。改日绵绵身子好一些,一定过去。”

    花嬷嬷面容一僵,又见秦竹笙出来,便赶紧应了声离开了。

    事实上,秦关鸠到底不敢亏待了苏绵绵去。

    秦家给她安排的院子,采光相当的好,竟比秦竹笙的小跨院还好一些,院子中小桥清溪,假山嶙峋,并有花草四季都开不败,着实精致。

    晚上的时候,秦关鸠装模做样的过来了次,苏绵绵根本就没见她,直接早早睡下了。

    秦关鸠竟也不恼,跟碎玉好言好语的叮嘱道:“若是苏姑娘有甚缺的不习惯的,一定要与我说。”

    碎玉点头应下。将人送走了,她才进来。

    苏绵绵从床帐里探出个脑袋来,她发髻散了,柔软的贴在脸上,整个人软软娇娇,很是可人。

    “走了?”她问道。

    碎玉笑着了:“可不是走了,姑娘先委屈一晚上,明个我让赤淡四人过来伺候姑娘,不让秦家的人近身了就是。”

    苏绵绵重重点头,旁的她也不多说,只催促碎玉也赶紧去外间休息。

    碎玉便在房间壁角留了盏灯,她又看了苏绵绵床上褥子,确定是软和的,这才转脚去外间。

    苏绵绵却是压根就没睡,她裹着被子,将自个滚成个蚕蛹一样,默默的在心头数着数。

    当数到五百的时候,她听见外间碎玉的声音放缓,显然已经睡着了。

    她继续数,一直数到两千还是三千的时候,她敏锐地听到房间窗外发出一声浅浅的猫叫。

    苏绵绵一个激灵翻身爬起来,她轻手轻脚地到窗边,甫一打开木窗,一道黑影就蹿了进来。

    她半点都不怕,借着房间里微末的点光,那道黑影拉下面纱,果然是月星。

    “大爷。”苏绵绵眸子晶亮亮地喊了声。

    月星穿着一身紧身夜行衣,那等妖娆到让人喷鼻血的身段一扭,就一把揉上了苏绵绵的小脸。

    “小哑儿,想大爷了?”月星眼尾一挑,妩媚扑面而来,叫人吃不消。

    苏绵绵挣脱开,她小脸被揉的通红,她摸了摸,瞪着月星,毫无威慑的娇娇道:“我会想你?我还不如多想想殿下。”

    月星挑眉,她自顾自在苏绵绵床沿坐下,翘起细长的腿,漫不经心的开口:“有何事?”

    苏绵绵扒拉了下刘海,将春宴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遍,末了又问:“我想不通皇后和秦关鸠为何非要将我弄到秦家来?莫不是和殿下有关?”

    月星脸上嘲讽一闪而逝:“自然是和殿下有关。”

    苏绵绵一惊:“殿下如何了?”

    月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没瞒她,直接道:“云州今日接连暴雨,约莫是要涨洪了,那堤坝是殿下当先发现问题,可来不及修整,故而殿下于前几天跟朝廷上了折子,要工部那边出人出力,户部出银子,提前做好洪涝的准备。”

    苏绵绵越听越皱眉头,这些事也和她没有关系来着。

    月星继续道:“京城已经有人听闻了这事,其中以秦关鸠带头,说要给云州募捐,约莫过几日,她就会牵头做这事。”

    苏绵绵不解:“她要刷好名声,我还能碍着她不成?”

    月星懒洋洋地顺势在苏绵绵床上斜躺下来:“你是不能碍着她,但募捐过后,等云州诸事妥当了,我估计她还想亲自去一趟云州,不关着你。你要提前去找殿下,还能有她什么事?”

    苏绵绵一愣,秦关鸠要去云州?

    “她疯了吗?好好的贵女不当,千里迢迢跑去云州?”苏绵绵觉得秦关鸠简直不可理喻。

    月星嗤笑了一声,她坐起身,伸出根艳红红的蔻丹,点了苏绵绵脑门一下:“你才是个笨的,怪不得殿下老是说你蠢。”

    苏绵绵揉了揉,心头有些烦躁:“我怎的蠢了?”

    月星耐着性子解释道:“秦关鸠可没疯,她一定会等云州水患平定后再去,届时打着给百姓送募捐之物的名头去。去了后,殿下也在那,她的心思还不好猜?”

