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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凤挽歌开心,玄帝特地安排了秋猎,玄帝向来行动快速,宫内宫外都在着手操办这些事情了,玄国都城几日来都非常热闹,帝君和帝后难得出宫,这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够见到他们的日子。爱睍莼璩
而且这段时间玄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俨然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因为帝后而脱胎换骨的帝君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惊喜。
凤挽歌连续几日都有些心不在焉,秋红四人也都非常着急,她们也不敢去问凤挽歌到底是为什么不开心,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着实愁坏了她们。
在凤挽歌无数字唉声叹气之后,冬雪忍不住了:“娘娘,您到底是怎么了啊,一直这样唉声叹气的,奴婢们看着都揪心。”
“你们揪心什么啊。”凤挽歌有气无力的瞟了她们一眼:“我看你们因为要去秋猎了,心情都看起来不错啊。”
“可是娘娘不高兴啊,娘娘不高兴,奴婢们怎么高兴的起来。”
秋红上前道:“娘娘,冬雪说的对,您不高兴,奴婢也跟着不高兴,娘娘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让奴婢们帮您一块儿思考。”
“唉~”凤挽歌再次叹气:“这次你们谁也帮不了我,还是不要说了,总之你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至于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要是需要你们,我自然不会客气。”
凤挽歌暗叹,这次的事情还真不能让这几个丫头知道,要不然她们又要瞎操心了,到时候若是让玄帝看出了点什么,那她就什么都白瞎了。
秋猎那天,凤挽歌一袭明黄色的凤袍,坐在凤撵里,跟着前面玄帝的龙撵前往狩猎场,一路上百姓高呼呼喊着他们,倒是让她享受了一次当明星的感觉。
经过半天的颠簸,一行人终于到了狩猎场,这里早就搭好了营帐,一切都准备的相当妥当,凤挽歌虽然享受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比起这个,她更希望自己能够随意的畅游,只为自由两个字。
古代的女子离自由实在是太远了,更别说是堂堂一国之母了,如果她真的能够忍受一辈子被困在宫中,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爱上了玄帝,心甘情愿陪着他,另一种是,她瘫痪了!
“娘娘,您就笑一下吧,帝君正在骑马,等下就会过来了,要是看到他精心为您安排的您还不喜欢,定然会不高兴的。”
凤挽歌拍了拍自己的脸,露出颠倒众生的笑容:“好了,我笑了,这笑容差不多吧。”
秋红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无奈:“娘娘,其实狩猎挺好玩的,春兰和冬雪就很喜欢,早就跑没影了,您怎么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因为本宫心地善良,不忍杀生。”
秋红被逗笑了,站在一旁的夏凉也掩嘴笑了起来,好似凤挽歌这不忍杀生有多么好笑一般。
凤挽歌无奈的扶额,好吧,确实挺好笑的,她没什么爱心,更别说不杀生这种明显的假话了,她不仅杀生,手段还比较多样话。
“挽儿,本王替你挑选了一匹良驹,快换身衣裳,随本王出去骑乘一番。”
凤挽歌回头看了他一眼,见玄帝兴致勃勃,也不好扫了他的兴,回道:“嗯,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一下,我等下就来。”
“好,本王在外面等着你。”玄帝以为陪着凤挽歌出来她就会很开心,所以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很好,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凤挽歌的语气中满是牵强。
凤挽歌换下一身厚重的凤袍,身着轻便的骑装,明黄色的骑装上绣着腾飞的凤凰,凤挽歌走动间,那身上的凤凰仿佛活了一般,轻灵婉转。
秋红四人站在帐篷门口,看着凤挽歌的背影赞叹道:“娘娘好美。”
冬雪颇为得意:“那是当然,娘娘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心动的女子,冬雪若是男子,早就去抢了。”
三人好笑的看着冬雪,春兰道:“就你?就算你三辈子都是男子,娘娘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
冬雪嘟着嘴:“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回头我一定要告诉娘娘。”转而,冬雪又笑了起来:“不过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世上配得上我们娘娘的人,必定是人中龙虎,就像我们帝君那样。”
冬雪的目光一直在凤挽歌身上,三人一同看过去,只见玄帝笑望着凤挽歌,那眼中满是惊艳与柔情,那一双人儿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一般,远远望去,二人的周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晕,将二人圈在一起。
玄帝深邃的眸缠在凤挽歌身上,身着骑装的她少了几分雍容华贵,多了几分清新洒脱,她嘴角淡淡的笑着,在他看来娇小的身子行走间却带着一股子清风,那英姿飒爽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的沉迷。
他突然有些后悔带着她来秋猎了,将如此动人的她大肆曝光在将士以及达官贵族面前,似乎是他的损失,内心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将她藏得好好的,不能让任何人窥探到她的美,那种极致的诱惑,谁能抵挡得住?
