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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
《周礼·职方》:东北曰幽州。古九州及汉十三刺史部之一,其范围大致包括今河北北部及辽宁一带。
东汉朝末年,辖郡、国十一,县九十。幽州治所在蓟县,治所蓟县。
公孙瓒势力位于幽州中部和西部,包括中山、涿郡、右北平、辽东等。其辖境相当于现在的河北北部和辽宁西部等地,首府易京。
易京坐落于幽州中部,其建城已有三百余年,起初建于西汉初年,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地势呈西南东北走向,东北高,西南低,以丘陵、山地为主。
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
虽然连年征战,可是易京城内却依然繁华依旧,古色古香的各种各样的建筑一眼望去,望不到尽头。
清河,河水清粼,如丝绸一般滑过,河水清澈见底,只是轻轻地一瞥,便能看到河底游鱼闪闪发光的的鳞片与河底石子的精致秀气的纹理。
河两岸,杨柳依依,一缕阳光洒在嫩绿的柳叶上,珠光翠绿,犹如翡翠一般,甚是靓丽。
临近河道两旁的街道上,更是繁花似锦,宽敞的大道上尽是川流不息的人流与车马,有挑担赶路的,有赶驴送货的,同时还参杂着商贩们的吆喝叫卖声。
这街道名曰清河大街,是易京城最为繁华的中心地带,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商铺、酒楼、茶坊、作坊,还有一些浓妆艳抹、打扮妖艳正在拉拦客人的青楼红馆。
在一座拱形大桥的东侧,坐落着一座二层高的酒楼,酒楼的二层屋檐上高悬着一块大牌匾,上面刻写着三个朱红的大字——醉云楼。
在这家醉云楼的二层阁楼内,有一名青袍少年正坐在窗边吃茶品茗,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的景象,一边品着茶点,一边欣赏着街上一名正在挑选货物的俊美少女。
这俊美少女长着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双目流动,秀眉纤长,嘴角边微含笑容,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腰不盈一握,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
而在俊美少女身旁,还有一名俊朗少年,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身着白袍,腰间还挂着一枚白色的玉璧,尤其是他背后背着的那三尺长的宝剑,更显衬出了此少年定然是个士族子弟。
“兄长,小妹有些饿了,我们不如去酒馆吃些东西再走,好不好嘛。”俊美少女正在挑选街边的货物,却见俊朗少年转身要去别去,便轻轻拉扯着俊朗少年的衣袖,撒娇的嘟着嘴,然后瞥眼看了看身旁的醉云楼。
俊朗少年见小妹撒娇,也停住了正欲离去的脚步,随着小妹的目光落在了醉云楼的牌匾上,“也罢,不过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妥为好。”
“好啦,人家知道了嘛。”俊美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狡黠之色,然后伸出芊芊玉手拉着俊朗少年的粗糙大手便往酒楼走去。
两人一走进酒楼,酒楼的生意很好,客满为患,便在小二的热情招待下走向了二楼,二楼的座位也基本被占满了,唯独坐在窗边适才正在欣赏俊美少女的青袍少年的对面还有两个座位,两人没有办法,便只能坐在青袍少年的对面了。
俊朗少年对着青袍少年抱了抱拳,“这位兄台,我兄妹二人叨扰了,还望见谅。”
“无妨。”
青袍少年也客气的抱了抱拳,然后不经意的望了俊美少女那明眸流转的美目也正在看着他,便连忙低头继续品茶了。
这青袍少年的面孔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眼神特别犀利,这便是在安置好长安城的各项事务,让相国陈宫帮他打理政务,然后便独自一人悄悄的来到幽州来做任务的乐文。
而此时的乐文却是用易容术,易容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他今日也是刚刚来到易京城,因为根据系统提示,赵云正在易京城内,而具体在哪里,却没有说,而且也不能在城内贸然打听赵云在哪里,要不然肯定会被当成奸细给抓起来的,所以只能先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在易京城内,他还真的很少见到如对面这俊美少女一样美貌的女子,而且这俊美少女和俊朗少年的话音听起来很像西凉人,只是不知这两人年纪轻轻,竟然千里迢迢来到这幽州易京城所为何事。
乐文可是按照系统给的任务路线,一路骑着赤兔跑来的,这一路风餐露宿,除了睡觉吃饭,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就是这样,还足足耗了三个月的功夫,而且他每到一个关口就要把赤兔马给收起来,用隐身术通过关口,他走的基本都是小路,现在兵荒马乱的,官道都不太平,小路更是不太平了,要不然赤兔跑的够快,冲撞够猛,估计乐文现在还在路上打山贼呢。
这时,对面的点的酒菜也陆陆续续的摆在了桌子上,俊朗少年便把背上的宝剑放在了桌子一旁,拿起酒壶,便自斟自饮了起来,而一旁的俊美少女则是捧起小二刚刚端到她桌前的一碗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来这少女是真的饿了,根本就不管别人会怎么看,这俊美的外貌与她现在吃饭的样子,还真是大相径庭。
乐文抬头不经意的,把目光落在了那俊朗少年放在桌子旁的宝剑上,这把宝剑的剑鞘和剑柄都是黑色的,而剑柄上用小篆雕刻着两个字,这两个字很不明显,乐文眯起双眼仔细一看,上面的两个字竟然是——孟起。
乐文看到这两个字,不仅微微一愣,心道:“孟起?!马孟起?!莫非这俊朗少年竟然是马超?!……”
“喂,你这人,盯着我兄长的宝剑,看什么看,莫非你是想要盗取我兄长的宝剑?!”