    苏绵绵无语了,这般费尽心思,竟只是为了个殿下。

    月星叹息一声:“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皇帝亲口说,秦关鸠之貌美,能与殿下相配,她再有个好名声,还偏往殿下在的地方跑,只怕殿下从云州回来后,皇帝就要给殿下指秦关鸠为皇子妃了。”

    苏绵绵沉默,她抿着唇,小小的人坐在床沿,脚尖还点不到地,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就遮掩了她眸底全部的颜色。

    月星看了她一眼,屈指瞧着床沿道:“不得不说,秦关鸠手段了得。”

    “还有皇后帮她。”好一会,苏绵绵才这样道。

    月星盘腿坐起来:“你今个找大爷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苏绵绵点点头,她理了理齐刘海,含含糊糊的道:“恩,就问这个。”

    月星见她这样闷不半句话都说不出个重点来的模样,气的挠了她腋下一把。

    苏绵绵一抖,赶紧缩在床脚,眨着大眼睛瞅着她,怎么看怎么无辜。

    “你就让秦关鸠得逞,非逼的殿下八台大轿抬她进门?”月星恨铁不成钢。

    苏绵绵顿了顿,才慢吞吞的道:“不想。秦关鸠不是殿下的良配。”

    月星哼哼两声:“大爷比你还清楚!”

    苏绵绵见月星那气愤的模样,心头某种揣测闪过,她不确定的问:“大爷,你莫不是心悦着殿下?”

    听闻这话,月星一愣。继而恼羞成怒地将苏绵绵扑到,上下其手的去捏她脸,将她小脸扯的来变性,才低声道:“怎么跟大爷说话的,嗯?”

    苏绵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又挣脱不开。月星俯下身来,她胸口那两坨软绵绵的山峦抵在苏绵绵脸上,叫她出气都困难。

    “殿下那等神仙人儿,是一般凡人能垂涎的?别说是一个秦关鸠,就是十个秦关鸠都比不上殿下一根手指头!”月星怒道。

    她施舍地放开苏绵绵,斜眼不屑地看她:“殿下啊。就该高高在上,受众生膜拜!谁敢亵渎他,大爷第一个不答应!”

    苏绵绵大口喘着气,以一种神经病脑残粉的眼神看着月星。

    简直没有道理可讲!脑残粉太可怕了!

    月星轻踢了苏绵绵一下:“秦关鸠都千方百计跑去找殿下,你不去?”

    苏绵绵摇摇头,她理好头发。才认真的道:“我去做什么?给殿下拖后腿吗?殿下非的一剑戳死我不可。”

    月星转念一想:“也是。”

    眼见时辰差不多,月星便起身重新戴好面纱:“大爷回去了,有事跟碎玉讲,她会与我联系。”

    苏绵绵点头。她顿了顿也道:“大爷,殿下那边的消息,你收到后能顺便捎一份给我么?”

    月星俯下身定定看着她,蓦地开口:“喜欢殿下了?”

    那种低沉的声音,问的苏绵绵心口一跳,她险些慌的从床沿滚下来。

    月星见她被自个吓的手脚无措,适才低笑一声,眯着桃花眼:“放心,大爷也是喜欢殿下的,会给你捎消息。”

    这话放方落,苏绵绵眨眼,月星就已经离开了,她愣了好一会,爬回床上,呆呆地扯了被子拢身上,将自个连头一起蒙了起来。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月星自然是随便一问,可却在苏绵绵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她喜欢殿下?

    她将自个缩成虾子一样。小小的一团,又是莫名心虚,又是紧张,还有浅浅悸动。

    心情复杂的让她理不清,苏绵绵咬着指甲盖,无声地捶了几下床褥子。

    她喜欢殿下吗?

    她……应该是喜欢殿下的吧?

    那是冥殿下,还是九殿下?

    苏绵绵自个都怔忡了,一向体贴的冥殿下和傲娇的少年九殿下,不停的在她眼前交替出现。

    一会是温柔的喊声“绵绵”,一会又是嫌弃却从来不会不管她的一声“蠢货”。

    苏绵绵抓了抓头发,自个在被子里憋的实在出不了气,她才一掀被子,好好的躺好。

    她跟自己默念,不想了不想了,殿下就是个精分的神经病,他供她吃,供她喝,供她穿,对于金大腿,谁不喜欢来着。

    嗯,就是这样!

