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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车夫赶过来拉,大声叫嚷道:“人家不是妖怪,是从君上别院出来的,你们打不得。”女子大叫道:“我偏要打,君上府上良驹好车多着呢,你少来骗我,我瞧你定是被这几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
幼璇怔了怔说道:“真是一个不讲理的疯婆子,语儿我们走吧。”她冷眼看了看四周说道:“你们最好别过来,伤了你们我可不管。”
男子们见了她这般姿容,均是大嚷道:“若真是狐狸精到好了,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那些女子的嘴巴就不敢恭维了,骂得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忽然间,众人涌来,幼璇也不想伤及无辜,只得一直避让,但那车夫和女子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往幼璇身上跌了过来。
幼璇想要躲,但四周都涌来人,她便将知更抛上半空腾出手来抵抗,却不料那车夫从下面抱住了她的腰,那女子出手如风,一把接过知更,踩着人头嗖的一下不见了。
乐正谦然哀叹着气,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是谁截走的,我看幼璇那样子就快要发疯了一般。”欧阳若雪说道:“这方法道也妙极,要从幼璇手中夺走人,只怕再难找出更好的方法来。”
采悠能体会幼璇的心情,想到自己昨夜遭袭,害怕是鬼域拓拔所干的,忙问道:“你可知昨夜讲学会出席的都是些什么人?”乐正谦然道:“知更失踪了,墨先生向黄歇要求将讲学会暂时取消了。”
采悠脸色阴晴不定,知更是火德之体,能解开关于一统中原的寓言,想要得到她的人多不胜数,真的很难确定是谁所为,但如同瞎猫一样的去找又怎能有结果,她想了想拿定主意先去找李园探个虚实。
采悠到李园府上的时候幼璇也在,但见幼璇冰冷的神色和李园怒不可揭的模样便知道两人定时大吵了一翻,采悠躬身说道:“国舅爷想来也猜到我来此的目的,容我再问一次,不管答案如何,听完后便带着幼璇一起走,绝不叨扰。”
李园坐在虎皮椅子上,斜斜的看着她说道:“你不用问,我来回答你,知更绝非我掳走的,我也派出大批人马出去找去了,你们可以走了。”
采悠笑了笑说道:“谢国舅也告知,我们告辞。”说着便将幼璇拖走,刚一出门幼璇便说道:“为什么拉我出来,知更不见了,你知道么知更不见了!”
采悠将她拉回别院,见付羽、兮若、语儿他们都回来了,看到大家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答案,兮若提起剑说道:“我再出去找找。”
欧阳若雪拉住她说道:“没用的,茫茫人海你能到哪里去找。”兮若双眼结起水雾说道:“不管哪里,总比在这里坐着好。”
采悠知他们关心知更,宽慰道:“你们冷静一点,知更很有利用价值,谁捉了她都不会杀她。”幼璇道:“不会杀她,但不代表不会有危险,她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抓走她的人怎会善待她。”
幼璇心头很乱,拿了壶酒照面浇下去,采悠心里也很担心,但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又从何着手查,正在这时,钟离傅急急忙忙赶来说道:“璇姨去找黄歇去了,她说黄歇就是左丘辉。”
众人一惊,幼璇道:“我小时候见过左丘辉,根本不是黄歇这个模样。”采悠道:“你别忘了,这个世间有一种易容术的。”她话音未落乐正谦然已经跑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五四章
当年若非左丘辉挑拨离间,师旋也不会落得家破人亡,骨肉分离。
师旋气冲冲的来到黄歇府上,正待进入,岂料一守门士兵将拦住她,问道:“来者何人,何事寻访君上?”
