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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未亮,馨乐就来到易丹房门口咚咚敲门。
“谁啊?”易丹问道。
“是我,馨乐啊,易姐姐你醒了吗?”馨乐问道。
易丹打着哈欠开了房门说道:“馨乐姑娘,是你啊,你这么早啊?”
“不是早,我昨晚根本就没有谁”馨乐说道。
“你为什么不睡呢?”易丹问道。
“易姑娘,我师父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最近这几天,盛大侠的身体渐渐好转了,你知道吗?昨天师父把我们三人叫过去,交代后事了。”馨乐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易丹连忙拿出手绢,为馨乐擦了擦眼泪之后问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呢?”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我师父做傻事的。易姑娘你知道吗,我跟我的两个师兄都是从小被师父收养长大的,师父他老人家教会了我们读书写字治病救人,就像我们的亲爹一样,我们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傻事。这些年师父他老人家行善积德,救苦救难,就算过去有过什么过错,也应该可以一笔勾销了吧?”馨乐说道。
“馨乐姑娘,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不能原谅药王的人,并非是志仇大哥,而是药王他老人家自己的良心。他受不了良心的折磨,才会如此痛苦。他其实一心只想偿还曾经欠下的债,你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吗?”易丹说道。
“我当然明白,但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师父内心的那个结。”馨乐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志仇大哥才是解开这个结的最合适的人,只可惜…哎。”易丹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你说得对。为今之计,看来只有求得那个井大哥原谅,方可解开师父的心结了”馨乐说道。
“可志仇大哥心中的怨气太深,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无人能解的啊”易丹说道。
“不能解也要想办法解,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劝说也好。死缠烂打也罢,无论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馨乐说道。
“馨乐姑娘,你要有分寸才好。千万不能做得太过,否则我怕会再次激怒志仇大哥的。”易丹提醒道。
“恩放心好了,我会知道分寸的。”馨乐答道。
“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呢?”易丹问道。
“不用了,人多反而不好谈。不如一会儿我悄悄下山去找那位井大哥。不过我是想让你们帮我拖着师父,陪着他,不让他有机会做傻事。”馨乐说道。
“我明白了,原来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个事情啊?”易丹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馨乐说道。
“嗯,没问题,你放心吧,我和师弟,还有盛大侠都会陪着药王的。”易丹笑着说道。
“嗯。那就好,那我这就下山了,我师父就拜托你们了。”馨乐说道。
“好的,早去早回,等着你的好消息。”
于是,馨乐悄悄下山去找志仇了,而易丹叫上刚起床不久的佑铭,以及盛鲁牛二人,一起来到药峰院,找借口陪着药王聊天下棋。
药峰院内。通宵未眠的药王刚走出门,便碰到大徒弟山文,于是疑惑地问道:“山文,今天没有百姓来看病吗?”
“是啊。师父今天还没有人来看病。”山文答曰。
“嗯,这样也好,希望咱们这里来的人越少越好,人们都平安健康无病无痛,那该多好啊。”药王说道。
这时,易丹从侧屋走出来大声地说道:“人吃五谷。生百病,总免不了头疼脑热,药王你可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了啊?”
“哎,老夫倒是希望世上永远都没有病人,这样老夫哪怕什么都不做也高兴了。”药王说道。
“那怎么可能啊?您老人家现在还不是歇息的时候,您看,山下好像已经有病人上山来了。”说着,易丹指着山下上依稀走来的身影。
这时徒弟山文也即刻反应过来了说道:“是啊,师父,世上被病痛折磨的百姓多得是,他们都还指着你呢,你可要对他们负起责任啊。”
“天下大夫何止老夫一个,老夫哪里看得完那么多人啊?”药王说道。
“没错,天下大夫的确多得是,但永远都免费义诊的大夫,却只有武夷山药王您这一位。”易丹夸赞道。
“是啊药王,您宅心仁厚,救苦救难,是照亮这黑暗世界的一盏明灯。”佑铭拿先前易丹夸赞江素月的话,用在了此刻,也再合适不过了。
“明灯?老夫算什么明灯,只是一个戴罪之身的囚徒而已。”原来这些年,药王一直在心里囚禁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说。
“药王,不管怎么说,这武夷山的百姓都需要您,您不能让他们最后一丝希望都落空,到那时,这个世上就真的一丝光明了啊。”易丹说道。
“姑娘你这么说,就有点言过其实了。其实老夫心里明白,免费义诊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若是有一天人人都看得起病了,才会更多更好的药材,更多的大夫,这样才会良性循环下去。老夫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那么一天,不过老夫今生肯定是看不到了。”药王遗憾地说着心里理想的那个世界。
“不管怎么说,范增现在咱们都是离不开你的啊”易丹说道。
“是啊师父,我们都离不开你”山文与赵城都附和道。
药王看了看众人,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你们怎么那么奇怪,都来围着我。难道你们是怕我想不开?”
