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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问一句,她真的起身走人了。
陈恹见她绷紧的下颌线,轻笑一声,“别紧张,随便问问。”
菜此时一一端了上来,陈恹道:“吃饭吧,多吃点,看你一身瘦了吧唧的模样,我合理怀疑,你家里虐待你。”
林白雾决定闭嘴好好吃饭,不再搭理陈恹。
陈恹见她一口一口往嘴里添饭的模样,像只金鱼一样,他没再插话,也没动筷子,就靠着椅子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林白雾吃饭。
一顿饭吃了小半,林白雾的脸色红了几分,没想吃饭前那么苍白了。
陈恹把药跟水转到她面前,“吃了药送你回去。”
林白雾对吃药并不排斥,从药盒里拆了两颗药,就着温水仰头吞了进去。
陈恹盯着她仰头吞咽时露出的纤细雪白脖颈和袖珍脆弱的喉结,捏着水杯,抿了口水,喉结滚动,凤眼半眯,一直盯着她瞧。
回去路上,林白雾觉得浑身舒畅,小腹不疼,胃也不疼,连头疼也因为一场美味的晚餐消散地一干二净。
到了小区门口,林白雾真诚跟陈恹道谢,“今晚真的谢谢你了,陈恹。”
陈恹眯着眼瞧她,问:“明天会去上课?”
林白雾点点头,她学习进度还没彻底跟上,能多上一节课就绝不会落下,“明天会正常上课。”
陈恹把药递给她,“行,回去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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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雾开了大门,何青似乎睡着了,她垫着脚步走进客厅,却发现何青人在沙发上躺着,听见丁点动静,立即醒了过来,“这么晚才回来?”
林白雾歉然的看着何青,“遇见个同学,一起去吃了个饭,妈,您去睡吧。”
何青似乎一直在沙发上等她,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踩着拖鞋,打着哈欠进了卧室,“行,你也早点睡,明天要还是不舒服,妈跟你班主任请假。”
林白雾嗯了声,看着何青进了卧室,她才回了房间。
睡前还是坚持做了两套数学卷子,林白雾才躺上床沉沉睡去,一晚上无梦,隔天醒来,林白雾浑身舒爽。
何青见她脸色红润,知道她没事了,“来得及吃早餐吗?”
林白雾看了眼她刚醒的模样,估计还没开始做,她摇头,“来不及了,我去学校吃就行了,妈我走了。”
何青说行。
一早坐了公交车到了学校,林白雾进教室时,教室里还没多少人,到了自己座位上坐着,掏出昨晚做的两张试卷对答案。
刚对完一张,身边坐下一人。
她抬头去看,就见陈恹又破天荒地来上早自习了。
林白雾问:“你今天又起早了?”
陈恹睨她:“昨晚没睡。”
“?”林白雾瞪大眼,“你昨晚干嘛了?一晚没睡?”
陈恹嘴角痞痞笑着:“想你。”
“……”林白雾见他手背上那个草莓创可贴竟然还在,她目光多停留了几分,才道:“无聊。”
陈恹把腿边的书包捞起丢给她,“看看想吃什么,自己挑。”
林白雾茫然着看着腿上的黑色书包,打开看了眼,里面都是做的很精致的早餐餐点,她道:“你是来上学的还是来逃难的?一顿早餐而已,带这么多?”
陈恹斜斜靠着椅背,手上转着一只铅笔,眯着眼,“小辣椒,爷可是金尊玉贵的少爷,早餐带这么多也不夸张吧。”
林白雾竟然无法反驳,她肚子确实饿,也没矫情,从里面拿了两盒紫米蛋糕又拿了瓶红枣牛奶,牛奶握在手上,竟然还是温热的。
她把书包递了回去,“谢谢。”
叶姝正踩着早自习的上课铃进来,见了林白雾手上的卖相极好的蛋糕,忙道:“雾宝,你终于带早餐了,可喜可贺,我今天起晚了,还想着万一你没吃早餐我又忘记了,你肯定要饿死了。”
林白雾问她:“你吃了吗?”
叶姝可怜巴巴地摇头,“没。”
林白雾正要把手上的蛋糕分她一个,“这是陈恹带的,我分你一个。”
陈恹把书包扔在桌面上,冲叶姝道:“自己挑,又不是没有,别搞得闹饥荒似一个馒头还要分两半。”
叶姝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拿了个三明治出来,又翻出一瓶牛奶,“陈恹同学,你这形容……真的贴切。”
严防此时也托着疲软地步伐外加一双乌青的黑眼圈走了进来,人跟丢了魂一样。
叶姝瞪大眼,“严防,你怎么了?被吸干阳气了?”
严防脚步打飘似得回了自己座位,盯着陈恹的后背,幽幽道:“恹爷您发哪门子风,一大早就过来上早自习,我家老爷子一听说你来上课,让保姆敲锣打鼓把我喊起来,让我跟您学习,好好在学校待着,我的天,我昨晚以为可以下午起,熬夜到凌晨四点才睡。”
林白雾见他这副虚了吧唧的身体,好奇道:“你熬到凌晨四点打游戏呢?”
