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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月看着水云柔,沉默了片刻,压下了心底的心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地方,你先待在那一处。”
水云柔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询问道:“你之前提过苏瑾,他还好吗?”
“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南璃月淡淡的反问,抬眼看向水云柔:“如果苏瑾真的像你所说将嬴府当成是自己的家,将嬴家人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他能做到无视那些人的死亡,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水云柔身体一怔。
“不管曾经到地方发生了什么,水云柔,你,不无辜。”南璃月看着水云柔,不在与之多说,让墨莲将人带下去。
墨莲点点头,在心中回答道:“是,主子。”
南璃月转身离开,离开前,眼尾余光看到泪沾湿了水云柔的脸。
“如果你想杀晁遇,他的死穴是百会穴。”
水云柔看着南璃月的背影,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这一句之中,含着一抹触碰人心的恨意。
那是一种被毁了人生,被毁了一切,无望而绝望的恨意。
“好好活着吧,有些人,死之前,总想要见一见。”南璃月脚步顿了顿,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离开了房间,墨莲立刻带着水云柔离开。
当晁遇没有追到苏瑾,反而来盯着南璃月的时候,只看到南璃月站在佛寺后面的坟墓前,周身明明是做法的梵音袅袅,然而她本人周身却满是一股独立寂然的气息。
站在此处不知道过了多久。
红菱提醒道:“主子,天色不早了。”
南璃月回神,轻轻点点头,随着人一起下山,刚一出佛寺的大门,就看到了晁遇失去了往日的温和面孔。
“璃月,我真的小瞧你了。”
晁遇微笑着看着南璃月,淡淡一笑,而晁遇身边的人,立刻将南璃月身边的人,包围了起来。
“不知道前辈到底在说什么?”南璃月看着这般阵仗,眸色淡淡,微微不接。
晁遇冷冷一笑,一副认定了南璃月的模样。
“水云柔在哪里?”
“水云柔是谁?”
南璃月某种微微讶异,是的的确确的惊讶,眸光流转,似乎想到什么:“原来是她,我听爷爷说过,似乎前辈很喜欢她。”
“她人在哪里?”
晁遇冷冷的威胁,整个人往前走出一步,庞大的内力压力暴露出来,其他人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南璃月站的比直,苍龙游在体内运转,化解了这份内力压迫,却也叫她明白了晁遇内力之深。
想要对付这个男人,不能急,得有万全之策。
“我不是一直都在前辈的眼皮子底下,我做了什么,前辈会不清楚?”南璃月站的比直,眸色从温和专为坚韧凌厉。
晁遇彻底沉了往日里看着十分慈祥的脸。
剑拔弩张的气势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晁遇带来的人,被一队人反包围了,这些人训练有序,一个个身上透着一种悍勇气息。
晁遇看着这些人,抿唇,往后退了一步。
南璃月看着对方的动作,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晁遇,从晁遇身边走过,带起一股冷风。
“封锁凰城,一定要将人找到。”
晁遇眸光深邃的看着南璃月的背影,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目中迸射出一抹忌惮的光芒。
没有人知道,晁遇这一生罪凄惨的惨烈的一次绝境,就是嬴姬的母亲带来的,那个女人就如同今日的南璃月,从容不迫,言笑晏晏。
可偏偏那眸光总存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就好像她什么都已经看透了,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下了山,南璃月坐上马车。
马车一路幽幽前行,南璃月的手放在膝盖上,中指轻轻的敲击着膝盖,一下一下。
回了夜家。
南璃月就看到玄决来禀告:“主母,不好了,上官昊被人救走了。”
“无寒呢?”