事实上,就算是给那些达官贵族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多看帝后一眼,世人谁不知道帝君将帝后宠上了天,为了她甚至清除了后宫所有的妃子,谁能保证这样一个宠妻如命的帝王,不会因为他们多看了一眼他的女人而将他们就地处决了!
凤挽歌一步一步渡步到玄帝面前,见玄帝并未发觉她的异常,她嘴角含笑,走到他身边,他一手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一手朝她伸了过来,凤挽歌有一瞬间的愣神,多么熟悉的场景,当日迎亲军队临城,他跨足于凤撵内,朝她伸出了手,她还记得,他是她来到苍穹大陆以来,第一个向她伸出手的男人,如今……这是第二次。
凤挽歌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嫩白的手掌放入他的掌心,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将她带到他的身边。
玄帝并没有察觉到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兴致勃勃的说:“挽儿你看,这是本王亲自为你挑选的骏马,喜欢吗?”
凤挽歌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她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也养了一匹马,所以对马也是略懂一二,这是一匹野性十足的马,它高傲的扬着头,似乎知晓此时牵着它的是至尊无上的帝王,因此它藐视着凤挽歌,看也不看她,让凤挽歌觉得好笑。
“挽儿,这马性子烈,本王先带着你跑一圈,你骑过它,它就安分了。”说着,玄帝就要上马。
“不用了。”凤挽歌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夺过缰绳,翻身上马,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玄帝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经跨坐于马上。
骏马立即反抗起来,前蹄高高抬起,用力几个颠簸,似乎要将凤挽歌甩到地上去,玄帝着急不已,头脑一昏,竟威胁起马来:“该死的马,若是敢摔了本王的女人,本王定将你煮了吃了。”
凤挽歌的神情异常淡然,开玩笑,她连神兽狰都能征服,让其甘愿成为她的坐骑,区区一匹野马,难道还能难倒她不成。
也不知是玄帝的威胁起作用了,还是凤挽歌强悍的定力征服了骏马,在它第十次没能将凤挽歌甩到地上去之后,它突然前蹄腾空扬起,仰头一声嘹亮的马啸声,随后竟安静了下来。
眼见凤挽歌将野马给驾驭了,众位将士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他们的心底为帝后竖起了大拇指。
这匹野马通体雪白,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雪驹,是他们帝君登基的时候,齐国送过来的国礼之一,本意是送给帝君的,不过帝君本身有一匹爱马名为踏浪,随他征战沙场,万里奔腾,玄帝自然不会舍弃踏浪,因此这匹马到达玄国半载都未有主人,谁曾想,玄帝竟送给了帝后。
凤挽歌岁贵为国母,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哪能征服雪驹这样的野马,当她独自踏马而上的时候,他们都以为这次帝后准得吃大苦头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雪驹竟然甘愿臣服了。
玄帝自豪的大笑:“哈哈,果然是本王的女人,挽儿,你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
玄帝话音刚落,众将士跪地高呼:“帝君圣明,帝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挽歌骑着雪驹踏步到玄帝身边,拍小狗似得拍了拍雪驹的头:“这马不错,有名字了吗?”