严防十分坦白,“打什么游戏,我打飞——唔。”
陈恹从书包里掏了密封严实的小笼包,打开后从里面抓了一个,长臂一伸,便把包子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叶姝好奇,“打飞……什么?”
林白雾咳了声,二十八岁的灵魂轻而易举能明白严防昨晚在干什么,她余光瞧见陈恹睨着她的眸光,只能装作茫然不止的模样,扭回了头。
严防几口嚼完小笼包,觉得味道不错,也没接着刚才的话题,只道:“恹爷,剩下的包子你不吃,都给我吧。”
陈恹把保温盒塞给他。
小笼包的个数很少,像是女生的份量,严防吃完还没饱,盯着陈恹的书包,“恹爷,还有吃的没?再赏几口饭吧。”
陈恹干脆把书包都丢给他,“把剩下的都给解决了吧。”
严防熬夜一晚又被揪着耳朵早起的怨气在看到一书包精致的餐点后,顿时消灭的一干二净。
把早餐吃了个大半部分,严防揉着肚子,舒服地趴在了桌子上继续补觉。
林白雾吃东西很文雅,一口嚼完再慢吞吞咬上另一口,眼下她一只手捏着蛋糕,一只手拿着中性笔在试卷上勾勾画画,视线完全在试卷上,咬面包时,只是嘴巴凑近,张开樱桃小口,咬掉一小口,慢条斯理嚼着,眼神并不离开卷面。
陈恹来上早自习不背书不写试卷,单手支额,眸光半眯着,盯着进食的小辣椒。
一张卷子更改完,林白雾手上的蛋糕也见了底,她放下包装纸,蛋糕吃的嘴里犯干,她放下中性笔,拿起一旁温热的红枣牛奶,拧开喝了口。
吞咽时,才发现陈恹的目光。
林白雾茫然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陈恹道:“刚才没有,现在有了。”
林白雾:“?”
“嘴边有白色的液体。”陈恹道。
林白雾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牛奶,恍然,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忍不住道:“牛奶就牛奶,陈恹,你说的那么色情干嘛?”
陈恹没忍住笑了声,“小辣椒,你听懂了?”
林白雾:“我今年十八,并不是八岁,谢谢。”
陈恹目光意味深长起来,“原来你真的已经十八了。”
“……”林白雾闭着眼道:“但凡是违背妇女意愿强迫妇女做任何并非她本意的事都是犯罪,陈恹,你最近思想很不端正,你小心点。”
陈恹懒懒勾笑:“小辣椒,我最近只对你思想不端正。”
林白雾:“无聊。”
整个早自习,陈恹都在睡觉,昨晚估计真的一夜没睡。
上午其他课程的老师对陈恹跟严防两个富家少爷睡觉视而不见,唯独到了薛柄的课上,人直接走到陈恹跟严防两人课桌前,亲自把人叫醒。
薛柄看着两人清醒了,舒服了,继续走回到讲台上讲试卷。
后半程,陈恹跟严防两人再次趴在了课桌上,薛柄忍无可忍,直接回办公室拿了两个戒尺过来,一个递给林白雾,一个递给严防的同桌薛梨。
薛柄眯着眼,两只手狠狠一拍陈恹跟严防的桌面,再次把两人叫醒,叮嘱林白雾跟薛梨道:“他们两个再睡,你们就负责狠狠给他们背上来上一戒尺。”
林白雾一言难尽,举手道:“老班,学校禁止体罚学生。”
薛柄机智地眯眯眼,“是禁止老师体罚学生,没有明说学生不可以打学生。”
“……”钻校规漏洞薛柄着实有一手,林白雾甘拜下风。
林白雾跟后排的娇小女生薛梨对视一眼,分别各自从眼中看到了绝望。
两位富家大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拽,一个比一个燥,林白雾跟薛梨谁敢真的动手。
薛柄重新回到讲台上讲课,林白雾一边听着物理题解析,一边时刻注意着陈恹什么时候再度趴下酣睡。
没一会,陈恹成功在林白雾的余光中再次坦然地趴在了桌子上,她下意识回头,就见严防比陈恹更早入睡,嘴上都已经在流哈喇子了。
薛梨举着戒尺,迟迟不敢往下落。
林白雾盯着桌上的戒尺也不敢拿,想了想,只好拧眉,伸手去推陈恹的手臂,凑过去小声在他耳边喊:“陈恹,你别睡了,醒醒。”
推一下喊一声,陈恹没丝毫反应。
林白雾只得再去推一下,冲着他耳朵再喊一声。
“陈恹,醒醒。”
陈恹仍旧毫无动静,林白雾毫无气馁,仍要再接再厉,手又一次去推陈恹的手臂,刚要喊,一只大手握住她撑在陈恹手臂上的小手。
“小辣椒,别喊了,再喊你要把我喊出火来了。”
陈恹从桌子上爬起来,一双黑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漆黑,紧盯着林白雾的脸蛋,嗓音微哑着说了这么一句。
林白雾从他大手中抽出来自己的小手,拜托道:“陈恹你别睡了,薛柄折磨不了你,光折磨我们这些普通学生。”