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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寒被迫后退,之后更是加快了手上速度向着凤九歌攻去。
就这样倏进倏退,廖寒攻得越快,退得也就越快。
片刻之间,他攻了十一招,退了十一次,渐渐的眼中透出狂乱,剑光大盛,顾不得什么考试的规矩,一声呼喝,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光圈齐向凤九歌袭去!
廖寒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却是夫子们一致认可的得意弟子,对剑道很有造诣。
这一剑是他剑法中登峰造极之作,将数十招剑法合而为一。这数十招剑法每一招都有杀着,每一招都有变化,聚而为一,繁复无比。
凤九歌却不以为意,以简御繁,身形灵巧的避过,剑尖从数十个光圈之下挑上,直指廖寒面门!
时间仿佛被凝固一样就定格在那里,廖寒看着眉中间冷冰冰的剑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凤九歌清清冷冷的一笑,双手抱拳:“承让了。”
随即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两个人。
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此刻正站在那里,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琥珀色与湛蓝色的眼瞳互相倒影,冷冷对峙,手上的长剑抵在对方的胸口,差一寸,就要贯穿对方的身体。
长孙无忧狭长的眼睛微眯,看上去仍旧一副慵懒邪魅的样子,眼瞳中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俯视众生的冷傲和气焰,英俊的好像远古而来的战神。
南宫傲嘴边挂着淡泊的笑容,好像这样与长孙无忧杀伐决断的场面对他来说不过是饮茶对弈一样稀松平常。
以两人为圆心的一米开外所有的东西都被强烈的杀气撕扯的粉碎,只有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仍旧美得像是水墨画,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
周围的人带着恐惧的神情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两个人的动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恐怖的场面!
凤九歌感兴趣的挑着眉,看来,那个冰山男真的遇到对手了。
两个人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夫子们也不敢上前劝解,生怕一个不小心两人手中的长剑就会对准自己的胸口!
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南宫傲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长剑,轻轻咳嗽了几声。之后重新抬头看着长孙无忧淡淡的一笑:“你赢了。”
说完转头对着凤九歌笑了一下,缓步走出了考场……
夫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应该怎么判定。最终决定长孙无忧、南宫傲和凤九歌一起胜出,各加三十学分。
一整天的考试之后,每个人都累的有些精疲力竭。
凤九歌经过刚才的剑道考试,体力有些透支。
回到房间后就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房门上忽然传来“咚咚”的响声,凤九歌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站在外面的是红衣墨发的南宫傲。
他将手中的酒坛子向凤九歌眼前提了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闲着无趣,一起喝一杯?”
凤九歌抬眼看向男子眼中,只见湛蓝纯净,没有一点杂质。
那天在竹林中,这个男人明明已经知道她是女人,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并不声张,也没有对她另眼相看,一直以君子之道待人。
凤九歌眸中染上淡淡的笑意,率性一笑:“好。”
南宫傲因为来得晚,又需要静养,所以被单独分到了一个房间。
所在的小院花影扶疏,环境清幽。
如果非说有哪一点不尽如人意,那就是这里是院长夜皖离的住所:谢皖居。
不过看南宫傲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觉得拘束,态度随意,引着凤九歌坐到了梨树旁的石桌边坐下,伶俐的书童已经在桌子上备好了酒器。
然而南宫傲看见桌子上瓷白的杯子,却皱了皱眉,转头对着书童说了几句话,书童立刻红了脸,将酒杯撤走了。
凤九歌还是第一次看见男子有这样不悦的神情,出声询问:“怎么了?”
南宫傲闻言一笑,脸色瞬间柔和了很多:“第一次带他出门,好多规矩不知道,我们是品酒又不是喝茶,不用瓷杯。”
凤九歌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
只见南宫傲随性一笑,眼中多了一抹熠熠的神采:“喝酒和品茶一样,是有很多讲究的。喝什么酒,需要配上适合的酒杯才行。就比如说喝汾酒应当用玉杯,所谓:‘玉碗盛来琥珀光。’玉碗玉杯,能增酒色。犀角杯则可以增加酒的香气,用来喝白酒最好。”说完接过书童递过来的杯子,放在凤九歌面前,倒满了酒。
凤九歌瞬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举杯喝了一口,却好像从来没有尝过这种味道:“这是什么酒?”
