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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的丫鬟似是忍耐力非凡,这一下一下的板子打在身上,血肉模糊,她却是硬没有喊出一声,只是咬着牙看着跪在里面的徐氏。
直到打到第四十大板的时候,这丫鬟受不住,昏厥了过去,随后被侍卫抬走。
尹绍月没有说话,但那些侍卫都不吃素的,自然直到你接下去挨打的就是这徐姨娘,走了过去,还算给其脸面地说了一句:“徐姨娘,请吧。”
徐氏只好起身,随着侍卫出去,准备受刑,她盘算着按着时辰,这奶娘应该来了,确实徐氏的谋算是很准的。
在徐氏被押到板子上,准备忍受第一下杖刑的时候,奶娘出现了。
并且还非常不悦地道:“谁敢?”
这句声音带着年老之态,但却很清楚地进入了屋内所有人的耳中。
紫笙去看了下,发现是奶娘萍月来了,她被丫鬟搀扶着,面容憔悴却充满怒气地看着要打徐氏板子的侍卫,侍卫不知该如何是好,停下了动作。
而奶娘和搀扶的丫鬟去扶起了徐氏,问了几句,徐氏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嘴里却还说着:“王妃做的对,是我管教下人不严,自当受罚的!”
徐氏的声音充满着之前在前厅里没有的委屈和一种落寞,这样惹人怜爱的模样,让看到的紫笙觉得更是虚伪恶心。
紫笙看了眼情况后,进去对尹绍月说着:“王妃,是奶娘来了。”
她的话并没有把外面似是悲天悯人的情景告诉着尹绍月,因为这里人多,不适合,而且尹绍月如此聪慧,既然猜到徐氏有后招,自然也知道奶娘此行所为何事?
不用明说,连眼神传递似乎都不需要,尹绍月都懂。
“出去看看。”尹绍月说道,随后紫笙和蔡亲卫以及一群侍卫跟在尹绍月后面,走出了屋子,看到院中执刑的侍卫停止的动作,和被奶娘擦着泪的徐氏。
奶娘看见尹绍月出来,并未行礼,说道:“王妃,为何这般对待徐姨娘?”
“奶娘,奴婢知你是王爷年少时服侍的,但你毕竟是下人,见到王妃是要行礼的。”
紫笙出言提醒着奶娘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遇到鬼王妃岂能不行礼?
岂料这奶娘并没有听从紫笙的告诫行礼问安,反而对尹绍月说:“王妃有所不知,我是王爷的奶娘,不同于别的下人。而王爷待我很好,念我年老病重曾说过我可以不用行礼的。”
这奶娘的态度对尹绍月很不友好,她在王府多年,王府的人都因着她是诸葛晨硕奶娘的身份让她三分,所以变得如此不知规矩了。
尹绍月也不生气,看着奶娘的眼神,嘴角拉出了一丝浅笑,说:“本王妃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今日就不用跪了。”
尹绍月的声音有着一丝阴冷,可这奶娘并未觉得,她是认为这尹绍月是怕得罪自己,所以才有所谦让。
奶娘又问:“王妃,为何对徐姨娘下如此狠手,居然要杖打她?”
徐氏早已泪流满面,一副被欺负了还不敢多言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不知她这样的泪水,骗过多少人?
尹绍月为表示对奶娘曾照顾过诸葛晨硕的尊重,没有让紫笙回答,是自己直接回答的。
面对这奶娘咄咄逼人的态度,尹绍月只是好言回答的。
“徐氏丫鬟动手打人,无视家规,徐氏身为主子,教导不利,理当受罚!”
尹绍月的话只是道出了众人皆知的事实,可奶娘听后真要为徐氏讨回公道般,继续对尹绍月说道:“这奴婢犯错受罚是活该,可徐姨娘毕竟是王爷的妾室,如此受刑,实在不妥。”
“王妃,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徐姨娘的丫鬟被拖走了,背部以下不堪入目,这既已严惩,何不大人大量放过徐姨娘呢?”
奶娘的话句句在为徐氏着想,可那又能如何呢?
尹绍月就是尹绍月,不可能因别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初衷,“奶娘这话才是不妥,本王妃本来没准备对徐氏施以杖刑,奈何这她的丫鬟实在太过放肆,所以徐氏作为主子自是要惩以正家规严明的。况且,除了徐氏,这杨氏也是挨打了的。”
尹绍月的话在明着告诉奶娘,徐氏挨打并无奇怪之处,她是王爷的妾,可这杨氏也是王爷的妾,不也一样受杖刑吗?
“王妃看来是不愿放过徐姨娘了,那我问一句,徐姨娘的丫鬟为何出手打人,王妃可问清楚了?”
奶娘言之凿凿,似乎是真要护着徐氏了。
徐氏适时的说出原因,想博得奶娘的垂怜和据理力争,“奶娘,你不要再为我这等妾室求王妃了,这事都怪我,我瞧着你身子不好,所以让人提前备下了相思莲子羹。”
“谁料我的丫鬟去的晚了,被杨姨娘的丫鬟抢走了,她们言语侮辱于我,我的丫鬟不忿,便动起了手,这事我自然是难辞其咎的,所以我甘愿受罚的。”
徐氏的楚楚可怜是最好的一把杀伤武器,果然这奶娘听后,觉得都是为了自己,也更加地认为这尹绍月就是无端处罚徐氏,便道:“既是为了我,那还恳请王妃卖我一个薄面,不要杖打徐姨娘了。”
紫笙看着奶娘的面容,眉眼间都透露着算计的神色,她对尹绍月从一开始就是厌恶的,看她护着徐氏的样子,也许是觉得她有用吧。
可她对尹绍月这样的态度,怕是只会让诸葛晨硕不喜她吧。
“奶娘身体不适,还是不要管这样的琐事了,这次徐氏是一定要罚的,若是之后没什么错失,自是可以安枕无忧的。”
尹绍月的话里是告诉着奶娘,自己不会放过徐氏。
“王妃若是非要杖打这无辜的徐氏,那我也不会置之不理,我身为王爷的奶娘,总可以向王爷求情吧,现在我在,我看你们谁敢打徐姨娘?”
奶娘的声音提高,她的话是在向尹绍月示威。
这奶娘还真是单纯啊,她以为以她一个奶娘的身份,就可阻止尹绍月杖打妾室了,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