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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谢梓谨所保证的那样,自从那天司阡珏将王明汐、谢子清和唐瑞和三人之间的事情告诉了她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因为他们的事情烦心过。
正如沈兰彻所保证的那样,三天以后的中午,沈兰彻将谢梓谨从病床上抱在怀中,离开了医院。他没有亲自开车,而是使唤了没事可做的司阡珏,驱车驶往郊园。
初夏,骄阳开始变得似火,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的,空气里也有着一丝的灼热,叫人难免有些烦躁。
“到了。”司阡珏停了车,抬头转身朝后头看了一眼,怪里怪气的说道。
当沈兰彻吩咐他开车送他两人回郊园的时候,他当即就变了脸色,这几天他只要到病房里去观察谢梓谨的身体状况,从无例外的会被沈兰彻给亮瞎眼,为了避免“心酸”,他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检查好就离开。
谁知道,沈兰彻好像还嫌不够一样,非得在他一个单身贵族(狗)面前将恩爱进行到底。
沈兰彻朝外面看了一眼,便下了车,而后绕到另一头,将谢梓谨小心翼翼的从车里抱起,往别墅里头走去。
司阡珏跟着下了车,他走在后头望着沈兰彻,心底是有些担心的。沈兰彻的身体状况是怎样的,他再清楚不过了,过去那些年,他身体受到的损害相当的严重,如今需要禁止重体力活。
之前在病房看到沈兰彻准备抱谢梓谨的时候,他便想要开口阻止,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兰彻便一记横眼扫过来,眼神里*裸的威胁禁止他多说一个字,自然而然的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司阡珏摇了摇头,沈兰彻一意孤行,他也没得任何的办法阻止,本来想着通过谢梓谨去开解沈兰彻,但仔细想了想有可能产生的后果,他终究还是作罢了。看来还是他多观察监测他的身体状况,多研制一些药物的好。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司阡珏跟着进了里头。
“司先生,您来了。”别墅里头有着保姆,年约五十岁左右,她正在客厅里头打扫,见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进来,一时间有些发懵,正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时候,但见司阡珏跟在两人身后进来了,便连忙同他打招呼。
“陈嫂,这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沈先生。他怀中的这位是太太。”司阡珏走上前,对着陈嫂介绍起来。
陈嫂来的时候便就知道这家的主人另有他人,只是没有见过,这会子听了,眼神也收敛了许多,恭敬的同沈兰彻和谢梓谨打了声招呼。
沈兰彻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陈嫂,并没有说什么话,神色却是有些不太乐意。
司阡珏知道沈兰彻平日里最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着,但是特殊时期需要特殊化办理,不是吗?
“兰彻,梓谨怀孕了,家里还是有个人照顾着比较好。”
“我知道了。”沈兰彻自然也知道司阡珏想的周到,所以在看到陈嫂之后并没有说任何话,就如司阡珏所说的那样,小谨现在怀孕了,他一个男人在许多方面就算再怎么照顾,也会力不从心。沈兰彻想了想,开口问道陈嫂,“你生过孩子吗?”
“回先生,生过四个孩子。”陈嫂一开始并没有弄懂沈兰彻为什么会问她这么一个问题,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了他的话,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瞧了一眼被抱在怀中的谢梓谨,蓦地想起来刚才司先生说沈太太怀孕了,于是继续说道,“先生您可以放心,我照顾过许多怀孕的夫人,很有经验的。”
沈兰彻瞧了一会儿陈嫂,锐利的眸子似要看透她,过了一会儿,才收敛了犀利的视线,转而问到司阡珏:“有问题吗?”
“有问题的话,我还敢往你这里送吗?”司阡珏摇摇头,这陈嫂在他找的时候便将她祖宗十八代是做什么的都调查了个清清楚楚的,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
“那就暂时留下好了。”沈兰彻点点头,又问道,“卧室在哪儿?”郊园的这栋别墅虽然在他的名下,但是他在此之前未曾踏足过一步,对里面的布局也是毫不知晓的。
“在三楼,左转第一间。”司阡珏回道,想着他还抱着谢梓谨,于是赶紧道,“梓谨还需要静养,你这么一直抱着也不是一个事儿,先送她回房吧!”
