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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那边。”X教授正色道。
山崎失笑,“对了,你最好早点让我保释,最好在今天晚上,否则有很多人会倒霉。”
“比如呢?”
“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电视台,而且正好是直播间的桌子上。”
“呃,这也太恶心了吧。”
“信不信在你们,你也可以试试。”
尼克局长连忙摆手,“不不,保释不归我管,这种事情别找我。”
“记得帮我带话,昨天晚上的例子,我相信大家已经都知道,我不希望再有哪个蠢蛋,非要去挑战,我只能说,我不想看,太恶心了。”
“同感,我一定带到,话说,那位究竟能延伸多远?”
尼克局长又刺探,想让山崎无意识的随口说出来,但山崎没上钩。
“昨天晚上不是很好的解释吗?300多公里,不信的话,你可以在500公里外实验一下。”
“不用了,当我没问了,现在我要来帮你带上头套,可以吧?”
“可以,只要是正常程序,我都没意见。”
“你这话,我也会带到,不过这是一个平民该有平民的手段吗?”
“我担心在监狱里面受到不公正待遇,比如被狱友找麻烦,比如被刑讯,要是你能保证让律师开着摄像机全程陪伴,那我可以陪你们玩下去。”
“好,这话我也会带到。”
……
戴着头套的山崎,被押送上警车,送去警察局,然后直接转送到神盾局总部,再乘坐飞行器空运至纽箹州的一个基地。
“尼克局长,你确定我晚上能回家?”
“我说了,这不归我管。”
“好吧,蠢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不知道蠢,努力表现出聪明的样子,其实干的都是蠢事。”
“你是要找打吗?”
“得,多余的话,我也懒得再说了,反正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行承担。”
“你废话确实挺多的,走吧。”
……
审问室在地下二层,一个封闭的空间。
里面已经有三名特工,领头的是一名精干的白人中年特工,自称是卡西迪。
等山崎坐到那金属椅子上,搭上心跳和脑波探测线以后,他的两个助手,展示了两箱刑具。
山崎看得无语,“尼克局长,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按照正常程序走?”
卡西迪冷笑,“很简单,只要你说实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山崎摇头,“果然,蠢是没治的。”
“你还嘴硬……”
卡西迪话没说完,人直接倒了。
他的两个助手吓了一跳,尼克局长上去检查,发现人还活着。
“你做了什么?”
“我绑着呢,能做什么?”
“好吧,我换个问法,他怎么了?”
“应该是大脑受损,就算清醒,也得重新认识这个残酷的世界了,希望他不会再变蠢了。”
“就是说,没治了?”
“我不知道,你可以找人治治看,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
“什么?”
“送我回家吃饭,否则这里马上会有179个失忆的人。”
尼克局长怒道:“你在威胁我?”
山崎毫不退缩,“是你在威胁我,跟你说了,别搞这些破事,为什么你们就是听不懂呢?”
尼克局长叫道:“我没有这个权力,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这都不是我管的,我是局长没错,上面还有委员会管着。”
“那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吗?那这样,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在乎多179个白痴下属,那么第180个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一直到他们全部。”
“他们不会同意的。”
“那就耗吧,反正没死人,我能说服我自己,眼睁睁的看着神盾局上下都变成白痴,大不了事后多给些钱。”
“浑蛋,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知道他都做过什么吗?获得过多少勋章!”
“我只知道他要对我这个平民用刑,米国法律秩序是你们定的,你们自己不去遵守,却指望别人遵守,好任你们鱼肉?”
“你算哪门子平民?”
“我还真是平民,是你们一直在歧视我,当我是罪犯,包括你在内,但你们有证据吗?没有,你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你本人就是证据。”
“你这话对律师说看看,看看他们怎么说?还有,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再给你五分钟。”
“浑蛋!”尼克局长一把抓下电线,“我送你回去。”
“看,你果然还是能做主的。”
“我会背这个责任,你明白吗?”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要求公平公正的对待,一切走正常程序,而不是关押起来上私刑,我再说一遍,你们没有证据。”
“你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不是我有病,是你们有病,是米国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废话真多,走。”
……
尼克局长恼火的推着山崎离开,不过上到地面就被拦下来了。
“尼克·弗瑞,你私放要犯‘黑暗的布莱克’,与他串通一气……”
“闭嘴,我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你正在做。”
“我是在救你们。”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束手就擒。拿下。”
“靠!”
尼克局长气得想要吐血,但是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抓捕——被按在地上。
山崎幸灾乐祸,“现在能体会到我的心情了?”
“滚!”尼克局长怒骂。
“别担心,他们可以提前退休了,时间到了。”
“不!”
在尼克局长的惊叫声中,特勤队员们一个个倒下了,还有那个指手画脚的官僚。
“你这个混蛋。”尼克局长爬起来,出拳就打山崎。
山崎举双臂挡下了,借力后跃,避开了连击。
“从某方面说,他们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战死了。”
“你知道什么是荣誉吗?那比生命更有价值!”
“我不觉得你们干的这些破事,囚禁平民,对平民上私刑,有什么荣誉可言。”
山崎说话间,尼克局长拿起了突击步枪。
“你再说一遍你是平民,我就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对平民开枪,也是你们的污点。”
“混蛋。”
尼克局长扣动扳机,却没有子弹飞出来,再一看里面全成一团了。
尼克局长干脆把突击步枪砸向山崎,山崎兜手接住了。
尼克局长质问道:“金属能力,心灵能力,传送能力,你还有什么能力?”
山崎摊手,“我没有你说的这些能力,真的。”
尼克局长冷静下来,“这笔账,我记下了。”
山崎摇头,“这与我无关,他们这178个人,是你们那些官僚害的,是你们把本来很简单的问题,弄得越来越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