玄帝摇头:“你是它第一个主人,它的名字,理应由你来取。”
凤挽歌有些惊讶,看着玄帝悠然自得的牵着雪驹的样子,她还以为这马是他忍痛割爱送给她的,没想到这是没人用过的马,凤挽歌顿时喜悦,看了看通体雪白的雪驹,笑道:“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叫它踏雪吧。”
“苍茫露露,踏雪归来。”玄帝点头道:“这名字,本王喜欢。”
凤挽歌翻了个白眼,取个名字他也喜欢,做人咋这么没追求呢!
玄帝抬眸看了看骑在马上的凤挽歌:“挽儿,狩猎还早,不如与本王在草原上赛马可好?”话说着,一名太监已经牵了一匹骏马过来,凤挽歌顿时一惊,此马通体黝黑,可在阳光的照射下,这黑色的毛发似乎透着股浓重的血红,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玄帝显然与这匹马是老朋友了,从太监手里接过缰绳,笑着拍了拍马儿的脖子,随后看向她道:“这是本王的爱驹,名为踏浪。”
凤挽歌一愣,踏雪?踏浪?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情侣名一样,凤挽歌顿时一阵鄙视,怪不得玄帝说这名字他喜欢,分明是话中有话,取笑她夫唱妇随,真是天大的误会,这男人,太坏了!
凤挽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不是说赛马吗?本宫是女子,先走一步了!”说着,凤挽歌扯动缰绳,双腿内踢:“驾!”众人只见一抹白从眼前一闪而过,踏雪已经跑出老远。
玄帝摇头失笑,翻身上马,笑着拍了拍踏浪的脖子:“踏浪,前面那匹可是母马,追上它,本王就下圣令给你们赐婚了。”踏浪一听,顿时神情激动,长啸一声,飞奔追了上去。
众将士冷汗连连,他们帝君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用这种方法诱惑一匹马了?
踏浪今天似乎特别拼命,卯足了劲,倒是很快就追上了踏雪,两马之间只差两尺之距,踏浪嘶鸣一声,似乎非常得意,凤挽歌勾唇淡笑,双腿一踢:“驾!”
踏雪长鸣一声,呼啸而去,很快又拉开了距离,玄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前面的凤挽歌,这或许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吧。
这个女人总是带给他太多的惊喜,让他应接不暇,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或许他是中了她的毒,可是倘若有一天她愿意为他种下名为情的毒,那么他将心甘情愿的喝下。
感受到身后来自于他的强烈视线,凤挽歌霎时有些心神不宁,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她的思绪飘到了远方,以至于根本就没看见前面的景象,玄帝顿时大惊:“挽儿,小心。”
凤挽歌霎时回神,眼见前面就是悬崖,立即心惊胆战的猛拉缰绳:“吁。”踏雪前蹄已经跨了出去,想再回来根本不可能,眼看踏雪前蹄扬起,落下就是万丈深渊,一旁却突然闪出一道人影,猛地拉住缰绳,竟硬生生将踏雪给拉了回来,救了她和踏雪一命。
凤挽歌惊诧不已,呆滞的看着立于身旁喘息的玄帝,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气,竟能将已经踏出悬崖的马给硬生生拉了回来,变态啊!
