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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做了一场梦,所有残虐的画面全都是组成梦境的片段,现实是等她从梦中惊醒时,霍斯辰就这么坐在床边,一如往常地笑着看她,傻丫头,怎么做噩梦了?
他唇边的笑很温柔,眼底的笑更深邃。
眼前的霍斯辰,笑容一如往常温柔,可是,他的眼是冰冷的,黑暗得可怕。
郁澜溪还没有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昨晚发生的事也不是做梦。她最后是失去了知觉不是失去了记忆,所以当霍斯辰靠近她时,她又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对他的害怕和恐惧。
她清清楚楚记得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那一幕幕不堪重负的画面,每每想起就觉得心肝俱裂。
她被迫接受了一场惨无人寰的强.暴。
讥讽的是,对她施暴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霍斯辰这个男人,她也曾怕过他,是第一次被他雇佣的时候,但那是出自对他的不了解,但现在不同,她怕他,是怕了他的残虐,怕了他褪去温柔外衣下的野兽本性。
她从没想过他会是这种人。
坐在床边的霍斯辰看出她眼底的惧怕,眉宇间是出了奇的平静,伸手,拨开她身上的薄毯。
郁澜溪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盯着他像是盯着魔鬼,眼里虽是畏惧的但也充满了愤恨。
以前,她对他又敬又爱,而现在,她对他只剩下又怕又恨了。
从纱幔的细缝散落的光,淡淡铺在郁澜溪光裸的身躯上,是触目惊心的美。柔白的肌肤被阳光映得透亮,近乎吹弹可破,绵密的吻痕是男人昨晚肆虐的成果,这种视觉带给男人更大的满足。
霍斯辰抬手,修长手指先是轻抚她的脸颊,察觉到指下薄凉的肌肤轻颤一下后淡淡笑了笑,滑落她的肩头,轻轻揉捏。“以后乖乖听话,听见了吗?”
他的温柔,最终还是成了伪装。
郁澜溪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身子,每个毛孔都在努力地排斥他的体温,她不是认命,只是剧痛的身体已经没了或推开他或反抗的力气,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直苟延残喘的猫,连利爪上的指甲都被他给掰断了。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多么温柔多.情的一双手,曾几何时一次次带给她温暖,却在昨晚将她拆骨入肚。
良久后,郁澜溪才无力地吐出了句,“霍斯辰,我要跟你分手。”
她爱他,却足不能压下对他的怕和恨。
轻抚在她身上的大手倏然停滞,周遭的冷悄然蔓延。
她感觉得到,却也不怕了,在经过昨晚的折磨后再大的苦痛也能咽下。
霍斯辰的手在她身上停留了良久后才有了动作,这次,再度攀上她的脸,轻捏她的下巴对上了他的眼,他又笑了,瞳仁深处却是无尽的黑暗,令人无法预测他的笑是因为高兴还是生气前的预兆。
全部的警觉被她拉起。
可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足有一分多钟之久,霍斯辰高大的身影压下,靠得她很近很近,薄唇边儿的笑扩得更大。“你敢吗?”嗓音听上去那么轻柔,像是情人间暧昧的呢喃,可温柔背后总那么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
郁澜溪一愣,警觉对上他的眼。
霍斯辰抬手,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跟我分手。”
“我……我要跟你分手!”她不知道他是出自什么这么自信,但不得不说,他的语气的确震慑住了她,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凭空说出这句话,他的性子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暴虐她一点都不清楚。
霍斯辰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收回手,盯着她,“别跟我闹脾气,后果你承担不起,澜澜,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昨晚我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明白吗?”
他又重新叫回了她的昵称,可是,已然不似从前那么温暖。
郁澜溪瞪大双眼,昨晚……只是小惩大诫?他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真以为我会成全你跟徐楚?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嫁给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霍斯辰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大手不安分地延着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翘臀上,低眼看了莹白的臀瓣尽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红痕,笑容更显暧昧,“不过经过昨晚,我猜想你也没脸去见他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一见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样当着他的面儿申银娇喘、放.荡.下.贱——”
“够了!不要再说了!”郁澜溪抬手紧紧捂住耳朵,眼泪冲出了眼眶。
霍斯辰却一把拉下她的手,性感的下巴绷紧,“郁澜溪,还没哪个女人敢给我霍斯辰戴绿帽子!你想跟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慢慢折磨你!”