沈兰彻低头看了一眼谢梓谨,谢梓谨感觉到他的注视,于是微笑以对,想着他一直抱着自己,又有些舍不得他劳累,于是轻声赞同司阡珏的话,“我有些倦了,你先送我回房?”
沈兰彻点点头,朝着屋内环视了一番,找到楼梯的位置,便抱着她走去,走到楼提前,他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吩咐到陈嫂,“三楼没有允许,你记得不要上来。”
“是,先生。”陈嫂自从乡下进了城里开始保姆一职,照顾有钱人的起居,多多少少的也知晓了有钱人都会有些怪癖,沈兰彻所吩咐的再寻常不过了,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异议的点头答应了。
“我还有事请,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是。”司阡珏也准备告辞。
“好。”沈兰彻没有挽留,只是点点头,便转身继续抱着谢梓谨先行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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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前,沈兰彻本想伸手打开房门,谢梓谨却是手疾眼快的越过他将房门打开,娇笑着:“好了!”
沈兰彻点点头,伸脚将房门踢开,将她抱进了里头,寻着床走过去,而后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
谢梓谨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于是半坐着,沈兰彻替她捻好被子,伸手替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发丝,想着从医院到这里需要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车子上坐着也不舒服,自然担心她的身子,于是柔声的问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梓谨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还好,身子并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要不要吃些什么?”沈兰彻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的打量着她,在医院这些天,她的气色渐渐转好,这会儿看着比较红润,而且她的双眸炯炯有神,看来是真的还好。
“不饿。”谢梓谨摇摇头,拒绝了。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饿不饿?困不困?”刚开始的时候,她听着还好,时间一长,再听他问这些个话,她不知怎的便觉得有些无奈,有些想笑。
她不过只是怀了孕而已,他怎的比她还要担心?总生怕她饿着,困着?
谢梓谨刚在心底这么一嘀咕,耳畔又传来沈兰彻的担心问话:“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今天你早上六点就醒了。”
“我也不困。”憋着笑意的谢梓谨又是摇摇头。
她伸手拉过沈兰彻的大掌,置在手心里头,轻轻的望着,不自觉的便伸着食指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描画了起来,从这头到那头,一根线。
沈兰彻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让她在自己手心里画着什么,她的指腹跟他完全不一样,没有他的粗糙,而是十分的柔软,嫩嫩的,触碰着他的掌心,他便觉得有些瘙痒,也不知道是掌心怕痒,还是因为心被撩拨的原因使然。
谢梓谨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浅浅出声:“古人都说这是断掌。”
沈兰彻侧耳聆听,并没有回应,他沿着她的手,慢慢往上,掠过她的柔软,落在她弯着的脖颈上,白如雪,他望着,眼眸渐渐的眯了起来,手心传来的瘙痒撩拨着他的心变得蠢蠢欲动,那片白皙就在他的眼前,似乎在勾引着,诱惑着他。
眼里的欲火愈发的浓重,浅酌的呼吸变得浑浊粗重起来,沈兰彻直勾勾的盯着露在眼前的白皙,情难自禁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准备浅尝一番。
“古人都说有断掌的人是克夫克子的命。”谢梓谨并不知道沈兰彻翻滚的内心,而是一自的说着。
沈兰彻刚低下头,薄唇刚准备在白皙肌肤上落下专属于他的烙痕,耳边传来的话如同一泼冷水猛地打消了他的念头,有些发愣……
谢梓谨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沈兰彻抱入了怀中,他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想到自己刚刚没头没脑说的一些话,不成他被她的话给说定住了?
不经的,谢梓谨有些后悔,她好端端的说这些个丧气的话做什么?快速的动着脑袋瓜子,准备挽救。她努了努嘴,“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女人。”
“你这是在安慰我?”沈兰彻松开了手,低头望着她,与她四目相对,谢梓谨被瞧着有些脸红的移开了脸,他望的眼神愈发的*,慢慢的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举到两人眼前,缓缓说道,“若这断掌真是不好的预兆……便是砍了它,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