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冷漠残酷到极致

爱吃香瓜的女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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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言蹊把林妄拽出后门,就一把将她推开,露出本来面目。

    她拿掉遮掩手枪的披肩,露出手里银灰色的手枪。

    是把漂亮的沙漠飞鹰,这枪后劲很大,不像是吴言蹊这种娇气的女人会用的东西

    吴言蹊枪口直对着林妄,对两个保安恶狠狠讲:“把她给我绑起来!”

    林妄平静内敛的看她手里的枪,以及拿出事先准备好绳子的两个保安。

    她没有无畏的反抗,两手握拳并在一起,由他们绑。

    这两个保安,高一点的叫刘余,矮一点的叫张鹏,是之前在小黑屋里挨她打,被江老爷子训,后又在游艇给她们当服务员的。

    新仇旧恨,这会是能一起报了。

    刘余和张鹏两人非常粗鲁,用拇指那么粗的麻绳,把她双手绑得又紧又严实,一点没有留情。

    吴言蹊看被绑起来的林妄,拿着枪,坐到一旁白色的秋千上。

    秋千两边的绳子缠着漂亮的花花草草,想是给江雪满两个小孩玩的。

    现穿着礼服的吴言蹊坐在那,如同高贵的,掌管着别人生死的女王。

    被绑着的林妄,看了下仅供照明的灯,和灯后面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保安处归吴少镌的人管,所以吴言蹊的霸行即使被拍到也没关系。吴言蹊大概是知道这点,才这么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不过现在岛上的监控,除了吴少镌的人,范天成也能看到,现在就希望他跟鹿鸣没有事情忙,能发现这里的情况,这样省得她动手,破坏她好不容易树立起的良好形象。

    林妄收回视线,扫了眼两个满腹怒气的保安,以及像是要审判自己的吴言蹊。

    吴言蹊微抬起下颌,跋扈之气溢于言表。

    她满是嘲讽的讲:“林妄,你不是很能吗?这会再能个给我看看?”

    林妄在夜风中昴扬而立,脸色平静。“吴小姐,你以前玩过枪吗?”

    对比娇纵蛮横的吴家小姐,她眼眸清冷,神色淡然,没有被枪对着的慌张与害怕。

    柔和纯美的嗓音,倒像是带着一丝关怀,在无限包容叛逆少女的暖心姐姐。

    两人气场,一下见了高低。

    吴言蹊瞧着她嘴脸,费力的拉枪上膛。“我玩没玩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拔高声威胁她。“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林妄看了下两个保镖的位置,对如主宰的吴言蹊,拖延的讲:“吴小姐,你让我道歉,总得让我知道我错在哪了。”

    “错在哪了?”吴言蹊冷笑。“我想要教训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既然是教训,总要让我知道为什么教训我吧?这样我下次才好改正。”

    “林妄,别想用你那套温和的言辞来骗我,以及拖延时间!”

    吴言蹊冷下脸色,向保安示意。

    站在林妄右边的保镖刘余,收到小姐的指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她腿窝。

    林妄右腿受到巨痛,惯性往前栽,跌在松软的草地上。

    昴扬站着的人,踉跄的单膝跪倒在地,背脊却仍旧挺直。

    低头看着绿色小草尖的林妄,细细感受从膝盖传来的疼痛,缓缓抬头,望着秋千上得意扬扬的女人。

    吴言蹊被她冷然的眼睛望着,忍不住心底一颤,大声讲:“按住她,给我狠狠的打!”

    她上扬的丹凤眼染上戾气,显得有些可怕。

    林妄却漠然的瞧着大吼大叫的人,舔了下尖尖的虎牙,松开握成拳头的手。

    在她要挣脱绳子的束缚,给这个骄横放肆的女人一点深刻的教训。

    在刘余和张鹏要冲上去打断她每一根傲骨,按着她给小姐磕头道歉时。

    后院的门突然“碰”的声,被人从里往外踹开了。

    吴言蹊听到破门的动静,猛得站起。

    刘余和张鹏两人也迅速转身。

    高度戒备的两个保安,看到走出光源的人,愣了下。

    林妄也转头,瞧逆着光,身姿挺直,迈着长腿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长又直的双腿迈着宽阔的步伐,一步步走近,从容悠闲犹如黑夜的帝王。

    林妄望着男人深邃立体的脸,眼睛微眯,要挣开束缚的手,不着痕迹的重新握成拳,老老实实的跪着。

    吴少镌停下脚步,没看保镖和吴言蹊,视线径直落在屈辱的没有尊严的女孩身上。

    月色的灯光下,女孩的皮肤显得极其的白,夜风拂过柔软的衣衫与长发,将她的柔弱与无助展示的淋漓尽致。

    真叫让人心疼。

    尤其是在见识过她不张却扬的模样后。

    吴少镌站在林妄面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精致漂亮的脸,以及水波潋滟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吴言蹊紧张的望着她二哥,不知道他为什么过来。

    刘余和张鹏两个保安也非常不安。

    他们跟着镌爷有段时间了,大概了解他阴晴不定的脾气,现在他虽然什么没说,可让他们感到莫名的恐惧。

    是从心底涌上的本能惧意。

    林妄瞧着吴少镌,挺直腰杆,没有开口求救。

    爱救不救,想让她低声求饶,做梦吧。

    吴少镌对视她半会,弯腰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把地上的人拉起来。

    他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小手,一言不发的,耐心的替她解开。

    粗绳一圈圈打开,气氛却越来越沉。

    当绳子完全落在地上,后院的几人心里也微妙一沉。

    吴少镌看皓月般的手腕被磨破皮,渗出丝丝鲜红的血迹和青紫的瘀痕,目光微冷。

    他放了手,转身走向吴言蹊,拿走她手里的枪。

    吴言蹊看似是生气的二哥,想到他在游艇上说的话,忐忑的解释:“二哥,我就是想让她给我磕头道歉,没有要杀她。”

    吴少镌没有理会她的解释,拿起秋千上的披肩,缠绕的问呆站的两个手下。“谁动的手?”

    平静的话,像是一个不带情绪的普通寻问。

    刘余看冷冽的老板,颤颤巍巍的讲:“镌爷,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刘余痛苦倒地,捂着腿上的枪伤,抽搐的失声大叫。

    张鹏看倒在身边的兄弟,吓得冷汗直冒,不敢动弹。

    吴少镌漠不在意,扯下裹着枪的披肩扔地上。“把血擦一擦,别弄脏了地。”

    刘余听到他的话,强忍着剧烈的疼痛,爬着去捡有弹洞的披肩。

    林妄看顾不得腿上极致的疼痛,把草地上自己流的血擦干净的保安,又看漠然的吴少镌,攥了攥拳。

    这才是镌爷,即使是对自己的手下,也冷漠残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