玄帝心有余悸,那一刻,他竟然有种倘若凤挽歌跌落下去,他就要跟着跳下去的想法,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碰到凤挽歌的事情,他就变得如此优柔寡断,那一瞬,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也正是这抹杀意,让凤挽歌清醒了过来。
玄帝的野心极大,如若不然,他也不会伪装多年,让百姓认为他是一名实打实的暴君,他的身边绝对不允许出现威胁,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尽办法让她将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赶出宫外去,而现在,他意识到了对她的在乎,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他的累赘,一个累赘的下场,往往不出两个,一个是消失,一个是死亡,两种都是远离他的结果。
凤挽歌知道自己错了,她希望玄帝能够爱上她,却忘了玄帝并非太子,太子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而玄帝会为了江山放弃一切,也许是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凤挽歌跳下马,淡淡的说道:“多谢帝君救命之恩,挽歌铭记于心。”言罢,她转身走开,不希望玄帝看到她此时的狼狈与落寞。
刚刚转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就从她的身后围了过来,将她的腰肢紧紧的箍住,让她动弹不得,凤挽歌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以后……不许离开本王身边半步。”
凤挽歌笑了:“不离开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帝君会赶我离开。”
“谁说的。”
“一个强者的身边,需要的只有女人,而非妻子,而我凤挽歌,从不做别人的女人,除非对方是我的夫君。”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也是你的夫君。”
“或许帝君口中的夫君,与本宫眼中的夫君,是不一样的。”言罢,凤挽歌掰开玄帝的手臂,踏步往前。
“挽儿……”他知道自己那一瞬间的杀意让她看到了,凤挽歌何其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个一二来,玄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好。
凤挽歌脚步一顿,深呼吸一口:“那边风景不错,去那边坐坐吧,帮我把踏雪牵过来。”
不远处,踏雪和踏浪正在悠闲的吃草,凤挽歌和玄帝坐于草坪上,瞭望远方,两人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们虽然靠的如此之近,心却离得很远。
二人突然听到踏浪的低鸣,不禁回头看去,这一看,二人顿觉好笑,踏浪用头部蹭了蹭踏雪的颈项,意图明显,踏雪却好像不吃这一套,高贵的头颅往旁边躲了躲,不理踏浪,踏浪低鸣一声,再次靠近,又磨蹭了一下踏雪,踏雪又不理,踏浪坚持不懈,再次磨蹭,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踏雪终于有了回应,两匹马相亲相爱的互相蹭着头颅,以示亲近。
凤挽歌与玄帝同时回头,视线在不经意间相交,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玄帝欲开口言语,凤挽歌却已经转过头,看向远方,玄帝半张着的嘴,也无奈的合拢了。
“玄天。”
凤挽歌突然开口,且一开口就是如此柔情蜜意的唤着他的名字,顿时让玄帝手足无措,慌乱的嗯了一声。
“我从小就是一个人,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凤挽歌顿了一下,她此时说的她,自然是21世纪的火凤凰:“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霸道的闯入我的世界,霸道的向全世界宣布我是属于他的,而我,沉溺在这样的霸道之中,久而久之,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生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和他有太多的不可能,有太多的不可以,命运让我只能一次一次的拒绝他,最终伤透了他的心。”
玄帝脸色不善,他现在有种很想把她嘴中的那个野男人揪出来,然后抽筋扒皮一百遍的想法:“他是谁?”
凤挽歌偏头看向他:“我在说我们。”
“我们?”
凤挽歌点头:“初见,你对着你的臣民高高举起我的手,告诉他们我是你的女人,后来,你一再的让所有人误会,我是属于你的,我以为你就是我的良人,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挽儿……”玄帝无言以对,也就是说,他在差点可以得到她的时候,又生生的将她推开了。
“我忘记了我们不是一般的男女,你是帝王,我是帝后,你我不仅仅是夫妻,更是整个国家的精神支柱,爱情,注定离我们很远……很远!”
凤挽歌的思绪似乎也跟着飘到了远方,玄帝看不透此时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她离他太远。
“挽儿,你嫁给本王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你将自己的一生都压在本王身上,那么本王现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在押上你的一生之后,再押上你一生的幸福。”
凤挽歌震惊的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又得江山,又要美人吗?还是说,他说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
“这个赌注,是不是太大了,虽然本宫贵为帝后,但是本宫所有的,也就是自己的人生罢了。”
“挽儿,本王这一路走来,一直都在孤注一掷,本王愿意尝试一次张开自己的双手,将心爱的女人护在怀里,而如今本王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值不值得本王冒如此大的风险。”
凤挽歌知道,一旦自己说了愿意,从此就会进入他的世界,让他做什么事情都多了一份牵挂,而未来,倘若自己后悔了,迎来的就是万劫不复!
