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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霍斯辰很早就出了门,郁澜溪醒来的时候已人去楼空,看着*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她的心也跟着挖去了片空白。其实他那么忙,出差是常有的事,但这次不知怎的,她的心老是不安。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
她惹下的烂摊子总要担当才行,哪能可着席迪一*害?
只是,当她进了公司的时候,一早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气和耐性便被迎上来的冯蕾给打败了。
她许是刚从休息室出来,手里端了杯咖啡,与郁澜溪打了个照面后阴阳怪气道,“呦,我还以为你借此就休个长假了呢,昨天惹下那么大摊子的事儿你人呢?结果倒好,把我们部门的人都搭进去忙活到了大半夜,郁澜溪你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郁澜溪丝毫没给她好脸色看,皱皱眉,“有关灯具的问题总要查出个结果来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冯蕾怪叫,“郁澜溪,今天你得把话说明白了,我告诉你啊,别以为你受了个工伤就能随便乱给别人扣帽子。当初如果没有我给你们提供的资料,你们能那么顺利找到合适的供应商吗?现在倒好,不知道感谢也就罢了还打算倒打一耙?郁澜溪你听好了,你觉得是我捣的鬼最起码要有凭有据,鉴定结果都出来了,灯具之所以会掉就是因为当时的灯架没支好,这就是你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澜溪闻言征楞一下,鉴定结果出来了?这么快?
“好好操心你自己才是真的,这件事总要有人出面来扛!”冯蕾冲着她冷笑一声,踩着八厘米高鞋跟的高跟鞋摇扭着离开。
一切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上午,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工作后,郁澜溪趁着席迪还在开会的空挡先给合作方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谁知一直打不通,而诺晨也一脸无奈地通知郁澜溪,艾瑞斯把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甚至再问她昨天的事她已经只字不提了。
郁澜溪恨不得马上找到艾瑞斯撕烂她的嘴!
十点半左右,席迪开完会出来,见郁澜溪来了后敲了敲桌子,“澜溪,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郁澜溪深吸了一口气,点头。
在席迪办公室的门口撞见了渃玲璇,她赶忙拉过郁澜溪,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番,“除了胳膊,你还哪儿受伤了?”
“没了。”郁澜溪见她一脸的紧张心里泛暖,“放心吧。”
“我能帮你做什么?”渃玲璇神情深切。
郁澜溪拉住她轻声道,“帮我安抚咱们团队就行,你知道这件事发生了谁都不想,我看诺晨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渃玲璇点头,“放心吧。”
“对了,你昨天怎么又去会场了?”她勉强笑了笑后突然想到这点。
“我。”渃玲璇迟疑了一下,不动声色改了口风,“我在家实在待着不舒服就想去会场看看,大家都在忙就我一个人闲着也于心不忍。”她只是没想到,一进会场便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是她不想看到的,也没有预料到的。
郁澜溪没再说什么,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后进了席迪办公室。
渃玲璇站在原地良久后才叹了口气,攥攥拳头暗自骂道:渃玲璇,你真TM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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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溪进了席迪办公室才知道他是一晚上没回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还散落了一条薄毯,见状后心里更过意不去。
席迪见状后则漫不经心笑了笑,“幸好你不是我女朋友,否则一天到晚得被你唠叨死。”
“我只不过是不想你为了我这么为难。”郁澜溪将毯子叠好后放到一边,见他眉梢疲累,想了想便亲自给他磨了杯咖啡。
办公室,咖啡醇香。
席迪见她忙前忙后眼神变得柔软,却又很快掩去心底对她的喜爱,压了压情愫,嗓音转为甘冽,“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的伤是小事。”在沙发上坐下来,她轻声说了句。
席迪闻言后略感不悦,忍不住上前拉过她的胳膊,她吓得赶忙缩手,“我真的没事,伤口也正在愈合。”
“别忘了拆线的时间。”他叮嘱了句。
她点头,现在已经顾不上伤口的问题了。“刚刚我听冯蕾说有关灯具事故的鉴定出来了是吗?”