师旋此刻心胸之中,填满了悲愤,一语不发,右臂疾挥点了过去,那士兵长臂疾起格挡住这一击,大喊道:“来人啊,有人闯府。”
师旋这一招,守中寓攻,封开了士兵的手臂,反腕削了过去,那士兵纵身让开,却不料师旋立时前踏一步,掌势一变,霎时劈在那人胸口上,将人击毙。
此时,大批士兵涌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师旋面不改色,银丝一展,杀气盎然,那些士兵竟生出些怕意,她朝前一步,前面的士兵就退后一步,她身后还紧随着两个士兵,一个四十岁的大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两手中的长剑,都已出鞘,四目中暴射出熊熊的怒火,凝注着她,伺机下手。
突然一士兵大喝一声道:“我们上。”一柄大刀当头砍下来。
师旋银丝振起,迎住来势,展开了一场恶斗,她发现这些人虽穿着士兵盔甲,但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他们攻势发动之后,一招紧接一招,绵绵不绝,其间毫无懈怠,使敌人没有反守为攻的机会。
但可惜他遇上了师旋,使这凌厉的攻势,威势大减,师旋琴仙之名岂是是浪得虚名,而且她乃是隐宗之弟子,兼得天下各派心法,最是善于应变,忽而使出隐宗绝学,剑路之广,变化之奇,立即把汹汹涌来的攻势,化解于无形之间,只看得四周众人,个个心惊胆颤,想不出她一个弱女子,竟如此厉害。
转眼之间,她已杀入院内,若非知更失踪,她也不想明目张胆的来寻仇,毕竟如此一来,当年的之事便难以隐瞒了,她只想速战速决,在幼璇他们赶来之前将事情解决。
院内哀鸣声不断,突然她听到了左丘辉道:“师旋妹妹,何事大动干戈?”
师旋在雕漆府认出左丘辉来,完全是因为他的声音,她虽然避世十几年,但每月圆之夜,她都会想起以前美好的日子,接着就是这样一把声音,把她从美梦中拉入地狱。
师旋脸色冰冷道:“把知更交出来?”左丘辉反问道:“你为何如此紧张她,她与你到底有何关系?”师旋避而不答,怒道:“旧账新账,我们今日一并了解。”她目中杀气凛凛,好似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左丘辉见她眼神,不惊一怔,说道:“师旋妹妹适才连毙数十名高手,武功好似又精进了许多。”师旋道:“少说废话,今日我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话方落口,寒芒旋飞,银线暴射,凌厉绝伦的攻击过去。
左丘辉缓了一缓,已然失去先机,但觉得师旋招势如潮,山涌而到,不禁心头大骇,暗道:“她为何如此在乎这人,难道她是当年的孽种?那日与她交手,她武功何曾这般厉害。”
他殊不知,当日他们在雕漆府邸交手,师旋根本未料到会遇到他,一时间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心神大乱,又想道这人阴险歹毒,在不明局势的情况下,她未敢轻举妄动,因而稍微处下风,但今日知更失踪,生死难料,怎容得她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忖思之间,左丘辉突觉四面潮涌而来的杀气,忽然消去,所感受的压力大减,不禁心头一喜,正待反掌反击,瞥见寒芒一闪,那漫天杀气,朵朵银花,突然间合而为一,银丝如剑当胸刺到,赶忙举起袖中短剑,斜往上撩,短剑一触银丝,突然大喝一声,一股强猛的内劲反向银丝震去。
两人内力旗鼓相当,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倏然分开。
左丘辉想了想抱拳说道:“咱们在武林中走动的人,讲究敢作敢当,但本君确未虏劫知更,又怎么交人出来。”师旋脸色阴沉问道:“你当真没有劫持知更?”左丘辉道:“未有,本君敢用项上人头发誓。”
师旋冷笑一声,说道:“你满嘴胡言我又岂能信你,当年师兄,我,少典三人相处何等融洽,若非你从中挑拨,我们岂会反目成仇。”
左丘辉道:“乐正谦然早就觊觎你的美色,你却嫁给了魔教轩辕少典,你嫁就嫁了罢,嫁了以后却又不甘寂寞,整日怨那轩辕少典勤于练功冷落了你,我只是将你的忧愁转告给乐正谦然,怎料,他会因此联合百里一族攻打魔教。”
正在这时乐正谦然窜了进来,怒道:“闭嘴,你可以侮辱我,但决不能侮辱我师妹。”左丘辉厉声道:“我侮辱她?她若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岂又会和你生下乐正幼璇。”
