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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止于一场霏霏的雨
窗外，花事落幕
点点涟漪，委身池塘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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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及笄的小姑娘捧着半边苦行僧般
凄苦的小脸。曾经，飞奔在奉贤的花海
追逐蝴蝶翩跹，何必眼前
一杯苦咖啡，无尽的习题
无尽的倦意。沉睡，在试卷如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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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远方山麓水滴石穿的跫音
闻到槐序挂上枝头的幽香
看到鲤鱼跃过龙门的欢畅
有个声音对她说：人生
只是一场没有尽头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