“那个冯蕾。”席迪无奈摇头,“她倒是迫不及待跑到你面前澄清去了。”
“不是澄清,她是想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模样而已。”
席迪坐下来,看着她笑,“她只想到了表面,这件事解决不好,也未必能轮得到她的部门接下对方。”
“可是我也不能让你来做替罪羔羊。”郁澜溪轻叹道,“老爷子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总不能扛着吧?再说合约方那边也要有人出面负责才行。”要那晨会。
“你老公快我们一步,倒是替赫斯特解决了个大问题,至少那边不会控诉和索赔,只是,活动既然出了问题,那边想要个说法是正常的。”席迪将身子倚靠在沙发上,眉梢略显疲倦。
郁澜溪点点头,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攥了攥手指,“那么,最大的压力便是来自总部了吧?”
赫斯特是T市数一数二的公司,就算昨天的活动情况保护得再好,这个风声也早就传了出去,现场那么多的嘉宾和记者,哪怕口口相传,赫斯特主办的这场活动也无疑成了同行业中的笑柄。
赫斯特不索赔那是卖了个霍斯辰的人情,但,人家既然都出了钱,活动又被他们搞砸了,讨个说法总是可以的。老爷子虽说不经常在T市,但T市市场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国内这边虽说是公司,但也牵扯了上市的利益,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影响总部的声誉,声誉受损也意味着股票市场上的动荡。
所以说,现在赫斯特好办,老爷子这关倒是过不去了。
席迪看着她,浅浅笑着,“老爷子追究责任很正常。”
“你在担心什么?”她追问了句。
席迪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叹出,高大身子微微朝前看着她,“我只怕,你会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郁澜溪沉默片刻,“赫斯特如果只是家小公司,对方不追究也就万事大吉了,但涉及到了总部声誉这件事就严重了。其实,如果真的牵连到我我也认了,毕竟赫斯特的活动是我接的,活动砸了,我是负责人理应承担责任。”
“澜溪,我不会让你去扛这件事的。”席迪语重心长道。
“可是,你也知道鉴定结果了不是吗?”郁澜溪理性分析着,“鉴定结果要是人为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再有时间去找出始作俑者,但结果就是灯架的问题,不管是不是有人做过手脚,所有证据的不利方全都是冲着我来的,程总,这件事不是你想顶就能顶过去的。”
席迪看着她,“这件事,我还会继续查。”
“艾瑞斯的不配合也令我们很难做。”郁澜溪如实告知。
席迪点头,“不过昨天她的经纪人已经向我吐口,当天接她们的人脸生得很,却带着赫斯特标识的胸牌,当时她们急匆匆的也没看清楚对方的名字,是个年轻的女孩儿,因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看不清具体长相。”
“她们在车上那么久都没看清楚那个女孩儿的长相?”郁澜溪惊讶。
不过依照艾瑞斯的脾气,席迪能问出这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见昨天的事情有多麻烦。
席迪倚在沙发上,抬头揉了揉太阳穴,“那女孩儿送她们两个上了车后自己没上车,叮嘱了司机一句后就离开了,当时艾瑞斯她们还以为车是直接到赫斯特活动的现场,没料到司机开车一路到了别的地方,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杂志社那边也打来了电话,说杂志社那边刚刚得到她们要来参加活动的消息。”
“对方倒是步步为营了。”
“但总部不会这么认为。”席迪看着她,若有所思,“你之前是不是见过塞林丽集团公关的田欣欣?”
郁澜溪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是啊,但当时是田欣欣找的我,她手头有个项目想跟赵姐合作,但赵姐那两天没开手机,她只是问我赵姐的公司在什么位置而已。”
“可是偏偏有人就看到了这一幕,倒是没什么恶俗照片,但风传倒是开始了。”
“啊?”郁澜溪惊讶,谁这么“关心”她啊?
“这么说,艾瑞斯这件事足可以让总部认为我。”她强压下心头愤怒,指了指自己,“是个商业间谍,偷着给塞林丽集团信息是吗?”
