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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有两个月的身孕?我家阿肥,嫁到北萧府笼共不过月余,哪来的两个月身孕?”沈三爷道。
沈正良睁开一只眼,斜了沈三爷一眼。暗怪这小子沉不住气。
正欲要说话,便被沈李氏截了话!
“这可真是荒堂!若是有两个月身孕,那阿肥这肚里的孩子是谁的?那这白浪说得岂不是一派胡言!”沈李氏笑道。
她冷盯着白浪:“你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若不说清楚,就算你能出得了沈府,也休想出得了这紫京城!”
“我白浪所言,句句属实。我与阿肥,是有过露水之缘的。至于,阿肥腹中为何会有了两个月的骨肉,我还真不清楚!好,好你个沈重欢!你跟我好的时候,说这萧九公子满足不了你,你还是处子之身!这没承想,你原来,原来就是被人耍过的二手货罢了!”白浪眼珠一转,机智的倒打一耙。
对于沈重欢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沈丽君也很是意外。她没料到有这一出,但白浪的表现,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哈哈哈,果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欢妹妹自个儿守不住,这两个月的身子,很显然,在嫁去北萧府就怕已不是完璧之身罢。既然如此,三婶婶你还什么话可说!”沈重欢真是笑开了怀。
沈重欢居然有两个月的身孕,这真是神来之笔!
就算她沈重欢肚子里怀的,是萧韶九的孩子,可这也不正好验证了沈重欢婚前失洁的事实!
倒要看看,沈李氏要怎么垂死挣扎!
“不可能!定是你们早就安排好了的!三爷,你快给阿肥看看!她绝不可能有两个月的身孕!”沈李氏急道。
沈三爷如梦惊醒一般,他方才是着实被吓到了。猛然上前,同样掐住了沈重欢右手三部。
浓眉紧皱,这脉象,果然似是两个月的身孕......
可,哪里又不对......
他抬眉看向一边老神在在摸着自个儿胡子的沈正良,心里已经有了底。
沈正良沈老爷子是沈正德的堂兄弟,此人正派,但不守旧古板。在沈氏一族中,极是不喜讲礼法规矩这一套。方才,他主动出手掐脉,显是有了给三房搭把手的意思......
“三叔?怎么样啊?你可是号称这大燕的‘国医圣手’,难道连两个月的身孕与否,还诊不出来?”沈丽君语气凉凉地道。
“欢妹妹此言差矣,三叔医术自来在父亲之上,想必是不会诊错的。”沈重玉闲闲地接了一句。
“如何?你倒是说句话!”沈正丰急了,喝问。
沈三爷蹙眉,拱起手:“确似有两个月的身孕有余......”
“三婶婶,你还有何话可说?”沈丽君立道,眼中的幸灾乐祸,已是掩都掩不住了。
“不可能!我自个儿的闺女,我自个儿知道!她绝不可能越雷池半步!”沈李氏笃道。
咻咻咻!
此时,长安侯府正堂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三只铁镖!
骇得众人往后退!
“何人,何胆敢在我堂堂的长安侯府放肆!”沈长泽怒中带威喝道。
“不准你们欺负我媳妇!”
一个粗憨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怒气,从堂屋口飞身过来。
一把跃至沈重欢身边,伸手就要捞住沈重欢的身子。
可沈重欢身边的黑妞也不是个吃素的,飞身出来,与这粗汉堪堪过了十几招。
那粗汉才停罢在一边儿,焦急地对着沈重欢道:“媳妇!你莫怕,我来救你了!”
“你,你你又是谁?”沈正丰被那三只铁镖吓得不轻,抖着手,颤颤道。
“我是自是我家媳妇的相公。你这老头又是谁?”粗汉没规没矩地指着沈正丰问。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南萧小姐,萧有仪身边的银杀。
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怕是嫌给她造的麻烦少了!
“欢姐儿!你,你你,你真是好不知羞!一女不可二嫁!你怎么还会冒出来一个相公!”沈正丰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道。
“你这老头!不得凶我家媳妇!要是我媳妇,被你吓着了,我就杀了你!”银杀挥了挥手中的铁镖道。
他可不怕什么沈正丰!
谁对他媳妇不客气!
他就对谁不客气!
“咱欢妹妹的胃口,还真是重!居然喜欢这样的?想必,欢妹妹有两个月的身孕,怕是解释得通了?既然她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浪的,那必然是这粗汉的。”沈丽君笑着道。
她现在心情简直如三春的风筝一样,被春风吹得高高的。
“沈重欢!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那日,你与我在马车内鸾凤颠倒,你跟我说你是清白的身子!没想到啊!你早在这之前,就跟这样的人好了!你真是太不脸了!”白浪指着沈重欢,呸了一声,骂道。
“哪来的小白脸!居然敢骂我媳妇!”银杀怒了,一只铁镖飞过去,将这白浪头上固发的发簪给削了。
登时,这白浪一头黑发披散了下来
“你个小白脸!居然是个秃子!”银杀指着银杀这秃顶溜光的脑袋道。
白浪一时忿然,他这秃顶的毛病,可是家族遗传!平素,他皆打扮得光鲜体面,这秃顶有周围的头发给掩着,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现下,被人当众看到,实在丢煞人也!
“你这个奸夫!看我不跟你拼了!”白浪怒极,冲上去就要拼命。
银杀又是个手重的,待他过来,大手一挥就直直将人劈了,白浪当即晕死了过去。
“就你这样儿的,我家媳妇怎么看得上?我家媳妇喜欢我这样的的。你明不明白?下次再骂我媳妇,我割了你舌头!”
“这位壮士,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口口声声唤我欢妹妹是媳妇,那总得知道你是何方氏人士吧?如果,欢妹妹是你的媳妇的话儿,我们也算是亲戚了。”沈丽君笑呵呵地说。
“我叫银杀,住在山里。家里有三亩田,一个老娘。你又是谁?”银杀憨然道。
他虽憨可不傻,一眼就看出来,这说话的女子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你媳妇的堂姐。”
“我瞧着就不像,我媳妇长得这般好看,你长得这般羞于见人,怎么能说是我媳妇的姐妹。怕是丫鬟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