玄帝向凤挽歌伸出了手,那双大手上布满了老茧,从这只手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人生就是在战争中度过的,而他的未来,也将在战争中度过,而她,是否能够从一而终的,留在他的身边?
玄帝并未开口,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在等她,等她的一个答案,如果今日凤挽歌拒绝了她,那么往后这个女人,将再没有资格走进他的世界,倘若有一天她成了他的威胁,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但要是她答应了呢?
凤挽歌伸出了手,慢慢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玄帝立即紧紧的握住,脸上洋溢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倘若她答应了,那么此生,他再也不会放她离开,也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的女人,他会拼了命去保护!
玄帝突然将凤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的抱着,从这一刻起,他的世界不再孤单,因为,多了一个她!
“玄天,我凤挽歌别无他求,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倘若你能够做到,在这泱泱异界,我就是你的。”
“嗯?你说什么?”
“我说,除了我凤挽歌以外,不许碰别的女人。”
玄帝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捧住她的肩膀说道:“这么说来,挽儿答应让本王碰了?”
凤挽歌嘴角抽搐,看着玄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顿时后悔了,好吧,她就不该这么快就让玄帝知道她的心意,如今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玄帝见凤挽歌脸色绯红,霎时动人,不动声色的靠近她,在她耳边呢喃:“挽儿,这里景色怡人,颇有趣味,倘若在这里洞房,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凤挽歌脸色一僵,冷眼扫了他一眼:“滚!”
“你竟敢叫本王滚?”
“错,我只是叫我的男人滚,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啊。”
“可本王就是帝君。”
“在我眼里不是。”
“你……”玄帝一时无言以对,索性看向别处,恰好看到在一旁你情我浓的踏雪和踏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挽儿,你与本王乃是夫妻,不如本王立即下令赐婚,让你我的爱驹也成为夫妻?”
凤挽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瞪大了凤眸看他:“什么?你想给两匹马赐婚?”
“有何不可,踏雪和踏浪不是普通的马,而且它们郎有情妾有意,本王赐婚,也算是一桩美事了。”
凤挽歌扶额,他是恨不得整个苍穹大陆都知道他们好的如胶似漆是吧,现在连两人的马都要成为一对,这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两人回去的时候,凤挽歌在玄帝的脸上看到了两个字:饥渴!
他那恨不得立即吃了她的表情,让凤挽歌下意识的离他远点,虽说她已经打算好了安安分分当他的老婆,但是还没准备好要成为他的女人啊,这速度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节奏。
玄帝与众将士去狩猎,凤挽歌倒是没有跟着一起去,玄帝心情很好,自然是依着她,仅仅是两个时辰的时间,玄帝就带着一堆的战利品回归了,凤挽歌笑盈盈的看着他,此时的玄帝与平常是不一样的,他仿佛生来就是沙场上的常胜将军,那种胜利者的王者姿态,足以让敌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脚下。
玄帝割下两只鹿角,吩咐齐总管道:“齐总管,将这鹿角送到冥国凤家庄去,就说是本王赏给老太爷的,另外,挑上好点的皮毛,做件上好的披风,赏赐给大夫人。”
“是,老奴谨遵圣令。”
凤挽歌心下感动,她只是随口提过念着爷爷身子骨不好,凤家庄也就想念爷爷和母亲,没想到这随口一说的事,他都记在了心里,有好东西就想着他们,以慰藉她远在他国的思乡之情。
玄帝上前牵住她的手:“本王的安排,挽儿可还满意?”