“霍斯辰,你这个禽兽!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出轨?好,你既然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离婚!你有个背着你出轨的老婆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怕被外界的人耻笑吗?”郁澜溪恨得咬牙切齿。
霍斯辰凑近她,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别忘了我们当时结婚也不过是场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不干涉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一辈子不准跟我提离婚。你答应了,我才放过你的老情人和你表哥。郁澜溪,你没忘了自己只是件商品吧?是彻彻底底卖给我的商品!一件商品有资格跟我提离婚吗?”
他的话,痛了她的心。
“我可以宠你上天,也可以踢你下地狱,留在我身边你好好伺候我,伺候我高兴了我可能还会你好点。”霍斯辰的话毫不留情,“别想着离婚这个愚蠢的念头,你给我记住了,我霍斯辰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一阵阵的眩晕袭来,他的话撞得她耳膜嗡嗡直疼……
霍斯辰说完这番话后冷笑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郁澜溪整个人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敢跟他离婚吗?有什么不敢?大不了撕破脸皮谁怕谁?但是……她真的不怕吗?
霍斯辰尚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
哪怕真是她主动提出诉讼又会如何?他财大气粗压也能压死她!这倒也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不知道霍斯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惶惶不安间,她的头晕得厉害,又觉得全身发冷发寒,是害怕?是生气?是愤怒?这些情绪全都融在了一起搅得她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霍斯辰又推门进来,这一次他穿得西装革履倍是精神,用他的意气风发来嘲笑着她是多么的狼狈不堪。他走到她面前,抬手漫不经心系着袖扣,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我这两天比较忙,你喜欢住别墅或是在新房都随便你,只要求一点,下次我回来别让我再看见你的冷脸。不知道怎么做老婆,总会做婊.子吧?再不然跟其他女人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她死死盯着他,恨不得身边有把刀捅过去。
霍斯辰迎着她愤恨的眼神看过去,伸手捏住她的脸,手指的凉沁入肌肤,“好心提醒你一句,别想法设法跟我离婚,又或者打好包袱避开我,郁澜溪我告诉你,我有很多办法逼得你乖乖就范,你最好别逼我走那一步。从今以后,你在家的职能就是给我暖.床,在外你给我做足了江太太情真意切的戏码,否则,激怒我的后果有你受的!”警告落下后他便转身离开。
空气中,卷动着冰冷的麝香气,不再温柔醇厚……
郁澜溪死死攥着被单,指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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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几天霍斯辰都没有回家。
无论在新房还在别墅,郁澜溪总惶惶不安,闭眼就是霍斯辰冰冷的言语和铁青的脸,睁开眼就赶忙洗漱出门,宁可在外面逛上一天都不愿回家。
她不知道他是出差了还是在T市,不敢打听他的消息亦不敢问其他人。
徐楚在那天之后就出了院,没两天她就接到暮烟的电话,她在电话里乐滋滋地邀请她前去参加婚礼,郁澜溪哪敢再去见徐楚,赶忙掐断了通话。
霍斯辰说得对,她再也没脸见徐楚,虽说那晚上他没醒来,但也足以令她羞愧不已。霍斯辰这一招太狠,轻而易举就彻底摧毁了她再见徐楚的勇气。
这天是个星期三,小周末。
从公司出来后郁澜溪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天边大片夕阳后手指颤了颤,又快天黑了,但愿今晚霍斯辰不要回来。正想着,车鸣声扬起,转头一看是席迪的车。
车子在她身边停下,夕阳映亮了席迪的笑容,冲着她一招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上车。”
郁澜溪站在路边,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上前低头看着车子里的他,“你怎么在这儿?”
“过来办事,好久不见了,走吧请你吃饭。”席迪爽朗笑了笑,主动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
他帅气高大的外形引来周围人的纷纷回望。
“我……改天吧。”她没胃口,也没心情跟朋友叙旧。
见她神情怏怏,席迪自然不放心,伸手抚上她的后背“走吧,想怎么宰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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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个人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向办公室走去,一进门,一个女孩子就立刻说道:“乔婉柔,你去哪里了?总裁刚刚找你,而且……而且你的电话响了很多遍。”
“呃?”乔婉柔眨了眨眼睛,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开完会了。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调出未接来电的号码看了看,其中有三个是佐邢打来的,而其他几个都是佐宸分别用座机和手机打的。
乔婉柔犹豫了一下,回拨给了佐邢,电话很快便被接了起来,声音似乎很焦急,“柔柔,你去了哪里?”