席迪伸手安抚她,“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郁澜溪低头,手指插在头发里,叹了口气,“一切太巧了不是吗?”
“是,太巧了,所以说这件事我会继续查。”席迪见状后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做慰藉,“其实叫你来办公室是想建议你,这段时间休假吧。”
郁澜溪抬头看着他,“你应该很清楚这不是解决的办法。”
“但你有工伤在身,有时候回避也未尝不可。”席迪语重心长,“听我的话,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我真的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如果你实在不想休假,那你就处理团队其他的事,有关赫斯特活动你就别操心了。”
郁澜溪见他言辞确切也只好点头,“但,我得知道最新进展。”
“放心吧。”他笑了笑。
出办公室的时候,郁澜溪原本还想问他有关姚琳娜的事,但见他眉梢已尽是疲累便作罢了。
又过了一天,外界的风评倒是沸沸扬扬了起来。
媒体倒是卖了面子给赫斯特,又或者是席迪真的动用了私人关系才使得媒体闭了嘴,但还是架不住闲言闲语的扩散。
另外,赫斯特那边虽说不追究赔偿问题,但对于接下来的合作已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听说负责人已经开始跟塞林丽集团进行了初步合作的洽谈。
搞砸活动,甲方损失的是明面,甲方双方的合作款项都是年中一结或年底一结,就算甲方是拿了前期款也没有损失那么严重。
但乙方就不同了,不但明面有损失,暗地里的损失也不少,全款拿不到、声誉受损、客户质疑、同行业的反面教材、危机公关等等一系列负面影响也由此衍生,最重要的是,赫斯特公司背后是老爷子上市的赫斯特集团,上市这种事今天能上天堂,明天也许就下了地狱,一个不小心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怎样。
这些事情,郁澜溪不是没想过,她想承担,但事实上,这件事也只能听席迪的命令行事,事已至此她不能再轻举妄动。
霍斯辰不在家,郁澜溪也懒得回家吃饭,下了班便到了新房。
因为贺奶奶送的爱情天使,她在霍斯辰这件事上倒是想开了些,所以这两天她成了贺奶奶家的常客。
跟贺奶奶接触时间长了她才发现,这个老太太的思想真的很潮流,跟她聊天说话很有趣,她去过很多国家,经常给郁澜溪讲一些其他国家的趣闻趣事,她很健谈,也很乐观,不过很多时候也很有孩子气。
郁澜溪会听到她跟别人通电话,或是家人或者其他人什么的,她会经常或真或假发点小脾气,乍一看还像是个孩子。
她很喜欢贺奶奶,很喜欢很喜欢。只是不明白,她这么个老人家为什么不跟家人一起住,而且,她曾经提及过她的孙儿,郁澜溪仔细问的情况下老太太反倒不细说了,总是笑得高深莫测似的。
这一天,她到了别墅已经大晚上了,累了一天恨不得倒头就睡。
手机意外响了,大晚上的还挺瘆人。
是许晴晴。
郁澜溪懒洋洋接通手机,“这个点儿你竟没睡觉?准妈妈这样可不好吧。”
谁知许晴晴嘻嘻笑着说了句,“我跨洋过海地给你打电话,竟然一点感动都没有。”
“跨洋过海?你出国了?”
“不是我出国,你不是在国外嘛?”许晴晴说话黏黏糊糊的像是在吃东西,“你的路线会路过巴黎吧?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一款春季新款的包呗,国内新款很贵的。”
郁澜溪脑子一下子懵了,“谁在国外了?”
“啊?你不在国外啊?以前咱班那个叫宇宇的你还记得吗?胖胖的那个丫头,她今儿上午特意从国外给我打个电话,很八卦地说在机场看见你了,你人不在国外,她怎么可能见到你?”