“没有啊,师父。我们哪里有这样想?我们没有这样想,对吧师弟?”山文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
“是啊,我们没有这样想。”赵城也配合着回答。
“哎,你们放心吧,井少侠来找我之前,我是不会自裁的。”药王叹了一口气说道。
山文和赵城听了这话,互相点了点头示意对方。
“虽然老夫对这残身,已无留恋,但是还想再多治几个百姓。哪怕多给我半刻钟,多救一个也好。哎,只怪自己年轻时,荒废了许多光阴。如今恨不得把一刻钟,当做一年来用都不够。”说到这里,药王转头看着易丹,继续说道:“老夫真的羡慕你们,年纪轻轻。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请珍惜大好的青春,不要做让自己老了后悔的事情”
“多谢药王教导,在下一定记住”易丹恭恭敬敬地说道。
“请问神龙药王老人家在吗?”众人正聊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呼喊。
众人放眼望去,只见院子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四十多岁,却穿戴兽皮的人。他俩用一张木板抬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而这个小伙子是被绳子捆在木板上,还在不停地挣扎着大喊大叫:“快。快放我下来,你们都是魔鬼,都是恶魔,恶魔”
院内众人看得不解。这时,山文指了指药王说道:“这位就是神龙药王,请问几位是来看病的吗?”
那两个中年男女一脸风霜,见到满头白发的神龙药王之后,立即跪了下来。
“两位请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快进来说罢”药王连忙上前扶起那对男女。
“太好了,没想到咱们终于见到神龙药王了。请药王大发慈悲。救救我儿子吧。”那妇人流着泪说道。
“是啊,请药王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吧。”那男子也赶忙向药王求情。
“快,快放了我。你们这些恶魔,你们都是天煞恶魔,快放开我,放开我。”木板上的男子还在继续大喊大叫。
“二位,有什么事情,请先到里面去吧”
药王将抬着木板的扶起二人请院内。二人将木板放下后,见那木板上年轻的男子正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二人,好似要把人生吞活剥。
“请问二位,这是怎么回事?”药王问道。
“药王,我们一家三口,都是渤海国显德府人。她是我夫人,绑在板子上的是我们的儿子容立。”那男子答曰。
“不知你们的儿子得了什么病?需要这样绑起来大老远从渤海抬来?”赵城好奇地问道。
“师弟,你看这人如此狂吠,我看应该是患了狂躁之症”山文说道。
“你俩先别瞎猜了,听他二位把话说完”药王说道。
“是,师父”二人听令后,不敢再插话。
“药王,在下名唤容立,这是我夫人萧氏,绑在木板上的人就是我们儿子容绵。在下本是渤海国的盐商,世代都以贩盐为生。不过我的儿子他却爱好习武,曾学过一点拳脚功夫,他本事不高,却爱好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半年前,他突然失踪,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后来无意中得知,我们的儿子极有可能是被大德教的人抓走了,于是我扶起二人就四下打听大德教所在,直到半个月之前,一位从歙州来的姓左的大侠,带着我俩潜入大德教,发现我们的儿子果真在大德教里做了教徒,左大侠帮我们救出了儿子。”
““歙州左大侠?请问那位左大侠,大名可是叫左划天啊?”易丹问道。
“没错,是叫左划天啊。是左大侠让我们带着儿子来武夷山找神龙药王,他说有一位易姑娘应该也在这里,请问谁是易姑娘啊?”那容立问道。
“在下姓易名丹,正是左大侠所说的易姑娘,请问二位,左大侠他还好吧?”易丹问道。
“原来你就是易姑娘啊,请易姑娘放心,左大侠还很好。【ㄨ】他还让我们捎话给你,让你办完事就去渤海国找他呢。”容立说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二位!”易丹答曰。
“还请姑娘帮我们求求药王,请他救救我的儿子吧,我们看着他这样子心如刀绞啊。”容立说道。
“请问你的儿子究竟患了什么病?为何会这般狂躁不安呢?”易丹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他的了什么病,自从将他从大德教救出,他就不认得我们了,而且还不停打骂,哭着闹着,非要回到大德教去,就像现在这样。”容立的夫人萧氏说道。