    苏绵绵,赶紧睡觉!

    如此催眠自个一番后,苏绵绵当真开始默数绵羊,模模糊糊中,她就察觉到自己好像做梦了。

    殿下那张脸出现在她面前,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句,还笑着在说:“绵绵,快点长大……”

    她同样笑着,伸手抱着他脖子,点头答应道:“我很快就能长大了。”

    然后殿下拍着她后背,冷不丁他一下变脸,面无表情地摔开她道:“你这个没用的蠢货。还让人撸到秦家去了,你不会拒绝吗?”

    苏绵绵一懵,她还是晓得要解释:“可是皇后都站秦关鸠那一边,我哪里能拒绝得了皇后?”

    寒冰冰的殿下冷笑了一声,手一扬就抽出长剑来,挽了个剑花,指着她道:“没有价值的废物,本殿从不留在身边……”

    说着,剑光闪烁,宛若流星落下来。

    “啊……”苏绵绵惊叫一声坐起身来,吓的出了一身汗。

    碎玉听到动静跑进来:“怎的了姑娘。可是睡不习惯做噩梦了。”

    苏绵绵呆呆地点头,可不就是做噩梦了,一言不合就变脸的殿下,可不就是最大的噩梦来着。

    她还在困扰自己是不是喜欢上殿下了,混蛋,这样的神经病,谁要喜欢了?

    所以,她半点都不要喜欢他!

    在秦家的第二日,苏绵绵一早起来就见到了赤淡、橙柳和黄娥并珑纱四人。

    四人一来,当即接手了苏绵绵身边的所有事,是以,当秦关鸠带着几个小丫头过来的时候,苏绵绵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推了回去。

    碎玉更是在一边淡淡的道:“秦姑娘,我家姑娘使唤惯了皇子府的宫娥,秦家的下人,就不用进屋伺候了,姑娘会用的不顺手。”

    且赤淡四人也是拿出宫娥的派头,一言一行堪称为典范。

    秦关鸠也不恼,她本想跟苏绵绵闲聊几句,但苏绵绵理都没理她。

    她直接换了轻便的衣裳,拿出笔墨纸砚,翻开小楷字帖。自顾自练了起来。

    秦关鸠本是想走近一观,碎玉脚步一侧,就挡了她,并轻声道:“不好意思,秦姑娘,我家姑娘练字的时候最受不得打扰。”

    秦关鸠哪里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她遂笑着寻个由头就离开了。

    苏绵绵见人走了才顿笔,冷笑一声道:“恁的恶心人,我烦见她。”

    碎玉笑笑:“嗯,那姑娘安心练字,婢子会拦住她。”

    苏绵绵点头,她每天养成了练字的习惯,一日不写就总觉得少做了一些事,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不踏实。

    等她专心练完字,珑纱进来道:“姑娘,秦家六公子过来了。”

    六公子?苏绵绵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秦竹笙。

    “快请。”她净完手,才出房间,就见站在院子里的秦竹笙。

    秦竹笙回头,竟是一夜之间就眼下生青,很是憔悴的模样。

    苏绵绵吓了一跳,她赶紧将人请进厅里,示意碎玉上茶,才问:“竹笙哥,你这是怎的了?”

    分明从前还是阳光温柔的少年,这瞬间,就沉郁的没了生气,他望着苏绵绵,好一会才道:“绵绵,昨个对不住,我失态了。”

    苏绵绵摇头,她捧着热水,敛下眉目,静静看着升腾而起的茶茗热气,淡淡的道:“竹笙哥不必道歉,按理也该我对不住竹笙哥才是,我口出妄言,惹得竹笙哥不悦。”

    秦竹笙顿了顿:“绵绵,你当真能与我母亲针灸,让她好起来?”

    苏绵绵抬头看他,见他目色凄然,心头不禁为这少年心疼了下:“我不能让伯母好起来。”

    听闻这话,秦竹笙当下忍不住面露悲色,那模样,好似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一样。

    苏绵绵抿了口茶水,感受到茶在舌尖绽放开的苦涩,又道:“伯母是心病,她要自己想好起来,我可以帮她快些好,但她若不想,便是华佗在世,那也是救不了一个早存了死志的人。”

    秦竹笙低头,他单手捂脸,无声无息地难过就从他少年身上蔓延开来。

    苏绵绵不忍,她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以打从心底来说,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能有父母的关爱。

    是以对秦竹笙,她既是觉得羡慕又是觉得悲哀。

    羡慕的是这么多年,至少他母亲还在身边,虽然半死不活的;可惜的是,相较她这种从未得到过的人来说,秦竹笙这样的。得到再失去,怕才是最痛苦。

    她探身过去,拍了拍少年手臂,低声道:“让她活下去,想方设法,为你活下去!”