郁澜溪全身倏然泛寒。
“不会真看错人了吧?”许晴晴嘀咕了句。
“肯定是看错了啊,我在T市呢,这几天都快忙死了。”郁澜溪故作轻松,心里却七上八下了起来。“你要是真想要包的话,我让斯辰帮你带回来吧,他在外出差呢,到时候你把款号传给我就行。”
“真的呀?老天,我太荣幸了,能让堂堂霍氏总裁给我带包。”许晴晴在那边尖叫了一嗓子,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对了,我听说赫斯特活动的事情了,澜溪,你是不是受伤了呀?”
“没大事,只是皮外伤,放心吧。”
接下来,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因为许晴晴离开公司了,有关赫斯特传播的事情也不便多讲,过了十几分钟后聊完挂了电话,又没一会儿,许晴晴将新款包包的图片和款号传了过来。
郁澜溪早就没心思看图片了,“腾”地一下从*上坐起来,周身开始漾着一股子不祥预感。
为什么宇宇会在国外机场看到跟她相似的人?在大学,她们几个跟宇宇玩得很好,宇宇不是那种眼睛脱窗的人。
许晴晴不会起疑不代表她不会,也许,宇宇真的看到了跟她那张相似的脸,不是她,而是。
姚琳娜!
这个名字蓦地窜过她的大脑皮层!
郁澜溪恨不得马上打电话给许晴晴再详细问清楚,那个女人是跟谁在一起的?她很想,但、还是忍了。
闺蜜之间很怪异,什么事情都可以分享,但自己的婚姻不幸绝对不会轻易分享,许晴晴再迟钝也能明白过来,一旦她打了电话,无疑是告诉了许晴晴、霍斯辰有问题。
人,尤其是女人,在面对一段待考究的感情时会想尽了办法,这个时候的大脑皮层也格外地活跃起来。
姚琳娜这个名字跟她意外出现在机场的事绕得她透不过气来,先别管什么机场,姚琳娜这个时候不在北京就很可疑了,又听许晴晴说了一嘴巴黎,那明明就是霍斯辰开会的路线!
郁澜溪死死攥着拳,这个时间打电话去机场查行程单不可能了,怎么才能知道姚琳娜的情况?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微博!
她差点就忘了现代文明社会如此毫无私隐的这项功能了,微博的力量如此庞大,盯上一人能牵出无数个小萝卜出来,别说查找一个人的踪影,就算人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没多耽误时间,她赶忙窜进书房开了电脑,坐在电脑前等候开机的时候心里多少也有点惴惴不安,万一姚琳娜没开通微博怎么办?再者,如果注册名是其他的呢?她怎么能一下子找到是她呢?
电脑荧屏亮了,郁澜溪的脑子跟着也更加清晰!她能找到姚琳娜,因为,她一定会关注标维的官方微博!哪怕标维的粉丝庞大,她也要掘地三尺将姚琳娜找出来,只要,她敢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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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柔明知道不该是这样的,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推开他,但是,面对他的强势,以及那样*溺的眼神,温柔的声音,她竟然毫无力气,而且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像是被钝器狠狠地戳了一下,她没有挣扎,而是选择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大手紧紧地抱着她,两人的身、体嵌合一起,他的唇舌充斥着她的口腔,索、取着那想念了许多天的甜美,柔和的车灯映在他们的身上,仿佛撒着一层金粉,远远地看去,仿佛是一幅最动人,最美好的画面。
两人忘我的吻着,几乎忘了是在学校门口,是在马路上,那样的投入,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存在,而只有彼此。直到远处响起一阵汽车喇叭的鸣叫,这才让两人从忘我的境界中回过神。
乔婉柔更是惊讶于自己的行为,她抬起头,微愣片刻,便一下子推开了佐宸。
“你、你走吧!很晚了,我要进去了。”乔婉柔低低地说了句,转身便往学校里面走去,与佐宸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滚烫的温度犹如烙铁一般,他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她,磁性十足的声音响在耳畔,“我想了你这么多天,现在、怎么可能让你走?”
“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乔婉柔推了他一下,挣扎道。
“我不管,也不怕别人看到!你是我的女人,我绝不放手,谁喜欢看,就让他看好了。”说完,佐宸更紧地抱住乔婉柔,倔强地模样像个孩子。
“你。”乔婉柔无奈地叹口气,缓缓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先放手好不好?”