“在下恳请药王能否看看,这位公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易丹向药王说道。
“请问令郎有哪些症状?”药王向两人问道。
“我儿子以前,又聪明又懂事,可是这次救出他以后。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有时候认得我们,有时候又不认得。”萧氏说道。
“是啊,认识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不认识的时候就大发雷霆。笑骂无常,扬言要杀人,要回大德教。还不停地背诵大德教义。”容立话音刚落,那木板上的儿子听到“教义”二字,便立马念叨着:“对。教义,我要熟记教义,不能背叛教主,不能背叛教主。要是谁敢背叛教主,我们就要让他魂飞魄散,挫骨扬灰。圣教主是天地的主宰,是万物的光辉,是教众心中永远的红太阳,只有跟着红太阳走,才有光明。才有希望,才有光明,才有希望…”那小伙两眼无神,身体不停地有节奏地晃动,自言自语地背诵着所谓的教条。
“哼,大德教,又是这个大德教。他们欠下的血债已经够多了。”易丹咬牙切齿地说道。
“易姑娘,你也知道大德教?”药王问道。
“岂止是知道,这个大德教跟我的身世还有一段渊源。”易丹说道。
“是吗?不知你与这大德教有何渊源?”药王问道。
“反正我与这大德教也算是有一段仇恨,若是药王有兴趣。以后在下可以慢慢地告诉您。”易丹说道。
“嗯,那好,咱们还是先替他诊治病症吧。”药王说道。
那小伙一直这样重复着自言自语。药王走到小伙身旁,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而这小伙见药王的手在面前晃悠。张口就想去啃食,药王见状,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他的额头,说道:“他患的不是普通的病症,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中了蛊毒。”
“蛊毒?请问药王。蛊毒是什么毒啊?”易丹问道。
“蛊毒是毒,但也不算是毒。它是人专门培养的一种虫子,寄生在人的身体内。这些虫子会蛊惑人心,让受害者变成下蛊者的傀儡,从表面却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一般人只会误认,是受害人对下蛊者真心地崇拜。”药王解释道。
“原来传说中的蛊惑人心还真的确有其事?”佑铭问道。
“没错,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大德教就是以蛊毒来迷惑控制教众,让他们甘心服从。”药王说道。
“哦,我明白了,难怪当年江湖盛传,说那个大德教教主黄月天,能以自己的高尚的人品,让教众对他服服帖帖,甘心死忠,原来他却是用了蛊毒这么阴毒的一招。”易丹恍然大悟道。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药王说道。
“圣教主是天地的主宰,是万物的光辉,是教众心中永远的红太阳,只有跟着红太阳走,才有光明,才有希望,才有光明,才有希望…”那小伙依然还在不停地念道着那些蛊惑之言。
“你们要把他绑好,千万不要让他咬到了,否则也会中蛊的。”药王提醒道。
“嗯好的,我们已经把他绑好了。”容立说道。
“原来这大德教这么可怕,难怪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在围剿他们。”易丹说道。
“老夫早年间闯荡江湖时,就听说过大德教用蛊毒控制教众。据江湖秘传只要中了蛊毒之人,都会任其驱使摆布,让其杀人放火,杀母弑父,都会言听计从,绝不手软。”药王说道。
“杀父弑母,任其摆布?怎么会这也太可怕啊?要是我的话,情愿自己死,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佑铭惊讶地说道。
“那是你们不知道蛊毒的厉害,一旦中了蛊毒,身体和意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一具行尸走肉。那下蛊者让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药王说道。
“太可怕了。”
“是啊,所以你们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中了蛊毒,不然就会成为一件没有灵魂的杀人工具。”药王提醒道。
“嗯,谢谢药王提醒。”易丹答曰。
这时一旁的盛鲁牛说道:“当初我经过渤海国,碰到过一些大德教的教众,他们看上去严密整齐训练有素,我还曾夸赞那大德教治教有方呢。没想到他们竟然被蛊毒控制的。现在想来,真是还有些后怕。”
“请问药王,这蛊毒可有破解之法?”易丹问道。