师旋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颤声道:“幼……幼璇……”幼璇怔了一怔,冷笑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师旋见采悠对自己摇了摇头,于是笑道:“我是谁,我就是知更的旋姨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幼璇心神大乱,她虽然一个字也不相信但也不愿意去揭穿,她对着左丘辉说道:“我不管她是谁,也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但是今日你不把知更交出来,就休怪我血溅春申府。”
她看着知更身体一天比一天冰冷、虚弱,早就不想再等,若非顾及墨子虚,她恨不得血洗雕漆家,找出暖玉灵柩,知更失踪她已面临崩溃,又加上此等事情,她更是心愤难平,她语声未落,人已扑了过去,殇魂剑一挥‘横扫千军’拦腰击到,左丘辉听她那挥剑中挟带着呼啸的风声,不敢硬接,闪身避开。
幼璇岂会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欺身迫近,长剑如狂风骤雨,迫攻过去,左丘辉暗暗心惊,大喝一声道:“还不挡架?”那些士兵立刻涌了上来,幼璇长剑幻起朵朵剑花,溅血封喉。
这时,其他人也加入战场。
左丘辉见她如凤凰浴火一般叱诧风云,暗道:“火凤凰不是在知更体内,为何?”幼璇虽气势如虹,但他乃是久走江湖之人,对敌经验是何等的丰富,立时抽出袖中短剑,挟着强猛的内力,挡架接招。
转眼之间,两人已交手五十余个合。
幼璇一边应付涌来的士兵,一边应付左丘辉那急如风雨的剑势,迫的向后退出了六七尺远。
忽然动山摇之,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钟离傅大叫一声糟糕,问道:“幼璇,他们援兵到了怎么办?”幼璇杀得兴起,说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我者死。”
左丘辉原本以为形势逆转,却不料幼璇长剑突施一招“飞流直下”剑尖颤动,幻起了数朵剑花,斜斜刺入了左丘辉剑影之中,左手呼的门口劈出一掌,只听轰隆一声,一阵巨劲竟将那屋院掀翻,门外顿时人仰马翻。
兮若和欧阳若雪见过知更和采悠对决,到也不惊不奇,只是那乐正谦然,语儿、付羽、钟离傅、师旋等人均呆立当场久久回不了神。
墨子虚也是吃惊非常,不想这凤凰神力竟如此惊人,竟波及数里之遥,听着四周哀叫呻吟之声,四周一片狼藉,忙叫道:“幼璇,快住手,不得伤及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五五章
此刻幼璇已经杀红了眼,哪听得道他的呼叫,剑势如疾风劲流,左右点出,势要将那左丘辉逼死剑下。
左丘辉眼见如此心中不服气却也无奈,忙喝道:“别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幼璇双目赤红,已是失去心智,长剑即将斩下,忽觉肩膀一股巨力拉扯,采悠在其耳边说道:“杀了他,哪里去找知更。”
幼璇忽地一怔,脑中回响者这句话,神智清醒了许多,喝道:“知更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左丘辉何等老谋深算,眼珠一转说道:“你杀死我吧,杀了我她也要给我陪葬。”幼璇美目一瞪,扬剑斩下左丘一臂问道:“你说是不说?”她话音未落便闻左丘辉哈哈狂笑起来。
众人大奇,一看被斩下的手臂竟是一只假手,手臂尽头皮肉翻飞,原来这只手乃是用针线一针一针连在他臂膀之上的假手。
左丘辉狂笑不止但笑声中殊无欢乐之意,他说道:“我这只手早就被知更那臭女子砍去,再让你砍十次,一百次,我也感觉不到疼痛,我原本以为她体内火凤凰被鬼蜮拓拔拿去却不料她竟给了你,若非如此,我今日岂会惨败。”他又狂笑了一声说道:“我与她之间先有杀子之仇,后有夺玉断臂之恨,我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即使把她千刀万剐也犹未解恨。”
幼璇恨得牙痒,问道:“那你想要如何?”采悠想起荒山遇袭之事,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进入春寿城之时为何不动手?”左丘辉道:“她杀了我儿子,我要让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最后才轮到她。”
采悠叹道:“好阴险狠毒的人呐。”左丘辉又再笑道:“说到阴险狠毒,我岂比得上乐正谦然,他为了得到师旋,竟卑鄙无耻的勾引魔教段干子坤,让他引人攻入魔教。”
幼璇浑身一震,叫道:“你胡说。”左丘辉道:“我胡说?你不相信大可以问你娘亲。”幼璇颤声说道:“我……问娘亲,我娘亲已经死了,她死了!”左丘辉厉声道:“没有,她没有,她就在你身边,她就是师璇。”
采悠厉声叫道:“你住口!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一个字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