“不,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回去。不然、我是不会放手的。”佐宸十分坚持地说道。
“你。”
“跟我回去吧,好吗?”佐宸看着她,似乎打定主意,如果她不答应,他就这么耗下去。
“你。”乔婉柔还要犹豫,但佐宸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揽着她的腰,直接打开车门,将她塞进了副驾驶。
车子飞也似地驶离了学校,向着别墅开去,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刚刚停下,乔婉柔便推开车门,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丝毫不理会身后的佐宸。
“柔柔,等等我!”佐宸大步从身后追上来。
乔婉柔却加快了脚步,甚至小跑起来,抢在他之前走了进房间,一下子锁上了房门。
眼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甚至差一点撞到了鼻子上,佐宸有些懊恼,却忍住耐心地敲门,“宝贝,别闹脾气,给我开开门好吗?”
乔婉柔背倚着门板,听着近在耳边的声音,咬着嘴唇说道:“你回房间,今晚我只想一个人睡。”
“柔柔,你先把门打开,有什么话,我进去再说好吗?”佐宸依然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她。
“不要,有什么话明天说吧!”乔婉柔丝毫不打算给他机会。
“可是、宝贝。”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去洗澡,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柔柔,柔柔,宝贝。”佐宸用力拍着门板,里面却已没有了回应的声音。
他微锁着浓眉,低头转动着门锁,忽然狭长的眉眼一挑,薄唇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接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乔婉柔放了满满一池热水,将自己泡了进去,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娇嫩的身体,让她惬意的不由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外面似乎有响声,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把门锁好了,因此又放下心来,继续享受着热水浴。
待乔婉柔总算享受完毕,冲干净身体,穿着浴袍出来时,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穿着睡衣,大喇喇站在门口,笑得一脸得意的佐宸。
“你、你怎么进来的?”乔婉柔回头看了一眼房门,难以置信地问道。
佐宸微微挑眉,坏坏地笑道:“宝贝,你难道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家。”
“你……”乔婉柔懊恼地皱起眉头,是啊,她怎么忘了呢?这是在他的家里,随便哪个房间,他都有钥匙,她怎么傻到,会以为可以将他锁在门外呢?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她既生气又窘迫。
“呵呵,宝贝,来,我帮你擦头发。”佐宸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说着便要接过她手中的毛巾。
“不、不用了!”乔婉柔一闪将毛巾抱在怀里,退后一步避开佐宸。
“呃、宝贝,我怎么了?”
“我、我不是说过,今天晚上只想一个人睡吗?你……你出去。”乔婉柔指着门,一本正经地说道。
佐宸勾着嘴角,坏坏地笑道:“呵呵,宝贝,你干吗这么紧张,我只是说帮你擦头发,并没有说要做别的,难道、你想让我留下?”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你快出去。”乔婉柔再一次说道。
佐宸看着她,笑意加深,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屁股坐在了*边,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宝贝,过来坐。”
知道他的赖皮,乔婉柔理也不理,撅着小嘴,只当没有听到。
佐宸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牵起她的小手,乔婉柔挣扎一下,可佐宸又怎么会给她挣脱的机会,大手攥紧她直接拉到了*边让她坐了下来,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是已经接受我道歉了吗?怎么还生气?那……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我呢?”
“我不敢,你向来做事说一不二,你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你没错,更加不需要请我原谅。”乔婉柔鼓着小脸,有些堵气地说道。
“呵。”佐宸无奈地摇头,坐在她的身边,不容她抗拒地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地说道:“好了,好了,宝贝,我投降,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别、佐先生,我可是不敢当的。”乔婉柔嘴上坚持,心里却早已因为她的话而起了涟漪。
佐宸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咬牙却又不失*溺地说道:“你这个小东西,你要气死我啊?”
题外话:
有亲问我男二徐楚到哪里去了?过一段他就该出来了,大家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