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拜师宴

锦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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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医不久,在此期间却知晓了几位鼎鼎有名的医者名字,对他是敬仰万分,哪里会想到突然有一天,这枚天上的月亮愿意主动照亮她。

    听得这一声“师父”的屈神医备感受用,心情愉悦,笑道:“都是你这如意郎君的功劳,被他这百折不挠的精神给感动了,看来老朽始终是个心软的人啊。”

    诸葛晨硕拆着他的台阶,“师尊,您老人家可不是个心软的人,您是位贪玩的尊长,本王府中丫鬟小厮受您捉弄,就连本王也要被你捉弄一番,您一把年纪,我可不相信您个怕鬼的人。”

    “哪里的话,老朽可不敢捉弄九王爷。”屈神医冷哼一声。

    “事已至此,师尊怎么说都行,只要您老高兴就好,本王就近选个良辰吉日举办一场拜师宴,让月儿好行了这拜师礼。”诸葛晨硕又立马搭好台阶,好事既成,被捉弄一下又如何?

    屈神医只扔下这一句话:“为师没有什么要求,简单一些就好。”

    “是,师尊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诸葛晨硕乖巧的道,在他面前一点王爷的架子也无。

    一周后,拜师宴举行,邀请的不过寥寥数人,都是诸葛晨硕与尹绍月的至交好友,余下的就是一干王府的奴仆,他们也沾着今日份的喜气。

    这日,万里无云,天清气朗,王府的门楣也换了一块,灯笼也拆了旧的挂了新的。

    尹绍月瘦削的小身板上罩着件素净的淡红小袄,海蓝色襦裙位及脚踝,脚上一双缎面白绣鞋,绣了两朵栩栩如生的芍药花。

    拜师宴上的一切虽是简朴无华,就连宴席上的人也都穿着不隆重,普普通通,就如同平常着装一般。

    “徒儿尹绍月叩拜师尊。”尹绍月双膝一跪,恭恭敬敬的扣了一个响头,紧接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师尊请喝下这杯拜师酒。”

    屈神医一口饮尽,扶起尹绍月,心疼的道:“好徒儿,你快起来,不必如此认真,仪式都是虚假的,心意到了就行,仔细着身子,”

    “身体力行方能显出诚意,师尊不必忧心,我无碍的。”尹绍月吐了吐舌,莞尔一笑。

    “你这丫头真是倔,好在你经过短时间调养,气色好了不少。”屈神医拿她没办法,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徒弟,不能责备,只好将就着,况且她说得也在理。

    外冷内热,表面如同一块顽石,不解风情的诸葛晨硕冷不丁的吐出这么一句,“是师尊爱惜月儿,所以月儿的身体才恢复得这么快。”

    屈神医塞了一把糖到诸葛晨硕手中,“谁说咱们九王爷是块石头的的,过来,嘴甜的孩子有糖吃,为师今天高兴,多赏你几颗。”

    看着此情此景,众人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尹绍月忍俊不禁,大着胆子几步便跑上前,踮起脚尖感激的主动拥吻诸葛晨硕。

    诸葛晨硕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个人浓情蜜意的吻在了一起。

    宾客们面红耳赤,一时间氛围有些尴尬,屈神医轻咳了几声,装作看不见,呵呵干笑道:“就让她们小夫妻二人你侬我侬,诸位不必在意,正好宴席不在此处,眼不见为净。”

    众人也陪着干笑了几声,你言我一语的夸赞道:“九王爷和九王妃感情真好,我们就不打扰两位了。”

    屈神医虽替自家徒儿害臊不已,好在是个靠谱的师父,懂得在关键时刻转移焦点打马虎眼。

    反正事后屈神医没少抱怨,九王爷不依,护着尹绍月,说:“师尊,你别怪月儿了,我们是夫妻,这样做正合规矩,而且那天都是信得过的朋友,不会有流言四起的。”

    “大庭广众之下,我的老脸啊……”屈神医痛心疾首。

    尹绍月纠正着,夫妇同心,其利断金,“师尊不是大庭广众,是王府,您且放宽心吧,您的老脸是不会丢的。”

    屈神医顿时无话可说了,“算了,我一张嘴是说不过你们夫妻二人的,学医才是正经事,徒儿,你夫君都说你一心向学,切莫荒废了功课。”

    “知道了,师尊。”尹绍月乖巧的应道。

    拜师一事告一段落后,诸葛晨硕想起牵线搭桥的大功臣廖侧妃来,廖侧妃不仅救了尹绍月,还为她送来了一名师父,特命侍从将奖赏的手饰衣裳送往廖侧妃居处。

    当日,廖侧妃正在后园修剪花枝,听得丫鬟禀报九王爷的人求见,便问道:“兰心,东阳乃九王爷的身边人,你可知东阳来是所谓何事?”

    “回主子的话,奴婢恰巧多嘴问了一句,东阳说是九王爷赏赐给主子您的,还说您是菩萨心肠,救了九王妃。”兰心道。

    “原来是为此事,你不必开门,就说九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廖侧妃心底一凛,神情冷淡,停下手中的事,认真的嘱咐着兰心。

    “奴婢知道了。”

    东阳被拒之门外,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像一根晒焉了的丝瓜,不知道怎么回去复命,诸葛晨硕交代他必须把东西送到廖侧妃府上,他当时还信誓旦旦的答应了。

    现在却连廖侧妃的面都见不着,如何将赏赐之物原原本本的交到廖侧妃的手上呢?

    东阳捧着箱子的手竟感到了几许疲倦,不管了,无非就是被九王爷责骂一顿,也比在这里干站着左右为难的要好。

    “东阳已经走了,主子。”兰心时不时跑到院落的缝隙里探头观望。

    廖侧妃一声叹息,道:“难为他了。”

    兰心挠头,听得个稀里糊涂,不耻下问:“我不明白主子的话。”

    廖侧妃心下了然,没有旁人,索性将话与单纯的兰心说了个明明白白,“赏赐我不能收,但我不收,他回九王爷处又交不了差,所以才在咱们门口徘徊了这么久。”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应该是做奴才的都极有可能会遇到的事情,东阳跟在九王爷身边很久了,定然是不会赶他走的,顶多骂几句解解气。”兰心恍然大悟,宽慰着廖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