“我……刚刚……”乔婉柔有些为难,想着要怎么解释,却被他打断,“我刚才给阿行打电话,他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打你的手机也不接,我都要急死了。”
“我……阿邢,刚刚……我只是去别的部门找一份资料,所以暂时不在座位上,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乔婉柔庆幸之前他打断了自己,她才没有说在开会,否则……他打给了佐宸,那岂不是彻底穿帮!
“噢,这样啊!怪不得我和佐宸都找不到你!以后……出去时间久了,记得带上手机,免得让我们担心!”佐邢松了口气,认真地叮嘱。
“好的,我知道了。”之前的委屈,再加上此刻佐邢温柔的安慰,她觉得鼻子一酸,声音变得些许哽咽。
“柔柔,你怎么了?”佐邢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对劲。
“呃……没有啊。”乔婉柔忙掩饰着。
“可你的声音……”
“噢,没事,可能……刚才跟同事讲话讲多了,一会儿我喝点水就没事了。”
“是吗?”佐邢的口气还是有些怀疑。
“当然,能有什么事,你放心了。”乔婉柔安慰着他。
“好,那就好!我没什么事,只是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怕太忙,你的身体会吃不消。如果太累,就跟佐宸说一下,休息休息,嗯?”佐邢又说道。
听了他的话,乔婉柔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虽然他说的这些根本不行,别说她不会去跟佐宸说,即使说了,换来的只怕是佐宸对她更多的奚落。但是,佐邢的这份心意,她是不能辜负的,“阿邢,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嗯,那就好!晚上下班……我让司机去接你。”
“好的,那就晚上见咯!”乔婉柔用力挤出一丝笑容,希望将这样的情绪传达给佐邢。挂断电话,收起笑容,一抬头才发现佐宸正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一脸的阴沉。
乔婉柔放下电话,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佐宸却并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他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她和佐邢通话的内容。不过,此刻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黑沉沉的,仿佛阴霾的天空,下一刻就会暴风雨来袭。
“跟我进来……”佐宸看了她好一会儿,沉声说了一句,转身便进了办公室。
乔婉柔愣了一下,跟上他的脚步,走进了办公室。
“总裁有什么吩咐?”乔婉柔远远地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站在窗口的佐宸平静地开口。
良久,佐宸都没有说话,就在乔婉柔想再问的时候,他终于转过身,目光犀利地打量着她,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刚刚去了哪里?”
“对不起,总裁,刚刚……我找个地方反省去了。”乔婉柔扯了扯嘴角轻笑道。
佐宸倏地眯起眼睛,“什么?”接着冷冷一笑,“你的反省就是拿着电话打情骂俏吗?”
“你……这跟你有关系吗?难道……作为佐氏的员工,连接电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乔婉柔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他了,从早上到现在就在处处为难她,她压抑得快要疯了。
“上班时间,你说……和我有没有关?就算想男人也不用这么急吧?既然这么离不开他,又何必急着来上班呢?不如……在家里呆着,那岂不是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佐宸轻蔑地说道。
“佐宸,你混蛋!”乔婉柔愤怒的脸都涨红了,“我如果做错了什么,您可以指出来,但不代表,我在工作上的差错,可以被你毫无人格的污侮,作为上司,我希望你维持最起码的风度。”
“风度?你背着我和佐邢做的那些事,我可以当作不知道,可你当着我的面还不忘打情骂情,让风度见鬼去吧!乔婉柔,你真当我是瞎的吗?”佐宸似乎控制了很久,但终究没能控制住,吼了出来。
乔婉柔愣了一下,但很快还击,“总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需要我提醒你吗,我和阿邢可是合法的夫妻,难道夫妻之间不可以相互关心吗?”
佐宸将皱起的眉头锁得更紧,乔婉柔的话彻底地刺激了她,他再一次地向她吼道:“可你是我的女人!”
