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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倏的变得幽暗,好半天才轻笑出声:“我有这么让你不放心吗?”
他的大手邪恶的握住她胸前的一只,凑到她的耳畔,吐着热气:“我都说了只对你有感觉。”
“当然,也只对你有感觉。”
牧绵拍开他的手,坐直了:“你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说吗?”
只听他叹了口气,这才说:“南岸的雅风建设,本来是由牧氏接手,现在可能有了变动。”
果然,话一出口,牧绵就坐的直直的,一副严肃的模样。
席暮深有些苦笑,她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儿。
可是下一秒,牧绵的一句话,将他雷的外焦里嫩。
“那你,还占我便宜,我不是白白牺牲了吗?”
席暮深看着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半天,才严厉的说了一句:“牧绵,不许这么说。”
他居然还敢凶她?
说好的项目都不给她了,他还敢凶她?
牧绵其实也算不上多生气,商业上这点事儿,总会有些变动的,她相信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不过,她还是想要气气他。
她哼哼着,小手拽着他的衣领:“你说,我们是不是睡过了。”
席暮深又气又想笑:“牧绵,如果你今晚好好表现,也许这个项目还有变动。”
牧绵气不过,直接坐在他的怀里,一顿乱啃。
等她咬够了,就直接将她按在身下,席暮深被她咬的也有些……欲火焚身!
他漆黑的眸子直直望着她,毫不掩饰眼底的欲火。
牧绵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禁别开小脸,不敢注视他的眼。
“闹了一晚上,看来你还有力气。”
他低低的笑着,轻吻着她的小嘴,倒是没有深入,一下一下的。
牧绵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子有些躲闪,小手推推他:“别在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有些害羞。
席暮深却直接抱着她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姿势十分羞人。
“在这里来一次,嗯?”他的声音沙哑透了,撩的她面红心跳。
牧绵的小手推着他,却没有办法阻止他进一步的探取。
他吻着她,大手也渐渐向下,四处点火。
牧绵的小手很不老实,一直揪着他的头发,明明已经那么用力了,可是这个男人还吻的下去。
慢慢的,在他的强攻下,她的身子一软,软在他的身下。
感觉到她的服帖,席暮深轻咬着她的小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颈子上:“准备好了吗?”
牧绵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任由他摆弄着。
席暮深也快要忍不住了,其实他没有想到今晚能……跟她这样!
但是对于送上门的,他从来不会拒绝,这是一个聪明男人该做的事。
几番纠缠后,他将她抱在怀里。
牧绵还沉浸在余韵中,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小嘴吐出的热气有种让他冲动的感觉。
他的身体动了动,她又软软的哼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抱住他。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席暮深笑了笑,等她微微平息下来,才抱着她一起去洗澡。
洗的时候,才发现她有些出血了。
他看了半天,眸子里带着些许怜惜。
大概是因为今晚她的主动,所以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今晚都用上了。
当然,他也确实尽兴了,就是她哭的太厉害了。
给她洗干净,就将她抱了出去。
牧绵今晚太累了,所以在浴室的时候就睡着了,小脸粉红的,很漂亮。
走到客厅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几下,席暮深来到落地窗前,接听了电话。
听到对方说了几句后,他的眸子倏的变得阴沉。
姚芊芊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有问题的。
他站立了片刻,随后回到房间,牧绵还在睡着,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
席暮深坐过去,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发丝,他的声音很轻,更像是在呢喃:“如果康熙桐和姚芊芊离婚,你还会这么选择吗?”
“你还会这样,每天和我在一起,说喜欢我吗?”
席暮深的手一顿,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为了她,他宁愿改变原本的计划,不可以让她冒一点风险。
翌日清晨。
牧绵在某人深深的注视下醒来,席暮深已经穿戴整齐,目光含笑的盯着她。
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抱怨了一声:“好痛哦。”
“我知道。”席暮深勾了勾唇,略带深意的说:“我下回轻一点。”
他话一说出口,牧绵耳根都红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认真的耍流氓?