“多谢帝君。”
凤挽歌并未行礼,只是带着笑意看着他,这就足以让他心情舒畅,他大手一挥,将所有人都挡在门外,牵着她的手将她带进帐篷之内,齐总管等人顿时有些尴尬,赶紧立于外面守着,秋红四女也是脸色一红,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玄帝搂着凤挽歌的腰,一步一步将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她躺着,他轻轻的压着她,凤挽歌推搡着他:“你干嘛啊,青天白日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本王宠幸自己的女人,还怕别人笑话?”
“宠幸?谁准你宠幸了?”
玄帝一听,不悦的将她的手扣在头顶,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凤眸说:“挽儿先前还答应了本王,说本王可以碰你了,本王也答应了挽儿,此生只碰挽儿,绝对不碰别的女人,挽儿放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本王绝不食言。”
“本宫不信任你。”
“君无戏言!”
“本宫还是不信。”凤挽歌微微蹙眉:“你快点起来,好重!”
“那你先告诉本王,还要本王忍到何时?”
凤挽歌想了想,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玄帝,要他等到何时?这她哪里知道?看着他的眼睛,凤挽歌知道自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男人目的非常明显,他要尽快的将她拆吃入腹,要不然他不会安心,他这个古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的水到渠成到底是什么。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何必在乎这朝朝夕夕。”
玄帝动了动身子,让她明确的感受到他的渴望:“道理本王明白,但本王也是个男人,长久下去,挽儿舍得?”
凤挽歌毫不犹豫的点头:“舍得。”
“果然最毒妇人心,本王又不是庙里的和尚,何必吃斋念佛,挽儿,本王已经是你的夫君,为何不能与你洞房?”
凤挽歌无奈:“你就不能再等等,反正今日不行……”
“本王等不及了!”言罢,玄帝已经急切的吻上她的唇瓣,一手扣着她的芊芊手臂,一手慢慢下滑,去解她身上的衣扣,凤挽歌吓了一跳,她知道玄帝这次是来真的,而且还无耻的用强的。
“玄天,今天真的不……”
“不准拒绝本王,你已经拒绝了很多次了,这次,本王不会再放过你。”说罢,玄帝再次封住她的唇,这次,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这个女人折磨了他多少个日夜,自从他开始渴望她至今,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晚佳人在怀,他却不能动她分毫的感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想他堂堂玄国帝君,苍穹大陆第一强者,居然三番两次被一个女人拒之门外,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趁着这次秋猎,他定要将这个女人拿下,女人嘛,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乖了,往后夜夜笙歌,还不是他说了算。
玄帝想想以后的幸福生活,手上的动作就又粗辱了几分,一个力度没控制住,竟撕毁了她身上的衣物,凤挽歌顿时尖叫起来。
“啊,玄天,你个混蛋!”
齐总管与其他几名将士都别过脸去,秋红四女也都羞红了脸,秋红小声道:“娘娘也太口无遮拦了,怎能辱骂帝君啊?”
冬雪脸红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妻间的情趣,娘娘说的。”
“就你懂得多,小色女。”
“我才不是,你才是小色女。”
“混蛋,你弄疼我啦。”
“别动,本王轻点还不行?”
四女低着头,这下子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们要不要全部回避一下?
以为里面此时天雷勾动地火?以为他们一发不可收拾了?
帐篷内,凤挽歌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而玄帝则哀怨的躺在她的身边,情不甘意不愿的替她揉着肚子。
这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玄帝如是想着,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太合理了,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会掉链子,这次什么都准了,他已经打算好了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想阻止他得到她的决心,这下可好,他刚撕了她的衣服,想要肆意品尝一番属于她的美味的时候,发现了她亵裤上的一抹红,然后整个人呆滞的看着她。
凤挽歌淡淡的来了句:“我来事了。”
玄帝的计划泡汤,他总不能不顾着她的身体在她来潮的时候还不放过她吧,所以只能认命的帮她揉揉肚子,减轻她的不适。
“我就说今日不行了,要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什么不去打猎,好好的天气窝在帐篷里叹气?”