自从星儿与父亲消失,夜无寒就很忙。
玄决抿唇,“主子说,只要你问起他,就告诉你,星儿与南王殿下都好着,叫你不用担心。”
正说着,一个小孩子跑到门口。
“姐姐,你就是南璃月对不对,有个人叫我把这封信给你。”说着,将信交给了南璃月,自己跑掉了。
南璃月打开心信。
信是上官昊写的,言南沐星与南湛在他的手中,叫她今日前往凤凰台。
“主母,谨防有诈。”
玄决扫了一眼信,多少看到一些,忙提醒道。
南璃月淡淡一笑:“无妨,我心中有数,你受伤了,此番就不用跟着。”
凤凰台。
南璃月回忆了一下凤凰台,带着红菱坐着马车来到凤凰台。
凤凰台其实就是靠近东傲城门外的一个高台,很有些古代瞭望台的架势。凰城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皆有这么一个高台。
对方信上写了一个东,便是东城门的凤凰台。
出了凰城东城门,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起来,东城门外的凤凰台,每隔半眯都挂着驿站灯笼,远远望去,微暗的夜色之下,竟然繁复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
来到凤凰台的台阶。
南璃月下了马车,带着红菱走上凤凰台。
一步一步。
等上了高台,看到高台上的亭子,南璃月看到了坐在亭子中的上官昊,此时的上官昊看着还是那样的儒雅,但是周身的气息却变了,没有了那样百无一用是书生半的文弱气息,颇有一些凌厉之感。
“南郡主胆子都不错,就不怕我摆鸿门宴?”
上官昊看到南璃月带着一个红菱孤身前来,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闲话家常似说道。
南璃月走到上官昊对面坐下,闻言,抬眸似乎很是讶异的看了一眼上官昊:“上官神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就带了一个红菱孤身前来?”
上官昊眸光一动,哪怕克制,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周围。
“再者,你们若真的要杀我的话,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对我松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南璃月端起面前的茶杯,嗅了嗅茶杯之中散发出来茶香之中隐藏的毒素,然后放下茶杯。
上官昊就那么看着南璃月的举动,目色忍不住一深。
“我从西浅踏足第一步,所遭遇过的暗杀,一只手数得过来,最严重的的意思,也不过是飞来一箭。若真的想要杀我,那个时候完全可以趁我病,要我命,可偏偏你们什么也没有做。”
南璃月的手摩挲着杯沿。
“灭赢家满门,必然有所图,后追杀我娘,只能说你们这个所图,并没有达到。”
上官昊静静的听着。
南璃月继续:“抓了我娘,却仍旧盯上我,很明显,你们仍旧没有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如今赢家知道当年东西的人,大概就剩下我娘,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们都不会杀我,也不敢杀我。”
“就算不杀南郡主,但叫南郡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还是有的。”上官昊眼神凌厉深沉,气息不善。
带着一种被说中了的狼狈与不爽。
“你,或者他,有那个能耐?”南璃月眉眼间浮起一抹轻慢,端起掺和的毒的茶:“我要那么好对付,早就被你们掌控在手中,利用榨干价值了,哪里还轮得到上官神医暴露?”
上官昊面色深沉,黑的能低墨。
这些年,他最满意的就是自己假扮上官昊,留在夜无寒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他伪装的极好。
那些个背后的手段,任谁也怀疑不到他的身上,直到南璃月出现。
“上官神医,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南璃月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上官昊,很像知道对方今日邀请她上门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昊深深看了一眼南璃月,起身走到凤凰台西侧,看着城门的方向。
“我想与南郡主打一个赌。”
上官昊忽然开口。
南璃月抿了抿唇,面色淡淡:“只怕这个赌,我不想赌也不行。”
“南郡主聪慧。我研究出了一种毒,此毒传染性极强,我以凰城所有人的命来与南郡主毒,看南郡主能不能救了这些人的命。”
上官昊说道,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眼中扬起一抹兴味。
“上官神医在凰城蛰伏了这么多年,那么不成就为了这么一个赌??倘若我说我不想赌呢?”南璃月看着那些行走的老百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上官昊轻轻一笑:“我若要赌,你拒绝不了。”
“那么堵住是什么?”南璃月看向上官昊,脑海之中一瞬间掠过许多东西,放下茶杯朝着上官昊走去。
上官昊得意一笑:“我告诉你,赢家灭门的真相,我们的图谋!”
话音刚落。
上官昊身体一震,唇间溢出一抹鲜血,低头看着洞穿心脏的血凝冰剑,难以置信的看向南璃月:“你杀我?”
“上官神医要对付我,我不介意。可那无辜人的性命做赌,就叫我恨不开心。我这个人最讨厌这种事情了,左右凰城的百姓都有这么一遭,那么少不得我要先杀了上官神医,省的来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