两人吃完早餐,席暮深淡淡的说:“收拾一下东西,我接你回席家。”
牧绵一愣:“是现在就过去吗?”
席暮深点头:“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摊牌了,就不要再拖,快刀斩乱麻,以免再生变数。”
“嗯。”
两个人开车往席家走,一路上,牧绵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安静的出奇。
想到容淑怡这么讨厌自己,就算一会儿被奚落,也要咬紧牙关挺过去。
虽然想想挺简单的,但是真到做的时候,却发现没有那么容易了。
车子在红灯处停了下来,她的余光瞥到悬挂在半空中的大电视,上面正在放映灰姑娘的故事,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王子已经通过水晶鞋找到了灰姑娘,然后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童话总是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将时间停留在故事最美的瞬间。
童话毕竟是童话,现实生活中的灰姑娘想要嫁入豪门,所受的苦可比童话多得多。
牧绵轻叹了口气,豪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席氏一族走在世界的顶端,所以在他们看来,她也算是灰姑娘吧。
席暮深目视前方,却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
“怎么这么凉?”他的手在她小手上捏了捏,轻声说:“不要紧张。”
牧绵眸光微敛,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握,淡淡一笑:“我知道。”
她的笑容有些牵强,席暮深都看在眼里,继续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牧绵有些措手不及,她笑着说:“席公子,你这个情话真肉麻。”
不过,牧绵的心情却是明媚起来。
席暮深的这些话,是担心她会太紧张吧,这些体贴和温柔,都不断牵引着她的神经,给予她力量。
所以,来到席家主宅的时候,牧绵心境平和。
大门打开,容淑怡还在和席荣生聊着什么,看到来人是席暮深时,神情有些激动,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看向牧绵的目光夹杂着怒火,毫不客气的说:“你怎么在这?”
一来就拔刀相对,牧绵紧握着拳,迫使自己心态平稳,淡淡的说:“席伯母。”
容淑怡看着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的儿子怎么会这样跟她说话。
她目光锐利,恨不得将牧绵生吞活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请你出去。”
席暮深见母亲坚持己见,眸光又沉了沉:“她走,我也走。”
“暮深!”容淑怡双目赤红,精致的妆容也出现了裂痕。
她无法接受牧绵,更无法接受牧家人,要不是看在牧老爷子的份上,她真的会跟他们撕破脸。
席暮深的目光望向自己的父亲,对方也许是头痛的摇摇头。
在他们来之前,他就和容淑怡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奈何容淑怡固执的很,怎么都不肯松口。
席暮深的目光一敛,带着决然的怒火:“母亲,如果你非要坚持己见,我认为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此言一出,容淑怡瞪大了眼睛:“暮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母亲不清楚吗?”席暮深反问一句:“你接受牧绵,我才会留在席家。”
“暮深,你。”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席暮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暮深,你为了她威胁我?”
容淑怡跌坐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只感觉脑子一阵眩晕。
“为了自己爱的人,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暮深,你非要这样伤妈妈的心吗?”容淑怡哭的厉害,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席荣生坐在一旁,目光复杂的看着牧绵,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妈,请你接受牧绵。”席暮深一字一顿的说。
容淑怡越哭越伤心,最后她捂着嘴,终于松口了:“好,我接受,我接受总行了吧。”
牧绵一惊,诧异的看着容淑怡,最后又看向身边的席暮深,他的表情平淡,并没有什么波动。
似乎是,早已料到了一般!
“牧绵,还不叫妈。”席暮深勾起唇角,看着她呆萌的小表情。
牧绵蓦然回过神来,她扯动唇角,诺诺的唤了一声:“妈。”
容淑怡眼眶通红,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接受你。”
她的话一顿,有些哽咽:“我尊重我儿子的选择,你以后要谨言慎行,不要丢了我们席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