“挽儿明明和本王一起赛马了,本王怎么想得到?”
“赛马回来之后本宫才发现身子不适,哎呀,你轻点,来潮这种事情是本宫能控制的吗?别瞪着本宫,本宫又不欠你什么的。”
“还敢说不欠?本王身为一国帝君,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碰不得,说出去让人笑话。”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玄帝倏地按了凤挽歌的肚子:“等挽儿好了,本王定要挽儿双倍补偿本王。”
凤挽歌嘴角抽搐,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精虫一旦上脑,他们的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之外,也想不到别的事了。
还是那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凤挽歌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再不做点什么,她就等着被拆吃入腹吧!
秋猎回来之后,玄帝显然对凤挽歌殷勤了不少,特别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的时候,他就来的格外的积极。
“帝君有赏,赐凤鸣殿血燕一盒,莲子一盒,红枣一盒……”
看着内务院的太监端着一个一个小锦盒走了进来,秋红四人都是呆愣不已,这帝君是怎么回事,天天换着花样送这些个补血聚气的东西来是几个意思?
凤挽歌无奈的撑着额头,还能是几个意思,那男人只有一个意思,好好补身体,以免她太娇弱,到时候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渴望。
春兰上前道:“娘娘,帝君是怎么了,不就是娘娘来潮了嘛,这也不是娘娘第一次来潮,用得着这样补着吗?娘娘难道没有告诉帝君,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您补血补的太厉害了,所以本该前天就停的潮事到今日还未停?”
凤挽歌立即握住春兰的嘴巴:“你给我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快,让夏凉给我煮红枣莲子羹。”
“是,娘娘。”春兰也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主子不说她就不问了,急忙凑到夏凉身边说了几句,夏凉皱了皱眉,一言不发拿着红枣和莲子退下了。
秋红想了想,说道:“娘娘,您是不是最近累着了,所以才……”
秋红没有说下去,但是凤挽歌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最近太累了,想休息几天。”
秋红了解的点了点头:“帝君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把娘娘折腾成这样。”
凤挽歌再次点头:“是啊是啊!”凤挽歌心下为难,她总不能来潮一辈子吧!
这一晚,玄帝接到来自凤挽歌的信函,信上大致的意思就是来潮的日子差不多了,过了今晚就应该没了,为了两人能有个难忘的洞房之夜,凤挽歌认为洞房前夕,两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古代就是有这种规矩在,虽然别人都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们自己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玄帝摇头失笑:“嘴上说不想,其实心里肯定很期待,口是心非的女人。”玄帝大手一挥,准了!
这一晚是春兰守夜,春兰向来谨慎,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不过今夜,她似乎睡得特别的沉,沉得有些诡异。
第二日清晨,玄帝心情大好,一下朝就赶往凤鸣殿,听闻凤挽歌还睡着,笑着进屋,准备亲自叫醒她,没想到到了寝宫才发现,春兰还躺在外屋的榻上睡着,听到开门声也没有被惊醒,这与往常不同,玄帝一惊,大步跨入寝宫内,发现床榻上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睡着。
跟着进来的秋红等人也是大惊,连忙去叫醒了春兰,春兰迷迷糊糊的睁眼,随即大惊失色,跳起来大叫:“秋红,娘娘呢?昨晚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秋红还未开口,屋内的玄帝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她走了。”
四女进屋,见玄帝手上拿着一封信函,连忙跪地:“请帝君恕罪。”
玄帝怒极反笑,双眸直直盯着信函:玄天,我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很生气,可我也是无可奈何,面对你的渴望,面对你的步步紧逼,我只能选择逃避,我希望你明白,这不是我不愿意将自己交给你,而是你我都还没有准备好,我只是出去散散心,你不必派人找我,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还有,不准为难我的宫女,挽儿留!
玄帝紧紧的抓着信函,冷声道:“凤挽歌,你竟敢给本王留书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