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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行为就像是某种邪教的仪式，口中的鲜血不要钱一样喷涌而出。
鲜血在地上构建出一道诡异的图案，图案好似无数条红色的小蛇在地上不断地蜿蜒滚动，最后竟然拼凑出了一个巨大的蝙蝠图案。
红黑色的蝙蝠图案在成型的瞬间，猛然钻入老人的口中。
嘶——
一阵诡异的波动从老人的口中传出，声音竟然在空气中引起了超然的震动，连带着周围的景物都受到了影响，一匹骏马直接倒地。
一些细小的树干也被横空折断。
“这难道是超声波？不是只有次声波才能造成伤害吗？”秦川凝重地皱起眉头。
声音这种东西，无形无质，秦川也不敢以身试险。
就在他准备带李茹离去的时候，精神世界中的那头绝世凶兽，蓦然睁开了双眼。
尚未等秦川回过神来，凶兽的虚影便已浮现于秦川的额头前方，看上去仅有拳头般大小。
面对无形无质的超声波，悬浮半空的迷你凶兽突然张开巨口，嘴巴虽然不大，却有无穷吸力，将周遭一切尽皆吞入腹中。
超声波也不例外，通通被吸入口中。
吃干抹净之后，迷你凶兽打了个饱嗝，没入了秦川的额头中。
这一来一回，秦川突然感觉他的神识又增强了不少，连感知的范围都增长了一大截。
“这是什么？”老人见到这一幕，犹如见了鬼一样，满眼不可置信地挥舞着手臂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拼了老命才发出的攻击，竟然被对方一口给吞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老人似乎遭受了剧烈的打击，脸色不停地变幻，似乎有点难以接受。
正在这时，李茹的身上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九条尾巴在李茹身后若隐若现，九尾虚影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九条尾巴齐齐伸向老人额头的蝙蝠虚影。
蝙蝠虚影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就被九条尾巴拖拽到李茹面前。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九尾天狐的虚影将黑色蝙蝠的虚影吞了下去，随后李茹身后的虚影瞬间消失。
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一下就算是秦川都看傻眼了，李茹也有些茫然。
九尾天狐怎么和饕餮一样乱吞东西，难道就不怕消化不良吗？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老夫可是魔化过后的蝙蝠王，怎么可能被一口就吞了？”
“难道这小姑娘是九尾狐的血脉？”
老人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得枯萎，身上的褶皱逐渐增多，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病一样，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色。
身体被抽干了，宛如木乃伊一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
“我十分好奇，你口中的那个圣教到底是什么东西？”秦川来到老人身边不远，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才好奇地开口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老人有些喘息地看了一眼秦川，才继续说道：“我是不会背叛圣教的，你要杀就杀，别跟我废话！”
老人非常固执，不仅没有回答秦川的问题，还显得十分的强横。
“先打一顿再说，你打那边。”见到老人嘴巴很硬，秦川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木棍，递给了李茹一个。
“要是打死了怎么办？”李茹接过木棍，小心地开口问道。
“这种老骨头硬的很，打死了就算，反正也不一定问得出来。”秦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还给手上的木棍浇上了一瓶白酒。
听到秦川的话，老人浑身一颤，机械地扭过脖子。
“你在干什么？”李茹见到秦川的举动，好奇地问道。
“等下将木棍点燃，打在身上的时候又疼又烫，啧啧啧，那滋味肯定不会让他失望。”秦川将这么残忍的事说得十分淡然。
“哦，有道理。”李茹点点头，有样学样地给木棍浇上白酒。
本来就虚弱无力的老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过后，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这两个人，比他们圣教还要邪门。
“你们难道不先问问，再动手？”老人抬起头，下意识地问道。
“问了你会说吗？”说话的同时，秦川将手中的木棍点燃。
“不会，我肯定不会背叛圣教，你们别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东西。”老人虽然身体在颤抖，但是嘴上依然不肯松口。
“看吧，你反正不会说，我也省得浪费时间，直接往死里打就行了。”
“我心情舒畅，你也守住了秘密，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结果吗？”
秦川说得有理有据的，老人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只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还没等老人想明白，秦川抡起手中的木棍就开始招呼，对着老人的就是一通乱打，每一下都很用力。
李茹见状，自然也不肯落后，拿起手中的木棍也学着秦川狠揍。
“你们这对恶徒，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以为我死了就算完了吗？我可是圣教的正式成员，即便是死了，我也能够重生回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报仇的！”
老人恶狠狠地说着威胁的话，不甘地瞪着大大的眼睛，逐渐地失去了声息。
“还能重生回来，真的假的？”秦川琢磨着老人临死前的话，有些不可置信。
这个所谓的圣教还真是有点邪门，不仅涉及到了魔化，竟然还能让教内的正式成员重生，这么邪门的吗？
如果太子真的跟圣教有牵扯的话，那他们跟楚国灭亡有没有关系？
感觉越来越麻烦了啊。
“好困呐，这是哪儿？”躺在地上的聂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过后，慌张地开口问道：“那个老家伙在哪儿？”
“这里。”秦川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死了？”聂虎翻开老人的尸体，在酒家周围走了一遍，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着：“这下完蛋了，我以后没有饭吃了。”
聂虎似乎对吃饭很执着，巍峨的身躯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你多大年纪？”秦川见到坐在地上哭的聂虎，好奇地问道。
“三十了。”聂虎回应了一句，突然又抬起头看向秦川，眼睛一亮：“我以后能不能跟着你，管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