南宫傲自己也仰头喝下一杯,白皙优雅的颈充满了曲线美:“这是我自己酿的梨花白,配的是百年古藤的酒杯。这梨花白是采集初春第一束梨花浸入美酒,酒气清香,闻起来好像行走在春郊的梨树下。用古藤杯喝起来芳香之气更浓,正好适合现在的情景。”
凤九歌将酒杯斟满,仰头喝下,帅气的一笑:“好酒。”
然而她却不知道,有些酒就算再淡,也倒底还是酒。
两个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一坛酒已经下去了一大半。
凤九歌一双眼睛已经染上了醉意,亮的好像天上的星辰,脸上带着浅浅的桃花,看起来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一阵夜风吹起,几朵的梨花随风落在她眉梢和眼睫上,洁白的色泽和凝脂一样的肌肤一样的颜色,好像浑然天成。
南宫傲勾起了薄唇,伸手就想要拂开她脸上的花瓣。
喝过酒的凤九歌没有了平时的漠然疏离,只看着他一只光洁如玉琢的手伸到自己面前,也不闪躲。
然而,这光景看在别人眼中却是另外一副样子。
夜皖离早就闻到了酒香,兴冲冲地走过来:“有了酒不知道孝敬我,竟然藏起来偷偷喝,白浪费了我那几树梨花么?”说完拿起一只杯子,自斟自饮起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长孙无忧此时的目光则停留在南宫傲伸出的左手上,寒光凛凛。
南宫傲抬眼迎上长孙无忧清冷的目光,停在半空中的手一僵,随即收了回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意,含笑看着远处的长孙无忧。
凤九歌顺着他的目光缓缓扭头看去,只见白衣黑发的长孙无忧冷冷的站在那里,狭长的桃花眼中寒光闪动,冷冽如霜。
五十六凤九歌挑了下眉头,略微有些不解,为什么不管自己走到哪,总能遇到这个幽灵一样的男人。
算了,还是会去看看自家小鬼吧,免得总是要对着一座冰山。
凤九歌大脑还算清明,转头对南宫傲和夜皖离告了辞就要起身离开。
但是有时候光大脑清明是没有用的,小脑也要清明才可以。
酒似乎喝的太多了,酒性后劲儿又特别的大,凤九歌站起来时脑中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虚浮,眼看就要跌倒。
南宫傲起身想要扶住眼前的女子,然而一道白影却先他一步稳稳托住了她的右臂,凤九歌的半个身子都倚在了他怀中。
凤九歌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努力的抬眼看去,却见眼前长孙无忧玉雕一样的脸不知怎么变得有些模糊。
她懒懒的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斜斜的指着长孙无忧的脸:“你……”
然而话还没说到一半,脚下就又是一软,身体又向长孙无忧靠了靠。
她本来是想要嘲笑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摆出一张棺材脸,然而这样的笑容落在某人眼中却偏偏变了味道,染上醉意的眼角媚态横生,加上这个实在不怎么到位的笑容,就变成了赤果果的勾引。
长孙无忧的眸子沉了沉,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揽在怀中。
凤九歌开始还有一丝清醒,用力推了两下。但是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蚍蜉撼树一样完全没有效果。
再然后她就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被酒熏过的身体微微发烫,贴在长孙无忧凉凉的怀中,格外舒适。
长孙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极微弱的笑意,瞬间后又即刻消失。看向南宫傲的一双眼依旧冰冷邪魅,好像在等着对方的解释。
南宫傲却好像没知觉,嘴角仍旧淡淡的勾着,转头对着夜皖离:“碰巧我还有事要和无忧商量下,酒就留给院长自己喝吧。”
夜皖离随即摆了摆手,只顾品尝手中的美酒。
长孙无忧撩了下眼皮,重新看了南宫傲一眼,这才抱着凤九歌的身躯离开了谢皖居。
南宫傲信步跟在他身后,嘴边的笑容别有深意。
长孙无忧走到房间里,凤炎自己在床上睡的正香。手脚摊开,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占满了整张床。
长孙无忧挑眉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再看了一眼怀里的凤九歌,不知怎么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凤炎的耳朵,微微用力……
凤炎吃痛从梦中醒来,肉肉的小手赶忙揉了揉被捏痛的耳朵,睡眼惺忪的眼一睁开,就看到了长孙无忧淡漠的脸和他怀中的凤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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