    秦竹笙一震,他抬头看她。苏绵绵朝他重重点头:“所谓为母则刚,让伯母清清楚楚地看到,你需要她的庇护,需要她的保护,不然,她若撒手离去,你便只能流离失所,受尽人世疾苦!”

    秦竹笙并不是愚蠢的人,苏绵绵话中的意思,他瞬间就懂了。

    几乎毫不犹豫的,他起身,还带青稚的脸上厉色一闪而逝:“我晓得了。”

    随后,他失态的连道别的话都忘了说,急急的就回去了。

    苏绵绵将手里渐凉的茶盏放回案几上。碎玉进来收拾,她笑着道:“姑娘性子可真是良善。”

    苏绵绵看了她一眼,微微勾起点嘴角,小脸带出与她外表不附的老气横秋来:“碎玉,你看岔了,我不良善,秦竹笙这人往后前途不会差,结个善缘罢了。”

    碎玉摇头失笑,苏绵绵的话,她却是不信的。

    往后几天,许是苏绵绵姿态做的足,秦家当真没人再来管她,只差下人照例问询罢了,后来见苏绵绵足不出户,也就不再多管她。

    苏绵绵练字之余,听碎玉说,这些时日,秦竹笙得罪了秦老夫人,被责令跪祠堂好生反省不说,还让禁足半月。

    而秦竹笙跪了一夜祠堂后,第二日人就病倒了,可秦家没人管,也没人说给他找大夫,境地之惨,让人闻之心戚。

    碎玉起先还提醒苏绵绵,可是要悄悄的去探望秦竹笙一番。

    苏绵绵摆手说不去。

    果然没过多久,常年缠绵病榻的秦凤氏竟坐了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开始给秦老夫人日日请安。

    苏绵绵听到这的时候,她便笑了。

    随后,她问碎玉,可否从皇子府库房里支些滋补的药材与秦竹笙那边送过去,账目挂她头上,等殿下回来后,她自己跟殿下解释。

    碎玉自然应下,让苏绵绵勿须操心,她会办妥当。

    后来,秦竹笙初初病愈。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苏绵绵,请她为秦凤氏针灸。

    他倒没有因为苏绵绵年纪小,就小看她,反而正儿八经的上门求人,姿态放的极低。

    苏绵绵哪会不同意,她欢欢喜喜地去了秦竹笙那边,见着气色果然比此前好了一些的秦凤氏。

    秦凤氏常年卧床,乍一见苏绵绵这样鲜嫩朝气的小姑娘。很是喜欢,再一听闻苏绵绵要给她针灸并推拿,她便笑着应了。

    对自个的第一病人,苏绵绵很认真,她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对待,不仅针扎的很稳当,还很是顺利的半点都没出差错。

    如此,扎了足足三天的针。苏绵绵便改为为秦凤氏做推拿,这一次,她让秦凤氏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衣服悉数脱了,只在羞人的部位盖一白绸布。

    秦凤氏原先本没当回事,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些年的药石和心病,早将她根基掏空。如今若不是因着儿子秦竹笙,她这一口气还撑不起来。

    但经过苏绵绵三天的针灸,她惊奇的发现,自己不仅胃口好了很多,就是人也觉得更精神了,仿佛那一针针的下去,将她骨子里蛰伏的生机给扎了出来。

    又如沙漠甘霖,甫一遇水。便重焕生气。

    是以,苏绵绵让她脱了衣裳推拿,她半点都没拒绝,总是只当着小姑娘的面,没啥不好意思。

    而苏绵绵,这一次总算完完整整地看清了人体内全部的气,她搓热了手,又抹上润滑的香膏。不冷后,才在秦凤氏凝滞不通的穴位上揉按起来。

    这一次推拿,她并未像从前那样,从头到脚的揉按,反而只瞅准了秦凤氏穴位不通的穴位来按,先是人体重要的几大穴位,随后才慢慢细化到**位。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