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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一句话，厉嫣然长长眉毛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呆若木鸡一般，艳丽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即便是已经见识过莫凡神奇的林杏儿，也露出一丝惊讶。
“你，你怎么知道？”片刻之后，厉嫣然这才从愣神中恢复过来。
“我是医生。”莫凡嘴角一扬，道出自己引以为豪的职业，“需要我把你的短裤脱下来确认一下吗？”
“额！”厉嫣然微微一愣，低下头来，对莫凡的印象渐渐开始转变。
在莫凡眼里，厉嫣然身上，原本应该多是阴性潜质的两腿间，此时竟然阴阳潜质各半，甚至阳性潜质还要多一些。
阳性潜质过多，就像吃了大量雄性激素，母鸡也会变成公鸡，如果是女人，那就像厉嫣然现在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
如果莫凡没有见过厉嫣然，也不会奇怪，因为人妖在某个国度已经合法化，住院部那个时尚女郎就是人妖，再多一个也不奇怪。
但是上次见到厉嫣然还是女孩，现在却变成人妖，不仅厉嫣然不能接受，莫凡也有点难以置信，这不科学。
不过莫凡更好奇的是谁对厉嫣然做了这些。
如果不是服用雄性激素，没有做过变性手术，这种现象就不会出现。
36d大胸变太平公主，妙龄女孩变成人妖，都不是普通做法，那就只有潜质。
一个跟莫凡一样掌握潜质的人？
大胡子？
大胡子虽然闷骚加饥渴，是怀疑对象，但应该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那会是谁呢？莫凡心里疑惑。
“莫医生，你能治吗？”林杏儿轻声问道。
厉嫣然波纹暗动的双眼死死盯着莫凡，里面尽是期待。
人妖，或许对一部人特殊性取向的人来说，美好世界的开始，但是厉嫣然，一朵刚刚绽放的蓝色玫瑰，几乎等同于凋谢。
“你说呢？”莫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如果是别的医生，最好的建议就是变性手术，切除身为人妖的部分，重回女儿身。
但是对莫凡来说，不过是将厉嫣然下面多余的阳潜质取走那么简单。
如果像林杏儿那样，庞大的胸器遭人羡慕，被拿走了潜质，还可以理解。
而厉嫣然却是生生被人注入了阳属性潜质，导致下面身体男性化。
给别人灌输潜质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除了莫凡励志成为神医的人，竟然还有人愿意做同样的事情。
真是奇怪了。
陷阱？
见莫凡不说话，厉嫣然连忙道：“我家经营着一家国际贸易公司，只要你能治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国际贸易公司？”莫凡微微一愣，国际贸易跟外贸，明显前者更强大些。
“经营化妆养生这一块吗？”
“当然，不过这一块交给了王氏外贸集团。”厉嫣然见莫凡颇有兴趣，连忙道。
从莫凡刚才的语气中，厉嫣然明显感觉到，莫凡肯定能治好她。
她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莫凡。
“就是你那个太监男友父亲的公司？”
“没错，不过那个无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提起王朝，深深的欺骗感涌上心头，厉嫣然立刻厌恶的道，
“哦？”莫凡嘴角轻扬。
如果天人堂能够直接接管厉家国际贸易公司化妆养生行业，不仅仅给王伟一个很大的教训，还会让大师姐的天人堂丝毫不受影响。
天人堂还是之前的天人堂，或许比以前还要强大。
想到这，莫凡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容。
一扇窗被关闭，另外一扇门立刻打开，看来刘大美女注定要跟他一吻。
“如果莫医生有兴趣，或者有中意的公司的话，我可以切断跟王氏外贸的合作关系，跟你合作，你看怎么样？”
见莫凡对这块很有兴趣，父亲乃是国际贸易老总，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女儿必然也不笨，连忙道。
王朝跟她接近和交往完全是看着厉家的家业的去的，这让厉嫣然不仅讨厌王朝，连王家的企业也一并不喜欢。
反倒是莫凡，如果真能治好她，换一个合伙人也不是问题。
“恩？”莫凡眉头一挑，轻笑道：“那脱了衣服上床吧。”
“啊！”莫凡忽然爆出这样一句话，厉嫣然一张脸顿时红到耳根，“这，这……”
“噗！”一旁，林杏儿忍不住一笑，“嫣然姐，还不脱衣上床？”
“林小姐，要不我帮你也复查下胸部，顺便来个按摩推拿，当然是医学推拿，我是医生，不要多想。”莫凡盯着林杏儿胸前，自己的杰作，笑道。
“额！”林杏儿白皙的脸顿时一片通红，每次想到莫凡好像带电一样的手指，都会格外的心思动容，头埋在胸前。
“不脱行吗？”厉嫣然怯生生的道。
“那就躺上去拉低点，不过我不保证不会出错，我是医生，不要把医生当普通男人。”莫凡笑着道。
“额！”厉嫣然神色微微一怔，眉头紧蹙，缓缓躺在病床上。
虽然很不情愿，很不好意思，纤纤细手将贴身的短裤缓缓向下褪去。
白皙而平坦的腹部立刻袒露而出，神秘不可描述地带还很远，厉嫣然脸已经红的可以凝出血来。
尽管是医生，在一个医生面前脱裤子，实在难以启齿。
“可以吗？”几乎无法听到的声音问道。
“低点……”
“可以吗……”
“再低点！”
“可……”
“额！”看着厉嫣然羞答答的样子，莫凡微微一笑，一把直接将厉嫣然裤子拉下。
“啊！”下面一凉，一声惊呼立刻从厉嫣然口中传出。
不等她有所挣扎，银针已经如雨点一样扎在厉嫣然下面相关穴位。
“别动！”
厉嫣然立刻一动也不动，脸却红的一塌糊涂，第一次被人这样，她恨不得找个洞立马钻进去。
就在她羞怯难当之时，一股异样的舒爽传来。
好像百万只虫子从体内向外爬去，潜质向莫凡手中汇去。
明明想要忍，却无法忍住，自动蠕动的喉咙发出酥骨的声音。
“额!”
“嗯！”
“啊！”
下面风光，越来越加美丽。
拉这么低，真是把医生不当男人，看的热血沸腾的莫凡心里道。
片刻之后，精神略显抖擞的莫凡将两个面色通红的姑娘送出医院外。
他正准备回到住院部，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小子，你很不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