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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勇怀着一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心来到女囚牢房的门外。
白天的时候他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些三百多娼妓在卸了状之后虽然大多姿色平庸不过是干手活的料,但却有几个就是青州知府的奴婢家妓也无法与之并论的上等货色,似乎来路很不一般。那几个女孩儿看起来年纪虽然正当妙龄,但目光灵动。即便在危险的环境之下只能谨小慎微也看的出有一种与她们的年龄极不相称的风姿熟韵。
负责看守女囚的监牢是临时新建、并由工匠营家属中挑选出来的壮妇负责看守的。因为即便是在这青州府城,真正的女监也只有死囚牢中的区区几间屋子而已。
在这时代,大多数女性所犯了罪责之后都是由家族负责处罚甚至行刑,交由衙门的大部分是犯了大罪只等秋后问斩的少数死囚,数万人的府城一年也有不了几个。
“咱着哪儿是在当看守?纯属为这群小姑奶奶们当仆人来了。这几百号人吃喝拉撒不说,每天的卫生还要我们亲自打扫、被服还要我们洗?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监牢有这规矩,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没有听说过。哎,算了,伺候谁不是伺候,这些活的报酬也不算低。还有不少零碎油水将就着就干一个月吧。”
即便是监牢,张海也不放松卫生要求这让新来的看守们似乎有些不适应。
“我要提审几个犯人!你们先开门吧!”张万勇亲自下令道。
认识张万勇的人还没有认识张海的人多,但监牢里的看守自然认得谁是头儿。看到张万勇神色似乎有些奇怪而且还没进门下身某个地方似乎向前凸了起来不由的闭着嘴强忍住暗笑打开了牢们。
现代监狱里,即便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级别的美女在特有的囚服和短发伺候之下也会倒退到寻常中上等人八九十分的级别。而张家队伍的被服坊一时还来不及为一次性这么多女犯剔发配服,身着寻常人家白底青花孺衣的几个女孩儿在其余众人中如鹤立鸡群一般出众。
“你们几个出来跟我走一趟。”张万勇低声道。
牢里的许多娼妓在白天的威慑之下已不敢直视管理自己的那些,但却向那几个女孩头来可怜的目光,来到女监的囚犯能有什么样的好结果?那几个正当妙龄身材娇小的女孩却从声音中就听出了自己似乎有希望,尤其是那些人似乎不准备给自己带枷的情况下。
似乎是很少动用且早有准备的缘故,宽大刑室里的地面也并不肮脏。带着三个矮着自己一头的娇小女孩刚刚进门的时候张万勇便早已按耐不住。一面强令这些女孩脱衣,一面猛然拔开一个似乎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的上衣将其按在地上翻滚起来。
几个女孩没有被绑也没有被束缚,因为在这完全由大兵和大兵家属接管的青州城要逃出去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这几个女孩年纪虽小,但早已不是处女。而是经历过很多场面的熟手,一见这小伙子的动作和态度心就安了下来。一面装出惊恐撩人的叫声假装不从并轻手轻脚的推委抵抗着,一面向一旁的两个女孩儿施以嘲笑似的眼色:大致意思是这位哥哥虽然看似位高权重,却根本就是个连入口都找不到做事的时候便早已委靡下来的雏。
站着的两个女孩儿其中有一人斜视了几下墙角边的绳索,似乎是向姐姐询问要不要将这个似乎位高权重的大男孩绑起来或者解决掉。
被压在张万勇身下的女孩以严肃的神色制止了两个妹妹盲动的企图。这个不认识的人似乎是个掌管刑狱的人。要是换成张海或者张林之类即便不可能有活着的后路那也算死有所值不辱使命。
张万勇初期的躁动平静下来后,三个久经训练与世面的女孩一个在地上用胸前白花花的玉团悟住张万勇的脸如潮般涌动。另两个在下身一个用嘴轻轻的吸张万勇下身的臼铳般的东西,最后一个女孩则在另一面把二两圆肉含在湿漉漉的口中轻吻。再一次让初尝荤腥的强壮小伙高潮起来很久不能停歇。
“原来竟是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停歇下来的张万勇才得几个似乎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三姐妹真传,有些懊恼的叹道。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公子与我们姐妹看起来要长久在这监牢之地了,我们长久都是公子的陪伴,还怕以后没有机会?不过公子选的地方可不好,不知道公子可有家室?看年纪也是成婚的人了,难道至今尚未圆房?”那个大一些名叫容怜的女孩儿问道。
张万勇这时才自信的笑道:“我知道因为刚才那事儿你们几个小婊子对我颇有些瞧不起。不过你们要以为我仅仅是个监牢的看守那可就错了。北直隶张海张林之名像你们这样儿的人恐怕不会孤陋寡闻。本人就是新朝天帝之使张海的兄长。你们不信也无妨,跟着我日久之后自会知道。”
这几个女孩见过很多自吹自擂的人物,不过看这个懵懂少年似乎有些无奈的语气也不像是说大话。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大姐容怜便以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的声音的问道:“这么说城内外的大军也都在你的掌管之中了?”
张万勇同张海一样也是个诚实且不会说谎的人:“新军四大支柱之一的步兵第四营的营官便是我。不过现在更多的军政大事更多是我弟张海及其弟子们在打理,他是有天赋的天帝之使,这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所不能比的。”
容怜兴奋而又有些欣慰,但却不平的说:“即便是天子,也没有不重兄长的道理。你这个弟弟仅安排你做这样的位置实是有些过分,要么就是你父亲实在太偏心了。”
张万勇也是有所感慨,但忽然间又警觉起来,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挑拨离间?青州虽是大府,北边儿若是有你们这样姿色的娼妓想必远近也会有些名气,怎会如此默默无闻?起事这些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探子被当在外面,如今又碰上你们这样的货色,朝廷里的厂卫做探对于我们这支让其闻风丧胆的队伍真可谓是下了血本儿啊!”
被说中心思的姐妹三人早有准备的表现出惊恐不已的神色,稍做思考就放弃了拼死一搏的打算,既是来者有准备,而自己手无寸铁寸木,那么成功的机会相当渺茫。于是便条件反射般的求饶道。
“我看你们的年纪也不大,吃过的苦头也不算少。劝你们几个还是放弃妄想比较好。我实话可以跟你们直说:我们这支队伍就现在来说:就算是我和我弟双双暴亡,朝廷也绝不可能剿灭我们这支队伍了。眼下城外他们聚集了全天下这么多的大军,其实我们队伍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并不放在眼里,他们的大败必然就在不久之后。”
听到张万勇如此说而不是直接叫人将他们拉出门外,几个女孩儿却是有些宽下心来重新又有了期望。
看来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要从长计议!容怜暗自下定决心道。
此时习武完毕回到通铺后的的张海也有些疲惫,回到大堂的通铺之后不久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一名躺在铺上的年纪较小的六七岁的小女孩却有些惶恐不安握着手中尖尖的劈柴。她自四岁到六岁经受过两年左右的训练,在手无寸铁可用也没有任何药物工具的情况下即便用尖尖的劈柴或者断筷也能在黑暗的夜色中找准睡梦中成人可以一击至死的血管。
想到春天是对于自己来说教习所吩咐的要动手的最后日子了,如果春暖花开之际还没有动静,不仅仅拯救自己于危难的教习难以避免惩罚,还会祸及自己的家人。他们甚至还会主动以种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看着另一名自己的同伴此时也有些惶恐不安的坐了起来,小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握尖尖的两根劈柴,张开嘴以降低喘气的声音,光着脚低着身子向张海所在的位置移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