“这蛊毒原是荆蛮三苗人,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神秘毒虫。如果中毒太深的话,便无药可解。不过这孩子既然偶能清醒,就说明现在蛊毒还没有进入脑子里面。若是再晚个十天半月,蛊毒入脑那就难说了…”药王看着木板上的男子说道。
那容立扑通一声跪地上,哭着恳求道:“药王。请药王大发慈悲,救救我可怜的孩子吧。我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花多少钱,我们也愿意出,只求药王救我儿一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夫妻两人不停地磕头。
“两位快请起来,老夫看病从来不要钱。你们放心,老夫会尽力救治他的。你们先按照我说的办法把他看管好,不要让他逃脱。另外用碎布堵住他的嘴,千万不能让它咬到你们,因为它嘴里也有残余的蛊毒,若是咬到人也一样会中毒的。”药王扶起二人说道。
容立夫妻二人应允,将儿子绑好堵好,抬进了房间。那儿子还在不停地:“嗯...嗯…”狂吼乱叫。
“两位,按照令郎中蛊迹象,和大德教的下蛊目的来看,他应该是中了迷惑心智的捉心蛊。不过那捉心蛊也细分了好几种,目前老夫还不知道令郎具体是中的哪一种。”
“请药王大发慈悲。救救我儿子吧”容立再次恳求道。
“两位放心,虽然这捉心蛊异常阴毒,但蛊虫毕竟也是虫子,一定有它害怕的东西。老夫倒是知道几种驱蛊的办法。把几种办法都试一试,看究竟哪一种管用。”药王对夫妻二人说道。
“好,旦请药王一试吧。”容立万般无奈地说道。
这时,那中蛊小伙吐出嘴里的布条,拼命地叫喊着:“你们是谁?为何要把我绑起来?赶紧放我回去,我要为教主献血。我要为圣教主献出一切…圣教主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那男子又开始吵嚷起来。
“孩子,你是我们的儿子啊,儿啊,你还认得爹吗?”那容立瘫坐在一旁,无奈地哭着。
“不,你不是我爹,教主才是我爹,是伟大的圣教主生养了我,我都要为教主奉献出一切。”儿子喃喃自语道。
“儿子你被人下了蛊,就是那个该死的教主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千万不要再想它了。”母亲哭着劝说道。
“不对,你们都是恶魔,你们敢对教主不敬,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儿子恶狠狠地看着父母,那凶残的眼神,好似要把二人生吞活剥一般。
“你们都不要再和他说话了,你们说什么都没用,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蛊毒在控制着他。”药王说道。
“那怎么办?请药王赶紧救救我的儿子吧,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们心里太难受了。”容立说道。
这时,药王转过身对两个徒弟说道:“山文,赵城,你俩赶快去准备雄黄、烈酒、盐巴、蒜头、山花、云藤、甘草、黄连、金灰蛇毒。还有,记得去东南山崖,把神龙守护的那朵五色林芝也采回来。”
山文与赵城二人按照师父口述的药方,一一准备药材去了。
“馨乐。馨乐去哪儿了?”药王四下张望,没有发现馨乐的踪迹。
“药王,馨乐姑娘一大早就下山去办事了,药王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告诉我盛鲁牛,我也可以帮得上忙的。”盛鲁牛说道。
“那好,麻烦盛大侠去帮我取两斤猪血,一大包盐巴。还有,多找几颗大铁钉,以及绳子,再找一个干葫芦漏斗过来吧,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呢?我盛鲁牛的病都是药王您治好的,这点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这就去也。”说罢,盛鲁牛转身去准备东西。
“请问药王,那在下可以帮到什么忙吗?”一旁的易丹也问道。
“那好,你跟老夫先进屋来吧”
药王将易丹叫到屋里,悄悄地告诉她:“蛊虫能听懂人话,所以老夫把你叫进屋来悄悄告诉你,若是捉心蛊虫害怕烈日和盐巴。一会儿老夫会在烈日暴晒与阴凉交界处的地上撒上一圈盐巴,将容绵入圈内,留个出口。你在阴凉处地上的盐圈里洒一堆猪血,老夫给他服食解药后,蛊虫会从他身体里钻出来,在烈日和盐巴的围困下,都会往有猪血的阴凉处爬去,等蛊虫全部爬进猪血里,你再用盐巴堵上出口,浇上火油点燃,将其全部烧死,明白了吗?”
“嗯,好的,在下明白了。”易丹点头应答。
“好,那过会儿等药配齐,烈日当空时,咱们就依计行事。”
说罢,二人离开了小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