一声娇嗔的话语,却是把乐文的心思给打断了,乐文连忙抬头,望到的却是俊美少女娇嗔的目光,与四周投来的惊异目光。
“小妹,不可乱说,我观这位兄台,并非偷鸡摸狗之辈,想必也只是看看为兄的宝剑罢了。”
俊朗少年说着便拿起放在桌子一旁的宝剑,拔出半截宝剑,宝剑的寒光立现,而俊朗少年的眼光中却傲然之色道:“敢问这位兄台,莫非你也懂剑?!”
“……懂一点。”乐文不置可否的说了这一句,接着便又问道:“兄台,在下适才观你这宝剑的剑柄上刻有孟起二字,莫非你就是西凉马超,马孟起?!”
俊朗少年有些错愕道:“哦?……你怎知我便是西凉马超?”
乐文眼睛一亮,“……果真如此,在下适才也只不过是猜测直言,人言西凉马超武艺非凡,且相貌俊朗,再加上你这把剑柄上的孟起二字和你们兄妹二人的口音……”
马超被乐文这么一顿捧,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中暗暗道:“难道我高深武艺和俊朗的外貌都已经传到了幽州?!”
乐文为了做到滴水不漏,可不光易了容,连说话的口音都模仿了幽州口音,马超还以为眼前的普通少年是本地人呢。
马超把宝剑又放在了一旁,然后笑道:“呵呵,这位兄台果然心思缜密,某家的确是西凉马孟起,这位是某家的小妹——云禄,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乐文摆手道:“不敢,在下姓乐名文。”乐文用了他本来的名字,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认识这个名字。
“乐文?好,某家记下了。”马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双手端起酒杯说的:“今日在这醉云楼与阁下相识,某家甚为高兴,来,咱们干一杯如何。”
“甚好,只是在下并未点酒,小二,来壶酒。”乐文也想和马超套点交情,把马超给拉拢过来,又是一大臂助啊,可是他为了不饮酒误事,便没有叫酒,现在杯中的却是茶水,便对小二招呼道。
马超却是一脸不在乎的,一摆手说的:“唉,某与乐兄一见如故,不必客气。”然后又对身旁的马云禄努了努嘴,“小妹,为这位乐兄斟酒。”
马云禄刚才还把乐文当成偷取宝剑的小贼呢,现在又岂肯低下面子给乐文斟酒,便哼了一声,说道:“哼,要斟酒你给他斟。”扭过头去,不理二人。
“小妹,你莫非不听为兄的话了?”马超却是板着脸说道。
乐文连忙端起酒壶道:“无妨,在下自己来。”
“唉,乐兄莫要见怪,某家这妹子向来被某给惯坏了,呵呵,见笑了,见笑了……”
马超本来想在乐文面前摆摆谱,马云禄却是不鸟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见乐文的杯中已经斟满了酒,便与乐文一碰杯道:“来,干!”
“干!”乐文一仰脖,便一饮而尽。
“敢问孟起兄,你此来幽州所为何事?!”乐文觉得马超也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高傲,还挺平易近人的,便也没有顾忌那么多。
马超饮完一杯,却是又在空杯子里斟满酒,听到乐文的问话,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嘛,不是某不愿说与乐兄,只是这里人多嘴杂,不便多说,来,我们继续饮酒吧。”
说着马超便又向乐文举起了酒杯,一副要把乐文给灌醉的架势,乐文酒量一般,可是马超的酒量那肯定牛啊,西凉人本来就善饮酒,更何况是马超呼?!
不过马超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乐文有意拉拢马超,便在系统中买了一个特效解酒药,然后悄悄的放入了杯中,然后便与马超痛饮了起来。
酒桌上,两人相谈甚欢,乐文也没想到他与马超竟然这么容易就套上了交情,可是马云禄却好像对他并不感冒,这让他心中倒隐隐有些不快。
酒过三巡,马超和乐文各饮了五坛酒,马超都喝的有些醉了,马超在军中一向都是千杯不醉,可是与乐文对饮,他自己都有些醉了,可是抬头再看看乐文,却是跟个没事人似的,除了多跑了几趟茅厕之外,乐文却还是举着酒杯继续要和他对碰。
“嗝……”
马超打着酒嗝,对乐文摆摆手道:“乐兄果然海量,某家有事在身,今日不能再饮了,不过,日后只要有机会,某家定然要与乐兄喝个一醉方休。”
“好,既然马兄还有要事在身,那在下也不多做强求,在家也有些事情要办,就此告辞。”
初次与马超相遇,而且乐文看马超兄妹好像也不是要马上离开这里的样子,日后有的是机会把马孟起给拉到自己麾下,还有这个马云禄,虽然她的美貌不及貂蝉,但是却别具风味,乐文觉得越是难以拿下的,越是感兴趣,——这不是犯贱吗……
下了酒楼,乐文把自己点的茶点钱和马超点的酒菜钱一起付了,在马超兄妹下楼要付账时,小二却是说他点的酒菜已经有人付过了,却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摇头心道:“这人还挺厚道的,也不枉我马孟起与之相识一场。”
走出酒楼,马云禄却是对马超道:“兄长,那人口音虽然像是本地人,可是小妹却觉得他好像是刻意伪装的,而且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兄长莫要被这人的小恩小惠给蒙骗了。”
乐文要是听到马云禄这番话,肯定要吐血了,他在马云禄眼中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马超哈哈一笑,摇头道:“诶,小妹,你多虑了,我观此人并非小人,尤其是这人的酒量还真不小,连为兄都差点输给他,要不是我推脱有事,还真要在他面前出糗了,不过今日饮得的确痛快,哈哈……痛快。”
马云禄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哼,就知道饮酒,小妹我还真以为你还知道有事在身,原来是怕喝不过人家,怕丢人现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