“哈,总裁,你不是在说笑吧?需要我再提醒你吗?当初是谁劈了腿?我又为什么会嫁给佐邢?你难道不应该比我还清楚吗?”乔婉柔冷冷一笑,“事以至此,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工作,如果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把我调去别的楼层,这么大的佐氏,不是只有总裁秘书这个工作可以作吧?只要不再被你找麻烦,哪怕做个打杂的小妹我也心甘情愿。”说完,她不顾佐宸的怔愣,转身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佐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听了乔婉柔的一番话之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的,是他在表白的又背叛了她,而且,乔婉柔之所以会嫁给佐邢,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如果不是他给乔氏挖了一个陷阱,乔氏不会破产,乔肖云也不会病倒,佐氏更不会趁这个机会提出联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而起。
虽然乔婉柔并不知道,但是……后来她向他求助的时候,如果他肯帮她,也不会变成后面的局面。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佐家会插手,如果当时知道会变成这样,他绝不会让她嫁给佐邢。
等他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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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降至冰点,公司里,他分配的工作乔婉柔会无一遗漏地做好,绝不让它发生一丁点的错误,除了签署文件及汇报工作,她不会跟他多说一个字,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她对他总是恭敬而礼貌,而属于秘书范筹内的工作,她更是做事无巨细,让他无法有半点的挑剔。
而回到佐宅里,她和他更加没有交集,他平时不住在佐宅,偶尔回去一次,也只是吃顿饭,或者坐一会儿。看到他来,她自然会回避,实在避不过就点点头,当打招呼,除此之外,绝不会有什么交流。
而他也没有在晚上再出在她的房间里,每天晚上,佐邢都会陪着她入睡,然后就会离开,早上醒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空落落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一段时间下来,她也早已熟悉了这种生活状态,倒也觉得很轻松、很简单。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这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只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晕乎乎的。
坐在床边缓了一下,再起来的时候好了很多,她也没有在意,便走进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眩晕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禁纳闷,以为自己是感冒了,可量了量体温也没有什么异样,便也没有多想。
吃过早餐,司机将她送到了佐氏,她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秘书的工作琐碎杂乱,一圈忙下来,抬起头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可是……她手头还有一大堆的工作没有做完,许多资料都是下午等着用的,想了想,她没有和其他的同事去外面吃午餐,而是打电话叫了一份外卖。
铁板牛柳饭,也算是她比较喜欢的口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她终于腾出点空,打开盒盖准备吃的时候,突然一种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腾出来,那原本香喷喷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是极为油腻,让她只想呕吐,随立即盖上盖子,捂着嘴急步向洗手间跑去。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总裁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佐宸走出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看着她飞也似背影消失在门口,他收回目光,堪堪落在桌上的快餐盒上,思索了一下,修长的大手推开盒盖,看了看又盖上,深邃的眼眸一凝,眉头紧锁成一团……
洗手间里,乔婉柔吐得天昏地暗,其实胃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早餐吃得少,早就消化了,她干呕了好一会儿,只吐了一些酸水。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她和水漱了口,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
镜子里的她脸色很苍白,就连原本纷嫩的唇瓣此刻也没了什么血色,呈现出一副病态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吗?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自己触了触额头,感觉了一吓体温,也算正常,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又没有休息好的原因?乔婉柔不禁胡乱猜测着。
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出去吃午饭了,可一走进去,她就闻到了那铁板牛柳饭的味道,就觉得隐隐的又有想吐的感觉,她赶紧捂着鼻子,收拾了一下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然后打了所有的门窗,尽管秋风很凉,但瞬间就吹走了那环绕在办公室里的香味,她抚着胸口,终于驱赶了那不舒服的感觉。
中午没有吃东西,乔婉柔饿着肚子,为了缓解低血糖的症状,她边工作边含了几块巧克力,只想着晚上下班的时候去吃点自己喜欢的口味。
不料,快下班的时候,得到佐宸的通知,晚上公司举行聚活动,要求全员参加,不得缺席。乔婉柔不由得皱眉,她自来就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而且还有佐宸在场,更别说今天身体不舒服,她想早一点回去休息。
想到餐桌上那些大鱼大肉,且还要陪着喝酒,她就犯愁。真不知道命里是不是跟佐宸犯冲,他似乎是有意在跟她做对。
下班后,乔婉柔和几个同事一起来到停车场,打算搭几个高管车一起去聚餐的饭店,想不到,车少人多,她们下来的晚早已被别人捷足先登,凑来凑去,又塞了几个人,可最后还是剩下乔婉柔和另外一个同事。看着一辆又一辆的车子驶离,两人相互看了看,正准备去乘出租,身后响起了喇叭声,两人应声回头,一看是佐宸乘坐的劳斯莱斯魅影,因为晚上要喝酒的关系,他并没有自己开车,而是由司机开车,她坐在了后面。
“乔小姐,总裁请你们上车。”司机落下车窗,露头说道。
“……”乔婉柔和女同事对视了一眼,而她心里更是极排斥的,她宁肯去搭出租,也不愿意和他坐在一个车子里,可眼前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好先拒绝。
见二人迟迟没有动作,佐宸落下了后座的车窗,“上车吧,不好让大家久等。”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